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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王肃坚决反对,开始面向来人,准备开口应允。
“都督到”
府内侍卫一声长吼,揭开了未婴出行之路。
呼啦!
一群人恭敬闪开,大步踱入戎装父子。
两人于战场回归,来不及回府便径直奔来侍郎府邸,因为王元姬已达十五岁,正值出嫁之龄。
司马昭浑身战甲猎猎作声,显得威武刚毅,只是面色焦急,一定是探听到这里的风声很紧,催促父亲来此提亲。
“子雍!”
“仲达兄!”王肃见两人如此着扮来府,一时摸不着头绪,左右环顾不知来由。
众人更是唯唯诺诺,连番施礼拜见。
“你们,来此作甚?”司马懿的巨眼狂扫一遭来客。
“来……来提亲!”
“提哪门子亲?”司马懿脸色陡转。
“侍郎之女,王元姬。”
“混账,那是我司马府之媳,谁敢叨扰?”司马懿洪音震荡,不满洋溢。
哗啦!
一片人慌慌张张跑出府邸,头也不敢回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督?”王肃震惊,没想到果真有此事,再一次露出感激之情探向金夕。
“哈哈,”司马懿大笑,“我今日便是携子上来府内提婚!”
“世伯,”司马昭立即俯身行礼,面带乞求,“还望世伯成全!”
王元姬听闻这边声音,猛然奔跑出来,忽然发现司马昭,立即羞红俏颜,心花怒放,放慢了步子。
司马昭更是双眼闪光,生出殷殷疼爱。
王肃瞧在眼里恍然大悟,连声应允。
众人一片欢腾!
尹虎几欲抱住金夕,若是嫁入司马家,自然不必日日提心吊胆,王元姬身外自然万丈铜墙铁壁。
司马懿突然瞥见金夕,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即趁着众人寒暄背过身去,依靠着庞大的身躯遮挡着两条天简,谨慎地合在一起立于胸前,试探着施展复天术。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呈现出向往。
因为他绝不相信,王元姬是未婴。
可是,未婴就在他身边!
天简上,未婴灭三国安天下的字样接在一处。
上面的字赫然消失全部不见!
复天术查婴,只要是天字消失便是未婴,那么,他身旁的王元姬,自己的准儿媳便是真正的未婴,因为这里只有王元姬出生于丁酉壬子甲寅。
天简不再。
自此毫无价值。
他依旧慌忙地将两块破竹简藏入怀中。
“呼哈,”司马懿先是大惊失色,忽然高声浪笑,“哈哈哈……”
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府邸震荡。
“哈哈哈……”
笑至极处,只好弯下腰,又蹲下身,接着两眼又笑出眼泪。
直至气力枯竭,方才在司马昭的搀扶下起身。
一介大都督,险些笑死!
这一笑,惊呆众人。
唯有金夕明白他做了什么,探出了什么,分明是将未婴娶回了家门。
“明日,就明日!”
司马懿狂喘粗气镇住笑意,丝毫不在乎人家王元姬父女同意不同意,不管金夕答应不答应,尹虎欢迎不欢迎,下人高兴不高兴:
“明日便来娶亲,所有府客侍人一同跟随,赏赐加俸,绝不怠慢,就定明日!”
九界1813年冬,未婴王元姬嫁入司马府,一对璧人如愿以偿。
次日早早,浩浩荡荡的队伍迎娶王元姬,就连一干下人侍女都备来车马。
金夕干脆是车辇一架,呈示着都督大人的厚遇。
金夕眼见要离开侍郎府,忽觉怅然若失,环顾一番旧居,又探向迎亲之武。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司马府的一位侍女的脸上,那边也正在盯看着他,发现金夕探来悠然闪避开目光。
身负修为的女子,又是一个融通之辈!
