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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根基稳固,有这多余药效护持之下,应该可以将任脉也给冲开了。”
内气顿时汇聚在一起,顺着督脉而下,来到任脉之始,在他小心翼翼的控制下,开始轻轻蚕食闭塞的任脉。
44。周天已成,王甫大怒
武者筋络坚韧,但若用内气相冲,却又显得脆弱,一个不慎,很容易筋脉寸断。轻者沦为废人,重者内气躁动,冲破四肢百骸,从而直接毙命。
冲脉不是小事,他昨日在才冲开督脉之后有过尝试,却并未奏效,此时体**气汹涌,加以控制之下,却是有了可能。
筋脉乃是气之通道,筋络不通则气不顺,就好比肌肉没有凝练则发力不稳,内气就得不到导引,像是内气立体就自然无法做到。
任脉在前,督脉在后,两者天灵始,自会阴而终,首尾呼应相连。他已破开督脉,这任脉若是一通,便能周天自成,到时内气生灭,就隐隐有了源源不绝之象。
内气在体内凝聚,这一刻变得轻柔,无一丝躁动,如溪水潺潺流淌,顺着督脉自天灵开始,往下汇集于会阴,轻轻扣动任脉。
“八根大筋脉,督脉已开,自己只要小心控制内气,再一鼓作气将任脉破开,便能自成周天,内气自生的速度要比以前快上太多。”
“常人破开一脉算是合格,能成周天便能算是此阶圆满,但一共八根大筋脉,可成四周天,只是不知自己在这一阶时能破开几处筋脉。”
他稍稍转念,便不再去想,小心控制内气前行。
任脉所在稍稍温热,内气一点点的深入其中,如开疆拓土,不带半分急躁,稳步前行,一点点的字会阴向上。
自曲骨到神阙,沿途而上,又经下脘到中脘,再从鸠尾上膻中,直至过天突到达承浆,而后在承浆处内气一分为二,绕过嘴唇,从鼻梁往上,划过眉心便就到了天灵之所在。
一切都很顺利,但却在最后稍稍慢了下来。
曲滔眉头轻皱,眉心处稍稍一痛,回过神来之后却是发现内气已有枯竭之象。
“破开督脉并未用到多少内气,但为何冲击任脉之时要耗费这么多的内气?自身本有的内气再加之一枚蓄气丹而产生的药力居然都不够。”
眉心处一跳一跳的,似针扎般的疼,而后便觉任脉有些紧缩,前胸产生些许抽痛感,内气已快触及天灵,却在最后一步停下。
只不过转瞬间,内气就有了从任脉退出的迹象。
他深吸一口气,赶忙拿过瓷瓶再度倒出一粒蓄气丹,张口吞下,静待药力出现。
口中还有香甜的余味,丹丸入腹之后便化作热流炸开,重新与体内残存的内气汇集,他赶忙凝神静气,控制着顺着任脉已通之处往上。
有了新出现的药力,内气便再度充盈,顺势而上,将刚才最后的颓势一扫而空,只不过片刻后内气就已重新涌到接近天灵处。
在此稍一停顿,就像是蓄力而发般,猛然往前一冲。
“嗡!”
曲滔一个恍惚,耳边似有洪钟震响,整个脑袋里都是茫然一片,这一刻仿佛对外物是去了感知般。
身子似乎都轻飘飘的,有一种稍稍用力便可飞起的错觉。
任脉破开了,有惊无险,首尾相连之下,周天在此时已成。
体内的内气自四肢百骸之中涌出,与药力化作的内气一道,统统涌入任督二脉之中,沿着周天轮转。
待他回过神来,只觉自身似乎化作一尊火炉,任督二脉便是炉火,而内气则是其中诞生的热量与烟尘,源源不绝。
“好!”
他心中一喜,此时已知周天成了。
伸出手,内气随心所欲、如臂使指,在他手心之中汇聚。
手心之中亮起一团晶莹,那是内气外放之后形成的荧光,便是在白日之中也显得绚丽剔透。
稍一握拳,这个拳头上都是一层晶莹。
“叮!”
