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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发了红包过来。“楚楚你就收下吧!钱不多,但是我知道算命的必须收钱,否则对你不好。”
楚辞道:“恭喜啊,我就说我不可能算错,谢谢,红包我收下啦!”
她点开红包,里面有2万块钱,楚辞笑笑,把钱捐了出去,就当给贫困的孩子过年的压岁钱吧!
——
《奇怪的被告》自拍摄以来一直很顺利,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当大家知道这部戏改了名字就能红之后,演员们的自我要求都很高,比从前更努力,演戏时候也很顺畅,经常一次就能通过,拍戏时也没出别的幺蛾子,总之特别顺利。
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最近不少人要离组,导演为了犒劳大家,想请大家聚餐,并一起跨年。
“景行,你最近辛苦了!晚上一起来啊!”吴导嘱咐。
陆景行微怔,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连家都没回,一直泡在剧组琢磨,今年过年,他还真有些想回去。
回去看看陆碧池。
“来吧!你看看能不能把楚大师也叫来?之前楚大师说等收官时再帮我们做法的,所以我钱还没付给她,她帮了剧组这么多,叫她一起聚聚吧!”
陆景行心念微动,那丫头,好久没见到了。
最近,她发来的陆碧池照片,都只有陆碧池。
陆景行掏出电话拨打过去,那边很快接通了。
“陆景行?”楚辞的声音带着笑意。
陆景行只觉得心头的云雾顿时被人拨开,心情发亮,他嘴角微勾道:
“楚辞,今天吴导请客,一直嘱咐我请你过来。”
楚辞微怔,陆景行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大提琴在演奏,让人忍不住想听他继续说话。
“不好吧?你们剧组的人聚会,我去不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来最好!”陆景行道。
“好吧!那我……”
“我去接你!”陆景行说完,不给楚辞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楚辞握着话筒看了一会,心道从陆景行那来这里,要绕好大一圈,她完全可以自己打车去的啊!
一个小时后,一辆房车停在楚家门口。
楚辞探出头去,当即拎起包往外跑。
“臭丫头,去哪呢?”田三彩追着问。
“妈,我出去一下,晚上不在家吃了啊!”
“哎……”
田三彩一出门,就见一辆房车停在家门口,当下车门打开,当她看清房车里的人,田三彩惊得嘴巴打开,天!那不是电视上那谁那谁……
陆景行!
巧的是,楚辞也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一条红色的长袖联谊群,下面光大腿……脚上是毛茸茸的雪地靴,雪地靴到脚踝高度,这种雪地靴特别挑腿型,可楚辞穿起来却衬得本就白皙的双腿更为好看。
陆景行扫了眼她的腿,立刻移开视线。
他眸光微敛,片刻后才平静地问:“不冷?”
“不冷啊,话说,你穿这么厚干嘛?”
“……”
楚辞一脸真诚地说:“年轻人要好好锻炼身体啊,可别让身体太虚,你出车祸还没恢复好就这么拼命地演戏,更要多锻炼啊!”
“……”陆景行决定从今晚开始撸铁。
门正要关上,楚州回来了,他站在车门口,盯着里面的楚辞,眉头紧锁,脸上有大写的不悦。
“楚辞?”他眼睛跟雷达似的扫射了陆景行一眼。
陆景行倒是镇定,回望这个气质不凡的男人,伸出手,沉声道:“您好,陆景行!”
楚州有片刻惊讶,随即薄唇紧抿,他不悦地盯着楚辞,眼睛里有明显的警告。
楚辞吸了口气。
完了!今晚回来肯定要被修理了,谁叫她还高中,而楚州又以长兄身份命令禁止她不要跟男孩走太近,其实也没有太近,只是吃个饭而已,但楚州显然不这样以为。
楚州和陆景行对视一眼,眼里有明显的戒备和评估,陆景行也不躲闪,任他打量,眼神坦荡,他沉声道:“我会照顾好楚辞,并早些把她送回来。”
楚州的面色稍缓,片刻后点头道:“玩得开心!”
——
那边,楚辞一走,田三彩一脸惊吓地跑出来。
“儿啊!那是陆景行?妈眼没瞎吧?”
楚州冷哼,盯着房车的方向看了许久,才瞥了眼田三彩哼道:“妈,我早提醒过你们,看好楚辞,不要让早恋的事情发生,现在的男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被人占了便宜那可就完了!”
