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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以后,慕容澈一向安分守己,对若歌也是冷冷淡淡的,怎的今日有兽性大发了。
她的腰肢有些凉,慕容澈温热的手对她来说却是滚烫,她把手臂垂下,玉手覆在他的大掌上去掰他的手指:“尊主,请你自重,放开我。”
“明明是你在摸本尊主。”慕容澈竟然耍起了无赖。
若歌垂眸才发现她的玉手亲昵的抓着他的手掌,她的指尖微烫立刻放了下去:“尊主,若歌方才一时冲动,冒犯了尊主,还请尊主放开若歌。”
唔……细腻,柔软,好细的腰。
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俊脸在若歌的后背上来回的蹭着,跟个小狗似的:“既然你冒犯了本尊主,那就得让本尊主冒犯回来。”
无理取闹,无赖。
“即便尊主想冒犯回来也该够了,尊主,若歌还要干活,过年这段时间积压了不少活儿。”若歌的玉手傻愣愣的擎在半空,连慕容澈的衣裳都是不敢碰的,免的被他赖上。
“干什么活儿?那些粗活吩咐其他人干就行了。”慕容澈兽性大发,一阵一阵的,突然间迷恋什么那就必须要得到什么。
“尊主!请你自重!你该和若歌保持距离的。”若歌说话的口吻稍稍重了一些,她喘着粗气,不想再跌入慕容澈制造的漩涡里了。
趁着她还清醒,她想赶紧逃出来。
“若歌,本尊主今日心情好,也不知怎么,忽然喜欢玩你的腰,你若是不愿意不如把你的腰砍下来送给本尊主,恩?”危险,带着暧/昧**的话如一记警钟敲击在若歌的耳畔。
慕容澈是残忍的。
她深呼吸,因为是背对着慕容澈,她的脸涨红:“尊主,你想怎样?”
她总是拿慕容澈没办法。
话音才落,若歌只觉得腰肢上一痛,垂眸望去,慕容澈竟一口咬在了她的腰肢一侧,似惩罚,似宣泄,咬过之后又在上面细细的吻着,嗅着,他围着若歌的腰肢走,唇一寸寸的吻过去,十分享受的样子。
☆、第1177章 露出腰看看
酥酥麻麻,细细痒痒的感觉让若歌脚下有些不稳。
他是一个**高手。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能将女子的魂勾走。
是的。
也包括她的魂。
但,她是有理智的。
即使魂魄不在了,也会将自己的心留下。
只要心在,她就不怕她的魂魄回不来。
他的唇很凉,他的吻很惑人,他的温柔令人沉醉。
若歌将玉手握住,那尖锐的指甲重重的掐着自己掌心的肉不让自己沉沦在这份柔情里。
开了荤的慕容澈总是想着那方面的事情,夜里睡觉也会做梦,梦里,若歌化身成了吸血的妖精缠着他,让他窒息。
慕容澈本以为若歌会动情,动了情他便会顺理成章的和若歌行鱼水之欢,谁知他吻了半天,若歌干巴巴的跟个木头人似的。
他一下子扫了兴,抬起头来,妖冶的眸里还染着浓重的情/欲,他眯起丹凤眸,面上浮了一丝尴尬,但他只能用嘲讽来维护自己的尴尬和自尊:“若歌,你真是愈发难侍候了,没感觉么?恩?是不是在怡红院被人调教的多了,所以对谁都这么冷淡,恩?”
若歌若仙子般清冷寡淡的样子激怒了慕容澈,她淡然一笑:“是的,尊主,若歌的身子脏,不适合服侍尊主,尊主下次还是找别人吧。”
“滚!”慕容澈的性子阴晴不定,现在又无缘无故的发疯,他怒吼着,青筋凸起:“今日不想见到你!”