将柴刀拿在手中,曲指在是上面一弹,顿时原本黑黝古旧的刀身变得寒光闪闪,心念一动,便有荧光覆在上面,化作刀芒。
锋芒外显,内气化成的刀芒在刃尖上吞吐不定,时而紧贴刀刃,变得纤薄无比,时而毫光大作,化作三尺刀芒,凭空将刀身延长。
“果然对内气的控制都上了一个台阶,再也没有之前那般粗糙。”
内气已经平静下来,静静地呈周天之势轮转着。
“以自己此时的内气,再加上一把子力气,别的不敢说,就是锻脏阶的武者都敢斗一斗了,就是不知能否在镇首那等强者手上走过一招。”
他这般想着,不觉哂然一笑。
“想的太远,以自己此时的境界,连固体六境都还没走出,元根境可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之人,手段岂是自己现在能比拟的。”
他又想到了深山之中的白狼,还有与之相斗的巨猿,两者拼斗起来声势浩大,随便一个都不是他能对付的。
“入元根境难,也不知到底有多难,到时再说吧。”
他稍稍平息片刻,便准备出去。
而与此同时,在城中王家所在之地,王甫正在自己房中发着火,噼里啪啦的声响间,满地的瓷器碎片。
“气死我了!”
他怒吼一声,顺手拎过一旁的椅子便将其摔的四分五裂,一边站着一个随从,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王甫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怒意难填。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王甫阴测测看着那随从问道。
那人赶忙回道:“千真万确,少爷,我亲眼所见那曲家人被人抬进镇首府,而后又被他侄子从里面背着出来,人已经清醒了。”
“该死的镇首,待爹爹突破至元根境,夺得镇首之位,到时我一定要让他们一家生不如死。”王甫咬牙切齿,面色都有些狰狞。
那随从听王甫此言,吓的浑身一抖,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你去将那猛虎帮的虎头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他突然对那随从道。
随从一愣,继而下意识的问道:“若是那虎头不愿过来,小的该怎么说?”
“啪!”
王甫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那人脸上,随从却是吓的赶忙跪了下去。
“废物!全都是废物!”
王甫似乎是怒急,狠狠喘息两下之后才狠狠道:“你就说曲家情况有变,让他赶紧滚过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随从早就吓的魂不附体,生怕面前这个在镇子里出了名的纨绔会将自己处死,赶忙起身逃似的跑掉。
王甫见随从离开,却依旧是怒意难消。
“我一定得让那曲家人知道我的厉害,居然敢如此对我!”
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房间里的摆设都遭了秧,仆人婢女更是远远躲开不敢进来。
好半晌动静才停歇。
“来人!”他在房中大叫一声。
外面守着的仆人战战兢兢地进到房中,婢女们开始收拾,另一个随从却是在他身旁弯腰站定。
“去将前几日从城中捉来的良家女子带来两个,我要泻火。”
“是,少爷。”随从面色不变,领命而去,显然这事在这里已是寻常,正收拾着残局的仆人色变,婢女们更是头都不敢抬,无不心惊胆战。
她们太清楚那些被从外面捉进府女子的下场,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本黄山还打算更新慢点,在上架之前多混几个推荐,但现在看来再这么下去,迟早药丸,估计还没上架追更的读者就没了,所以从明天开始,每天保底两更,不定时三更。去他娘的推荐,大不了扑街上架,反正又不是没扑街过。)
45。锤炼筋肉,王家恶事
“周天已成,还需巩固,锻筋开脉要比想象中的难,越是往后便越是困难重重,光是冲开任脉,所需的内气就是冲开督脉的三倍不止,若是照着这个程度翻倍,破开冲脉估计以自己此时的内气积累,再加上两枚蓄气丹都不够。”
“现在能说的就是积蓄内气,积蓄锤炼自身,不能懈怠啊。”
曲滔从床上下来,将一直别再腰间的铁盒连带瓷瓶放在床底,到院子里提了两桶水回房间梳洗了一番,换一身干净衣裳后这才觉神清气爽。
小妹曲婵一个人抱着野兔玩的欢实,曲滔也不去打扰她,另一边婶子还在厨房忙活,家中还有不少虎肉,她正在给小叔做虎肉羹,准备给其进补一番。
又去看了眼小叔,此时已经睡去,见此他不觉一笑,几个月来的担忧一朝散,现在便可全新投入固体六境的修行当中了。
他将柴刀别在腰间,没有打扰任何人,独自出门,沿街来到镇子北角空地上,跟独眼的张叔打过招呼,脱掉上衣放在一旁,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空地上已经堆满了待要劈的粗木,有的长三五丈,有的则要数人合抱,如一堵墙一座小山般堆砌在一起。
他早已司空见惯,这些都需要劈成胳膊粗细长短的细小木柴,而那些原木,有的则需要数人合力才能锯开,但他自从来此后就是独自一人处理。
劳作辛苦,工钱又少,故而此处甚少有人愿来,除了曲滔这个在他人眼里的冤大头。
但他甘之如饴,只要是在镇子中,便从不间断。
从柴堆上扛下来一根一人合抱的粗木,长足有两丈,少说得有千斤,他扛着却步伐稳健,没一丝晃动。
身上肌肉虽不虬结,却如钢浇铁铸,充满力量感,任谁看到都不会想到,这具小小的身躯下面,蕴含着怎样的巨力。
“嘭!”