在他看来,自家小妹是很柔弱的,再加上怕热,大冬天老爱穿裙子,他以家长的身份,总怕自家小妹吃亏。
田三彩自觉理亏,嘟囔道:“你不也是男人?你是什么德行?”
“什么?”楚州皱眉:“妈!你严肃点!”
“哈……妈想起来锅里粥开了!”
说着跑远了,而楚州心里更焦虑,陆景行的名声可不太好,而娱乐圈又是个大染缸,平日娱乐新闻不乏有明星潜规则自己粉丝的,若楚辞好不好就是陆景行的粉丝,那事情可不妙。
很快,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这饭店被包了下来,楚辞和陆景行一起进去,和导演制作人打了招呼。
“楚大师,早就想邀请你来玩了!谢谢你肯赏脸。”
“哪有,导演邀请我是我的荣幸。”楚辞笑道。
正说着,忽而一阵高跟鞋声走近,楚辞下意识抬头,就见穿着玫红色皮草马甲、连衣短裙、高跟鞋,一大晚上却戴着墨镜的女人走了过来。
是颜术!她一头栗色的波浪卷,皮肤白皙,五官似乎比之前更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加上身材凹凸有致,双腿修长笔直,整个人焕发着不一样的光彩,比楚辞上次见到她时,亮眼许多。
导演也看愣了,总觉得一个月不见,颜术又漂亮了,以前他还没把颜术这个女演员放在心上,总觉得女主戏不多,谁演不是演,最后就挑了性价比不错的颜术,谁知道短短时间,颜术摇身一变成了一线,连带着他这部戏的话题度高了许多,可以想象,到时候粉丝们肯定会来挖他这部戏,这样看,找颜术真是找对了。
导演笑意更深。“颜术,来来来!快过来坐!好久不见你,你又漂亮了!”
颜术坐下,红唇轻抿,她轻笑一声,撩起栗色的卷发,一派风情地摘下墨镜,这一刻,她那双勾人的眼眸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扫过楚辞时,她顿了片刻,红唇微勾,笑了。
而楚辞,却心头一震。
第42章 爆红
颜术最近爆红; 席间很多人有意无意对她示好,她一直保持微笑和众人沟通; 举止动作中有种以前没见过的自信。
楚辞沉默着坐在一旁。
颜术盯着她; 眼中带着一闪而过的阴冷和诡异,她红唇微勾笑道:
“楚大师; 我敬你一杯。”
楚辞瞥了她一眼; 端起杯子。
酒杯正要碰触,颜术竟忽然缩回手; 她笑道:
“啊!我想起来我还没和导演喝过呢,楚大师; 你等一下!”
楚辞的手伸在半空中。
众人一阵尴尬。
楚辞无所谓地笑笑; 她还不至于为这种幼稚的把戏尴尬; 正要缩回手,却见陆景行端着杯子碰了一下。
楚辞看他。
陆景行眸光微寒,冷勾着唇:“你也是; 太不挑嘴,谁敬你酒你都喝。”
这话一说是; 众人都是一怔,随即齐齐低头喝酒,全当没听见; 心里却卧了个槽了!陆景行人虽然不算热络,但在圈中人缘不错,没想到会当众下了颜术的面子,而颜术最近可正当红; 寻常人巴结还来不及,谁会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跟颜术对着干?除非……
再抬头,大家看楚辞和陆景行的眼神就有些不对。
颜术哼了一声,表情阴沉:“陆景行,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周坦咳了咳,意图引起陆景行的注意。
众人盯着陆景行,表情微妙,谁知陆景行给楚辞添了饮料,才回过头,漫不经心却客气礼貌地问:“颜小姐在跟我说话?”
颜术的脸绿了。
众人的头更低了。
“谢谢。”
楚辞对他笑笑,无所谓地喝了口饮料,心里没在想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只一直想着颜术的面相。
颜术脸上的裂纹竟然消失了。
“在想什么?”陆景行见她有些反常,不觉问。
楚辞打量着颜术,眸光发冷:“我在想,今天的颜术有些奇怪。”
“奇怪?”陆景行盯着一旁和众人喝酒交流的颜术,道:“确实,印象中颜术是不会喝酒的。”
“是吧?连你都察觉到了,那她还真是不小心呢!”楚辞道。
——
整个晚上,大家把酒言欢,加上导演和制作人暖场,气氛竟然不错,结束后已经九点多了,一行人出了门,楚辞正要走,却见一个穿着红袍的老妇忽然从边上跑出来,她满眼是泪地抓住小乔的衣服,张着嘴呜呜呜半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乔愣了一下,当下老妇抬起头,一张脸完完全全呈现在小乔面前。
那张脸皱得实在太厉害,纹路又深又黑,就像爬满了树根一样,乍一看竟像一条条裂纹,将脸衬得四分五裂,她嘴唇干涸,眼睛浑浊,似乎都要看不清了,看人时没有焦距,她嘴唇一直抖动,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抓住小乔的手。
小乔被这突然跑出来的人吓到了。
她惊了一下:“你……你是谁?”