金夕不觉一怔,此女身材高挑,白缎衬托出面色更为冷峻,一直盯着红妆王元姬。
他不禁想起端生,更加注意起这位女子。
司马懿没有将王元姬留在洛阳,因为这里人员太多,不易布防,而是接回百里之外的河内温郡本府之内,直接将侍卫调换为步兵,以王宫规格实施防护,绝不允许王元姬有一丝意外。
一入河内地带,金夕顿时感到茫然。
就在四界的这里,他加入了正天派,结识了冽女,囊中还有给她存留的武器书籍,可是她已视其为杀父仇人。
司马府更为庞大,占地无数,花苑水塘应有尽有,侍奉王元姬的人增加到五六十人。
出于信任,司马昭将随来的尹虎升为总护府,侍人们提格为管家,近身之人全部是旧人,因为时常外出参战,免得王元姬思念。
金夕第一次离开侧厅,被司马昭安置在正殿,距离王元姬不远,可谓费尽心机。
同时,奉都督之旨,司马家藏书阁对金夕开放,里面宝物书籍任由选取,相当于将整个藏书阁赐予金夕,也当是对金夕的报答。
在里面,金夕毫不在意那些武器宝物,倒是被一本书籍吸引,他的目光盯向是凡界毫无用处的一本旧书。
雷符之要!
他刚刚展开立即欣喜若狂,里面记载着雷符去向,正是在四界之内,不过存于一种怪王体内,到底是鸟王、鱼王还是兽王没有阐明,只是声称持有此书才能掉落。
入囊!
他才不去通会司马府的人,心中一直坚信着天下所有宝物都应该是他的。
雷符出现玄机,迈向御龙九天的步伐又进一小步,他变得很是得意。
“你叫什么?”
盛大的喜宴过后,群臣告退,金夕不由分说阻住那名侍女的去路,观探一番有无恶意。
“回府客,卑女惠儿,是府上的侍女。”
惠儿的眼睛瞧着金夕,微微俯身施礼,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忽见金夕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的前胸上,立即再俯低一些身子护住膨胀迹象,随后起身便走。
“你可有修为?”
金夕见惠儿走到身侧,没有转动身体,平视前方问道,这属于故技重施,他就是如此探出端生的。
“有!”
惠儿干脆利落地答道,接着起步离开。
一经对方如实回答,金夕却觉得若有所失,不禁暗道:小妮子!
刚要回头探视此女一番,却发现司马昭兴致冲冲奔往王元姬的新房。
他抬头看看天色,为时已晚,因为身有侍郎王肃的嘱托,马上唤来白儿,示意跟随入内。
白儿立即会意,不紧不慢跟随司马昭进入王元姬之房,任由两人调闹,她却是绝不离开,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司马昭仍然没有离开的迹象。
金夕立即走到殿外,不满说道:“司马公子,小府主该休憩了!”
司马昭悻悻步出王元姬房间,试图正色瞧一眼金夕,虽然感激此人,还是想震慑一番,结果碰到比他还霸烈的目光,立即折身离开。
惠儿再现,径直奔到金夕面前,竟然厉声问道:“此乃新人,为何强加干涉?”
金夕觉得地位受到冲击一般,立即反击:“关你甚事!”
“当真是无礼!”惠儿嘀咕一句转身离开。
金夕刚要发火,又怕惊动王元姬,只好隐忍下来,恶狠狠瞪一眼远去的惠儿,这才发现此府不比侍郎邸,无官无职,不会有人惧怕,倒不如尹虎管用。
于是,暗中决定狠狠查一下这个顶撞自己的惠儿,万一心怀不轨定要除去。
不管是谁,只要是被他盯上,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司马府固若金汤,金夕无事可做,忽然发现惠儿独自一个人外出,又不像去去便回的样子,这等好时机焉能错过,毫无疑问地尾随而行。
行出不久,惠儿来到一片坟冢。
黑衣静立片刻,便在一座坟头前跪将下去,嘴里默念着什么,不断擦拭着眼泪,寒风兜起她的长发,显得很是悲凉。
惠儿离去。
金夕赶往坟前,见墓碑上刻着“乌顿”的名字,便来到附近的村庄打探,可是一经道出此名,立即引来村民的怒斥,一片谩骂之声,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位厚道老者,探听之下,令金夕再吃一惊。
乌顿二十年前被敌国买通,意欲行刺司马懿,结果暴露当即被处死,时年正值司马昭出生,司马懿为躲避煞气,未对其族连坐,乌顿身下倒是有一个女娃,名为乌惠。
一定是这个惠儿!
司马府难道也有端生之辈么?
