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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帝尊
作者:半斤重的眼镜
第一章 初见
望京城,天启国的辅都,毗邻京都,所以得名望京,因为离镶龙国不远,所以这里驻有禁龙军三十万,既能拱卫京都,也镇守了边境。
坊间传说,望京还驻有一支神秘的军队,名为神武卫,卫中人不过百,却个个都有通天的本领。
望京城东,有一座极大的府邸,便是端王府。
端王李瑞风是当今皇帝李泽元的亲弟弟,自李泽元即位后,便将端王李瑞风的封地改于望京,其中用意,路人皆知。
李瑞风也是心知肚明,自打到了望京,便深居简出,不问世事。见他这般识趣,皇帝对这个弟弟也渐渐放下心来。
这一天,端王府来了一位远客,名叫聂天,天刚蒙蒙亮,聂天便醒了,只觉得头昏脑胀,口中又干又渴,想不起昨晚到底喝了多几杯,想要起来找水喝,却又懒得动弹,就闭着眼在床上躺着。
突然聂天觉着有些不太对,边上有轻微的呼吸声,鼻中吸入的是也微微的香气。当下睁眼侧头望去,不由惊呆了。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聂天看清了边上的人,分明就是昨晚席间敬他酒的丫鬟小蝶。此时小蝶只着贴身小衣,半个香肩露在锦被外,清秀的脸庞正对着自己这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两条手臂正将聂天的一条手臂搂在怀中,一时间聂天看得醉了。
聂天怔怔的呆了半晌,努力的回想昨天的事。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聂天正站在听雨轩前等着端王。
听雨轩正是端王李瑞风的书房,方才葛管家领他到此等候,便进去通报了。
聂天四下欣赏着,只见听雨轩正建在一片荷花池中,此时正值盛夏,池边几树垂柳,树上一只黄莺正欢快的唱着,几只鸳鸯在池中徜徉戏水,激起一片涟漪,荷叶上蹲着一只蛙,不时“呱”的叫上一声,好一副江南美景。
正陶醉在美景中,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一个中年人快步自轩中迎了出来。
只见来人身材微胖,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线,正是端王李瑞风。聂天忙上前施了一礼,叫声李伯父,李瑞风扶起笑到:“来,让本王瞧瞧,哎呀,贤侄真是愈发的一表人材了,来来,进来说话。”不由分说拉着聂天进了书房,回头对吩咐葛管家备好酒菜。
进得书房来,李瑞风和聂天分左右坐下,聂天开门见山道:“此次前来,是奉家父之命,来履行当年王爷和家父定下的。。。。婚约。”终于说出了来意,心中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由红了几分。
三年前,父亲病逝,临终前拉着聂天的手,告诉他去望京端王府,去找到端王李瑞风,履行十二年前定下的婚约,端王为人豪爽,极守诺言,定然不会背弃诺言。
父亲去世后,聂天又在家中守孝三年,这才来到望京端王府,此时正满十六岁。
李瑞风听聂天提起婚约,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心中却又未拿定主意,心想且缓他一缓,便道:“此是当然,但这事是乃是郡主的终生大事,还需从长计议,不急不急”。
李瑞风接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你母亲去世,你父亲便辞了禁龙军统领之职,整日里沉溺在酒中,方到而立之年,却不想。。。。。唉。”
聂天听了这些话也是神色黯然,回想起幼年时,父亲总是睡到晌午起床,然后便去酒肆喝个烂醉如泥才回来。
忽然想起一个疑问便问道:“王爷贵为王爷之尊,当初为何会屈身和家父结为兄弟,还定下了婚约。家父此前也不过是禁龙军统领,万万也高攀不上王爷您啊。”
李瑞风哈哈一笑:“你可知道再早几年禁龙军的统领可是本王,你父亲还是副帅,本王同你父亲自幼相识,性格相像,平日里都以兄弟相称,那时本王年轻气盛,又受不得世俗礼数约束,旁人都说我贵为皇子,不应和你父亲称兄道弟,本王听了,索性和你父亲拜了把子,把我父皇气的,哈哈哈。。”
聂天不由拱手附和的笑道:“王爷真是性情中人,这天启国有您这样一位好王爷,真是国之大幸,百姓之福啊。”
叔侄两人又聊了些国事家事,葛管家前来禀报饭菜备好了,李瑞风便引着聂天进了饭厅。
