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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铁手说出真相后,你并没有派人去查,而我说出真相后,你却让影子去核实,独孤烈,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误会了。”独孤烈蹙了蹙眉:“本宗主只是想知道铁手做了什么,同时也想向你证明自己的清白,绝对没有让你喝下那碗药。”
浑身的药劲似乎消散了一些,慕容嫣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罢了。
她掀开被子,交叉着两腿纤细的双腿:“独孤烈,若你查出的真相和我所说的真相是一样的,你该如何惩罚自己,该如何惩罚铁手?”
‘刺啦’独孤烈将帷幔落下,上了塌,躺在枕头上,伸出一条结实的手臂,另一只手臂把慕容嫣搂在怀里,脚勾起了被子盖在二人身上,他箍住慕容嫣的腰肢:“别动。”
“如若一样,本宗主便永不再用铁手。”独孤烈淡淡道。
“滚。”慕容嫣照着他的锁骨狠狠的咬了一口:“王八蛋,为什么不杀了他。”
“嫣儿,别闹。”独孤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跟随本宗主多年,立下不少功劳。”
“他所立下的功劳都是缺德的。”慕容嫣踹他的大腿,却不想被独孤烈结实的夹在了中间。
独孤烈拍着她的后背:“想不想再为本宗主生个孩子?我赔你一个孩子。”
“赔?”慕容嫣冷笑:“你把孩子当成什么了?玩偶吗?独孤烈,你还我第一个孩子,你还给我,你还给我。”
说到最后,慕容嫣声音哽咽,一直捶着他的胸膛。
☆、第964章 什么怪癖好啊
独孤烈抓住她的小拳头凑到唇边吻:“嫣儿,别说了,别说了。”
“你下去。”慕容嫣哽咽道,从他怀里爬起来一把将他推下去。
其实依照慕容嫣现在的劲儿根本就推不动独孤烈的。
他自己滚下去只是为了让慕容嫣消气。
慕容嫣曲起修长的**看着他:“不许上来。”
“嫣儿。”独孤烈颇为无奈的唤着她。
回应给他的只是一个玉背,独孤烈滚动了下喉结,只好爬起来坐在木椅上,手肘撑在木桌上等着影子回来。
偏偏影子拿完木盒子以后又在街边吃了好多东西才悠闲的跑回来,等他回来后,独孤烈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宗主,怎么了?”影子觉得周遭的空气有些压抑,有些恐惧。
独孤烈黑曜的眸扫过他手里的盒子:“怎么才回来?”
“属下……嗝……饿了,吃了点东西。”影子打了一个饱嗝,饱嗝里有酒的味道还有红烧肉的味道。
“喝酒?挺潇洒,恩?”独孤烈把盒子拿过来:“出去守着。”
影子抹了一把嘴:“是。”
“嫣儿,盒子找来了。”独孤烈把盒子放在木桌上。
闻言,慕容嫣倏然从床榻上坐起来:“我要出去。”
“这么晚了,去哪儿?”独孤烈问。
“你别管。”慕容嫣光着身子下地寻找自己脏的,破掉的衣裳。
独孤烈一脚踢开了那堆脏衣裳:“出去可以,必须要本宗主陪着。”
她的手一怔,她是要把孩子的头归位的,其实她不想让独孤烈跟着的。
后来转念一想,罢了,跟着就跟着吧。
聂家的人都死了,也无人会打他们的注意了。
“好。”慕容嫣答应了。
“等着。”独孤烈不想让她穿脏衣裳,他拿起棉被裹住了慕容嫣光溜溜的身子,里外一合:“捂严实了,你的身子只能本宗主看。”
霸道。
慕容嫣抓着被捻。
独孤烈命影子一刻钟内寻来一套女装。
影子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只能咬着牙含着泪吹着冷风去大街上买衣裳,可是这大半夜的绸缎庄都关门了,他去哪儿买啊,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怡红院救了他。
对啊,他可以去怡红院买一身衣裳啊。
他给了老鸨一锭银子,不玩姑娘,不喝酒,只要一件衣裳。
那老鸨什么样奇奇怪怪的客人没见过啊,看了一眼影子,嘀咕了一句:“生的相貌堂堂的,没想到还有收集女子衣裳的癖好呢。”
于是,老鸨特别贴心的给影子拿了好多肚兜。
影子的内心是撕裂的。
当影子把衣裳拿回酒楼时又被独孤烈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好在衣裳都是新的,不然啊,影子今夜要暴尸街头了。
慕容嫣换上了怡红院姑娘穿的衣裳,半透明的醮纱长裙,腰肢那里是镂空的,她丰满的胸也隐约从胸衣挤了出来,独孤烈深邃的眸眯了眯,给她披上了水貂绒斗篷:“穿好,会冻坏。”
他们连夜骑马赶到了山头。
山头那里依旧有大理寺的人守着,看到有人过来,警惕十足的挡在前面:“来者何人!”
