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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稳住心神,不可分心。”
小蝶点了点头,又闭上双眼,尝试了半晌,那真气果然听话的开始动了,小蝶便依言小心的将真气引了出来,真气所到之处,经脉如火烧般的痛,引到双掌时,已是汗如雨下。
聂天运转体内的真气一引,将裂天真气引入自身,真气离了身体,小蝶终于虚脱了,倒在一旁不醒人事。
屋外,齐老头长出一口气,轻声对严婆婆说道:“成了,你那孙儿已经将真气引了过去,此时最为凶险,万万不可分神。”
聂天见真气已然入体,与先前的两股真气一黑一白,一前一后,随着经脉运缓缓运转着,不由长出一口气,睁开眼关切的看看小蝶怎样了。
只见小蝶已经晕倒,侧卧在一旁,混身满是香汗,身上衣物本就不多,经汗水浸湿变得透明,紧紧的贴在身上,完美无暇的玉体尽收眼底,聂天看得不由心神一荡。
屋外齐老头叫一声不好,聂天方才一分神,刚入体的黑气有如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开始在经脉间横冲直撞。
严婆婆想要进去救他,被齐老头拦住:“别进去,若是再让他分了神便是万劫不复了,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聂天忙稳住心神,运转本身体内的那股白色真气对黑色的裂天真气进行围堵,虽然两团大小悬殊,黑色的裂天真气却在体里和巨大的白色真气打成平手,而聂天的身体,便是两股真气的战场,所到这处,经脉寸断。
半个时辰过后,体内的战斗仍在继续,聂天混身上下都渗出了血珠,整个人像是血人一般,聂天觉得快要支撑不住了,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想要躺下睡上一觉。
转念想到若是自己睡着了便再也醒不来了,而小蝶孤苦无依的谁来照顾她,想到这便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定了定神,继续操控着白气与黑色争斗。
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真气终于慢了下来,然后渐渐的和白色真气出现了溶合的迹象,而聂天身上的血珠居然慢慢的被身体吸收了回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两团真气终于融合了在一起,只不过一边一半,中间界线分明,聂天凝住心神仔细一看,两团真气形成的居然是半黑半白的太极图。
聂天试着将太极图牵引着去修补经脉,心念所至,太极居然听话的动了,然后开始对破损的经脉开始修复,修复极其缓慢,聂天只觉犹如万蚁噬体,又痛又痒,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齐老头严婆婆和小蝶三人已经在聂天身边守了三日了,听到聂天终于出声了,一齐大喜,却又不敢去碰他。
聂天只觉着每一刻都如一天那么漫长,疼到最后已然麻木了,头脑已是一片空白,好在太极像有灵性一般,不用聂天指引,自动的寻找破损的经脉,继续修复着,而被修复过的经脉犹如锻造出来的一般,发着乌黑的光,比以前的经脉不知结实了多少倍。
终于,最后一处破损也修复完了,聂天觉着自己从地狱中走了一趟一般,承受过了无尽的痛楚和折磨。
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亮光后,聂天一眼便看见小蝶守在一旁,可能是太困了,正趴在床沿酣睡,一缕阳光照射在她那恬静的侧脸上,脸上细细的绒毛变得晶莹光亮,如一副美丽的画卷。
她那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珠的转动而不时颤抖一下,她做梦了?梦到什么了?
再看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可爱的小酒窝,看来是做了一个好梦吧。
聂天忍不住悄悄凑上去,在小蝶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心中已是柔情满盈,轻声说道:“小丫头,天哥哥真是愈发喜欢你了。”
“咳咳”两声干咳,聂天一回头,这才发现严婆婆正在一旁坐着假装低头忙些什么,聂天不由尴尬的挠挠头,嘿嘿一笑。
祖孙四人围坐于石桌,聂天见着众人关切的眼神不由心头暖暖的,知道大家期待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将两股真气在体内相斗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话语道来虽然淡淡无奇,其中凶险却听得众人手心都出汗了。
严婆婆怒道:“你知道这有多凶险吗?体内已有真气怎么不告诉我们?连祖母也信不过吗?”
聂天忙一番道歉:“祖母消消气,孙儿不知道会出现这情况,若是知道打死也不敢引裂天真气入体呀!”
严婆婆这才消了消气,神色缓了缓又问道:“你那真气是自己修练的?”