李瑞风自坐了上席,让聂天在身旁座位坐下,给聂天斟上一杯,然后自斟一杯,举杯道:“来,我们先喝一杯。”
聂天惊得忙推辞道:“王爷使不得,小侄从未饮过酒,也不会饮酒。”
“唉?没喝过酒怎么知道不会喝酒,酒桌无父子,你我以叔侄相称便可,来来,伯父今天高兴,先敬贤侄一杯。”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聂天暗暗叫苦,只能回道:“不敢当,应该是小侄敬伯父才是。”说完咬咬牙,将杯中酒一口吞下肚去,酒杯还未放下,已经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只觉得从口到肚都火辣辣的。
李瑞风见状,哈哈一笑,又要给聂天满上一杯,聂天吓得忙将酒杯藏在一旁,容李瑞风再怎么劝,也不肯再喝。
“奴婢来陪公子喝酒,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奴婢自罚一杯,向公子赔罪。”边说边进来了一人。
聂天闻声抬头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见进来一少女,生得端庄秀丽,一袭翠绿长裙,墨发长披如瀑,肌骨如雪,眉如远山含黛,好一个标致的美人。
少女上来先是给聂云行了一礼,然后向李瑞风道:“老爷,夫人听闻府上来了贵客,老爷又受了风寒,尚未全愈,怕是饮不得酒,若是让贵客酒不尽兴,又不是待客之道,所夫人命奴婢来陪公子喝几杯,也是替公子洗洗风尘。”说完等着李瑞风的回答。
“好,还是夫人想得周道。”李瑞风知道夫人向来精明,这样做必有用意,便先应允了,向聂天介绍:“这是小蝶,是郡主的贴身丫鬟,自幼便和小女一起,二人虽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人也生得乖巧,夫人最是喜欢她了。”
原来是小姐的丫鬟,应该是听到自己来了,派她来探探我的吧,想到此处聂天不由变成拘谨起来。
正想着,小蝶已经自取酒壶,给聂天斟满了一杯,又自取一酒杯,也是斟满,然后举杯一饮而尽,笑道:“这一杯是小蝶自罚的。
又自斟一杯,笑道:“公子远道而来,小蝶敬公子一杯。”说完仍是一饮而尽,然后用笑着用一双月牙般的笑眼盯着聂天。
聂天苦笑道:“我;我真不会饮酒。”
“公子骗人,小蝶明明闻到了公子身上的酒气了,公子饮了酒却又面不改色,定然是海量了。”小蝶嗔笑道。
聂天本来饮了酒,烧红的脸此时又红了几分,却又无法拒绝,只能饮了一杯,小蝶又马上又给聂天满上,接着又要代小姐敬他一杯,聂天推辞不得,只得饮了。
如此一来二去,觥筹交错间,聂天都记不清共饮了几杯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一头倒在桌上酣睡起来。
小蝶也喝得满若桃花,见了此状,向李瑞风说道:“夫人交待过奴婢,待公子喝醉后要请夫人过来,奴婢先退下了。”说完行个礼便去请夫人了。
“来人,扶聂公子去客房歇息。”李瑞风不知道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先安排聂天去歇息。
聂天被两个家丁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客房。一沾到床便衣服鞋也不脱,什么也不管不顾,再也不肯动上半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想到这,聂天仍是搞不懂小蝶怎么会和自己同榻而卧的,望着身畔的美人,聂天半晌才反应过来,酒一下醒了一大半,缓缓的抽出手臂,眼见快要抽出时,小蝶娇哼了一声,皱了皱了黛眉,又下意识的一拉,仍将聂天的手臂搂入怀中。
聂天头脑空白,怕惊醒了她,且由她搂着,侧起身起来,才发现自己哪里还在客房里,看这屋里的陈设,分明是女子的闺房,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隐约记得昨夜是被人搀扶到客房中的。
想到这里,吓得聂天赶紧用力抽出手臂,起身下床,穿上衣服,要叫醒小蝶问个究竟,哪知叫了几声,小蝶却还是未醒。
聂天再叫就怕惊扰到了他人,于是抓着小蝶的肩头摇了几摇,小蝶眉头又是一皱,估计是气恼惊扰了她的好梦,伸起柔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睁看眼开一瞧,只见眼前站着一人,因是背对着窗户,天又不太亮,看不清是谁,便问道:“谁呀?”
