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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聂天突然祭出了幽血刃在手,真气护甲瞬间出现,同时幽血刃突然向小蝶刺去。
小蝶没有躲闪,低下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了望那没入胸膛的幽血刃,又一脸无辜的望向聂天,双眼中满是疑惑和悲伤。
“我要的是真正的小蝶回来,不是这幻境中的,你若是有真正的小蝶一半好,我也不愿意醒来了。”聂天冷笑道,望着面前的小蝶慢慢的变得透明了,而后越来越淡,消失在原地。
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如水波一般泛起了阵阵涟漪,而后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
“扑通。”聂天摔倒在地,摇了摇有些发懵的头,这才看清自己仍然在这塔中,头顶上有一道亮光穿过通天塔的塔身照射在地上,半空中静静的悬浮着一个小瓶,散发着一阵阵金光。
聂天站起身来,伸手抓住那个小瓶,小瓶上写着一行字:解除所有真气禁锢。
聂天大喜,打开小瓶将里面的金色丹药送入口中吞下。
果然,不一会儿聂天便感觉到了真气在经脉间运转,一枚三元真气丹和还未成丹的三元真气团,外加一枚天魔真气丹,都恢复了运转。
回头望了望身后,那里一道门的形状,自己便是从这里进来的,伸手试了试,手掌不再和进来时一样可以自由穿过了。
真气恢复,灵识散开来,聂天突然感应到了另外五人的气息,就在另外五面墙上的门上。
聂天走到杜冰兰的那扇门前,一副画画在门上,正是杜冰兰的俏丽模样,只是她的眉头微皱,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快的事。
聂天恍然,自己刚才估计也是和他们一样禁锢在门中,只有破开幻境后才可以真正的进入到塔中。
四下望了望,聂天发现有一条楼梯盘旋着向上去了,他深思了一下,不知道另外五人什么时候进来,不如先去上面看看。
拿定主意,聂天便顺着楼梯向上走去,回头望了望杜冰兰的那道门,不知道她现在的幻境是什么。
一片混乱,杜冰兰进入塔后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曾经刺伤聂天的小屋中。
“怎么回到这里了,我不是进通天塔了吗?”杜冰兰疑惑的想着。
身边放着箭袋,而房门上斜顶着一张弓,这里完全和之前那里一样。
杜冰兰站起身来,拿掉弓,打开了门来,果然,聂天也如之前一样倚靠在外门上,正在酣睡着。
“聂天,聂天。”杜冰兰上前摇了摇聂天。
“嗯?”聂天睁开惺忪的睡眼,疑惑的望着杜冰兰,再望了望四周,而后眼神变成了惊讶:“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这地方早应该塌掉了才对的。”杜冰兰四下望望,突然在墙角里发现了一个小瓶子。
“这里有一枚回气丹。”杜冰兰大喜,转身要去拿那瓶子。
一股大力抓住了她的肩头拽住了她,杜冰兰回头一望,只见聂天一脸贪婪的望着那小瓶子,将杜冰兰用力向后一惯,自己冲上前拿起了那瓶子。
聂天拨出塞子直接将丹药倒入了口中道:“还是我来吃吧,给你吃也浪费。”
“你。。。”杜冰兰没想到聂天会这样说,一时气结。
“嗯?这药不是回气丹,味道有些怪怪的。”聂天咂咂嘴,而后开始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周身燥热无比。
“撕拉。”聂天撕开了外衣,大叫道:“好热。”
杜冰兰这才发现聂天身上变得红红的,嘴里还喘着粗气,就像是中毒了一般。
“你怎么了?”杜冰兰关切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聂天舌头伸得老长,还不住的哈着气,突然扭头向杜冰兰望了过来。
他那眼神将杜冰兰吓了一跳,退后几步道:“你的眼神,好可怕。”
“嘿嘿,可怕吗?可怕的还在后面。”说完如一只恶狼一般扑了过来。
“啊!”杜冰兰吓得大叫一声,回身去开屋门,却发现门打不开,只得冲进了里屋,将屋门关上,将聂天关在外屋。
“嘭”的一声,外屋的聂天一拳将木板打穿,伸进手来乱抓着。
“啊!”杜冰兰又尖叫一声,险些被聂天抓住,急忙后退,门就被聂天打开了。
杜冰兰惊叫着退后墙角里,抓起一支羽箭在手,惊恐的望着冲过来的聂天。
聂天此刻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全身都是通红的,一纵身就向杜冰兰扑来。
“聂天,你疯啦,住手!”杜冰兰挣扎着,却哪里是聂天的对手。