聂天如实说道:“是父亲输给我的,孙儿自幼多病,父亲将这真气输给了孙儿,还教了真气运转之法,要我每日修练,说是可以强身健体,说来也怪自那以后便再也未生过病了。”
严婆婆与齐老头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表情都十分严肃,从对方眼神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回头对聂天说道:“你父亲输入你体内的,应该是鸿蒙真气。”
“鸿蒙真气?”聂天和小蝶惊奇的异口同声说道。
“正是,相传鸿蒙真气是天地初生时的灵气,乃是天地万物之本源,天地万物正是靠着鸿蒙真气才形成。如今这天地越来越大,而这天地间残存的鸿蒙之气也越来越少了,你父亲身为禁龙军统领,自然是练过了。”严婆婆说到这已是一脸神往。
聂天听了恍然道:“怪不得我已经练了近十年了,真气才变太了一点,原来是这个缘故。”
严婆婆又自言自语道:“听你说,这鸿蒙真气才和那一点点裂天真气只能斗成平手,这裂天真气又是什么来头,如此霸道”
又忧心忡忡的对聂天道:“不过与常人不同,你的真气凝成了太极状,却不知是福是祸。”
齐老头在一旁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不简单,容老夫探探。”说着单手贴在聂天后背,闭眼感应着。
半晌,齐老头才睁开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岂有此理,你小子居然直接升到了裂天诀二层:筑气成丹了,但你却说那真气并未成丹,仍是是气状,奇怪奇怪,难道是鸿蒙真气的缘故?”
众人探讨了一番,没个头绪,严婆婆笑道:“别争了,管他是福是祸,只要我孙没事就好,菜也热好了,吃饭吧。”
饭后,聂天想试试这太极真气到底如何,便来到了紫云山山顶。
聂天在凌云庄边上寻一大树,轻轻一纵,居然跃起一丈多高,心中大喜,纵跃几次,已经到了树顶。
聂天寻一枝叉,盘腿坐下闭上双眼,开始修练太极真气,先太极真气从丹田引出,再将其随着经脉不断运行着,两股真气互相缠绕着不停旋转前行,所到这处,经脉只是有些微微的刺痛,聂天放下心来,便试着加快了真气的运转速度。
两股真气相互缠绕的旋转速度也跟着变快了许多,聂天明显的感觉到天地间的鸿蒙真气和裂天真气犹如流水一般向自己缓缓涌来,如潺潺细流进入了聂天的体内。
京都,皇城,成帝李泽元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奏折也少了许多,大多是些地方官员拍马屁的奏折,手中这份奏折便是称赞皇上是明哲圣君,千古一帝什么的。
李泽元看得十分厌倦,将奏折一扔,身子后仰,想要闭目休息一会儿。
一旁见状小太监忙上前揉起了肩,李泽元舒服的几乎快要睡着了。
突然,李泽元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开,命小太监退下,太监弯腰道声“喏”便缓缓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李泽元轻声说道:“出来吧。”
一道人影慢慢的在龙案前显现出来,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那黑影穿着黑袍黑帽,脸也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相貌。
第九章 强敌
“参见皇上。”那黑影声音沙哑,居然不跪,只是微微的弯下了腰。”
李泽元皱了皱眉问道:“免礼,向国师不是在闭关修练吗?怎么提前出关了?”
向国师起身说道:“贫道已经在鸿蒙诀第十层上停留二十年了,第方才正在闭关修练感觉到快要突破到第十一层了,突然周围的鸿蒙真气如流水一般,缓缓的被吸引去了一个方向。”
鸿蒙真气不同裂天真气,据传说最高的人练到过第十二层。
“哦?有这种事?”李泽元听了顿时一扫刚才的疲态,身子向前倾了倾,一脸凝重的问道:“不知真气都流向了哪里?”