☆、第965章 吻我
马灯映在山野里好似无数的萤火虫。
大理寺的人兢兢业业,慕容嫣眸里划过一抹赞许的眸光,她声音微哑:“是我。”
听及。
大理寺的人双手抱拳,恭谨道:“见过大理寺卿。”
“恩。”骑在马背上的慕容嫣想下马,独孤烈宽厚的手掌却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吻我。”
寂静的夜。
两个轻飘飘,暧昧的字在格外清晰。
影子都震惊了。
宗主,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慕容嫣恼羞的用手肘碰他,低低道:“独孤烈,你做什么,让我下去。”
“吻我。”独孤烈命令道,口吻霸道,声音沉厚。
大理寺的那群人吃惊的看着马背上的两个人,因为慕容嫣坐在马背的前面,他们有些看不清独孤烈的相貌,只是大胆猜测着:“慕容寺卿,那是……是白少卿吗?”
“……”独孤烈炸了。
白少卿?
那个小白脸?
满满的醋味儿爆发出来,独孤烈捏住她的腰肢,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子上:“你和姓白的接过吻?”
“独孤烈,关你何事?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嘴巴长在我脸上,我愿意和谁接……”慕容嫣伶牙俐齿的话被独孤烈强势霸道的吻如数吞没。
影子闭上眼睛,少儿不宜啊。
慕容嫣‘唔’了一声,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拧他的肌肉,独孤烈咬了她一下:“掐我?”
“对,谁让你耍流氓了。”慕容嫣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畜生才随时随地的发情。”
“本宗主是畜生那你是什么?”独孤烈反问,看到慕容嫣语噎的样子他爽朗的大笑:“畜生的媳妇,恩?”
“我不是你媳妇,请你自重。”慕容嫣忽地转过身,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香唇凑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可以了?”
她轻飘飘的吻让独孤烈****难耐,他阴沉着脸:“勉强,一会回去再补偿给我。”
慕容嫣暗暗给了他一个白眼,翻身潇洒的下了马,大理寺的人恭谨的跟在她身后。
“东西我带来了,把坟墓抛开,归位。”慕容嫣捧着盒子来到坟前。
骑在马背上的独孤烈看着立着的三个墓碑,幽深的眸闪过一抹疑惑。
莫非这就是那个‘相公’的墓碑。
这时,影子上前,覆耳道:“宗主,这就是上次属下来过的地方,可是怎么又多了两个墓碑呢,好奇怪啊。”
独孤烈下了马,缓缓来到三个墓碑前,他一眼便看到了聂子封的名字,墓碑上还刻着‘妻慕容嫣’的字样,他深邃的眸缩了缩,打算静观其变。
慕容嫣凉如泉水的眸底蕴了一丝悲凉。
大理寺的人开始挖旁边的墓碑,打开棺材,残缺的男孩尸首赫然映入独孤烈的眼中。
慕容嫣将盒子打开,不忍心去看盒子里被人切断的人头,大理寺的人将孩子的头归位,影子站在旁边惊愕的捂住嘴巴:“这……这这这,这不是四合院的那个孩子么。”
他这句话让慕容嫣浑身一怔,问:“你认得?”
影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巴快了,他求助的看着独孤烈。
☆、第966章 夹住腰
“回去同你解释。”独孤烈幽冷的声音在暗夜响起。
大理寺的人悄悄的把马灯抬起了一些,当他们看到独孤烈那张霸道涓狂的脸时彻底惊呆了,其中有一个人立刻护在慕容嫣跟前,老鹰护小鸡似的:“慕容寺卿,他是……是独孤烈!”
“是。”慕容嫣神情淡漠。
整个大理寺的人都知道独孤烈了。
他如同魔王一般萦绕在大理寺的空气上方,十分有震慑力。
大理寺的人还以为独孤烈挟持了慕容嫣,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慕容寺卿,你先走,我们掩护你。”
独孤烈‘嗤’的一声笑了,挑起了涓狂的眸子:“你们保护她?”