老妇紧抓着不放,像是生怕小乔跑了一样,当下,颜术从一旁走出来,她瞥了眼老妇哼笑一声:“小乔,快点上车吧!别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今晚我还得回去泡个澡呢。”
“是!”小乔说着,要扯开老妇的手,可老妇那双干枯得如同树枝的手却紧紧扒住不放。
好不容易,小乔才把她推开,老人家被这一推,当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妇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抱住小乔的腿,她呜呜呜说了半天话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泪直流,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眼泪,小乔莫名心软。
“老人家,您别给我跪着了!这真是折寿啊!您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您是我家颜术的粉丝?想要签名吗?您想要我去给您找一个来?”
老人家却只是摇头。
“小乔,上车了!”颜术冷声道。
“哎,姐,来了!”
老人家急了,当即从小乔包里翻了一通,掏出一个本子,着急地在本子上,颤抖着写下“颜术”两个字。
小乔疑惑地看了一眼。“老人家,你什么意思?写我家姐的名字干嘛?”
那老人家却不停指着自己,小乔忽然笑了。
“您该不会是想说,您是颜术吧?哎呦,老奶奶,您看您,该有八十了吧?您就别逗笑了,我这还忙着呢!”
当下,颜术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拉走小乔,老人家见了她,当即“啊”喊了一声,随即扑到她身上,颜术一个用力把她推开,她盯着地上的老人家,面无表情地说:
“小乔,以后别随随便便跟人说话,耽误我的时间!”
“哎!”小乔连忙点头,俩人一起走向房车,路上,小乔回头瞥了眼老人家,疑惑道:“姐,你觉没觉得这人跟大师很像?只是好像更老一些,脸也有些不同,说不上来,就好像一颗被吸干了的树,更皱更枯更吓人,但是外形轮廓还有点像。”
“是吗?”颜术的眼神忽而有些冷,她死死盯着小乔,小乔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当下咽了口口水。
颜术这才冷哼一声,收回视线:“以后少说点话!”
“哎!”小乔一怔,总觉得刚才颜术的眼神很吓人。
——
天很冷,出了门,一股冷风吹来,陆景行下意识脱下长款的羽绒服,想披在楚辞身上,结果一回头,就见楚辞光着大腿跑进风里,还笑道:“好凉快啊!屋里闷死了!热死了!”
“……”陆景行默默收回衣服。
楚辞吹着风凉快不少,她坐进车里,车正要走,却见一个老妇跟在车后面不停跑着。
陆景行从反光镜里看到不对,当即沉声道:“停车!”
老妇很快跑过来,她猛然扑倒在楚辞面前,一直摇着头,眼泪如珠,一双眼里满是绝望,她看着楚辞,一直想说话,可嘴巴张开,却“啊啊啊”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楚辞打量她一眼,道:“老人家,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老妇先是摇头,又不停电话,她想说话说不出,半天眼泪又嗒嗒往下掉,忽然,她想到什么,赶紧拿出手里的纸对着楚辞。
楚辞疑惑地接过纸,陆景行凑过来,低声道:“颜术?她写这两字做什么?”
楚辞扫了眼这字,皱眉盯着老妇。
老妇无法表达,只指着纸上的字,又指向自己,急得一直哭一直哭。
陆景行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沉声道:“楚辞,她的意思是说,她是颜术!”
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可老妇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如此,陆景行本就是学表演的,自然知道从肢体语言中揣度人的意思,只是,可能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到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试想,现在一个陌生的老人忽然跑到你面前,说她是你的朋友、父母、孩子,你会信吗?大部分人都会以为她疯了,更别提颜术外表漂亮,可这个老妇,却皱得像干瘪的橘子。
听到陆景行的话后,老妇忽然抓住他的胳膊哭了,一脸感激不尽的表情。
楚辞没做声,盯着老妇看了许久,才皱眉问:“颜术?”
老妇不停点头。
“所以,那个颜术用法术跟你调换了身体?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