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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女儿?那我岂不是在班门弄斧吗。”
“不过,因为她天生腿上有疾病,所以舞圣从未让她练舞。今日倒是震惊四座。看这情形,倒是你教了她?”浅星难以相信地问道。
“是沈玉丽她们教得好。她从小耳濡目染的,也有些底子在。”
“只是,不管如何,我姐姐是不会相让的。”龙茜已经走过来,笑盈盈地对她们说。
拢阅却也笑回道:“知道了。我也没打算走歪招。我们没有那般美貌,也要靠实力取胜。”
第二天,拢阅去找君紫辰,走到他身边,扒拉开他手里的书后,对他乖巧地说:“紫辰。我有一事想让你帮忙。我已经答应帮仙妹在比舞会上取得好成绩了。只要你肯帮忙,什么都好说了。”
“是。只要我一声令下,满仓绝对不会去参加比试。到时候,我再用一计,成全龙欣和萧桐,她肯定投桃报李,不会去为难你。只是,历来比舞盛会都是公平竞赛,我也不想去操纵它。你还是好自为之。”
“龙欣可是三界第一美人,满仓屈居第二。要赢过她们,简直就是夹缝中求生存。太难为人了。”
“那你可以放弃。反正,仙紫她已经来信表示,不希望你帮仙妹参加接下来的比试。”
“为什么?仙妹喜欢跳舞的。她为什么不帮她自己的女儿。她不是亲生的,是抱养的吗?”
“仙紫是怕她太累,又怕她比试成绩不好,再受一次打击。而她也觉得要靠自己实力取胜,不能总是让你帮忙。”
“这样啊。看来,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我还是好好修习,争取在月末比试时,取个好成绩吧。”
“梅莹,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不快加紧练习剑术和鞭法。拢阅可有高手从旁指点。这说不准,你还会输呢。”
“她即便是日日都去找君上仙求教,又能如何,这又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无非提升些灵修,学得些剑法,输的不那么难堪而已。”
“你就这么有把握能赢?我倒是觉得未必。”
“萧泽!你怎可如此轻视我的修为!我定然稳操胜券。”
“拢阅,明日就要月末比试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赏花。”
“玉丽,回来了。我让你安排的人,都到位了吗。”
“放心好了。保证明日一早,准时进入天都。让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那我就回去了。”
那坐在屋里的欧阳涟涟看向拢阅,恭敬地问道:“拢阅,明日要我帮衬你吗。”
“不用,你就坐在那里,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月末比试,如期而至。
“拢阅比试,不知唐首座高徒何人应战?”
“武凌风请教师妹高招。不知师妹打算用什么灵器对战。”
拢阅思虑了一会儿,才对他说:“十大名录、异器谱和百十件录上面的灵器,我统统没有。今日和你比试,出个字考考你好了。这个字你还记得吗?”
“怎么武师兄吓得连佩剑都掉了。认出来了。”
“只是一时大意,怎说是被一个字吓到了。多说无益,我们这开始比试吧。”
“那你看着办吧。”
两人比试中,拢阅挑了一个时机,在他身边小声地说:“你若认输,我守口如瓶。任何人也别想探听一二。否则,师兄是知道后果的。你放心,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当误不了你娶美人。”
武凌风挥剑砍去,拢阅立刻后退。几个回合后,拢阅胜。
“多谢师兄承让。师兄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只是,好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师兄的腰牌我拿不走。”
“进行下一场比试。唐首座高徒……”
“等一下。”
“萧泽,你有什么要说。”
“往日,都是从唐首座这里开始比试,今日就让拢阅先行比试。等她的七场挑战结束了,我们再来比试。师父,您觉得怎么样。”
他这里振臂一呼,众师弟师妹一呼百应。
“我们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拢阅敢不敢。”
“不知道顾首座的高徒谁想跟我比试。
唐旭淡淡地吩咐道:“钟永你去。”
拢阅看看那个长相周正的女子,随意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苹果,走到了比试台上。
“她竟然拿一个苹果和钟永比试,这成何体统。”
“这就是你的兵器?!”