“独孤烈,你最好别乱来,慕容寺卿乃是朝廷的人,你不能乱来。”大理寺的人虽然害怕独孤烈,却依旧壮着胆子同他对峙。
有胆量。
“你们慕容寺卿已经在床榻上被本宗主收拾了好多遍了。”独孤烈邪肆的眸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大理寺的人听的脸红心跳的。
“独孤烈,你闭嘴。”慕容嫣都听不下去了,再怎样她也是朝廷的人,被她手下的人听去了真是太丢脸了。
独孤烈抬眸迎上了慕容嫣怒火中烧的眸:“夜里回去再收拾你。”
暧昧的话让大家羞红了脸。
他们没想到慕容寺卿和独孤派的宗主竟然这么暧昧。
孩子的尸首处理好了,棺材盖上了,土埋好了,慕容嫣朝他们鞠了个躬才离开。
“慕容寺卿。”大理寺的人不放心她。
慕容嫣回眸,若弦月的眸清冷的看着他们,淡淡道:“不必担心我,你们继续在这里守着。”
“是。”
上了马,独孤烈‘驾’了一声,缰绳在掌心抖动,马儿嘶鸣一声,随即呼啸而去:“今夜先回酒楼对付一夜,明日跟本宗主回暗宫。”
“……”慕容嫣的心‘咯噔’一下子,他要带自己回暗宫?
不行,她不能回去。
“怎么不说话?不乐意?”独孤烈冷冷的问。
“我有些困了。”慕容嫣懒懒的说。
“马上到了,回去抱着你睡。”说着,独孤烈狠狠的夹了下马肚子,马儿跑的更快了。
一刻钟后。
他们回到了酒楼。
独孤烈霸道的抱着她朝楼上走,慕容嫣推搡着他:“我自己会走,我有腿。”
“你的腿不是用来走路的。”走到十几个台阶时,独孤烈冷冷道。
慕容嫣疑惑的问:“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凉凉的唇凑到慕容嫣柔软的耳垂前,允吸住,磁性的声音飘进她的耳膜内:“是用来夹住本宗主的腰的。”
反应过来的慕容嫣,脸红到了耳朵根,她掐着独孤烈肩膀上的肉:“独孤烈,你怕不怕我把你的腰夹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独孤烈勾起邪肆的唇角,脚下的步子愈发的大了,他三步化做两步跑上了楼。
“你急什么,能不能慢点。”慕容嫣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慢点慢点,又不是在床榻上,你让本宗主这么慢干什么。”他只要一开口就是下。流的话,慕容嫣挥起拳头揍了他一下。
☆、第967章 不该爱上你这个人渣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
独孤烈褪了她的长裙,把她的半透明的胸衣也撕开了,慕容嫣尖叫一声,双手环住了胸。
她娇艳欲滴的样子好像任人采摘的红玫瑰,独孤烈鹰隼的眸愈发的深了:“你那那么大,你的手能罩住吗?”
他一步一步朝慕容嫣走来。
她抬起**想照着他的裤裆踹去,可她浑身没劲儿,独孤烈冷冷的笑,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还想跟本宗主来硬的。”
“过来。”他一把搂过慕容嫣的腰肢,扯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大掌罩上去,唇角勾起:“本宗主的手和你的胸是正好的。”
无耻。
慕容嫣挑起一抹嫣然的笑:“任何男人的手和我的胸都是正好的。”
他鹰隼的眸起了一丝危险之意:“本宗主倒要看看哪个男人敢碰,慕容嫣,你的头发丝都是本宗主的,你最好记住,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我现在已经不归你了。”慕容嫣旋了个圈,漂亮的从他怀里逃脱出来,靠在床榻的塌柱上,交叉着双腿。
“即使本宗主不要你了,你也不可能属于别的男人。”独孤烈冷冽的话从唇中吐出。
“恶心。”慕容嫣狠狠的骂他:“独孤宗主的不要脸,我已经习惯了,不过,请你解释,影子为何认识他们!”
闻言,独孤烈来到她面前,大掌抵住床榻的柱子,鼻尖凑到她的唇上:“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本宗主,那墓碑上的人究竟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呵,宗主现在想知道?”慕容嫣暗暗冷笑,那些日子他就是因为看到了聂子封的坟墓才怀疑自己是有夫之妇的。
“说。”独孤烈道。
“那宗主就不怕我说完以后,你自己打脸嘛?”慕容嫣的玉指划过独孤烈线条分明的脸颊上。
独孤烈顺势捉住她的手腕,覆在自己的脸上:“本宗主的脸在这儿。”
她一怔,推开她,坐在床榻上,她裹着被子,靠在塌壁上,机械般的回忆着过往的事情:“聂子封,大理寺少卿,一年前因为执行任务,掩护我逃走牺牲,你们江湖上的人个个心狠手辣,阴毒无比,杀了聂少卿还不算,还四处找到他的家人,我不忍聂少卿的妻儿遭到暗杀,便在他的墓碑上刻上我的名字,冒充他的妻子来保护他的妻儿,可没想到,他的妻儿还是遭人暗算。”
每一个字都如一记重锤砸在独孤烈的心里,原来事情是这样,原来他误会了她。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