“是。”若歌恭谨的拂了下身子,迈着步子转身离开跑去幻室整理契约去了。
浑身不爽的慕容澈喘着粗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支楞起来的某处,他觉得狼狈极了,顺手抄起酒杯丢在地上砸碎了。
“啊。”一声尖叫引起了慕容澈的注意。
原来是其他幻人,他不羁的眸凝着从他身边路过的两个幻人,冷冷道:“站住。”
那两个幻人都是女子,听及,心里雀跃,乖乖的站在慕容澈面前。
慕容澈慵懒的靠在桃花塌上,浑身上下散发着纨绔不羁的气质,活脱脱一个放浪公子哥,那张妖冶的脸足以让所有人惊心动魄,他薄唇微启,朝那两个幻人道:“把衣裳撩起来,露出腰给本尊主看看。”
如此大胆的要求让两个幻人都羞红了脸。
慕容澈抓过酒壶朝喉咙里灌去,那两个幻人被这样妖孽的慕容澈吸引了,纷纷把衣裳撩起来露出那腰肢,还羞答答的唤了一声尊主。
眸里的爱慕全部倾泻出来了。
慕容澈盯着她们的腰肢看,不够软,不够细,不够滑嫩,不够白皙,和方才看到的腰肢相比差远了,他愈发的烦躁,把酒壶砸在她们身上:“滚。”
他一向喜怒无常。
那两个幻人吓坏了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该死。”慕容澈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闭着眸子,那柔软的腰肢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
幻室。
若歌早已将这一切映入眸底,她抿着唇,还好,还好方才没有陷入他临时编织的陷阱里,只要是个女子诱惑他,他都会要的吧。
若歌苦涩的勾勾唇来到幻室整理着那些契约,玉手落在旁边杂乱的一摞,打算整理好,视线忽地落在一份契约上,那生辰不正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么。
☆、第1178章 竟然是她……
那张契约好似光明,照亮了她心里的路。
若歌仙淼的眸凝着那生辰,心里暗忖:总算可以给少主一个交代了。
幻室内比较昏暗。
她捏着那张契约来到门口,借着亮光望去。
当她看到契约上的名字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小玉树。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小玉树。
若歌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神情,震惊,错愕,纠结和……不敢置信。
她葱玉段的指尖泛白,捏着那契约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玉树,小玉树竟然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
沉重的呼吸如一块石头砸在她的心口窝上,她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小玉树那么纯洁,那么天真,若是被少主糟蹋了。
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若歌,干什么呢?”幻室外,慕容澈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若歌心虚的挺直腰板,将那契约折好塞进了袖口里,她深呼吸,恢复了淡漠的神情走了出去:“尊主,幻室还未整理好。”
“来买卖了,一会儿再说。”慕容澈推门而入,戴上了那神秘的面具,他瞟了一眼若歌:“进来,傻愣着干什么。”
“是。”这一整日若歌都是心不在焉的,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夜里。
回到房间后,若歌生怕自己看错了,点燃了烛光颤抖的将契约展开重新看了一眼那生辰。
果然……
若歌痛苦的闭了闭眸子,当初,这份契约是慕容澈和秘果签的,没有经过她的手,所以她到今天才知道小玉树的生辰。
“我该怎么办。”若歌遇到了人生的大难题,比慕容澈还要大的难题。
她深爱着慕容澈,但她可以隐藏自己的感情。
而小玉树……她该不该把小玉树交出去?
她没有勇气再看契约上的生辰,将契约紧紧的攥在手里踉踉跄跄的躺到床榻上,她试图让自己睡着,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可是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小玉树那眉眼弯弯的样子。
精神紧绷的她在痛苦的折磨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做了好多好多的噩梦,额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夜半,她捂着心脏爬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黑暗,将若歌吞没,她原以为是梦,当手指触到那契约上时,她绝望了,空洞的眼睛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再也睡不着了,摸着黑来到檀木桌前,茶壶是空的,茶杯是空的,她干涩的喉咙需要水的滋润,若歌穿上绣鞋,披着薄薄的斗篷朝外走去。
‘吱嘎’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的格外突兀,若歌轻着步子走了出去打算倒一杯水喝。
幻厅空无一人,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映照进来。
望着那月儿,若歌的心窒息,正月十五就要到了,她该如何向少主交代。
膳桌上的茶已经变凉,若歌顾不得重新泡一壶,捧起那冰凉的茶水灌了进去。
她不敢看那月亮,脚下漂浮,踉跄的回身,一抹黑暗的身影伫立在她跟前:“深更半夜,你在干什么?”
☆、第1179章 间接接吻
慕容澈恍若紫衣魔君,妖冶邪魅的脸隐匿在月光下,一半的月光笼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直挺的鼻梁将五官衬托的愈发深邃,犹为那双深不见底的眸。
“尊主。”淡若如云的若歌朝他恭谨的拂了下身子,手中还握着茶盏,她扬唇:“若歌有些口渴,房间没有水了,所以出来喝水。”
“噢?”疑惑的挑起了眉头,影子慢慢拉长,慢慢朝若歌走来,一步一步,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慕容澈浑身散发的幻花味道让人迷醉,若歌秉持着自己清醒的心智,毫无感情的望着慕容澈。
他幽深不羁的丹凤眼落在她的脸蛋上,视线,转而落在她手中的茶盏上,薄唇微启:“用本尊主用过的茶盏,看来你用的十分顺嘴。”
什么?