屈辱的泪水轻轻滑落脸庞,杜冰兰无声的抽泣起来。
时间像是过得很漫长,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杜冰兰蜷缩着身子望着一边喘气的聂天。
“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幻觉,聂天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应该在这里!这都是幻觉!”杜冰兰歇斯底里的哭喊道,而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起一支羽箭狠狠的刺入了聂天的胸膛。
聂天慢慢的消散在眼前,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扑通”杜冰兰扑倒在地,四下一望才发现自己刚刚进到塔里,哪里还有什么聂天,哪里还有什么小屋,刚才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
眼前光亮一闪,一个闪着金光的小瓶出现在半空,杜冰兰抓下小瓶看了看上面的字,也如聂天一般吞了下去,不多时发现真气可以自由运转后她也发现了那道楼梯,缓步走了上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境,佛家都说相由心生,出现这样的幻境难道是因为自己由中所想?她羞红了脸碎了一口,回想起来刚才的幻境,只觉得羞得不可自抑。
聂天上到二楼后发现这一层有一个人,那是一位老僧盘腿坐在蒲团,双目紧闭,像是已经入了定一般。
“一万年了,终于又有人来了。”那老僧缓缓的睁开眼,形容枯蒿的面容却有着一双干净得如婴儿般的双眼。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通天塔中?”聂天惊奇的问道。
“施主问得好,我都有些忘了我是谁了,通天塔?嗯,对了,我就是通天塔。”老僧高深莫测的一笑道。
第一百六十章 神剑
“你就是通天塔?”聂天愣了一愣,而后笑道:“莫不是你忘了自己是谁了,便随口叫个名字?”
“不,我就是通天塔所化,本来这里叫十方境,灵气氤氲,后来有人。。。。”老僧眉头一皱,侧着头想了想道:“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那人了。”
老僧思索了半晌继续道:“有人告诉我要守护这里,每隔万年会有人进来,而后每当那个桶中接满水时我便要起身去敲那木鱼,而敲出来的声音却是钟声。”
老僧的表情很是痛苦,一个人忘了一些重要的事,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聂天望向老僧身边的桶,一根竹管从墙壁中伸出,向下方的桶中流着水,下方的桶已经满了,但是水却没有溢出来丝毫,而上方的水仍然不断的注入桶中,仿佛这个桶永远也不会满。
“那你为何不试着走出这十方界出去看看?”聂天很是同情这老僧的遭遇。
“我离不开塔,我。。。。我就是塔身吸收十方界的灵气所化,所以我就是通天塔,而你们走后这十方界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等待着一万年后。”
“这么说来你是被囚禁在这里了,囚禁你的人一点也不记得了?”聂天急切的问道,他隐约感觉到与那个“天”有关。
“时间太久了,感觉天地初生时我就在这里了,那人到底是谁呢?”老僧皱着眉头,而后忽的抬起头来望着聂天道:“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些,你是第一人。”
“可是你说每隔一万年就有人进来,他们都没有问过吗?”聂天在老僧的对面盘腿坐下。
老僧神色一黯,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你是第一个进来不问宝物而是关心我的人。”
聂天默然无语,想必进来这里的人都是问那些天材地宝在什么地方,又有谁人会问这个老僧的身世呢。
“我觉得你很特别,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老僧缓缓的站起身来,转身一挥手,一条半透明的楼梯出现了,盘旋着向上去了。
“既然进来了,也不急这一时,你想要离开这地方吗?”聂天问道。
老僧眼中满是淡然,轻笑道:“我感觉我这亿万年好似在等一个人,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了,也许你可以让我离开这里。”
老僧的话让聂天微微皱了皱眉,奇怪道:“为何这样说?”