聂天轻声道:“是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小蝶听着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惊得大叫:“有。。”刚叫出一个字,便被早有准备的聂天捂住了嘴,再也叫不出来了。
吓得伸手就要去抓聂天的脸,聂天左手正捂着她嘴,只单用上右手,仗得力气大,将小蝶两只手腕都捏在一起,压在小蝶头上边的枕头上;动弹不得。
第二章 清白
小蝶又要暴起用脚踢他,聂天只能右腿站在地上,另一只腿隔着被子横着跪压在小蝶双腿上,这才制住了小蝶。小蝶拼命的挣扎了一番,却是气力太小,仍是未挣脱。
两人一番争斗,都是气喘吁吁的,聂天突然觉得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太妥。
此时两人身体都快贴上了,而且方才争斗中被子也掉到了一边,而小蝶只着了贴身小衣,修长娇嫩的腿裸露在外,双手被聂天呈上举状压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也露将出来。四目相对间,小蝶这才认出了聂天。
正此时,小蝶听到";咕咚";一声,分明是聂天吞口水的声音,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尴尬。
聂天想要摆脱这尴尬,便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在这里的,我要问你一些话,我现在松手,你不许再叫,你若是一叫,引得人来,你的清白就没了,听清没有?”
小蝶知道聂天是未来姑爷,若是过了门,想必自己也要跟着小姐嫁过去的,早晚也是他的人的,但却不想这姑爷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当下点点头表示同意,先摆脱这羞人的姿态,且听他怎么说。
聂天松了一口气,松开双手,起身让开一边,背对着小蝶说道:“你先穿上外衣。”顿了一顿又说:“昨天晚上我分明记得我在客房里的,怎么却来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小姐的闺房,平日了我都是陪小姐睡的,昨日了小姐听说你来了,晚上便去了夫人房中歇息了,想必是商议你们的婚事去了,留了我一人在此,你进来做甚。。”小蝶轻声回道,声若蚊呐,说到后面已经听不清了,想必是羞得很了。
聂天听了渐渐明白了,只是想不通其中关节,便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进来了,我醒来时就已经在床上了,你也躺在边上,真是奇。。。。”说到这突然觉得不妥,便停了嘴,回头看看小蝶的反应。
只见小蝶已经穿好了衣服,呆坐在床沿,眼圈红红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坠落,边流泪边喃喃道:“你不是刚进来的?你与我同床了。。。一夜?”
聂天最怕见女孩流泪了,知道小蝶不是在问他,便也不好回答,只得尴尬的挠挠头,讪讪的笑道:“既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留在这里也不妥,我且先回去再说。”
说着便向房门走去,趁天还未全亮,赶紧回房去再说,被人瞧见了便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刚要开门,开却突然被人撞开了,冲进来几个家丁,不由分说,按住聂天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得聂天是头晕眼花,不辨东西,又被两人架了起来,分左右将聂天双臂押在身后,疼得聂天忙催动内力运转,才好受点。
聂天正要开口问,却听得一个声音道:“家门不幸,本王府中竟然出了这等败坏门风的事,畜牲,你对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吗?”
聂天双臂被反剪在后,抬不起头来,只得侧起脸,斜瞪着一只肿眼看去,说话的正是端王李瑞风。
李瑞风双手背于身后,满面怒容的正盯着自己,不待聂天回话,又声色俱厉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本王见你长得相貌堂堂,却不想是个淫贼,你父亲的脸都让你丢光了,我又怎能将郡主交给你这个不孝贼子,念在你父亲与我是结义兄弟,你又是他的独子,我且饶你一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快快给我滚出府出,若要再让我在望京见到你们,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话音刚落,聂天只听得背后“咚”的一声闷响,众人都啊了一声,聂天趁着两旁家丁都愣住了,乘机甩脱了双臂,回头望去,也是一呆。
只见小蝶倒在柱旁,一丝血迹顺着鬓角淌了出来。想必是受不了羞辱撞柱寻了短见。聂天忙冲上前扶起小蝶,让其靠在自己怀中,伸指一探鼻息,还好,尚有鼻息,只是晕了过去,便松了一口气。
经这一闹腾,心中也是想得明白了,便抬头向李瑞风正色说道:“端王爷若不想郡主嫁我自可有别的法子,为何要辱了小蝶的清白,父亲时常提起端王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