一声闷响,圆木被掼倒在地,换做之前,他会用长锯将其锯成数截,但此时他却不用这般麻烦。
柴刀上寒光闪烁,带着一丝晶莹,刀芒沿着刀刃窜出两尺有余,明晃晃的一片,看起来锐利非凡。
曲滔眸光一闪,柴刀横切而下,刀光乍现间,并无一丝声响,那圆木就被居中斩开,断裂成两截,切口处平滑,不见半点尖茬。
如此这般又是几刀,出手迅捷,不拖泥带水。
没过一会儿,场中就响起了“哆哆哆”地劈砍声,那是粗木被斩开的声音。
这个时候曲滔并未动用半点内气,只是单以肉身气力而为,横斩木柴,这活计他已做了许久,早已得心应手。
每十次劈砍之时,他都会带动全身肌肉,将气力拧在一起,来一次爆发式的劈砍,而后又在斩断木柴的瞬间收力,力求做到微末间的控制,不伤木柴之下的。
这是新的尝试,如此一炷香时间下来,他已经劈碎了二十多个砧座,这才稍稍摸到了点门道,终于能做到只伤而不碎。
不然已他全力的爆发,光是那一劈砍之下的气劲,就能将砧座给震的粉碎。
而此时城中另一边的王家,王甫所在的别院,仆人与婢女早已退下,有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房中传出,声音中带着无助与凄惶,还夹杂着王甫那嚣猖的大笑。
“贱人!你既然不从,那我便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哈哈哈!”
王甫的声音之中透着残忍,接着就有女子更为凄厉的惨叫声传出,似是在受酷刑,在不屈之中透着绝望。
不多时,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低泣与恸哭,还有王甫那粗重的喘息声。
此时,从院门口走进来数人,为首是一壮硕汉子,筋肉虬结,将衣衫撑的臌胀,大步独行之下带着一番凶烈之势,一双虎目含光,却是煞气凛然。
此人正是猛虎帮的帮主虎头。
待走近之后,虎头便已听见那房中的低泣与喘息声,似笑非笑地看了跟随在后的一位小厮一眼,那人顿时被吓的一个激灵,只觉此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割肉。
“你家少爷倒是好兴致,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在女人身上折腾。”
说话只是语气平稳,但却让那小厮额头渗汗,身子摇颤不止,眼前这人是城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辈,稍有不如意便要杀人泄愤。
他此时心中惶恐,若说他自家少爷是嚣猖,那这人是真正的疯狂。
“这……少爷他今日受了气。”小厮说这话时头都不敢抬。
虎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小厮一眼,直盯的他冷汗直流,而后这人才回过头,高声道:“王家少爷,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在女人身上舒坦吗?”
房中声音一滞,接着就传出王甫气急败坏的声音:“给我闭嘴!”
下一刻,女人一声惨叫,接着房间就寂静下去。
虎头眼中凶光一闪即逝,跟随他而来的几人脸上也明显带着怒色。
“吱呀!”
房门被打开,王甫衣衫不整的从中出来,一路走还一路整理着衣衫。
“来人,将里面的女人给抬走找地方埋了,真是不经折腾,晦气。”
门外又有随从小厮赶忙入内,到了房内将人抬出,就见两个女子浑身寸缕未着,身上血痕处处,姣好的面容上此时满是恐惧与凄惶之色,表情却是已经凝固。
两个良家女子,就这般被王甫折磨致死。
但王甫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任由仆人将之抬走,。
那虎头看了两女尸体一眼,似笑非笑,却道:“原来王家少爷是好这一口,早说,我这里还有几个上好货色,过几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