他用过的?
若歌捏着茶盏的手略略紧了紧,她哪知道这个茶盏是他用过的。
她口渴的不行,出来看着一个茶盏端起来就喝了,如此说来,他们岂不是属于间接接吻了。
心,火辣辣的。
但,她并没有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若歌神情清寡如风,淡淡道:“抱歉,尊主,这是若歌的一时疏忽,本以为用过晚膳后,这些脏的碗筷茶盏被人拿下去清洗了,谁曾想竟然还留在这里。”
她一向这般淡定。
淡定的让慕容澈忐忑不安,永远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脏?本尊主用过的茶盏你竟然说脏?”慕容澈特别会抠字眼儿,今夜他便抠着这个字眼儿和若歌好生理论理论了。
“尊主,若歌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尊主误会了,那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若歌无奈的耸耸肩,转而将茶盏放下打算离开。
今夜,她的心思有些乱,不大想和慕容澈纠缠,理论。
才想绕过他离开,纤细的手腕便被慕容澈宽厚的手掌握住,他一个力道将若歌甩在了膳桌上,膳桌的边沿磕在了她的腰窝上,磕的她好痛,鼻子都酸了,但,她的眼圈却没红。
她的忍耐力是一般人都敌不过的。
“尊主。”她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没有龇牙咧嘴的蹙起眉头,更没有娇滴滴的喊痛:“尊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属不妥,这里是幻宫,还望尊主安分守己一些。”
每一个字都戳中要害。
慕容澈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唔,又摸到了,他心心念念了一整日的腰肢又摸到了:“若歌,本尊主以前怎的不知道你这般伶牙俐齿,恩?你这么会为本尊主着想,这么会为幻宫着想,本尊主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本尊主?”
“不,尊主,想来尊主误会了,尊主以前在怡红院的时候也是这么维护客人和老鸨的。”若歌不卑不亢道:“这只是若歌做人的原则罢了,尊主若是误会了,若歌就……唔……”
腰肢上的薄薄布料被慕容澈推高,他凉薄的唇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嘘……你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办事的话你最好闭上嘴巴,恩?你不是一向维护幻宫么,既然这般维护那就闭嘴。”
☆、第1180章 我很贵的
“尊主。”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话从若歌的唇瓣中吐出。
“恩?”沉浸在她平坦,香甜,纤细,柔软腰肢上的慕容澈迷离的抬起眸子望了若歌一眼,他不羁的丹凤眼好似镀了一层月光,他喉结滚动,声音是性感的沙哑:“怎么?你逃不掉的?你也知道,本尊主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否则,一定会死缠烂打的。”
“死缠烂打?”若歌没有推开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望着迷离的慕容澈,她的腰窝卡在膳桌的桌沿上,形成了一道柔软的性感弧度,她的双臂撑在后面,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这一切都让人抓狂。
慕容澈,也不例外。
抛去尊主的身份不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那醉人的香味儿让慕容澈血脉喷张。
犹为是这诱人心猿意马的夜,将那暧昧升腾,升腾到浓烈。
“尊主,死缠烂打并不符合尊主的身份,尊主,今夜我们来一份契约,如何?”若歌幽然的声音满满响起。
“什么契约?”慕容澈的唇暂且离开若歌的小腹抬起头,问。
若歌均匀的喘着气,小腹那里一动一动的,好似摇曳着细腰,慕容澈蹙蹙眉,吻了吻她的小腹,低低道:“妖精。”
“尊主,今夜,若歌会服侍你,但今夜之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若歌也会离开。”慕容澈松开了她,若歌的腰窝不必再受桌沿的摧残了,她拍了拍玉手,好整以暇的望着慕容澈,眸里尽是认真的情愫。
“桥归桥,路归路?”慕容澈喃喃的重复这几个字,不羁的眸落在她仙若飘渺的脸蛋上,她好似一只蓝色的蝴蝶,扑闪翅膀就会飞走:“你什么意思?”
若歌觉得慕容澈不但情商低,而且脑子也有问题,理解能力更是有问题,她唇角含着一抹浅笑:“尊主,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