“对啊。你们恐怕是没见过我的兵器,这苹果只是外壳,就跟剑鞘一个道理。里面才是我的兵器。我让你三招。请。”
“拢阅,两招之内,我就让你成为我手下败将。哪里用得上三招。”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几个回合后,评判人喊道:“此次拢阅胜。”
“我就不下去了,接着请吧。”
孙词从容起身,走到比试台上,对拢阅说:“师兄孙词。还请师妹赐教。我们点到为止。
“师兄,你先看我的灵器吧。”拢阅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幅花鸟画,将它完全展开。
“这是周青先生的名作。师妹,你从哪里得来?”
“师妹年少时,风雪之中,无意间解了周老先生之围。他感谢我相助之恩,将所有得意之作全数赠送给我。师兄,我将它送给你如何。”
孙词想了想,笑道:“无功不受禄。”
“那这几张字画入得了孙师兄的眼吗。”
“多谢师妹抬爱。只是,不敢夺人所爱。”
“师兄若是不要。那这几张字画,都是我的东西,是撕,是烧,都由着我的心情。只是再也难以示人。你看,现在这张画的份量够吗。”
孙词看着那幅《火烧云》,惊讶地喊道:“这是周青老先生的遗作!”
“遗作。倒是还谈不上。只不过是至今日为止,他此生最得意的画作之一。师兄,我如今要的是令牌,而你要的不同。今日的局势,你心里也该是清楚的。师兄是聪明人,不会为难师妹的,对吗。”
过了一会儿后,孙词言道:“如果师兄今日能得见周青的《胸无点墨图》。师兄甘拜下风。”
“那是画来嘲讽南疆大殿下青里的。怎么能送给师兄。倒是可以借给师兄品鉴一二。”拢阅一边说,一边使灵修取出一大幅画,将它递给孙词。
“如此多谢师妹。”
“萧师兄,怎么也想指点几招?”
“我今日用幽层刃,请过目。”
“师妹早就听闻师兄手里有幻元剑。还从未见识过,不知道今日可不可以看看?”
萧泽上下扫了她一眼,笑了笑,把剑递了过去。
拢阅接过萧泽的佩剑,一把抽出来,将它举在半空中,认真打量着,不解地问道:“这就是幻元剑了,都说它是三界第二名剑,威力无比,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啊?我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宝器,也都跟着开开眼。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怎么了?”
此时,众人只静静地看着她,再看看神色略有吃惊的萧泽,又看向神色自若的君紫辰。却没有人接她的话,为她解答。或许在场之人,唯有拢阅一人,是真的不知道其中内情。
萧泽自出生时,幻元剑就认他为主。如此异象,萧首座曾请乐兰何占卜,看是好是坏。他曾对他言道,幻元认主,不分灵修高低。还有一奇特之处。这三界中,除了萧泽外,只有他最心爱的女子和最深爱他的女子,才能拔得出它来。而这两人中,仅一人能是他相守一生的妻子。
萧泽长大后,风流潇洒,又爱风花雪月之事。却在腻了之后,长用此事赌美人的嘴,只说和她们真的无缘,一概是不负责任。
曾有无数美人梨花带雨地跑去询问乐兰何,终于让他就范,得到了答案:
“那如何才能分别出哪个是萧泽最心爱的女子,哪个又是最爱他的女子啊?”
“第一位拔出幻元剑者,是他最心爱的女子。”
“难道只有拔出此剑,才能获得他的真心吗?”
“拔得出此剑,才能证明他对她是足够的喜爱,或信任。”
“那到何时那两位女子才会出现?”
“天机不可泄露。只能说,那时是比试之期,热闹非凡。一天之内,两位女子能先后拔出此剑。”
“师兄,你是不是拿了一把假的来蒙我,我怎么看不出一点儿奇特的地方?”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花月胧先回过神来,惊惶无措地喊道。她猛然冲上高台,夺去拢阅手里的佩剑,将它合上,紧紧握在手上,抱在怀里。即便是萧泽也别想拿走它。
“月胧师妹。把它给我,不对,把它还给萧泽师兄,我们该比试了。”
“月胧,快把它给我。”
“乐兰何说,卦象显示,在比试之期,就会有人拔得出幻元剑。我刚才怎么不拦着啊。”
拢阅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奇怪地问道:“师妹,你在说什么呢?”