他不禁冷汗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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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命归你
金夕连忙赶回司马府,暗地打听乌惠的来由。~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
下人称是去年刚刚被聘为侍女,不过极少言谈,为人谨慎,从不与人为敌,也不与任何人交往过密。
他再次诧异。
已有一年,瞧她的资质不错,修为已至融通,如果仅是来报杀父之仇,早已动手或被司马一族发现,为何依旧做一个低贱的侍女。
危险再度来临。
恐怕是没有时机暗杀征战在外的司马父子,可是王元姬却在她的眼皮底下,万一心存歹念,防不胜防。
毕竟是一个女子,不能无端杀死,金夕决意瞧准时机将她赶出司马府。
时机马上到来,眼见王元姬蹭蹭奔着自己跑过来,侧面正是乌惠在端着水盆,他暗发阴招,鼓动行气刺向乌惠手中的木盆。
哗拉!
木盆一歪正好将水泼在王元姬的脚下。
“哎呀!”
王元姬瞪大眼睛瞧着金夕,脚下失去准头。
眼见就要摔倒,乌惠闪身而近一把扶住,同时猛地转头瞪向金夕,她也是二境之修,定然能够瞧出手中木盆的端倪。
“看什么!”
金夕摇晃着大步抵达她身前,拉过王元姬装作心疼般端详一般,详细询问伤到没有。
王元姬摇头变笑,幸福无比,她从未体察过金夕如此关爱,虽然一出生便由金夕抱着扫荡贼寇,以后更是入怀哭止,不过都是后来听闻。
金夕当然知道无恙,还是佯作愤怒地对着乌惠喝道:
“如此莽撞,不配留在府内从侍,立即离开!”
尹虎听见喧哗,快速从护府厅跑出,一见金夕冷眼相对,前面立着冷面惠儿,他才不问缘由,得罪师父比得罪王元姬还罪孽深重,立即抬手驱离:
“听见没有,快,滚!”
身为总护府,一句话可以要命,何况驱离一个侍人。
王元姬刚要挽留,被金夕制止,绝不可留下这个惠儿。
“你!”
乌惠面色委屈,瞧瞧金夕,又狠狠看一下他的手掌,那是发动黑招的手,她自然探出真气就来自那双手,眼见尹虎怒不可遏,立即甩手转身离开。
就在她猛然转身一刻!
金夕忽然发现她的上衣衬内缝织着一道东西,那是黄布莲花之状。
黄结!
那是藏龙女才有的东西,他立即再喝:
“站住!”
尹虎随着吆喝一嗓子:“听见没有,站住!”
乌惠停身,不过没有转过脸,瞧不见此刻的表情。
“观小府主之色,定是无意怪罪于你,还是留下吧,以后好自为之。”金夕陡然转变脸色。
尹虎立即应声:“听见没有,叫你留下!”
一唱一和之下,又把乌惠留在府内。
金夕知道凡界绝无藏龙女的存在,无论如何也要探清那道黄结的来历,如是巧合,再想办法驱除出去,遂沉声道:
“惠儿,随我来!”
大家知道府客公子要问话,便留在外面。
步入正厅,金夕迫不及待问道:“惠儿,你衣衫之内的那道黄布莲结是从何而来?”
乌惠听闻一愣神,似是明白过来,立即从衣内扯下黄结,轻手抬起,一字一句问道:“是这个吗?”
“正是!”
乌惠冷笑一声,两手一抻,将黄结散开成为黄布条,再度离手,布条忽悠悠飘落下来,镇定答道:
“小时候娘亲交的,怎么,府客大人对这个也好奇么?”
金夕勃然大怒,刚要抬手驱离,立即觉得太过难堪,连番反悔不是他的脾性,又是计上心来,沉声问道:
“休要放肆,你可是乌姓,名乌惠,你的父亲名乌顿?”
乌惠突然颤抖起来,蹒跚着扶住门棱,脸色变得煞白,额头流下冷汗,已是张口结舌:“你你竟然暗探于我?”
“你身有修为,却来为奴,究竟居心为何?”
“哼!既然来此,便不怕死,杀剐随意,休想从我嘴中探出半字!”乌惠忽然振作起来,随后再也不理睬金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