“紫…云…山!”向国师一字一顿的说了这三个字。
李泽元身形一滞,缓缓低下头深思了半晌,自语道:“紫云山离此甚远,若是能连这里的真气都引去,那须是一众人在那里同时修练鸿蒙真气,可这并无可能。”
然后忽的抬头,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散发出来:“向国师速去查看,若是凌云庄余孽作祟,国师知道该怎么办,行事须小心,退下吧,朕乏了。”
向国师嘎嘎一笑,说道:“陛下自放心,贫道做事何时不小心过。”说完身形又慢慢隐去,就像从未来过一样。
聂天一直修练到旁晚,小蝶来寻时才结束。
听到小蝶的呼喊,聂天睁开双眼回应道:“我在这里。”
小蝶听声音自头上传来,抬头一看吃了一惊:“哇,天哥哥你怎么爬这么高,当心摔下来。”
话音刚落,聂天便纵身从树上跳下,直落在小蝶面前,吓得小蝶一声惊叫,见聂天无恙,嗔笑道:“天哥哥练裂天诀怎么练到树上去了,莫不是练的猴功的?”
聂天笑道:“说起来上树上修练也是为了小蝶呀。”
小蝶很好奇,但怕聂天又逗她,但终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次是为了小蝶什么?”
聂天便故意拖长着说道:“当然是为了。。。。。。。吓小蝶一吓。”
“啊?天哥哥尽会欺负小蝶。”说着又是一顿粉拳。
聂天一脸痞样笑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你如此用力打我,自是因为你爱我极深喽?”又引得小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两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的跑下山去吃饭去了。
背后,方才聂天打坐的树上,慢慢显现出一个黑影,望着两人跑去的方向,奇怪的“咦”了一声。
石屋中,祖孙四人围桌而坐,聂天见了桌上的饭菜不由喜道:“哇,今天什么日子,中午刚吃的鱼,现在又哪里来的野兔。”
小蝶得意的说道:“这是下午我和齐老头去捉的。”
聂天佯怒道:“小蝶,不许无礼,要叫祖父。”又转头问道:“你说对吧祖母?”
严婆婆正在给小蝶夹菜,未觉称呼有异,便随口笑道:“孙儿说的对,人呀,要知礼。”然后转眼一瞧齐老头,只见他正在一旁偷着乐,还偷偷对着聂天伸出一个大拇指。
严婆婆顿时反应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子,居然敢耍你祖母。”说着拿筷子在聂天头上敲了一记。然后回头对小蝶说道:“以后还是叫他齐老头听见没。”
小蝶正奇怪怎么又改叫老头了,瞥见齐老头和聂天都在低头偷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也捂嘴笑了起来。
严婆婆羞得佯怒道:“都不许笑,再笑。。”话到一半,却被齐老头捂住了嘴。
严婆婆刚要发作,却齐老头一脸凝重,指了指门外,然后朗声道:“外面哪位朋友,现在天色已经暗,可是迷了方向?”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早就听闻凌云庄闹鬼,贫道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鬼了,想要见见这鬼长什么样,也好开开眼,不想却是几个活人在此装神弄鬼,真是大大的扫兴。”
齐老头与严婆婆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老头我已经一把年纪了,自知活不了多长了,见这里群山灵秀,远离俗世,在这里守墓等死罢了。”
那人嘎嘎一笑,听来犹如指甲刮过铁器一般,实在刺耳:“练就裂天真气的人,居然说自己活不长了,真是有趣。”
此话一出,祖孙四人明白这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齐老头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自打开了房门,阔步走了出去。
出得门来,只见一道黑影静静的伫立在屋前,便拱手道:“老夫隐居此处多年,早已不问世事,也不想再提旧日的恩怨,不知这位朋友是何方神圣,此番寻上门来意欲何为。”
“这方圆十里了无人烟,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贫道向古,天启国国师,神武卫统领,今日奉皇命前来清理凌云庄余孽。”黑影开口道。
二老早已从聂天口中得知当年凌云庄灭门案是皇帝所为,如今见仇人又找上门来,齐老头真的动怒了:“纵然是敌不过你,你这老狗也休想讨得好去。”说罢将真气连遍全身,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出来。
向古手左手一翻,掌中已多了一把长剑:“死到临头还嘴硬,先试试你的斤两。”说完手一抖,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状,对着齐老头一指,飞剑便直直的飞向齐老头的面门。
齐老头侧头躲过飞剑,然后出掌出风,只一瞬间,便一连击出十掌,掌掌击在飞剑剑身上。
飞剑受力,横飞了出去,向古右手一捏剑诀,长剑便又飞回向古手中。
向古阴阴一笑:“不错嘛,从当看我杀的凌云庄众多高手看来,你应该到了裂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