“别过来。走开!”花月胧突然冲她大喊。还下意识地拔出幻元剑,抵在她心口处。
“你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我们近日无愁,远日无怨的,你快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竟然也□□了。”花月胧话音刚落,却手执幻元剑,晕倒过去。
梅莹上前把脉后,对众人说:“师妹没事,就是情绪太激动了。还是先将她送回去吧。”
“师兄是知道的,我刚刚只是使出了一个障眼法。我从未与她有深交,那这只能算是萧师兄的朋友了。这次比试承让了。”
“师妹客气了。师兄真是心服口服。”
龙首座徒弟林海跟她比试。两人比了刀术、铁链、枪法和铁锤,展现出两人的实力。让人顿时对她刮目相看。
“要和梅首座的高徒比试了啊。一会儿比试,可不能挑选女弟子了。免得说我胜之不武。”
“上官轲,你去应战。”梅莹冷冷清清地说。
“我这对双锤,不下百斤,你恐怕拿不起吧。”
拢阅看着面前的彪形大汉,从容地一一接过双锤。随后,又用右手将这一对双锤的柄握住,上下摇动,十分随意地说:“你这对双锤,可是真有分量啊。我真是拿不动了。还给你。”
“你可有灵器?”
“有。和梅首座的高徒比试,没有,也要有啊。这颗跟鸡蛋一般大小的石头,是亮石。很重的。不下千斤。你还是不要过手观看了。”
“休要小看了我。还请递过亮石,入手一观。”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被它压出个好歹。我可是不负责任。”
“这是自然。”
“还是算了吧。你真要是压出个好歹来,最后不还得我来负责任吗。”
“君子一诺千金,自然不会反悔。”
之后,他接过亮石。却立刻被它坠倒,双手被压在石下,涨得红肿青紫,更是不住喊疼。
拢阅赶紧使灵修拿走亮石,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你看,我都说你拿不动了。你还能接着比试吗?再说,你我平辈,何必行如此大的礼呢。”
“拢阅,你太过分了。”
“梅莹。是他技不如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是没有那个胆量,不要跟我比试啊。”
上官轲双手血流不止,即便以灵修愈合伤口,但仍疼痛难忍,难以握住双锤,所以决定弃权。
“此次拢阅胜。”
“拢阅比试,不知孙首座高徒何人应战?”
“我来!”
拢阅换了一件浑身是花刺的利落红衣,看着梅莹,淡淡地说:“梅师姐,你不用上来了。你我的比试,是在台下。婉儿,你上前来。”
☆、中毒
32中毒
拢阅缓步走下高台,坐到自己座位上,静静地等着看好戏。而那温婉贤淑的白婉儿,在一位健硕的中年妇人细心搀扶下,缓缓而来,一看到唐旭,眉眼更加温柔,走到他身边,温和地说:“夫君,你让婉儿好找。”
“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
“你竟然不认得我了。我是婉儿啊。我……。”
“你把话说清楚,你以为可以随便往唐师兄身上泼脏水吗!”梅莹看着她,不满地指责道。
闻言,唐首座的弟子和唐旭的师弟师妹们,也由一开始都难以置信,转为群情激奋,看向她们,怒斥道:“就是。我们大师兄,岂是你能随便构陷的!”
白婉儿双眼含泪地看着唐旭,似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可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只得,喏喏地说:“夫君,我……”
“还请夫人自重。我确实不是你的夫君。”
霍小茗看向白婉儿,也是满脸嫌弃,尖酸刻薄地问道:“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也敢进天都做戏。不知道怎么想的,连别人夫君也上门来抢。你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白婉儿着急地说。然后,她鼓足勇气,质问唐旭:“夫君,你那夜与我定下三生,难到都是骗人的吗。”
“夫人,若你一味构陷,恕我只能公事公办。”
“一个月前,唐旭你奉命去桃花居与居主商量事务,两人相谈甚欢,筵席之后,居主见你大醉,就留你在桃花居过夜。那一夜,正是我去伺候的你啊。夜半酒醒时,你还记得吗,你曾拉着我的手,赠我信物,与我耳鬓厮磨,许我三生情深。”
“我还以为这场景,会在萧师兄府里见到,怎么会发生在唐师兄身上?”
萧泽不满地往后瞪了一眼,师弟们立刻缄口不言。然后,他舒服地换个姿势,接着去听好戏。
“借住不假,只是我并未醉酒,更与你毫无瓜葛。恶意诽谤,我是不会姑息的。你说有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