“因为我忽然想起我曾经问过那个人,我要守护这十方界到何时,那人说我只是天地灵气所化,没人会关心我,没人会在乎我,我不信,那人便说我会等到一个人来解救我,我觉得你就是那个人。”老僧又是一挥手,那条透明的楼梯消失了,一条石阶组成的楼梯出现在眼前。
“走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老僧盘腿在蒲盘上坐下,不再理会聂天了。
聂天想再问问什么,张了张嘴没有问出来,双手合十虔诚的行了一个佛礼,转身上了楼梯。
他每踏过一层石阶,那石阶的颜色就变得透明起来,就如之前那条一样半透明。
随着楼梯盘旋而上,聂天发现这一层很高,像是走不完一般,而他离开不多时,一楼就传来脚步声,杜冰兰走上了二层。
“你是谁?”杜冰兰问着那老僧,老僧没有回答她,她仰起头四下望了望,又用灵识探了探,四周的一切都是是一团迷雾,什么也探不清。
杜冰兰呆了一呆便转身走上了通往三层的半透明石阶。
这一次杜冰兰走的与聂天的完全不同,石阶只是随着塔身盘旋了一圈便到了三层,进到三层时发现这一层很是空旷,没有下面那两层的楼梯。
而后三层的正中位置出现了一个虚影,虚影变得越来越清楚,而后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杜冰兰这才看清了那人,居然是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是谁?”杜冰兰冷冷道。
“我是真正的你,你内心渴望成为的,真正的杜冰兰。”那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人说话了。
“你不是我,而我也不想变。”杜冰兰冷笑道。
“是吗,你不是想过做一做真正的女人吗?就像这样。”那人笑道,一伸手扯开衣襟,然后一转身,再转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一件玄紫色彩绣彩凤纹长宫装,逶迤拖地团花水雾绿草木兰裙,身披镂花百蝶纱织锦,头绾风流别致朝月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手镯,面容虽然还是她,看起来却是风情万种,娇艳无双。
“你若是如我这般打扮,聂天就会喜欢你了,你瞧瞧你,之前一身黑色夜行衣,如今倒好,居然穿着男人的衣服,胸前还有布条裹了一层又一层,弄得平平的,哪里显得出傲人的身材来。”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团扇,掩住嘴一笑。
“我是刺客,以刺杀术见长,若是穿你这身还怎么杀人。”杜冰兰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酸酸的,她居然有些嫉妒那人,自己何尝不想好好打扮一番,女孩子又有谁人不爱美,可是她不能。
“穿着这身不能杀人吗?那我便杀了你让你见识一下。”那人忽的一闪身就出现在杜冰兰身后,手中的团扇向杜冰兰的后颈刺去。
杜冰兰一闪身远远的闪开,那人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二人战在了一起。
那人的出招十分的下流,一会要扯杜冰兰的衣服,又会儿又抬腿攻向她下阴。
“无耻。”杜冰兰又羞又怒,不断的躲闪着,一时有些乱了方寸。
“你瞧,你若是出手时果断一些,不要那么多忌讳,这世上又有几人是你的对手。”那人突然脱下一身衣物,赤身裸体的继续进攻着。
“下流!”杜冰兰羞红了脸,不愿去看那人的身子,一时间更是处处被那人压制,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里了。
那人手中的团扇突然变成了一柄黝黑的匕首,向着杜冰兰的面门刺到,伴随着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去死!”杜冰兰怒了,想起聂天制住了自己的方式,伸出手去迎着那匕首拍了过去。
匕首直接刺入了手掌,而同时也让那人的攻势一滞,就这一个闪念间,杜冰兰的匕首已经刺入了那人的胸膛。
“你这招好熟悉,看来那天夜上的事让你印象蛮深的嘛,咯咯。”那人笑着慢慢化成了一团黑雾消失不见了。
杜冰兰长吁一口气,坐靠着墙角坐了下去,抬起手来望了望手掌,那匕首却没有消失,仍然插在自己的手掌上。
“咦?”杜冰兰拨下那柄匕首,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发现这匕首十分的合手,而且份量较轻,而刺伤了自己的手掌手居然一滴血也没沾染。
“这倒是个宝物。”杜冰兰感觉这柄匕首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十分的喜爱,她站起身来,一眼就望见了地上的那团衣物,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人扯烂了几处,已经衣不敝体了。
她犹豫了好久,然后用没得选择来安慰自己,伸出两指轻轻拈起那件裙子,咬咬嘴唇,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不多时,杜冰兰便将那些衣物穿上了身,感觉十分的合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