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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您二位忙。”离玉树特有眼色的笑呵呵的说:“现在这家酒楼乃是朕的了,朕说的算,朕给你们到楼梯口把风,你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她溜溜的跑了出去。
站在楼梯口双腿交叉站了一会儿,心想,皇叔好不要脸喔,竟然什么货色都要。
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收垃圾的啊。
离玉树打了一个哈欠,想,关朕何事啊。
反正朕现在已经拿下了这个酒楼,以后可以大笔大笔的赚银两了,然后可以远走高飞了,再找个俊小伙儿生个娃,穿个裙描个眉,那日子想想就美啊。
她傻啊。
自己本就没几把刷子,还去刷皇叔身上的毛儿。
那岂不是以什么玩意碰什么玩意儿么。
哦对了,那叫做以卵击石。
她懒洋洋的靠在木梯上在想给酒楼换一个名儿。
现在的酒楼叫什么仰啸楼。
仰你奶奶个大头鬼。
难听死了。
一看就没品位,没内涵。
她一定要取一个听起来就高大上的酒楼名字。
叫什么好呢?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
一颗英俊的脑袋探了过来,还带着热气呢:“皇帝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朕……”离玉树才想吐个脏话才发觉声音不对劲儿,转头一看,吓的离玉树脚下一秃噜,直接从楼梯上折了下去:“朕要英年早逝了。”
她两个胳膊抡圆了,做出了要死的壮烈模样。
谁知没死成,她的腰被离傲天猛地揽了过来,还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温度:“啊,皇叔。”
“皇帝这么亲昵的叫微臣是有何事?”离傲天并不打算放过她,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儿:“没想到皇帝脏的脏的这么俊秀。”
☆、第183章 皇叔,快跑
皇叔。
你会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朕这是纯天然的。
任何污渍都无法阻挡朕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朕是一块璞玉,皇叔的眼光也是极好的。”离玉树既夸了自己,也夸了皇叔。
她嘴巴一咧,呲出一口小白牙。
她总觉得皇叔有些奇怪。
“璞玉也是需要打磨的。”离傲天声音沉沉冷冷,似乎别有深意。
单纯如玉树,傻了吧唧的问了句:“怎么打磨?”
离傲天没吱声,幽深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灼灼的盯着她。
等等。
离玉树咋感觉某个地方可劲儿的顶着自己呢,顶的自己怪难受的,她朝离傲天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皇叔,朕肚子那痒痒,朕挠挠。”
喵的。
那里怎么这么硌的晃啊。
她寻思着,是不是不小心把石头子穿进衣裳里了。
所以她得掏掏。
然而,离傲天并没有阻拦,唇角噙着浅笑看她的动作。
小玉树把小手往肚子那一放。
等等。
这硬了吧唧的好像不是石头。
离玉树翻了下眼皮:朕再摸摸。
裹着这硬石头的布料倒是挺顺滑的,好像是上好的料……料子。
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这石头咋这么烫。
垂头看去。
哇擦。
自己的手竟然在摸皇叔的那里。
皇叔有事没事把自己的木头疙瘩支楞出来干什么啊。
难不成前方有敌人,他要当长剑上阵杀敌?
“咳,皇叔,朕摸错地方了。”离玉树讪讪的手缩了回去在衣摆上蹭来蹭去的。
离傲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娉柔怎么撩拨自己,他都没感觉。
可这小皇帝就跟罂粟似的,他只要挨近她,全身上下就跟着了火似的,热的难受。
他愈发确定自己有断袖之癖了。
不过得也得了,能有什么法子,只能受着,什么滋味儿好受他打算靠近什么滋味儿。
“感觉如何?”离傲天带着蛊惑的声音响起。
“感觉……”离玉树才一出口就知道上当了,她猛地想起来皇叔和太医之间的话。
莫非皇叔的断袖之癖犯病了?
她真怕皇叔一个激动把自己可爱的小菊。花给爆了。
离玉树只好硬着头皮道:“感觉挺像御膳房的擀面杖的。”
这番话在离傲天的耳里乃是意味深长。
擀面杖可是又粗又长啊。
看来小皇帝对自己的那里还挺满意的。
不错,不错。
“皇叔,朕带你去一个地方,皇叔定会感激朕的。”离玉树觉得自己小命难保,贞洁难保,她必须保护自己。
离傲天有点懵。
他某处还支楞着呢。
离玉树看了一眼有些不忍直视,松开他的手,直奔旁边的小黑屋里,拿出自己这几日戴的斗笠一把叩在离傲天的裤。裆上,拉着他就往下跑:“皇叔,自己拿着,快,跟朕走。”
看着离玉树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狗撵了呢。
一脸蒙圈茫然的离傲天竟然勾魂似的跟着离玉树就这么跑了……跑了。
“皇叔,朕可是为你好啊,不用感谢朕了。”离玉树呼哧带喘的说。
☆、第184章 皇叔的终身大事
噔噔噔噔。
终于到了。
离玉树黑溜溜的眼睛狡黠的转着,小手覆在离傲天的大掌上,使劲儿的挣脱开他的禁锢:“皇叔,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两样朕已经全都做全了,朕该走了,祝皇叔一路顺风诶。”
她着急蹦跶着逃走。
可离傲天就偏偏不称她的心思。
抬头一看。
红楼。
看到这两个字,离傲天登时明白小东西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这青楼乃是女的侍候男的,可这红楼就是男的时候男的了。
专门供男子们和男子们之间寻欢作乐的。
离玉树这个行为很明显。
皇叔,朕侍候不了你,您老人家另寻高明吧。
离傲天整张脸都黑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当众羞辱自己。
红楼门口不少路过的百姓们或是公孙子弟看到这两个人都在窃窃私语。
他王爷的英明和颜面就这么被她给丢了。
离傲天沉着俊脸,猎豹般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紧抿着,昭示着他不悦的情绪,而后,他狠狠的一拂袖袍走开了。
“诶?去哪儿啊,来都来了,别走啊,我这儿还有银两呢,够一次的了。”离玉树颠颠颠的追了过去,离傲天阴着脸直直的往前走。
日头太大,离玉树用胳膊挡着自己的额头,半眯着眼睛:“皇叔,别闹,真够了,朕掏银两,够一次的了。”
砰。
离玉树的脑袋撞在了皇叔结实的后背上。
她揉着脑袋,离傲天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脸:“看来皇帝懂的还挺多的,那微臣向皇帝讨教讨教一次需要多久,期间要做什么什么?有多少种姿势。”
“……”离玉树的脸都红了,没想到皇叔这么不要脸,她正色道:“皇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喔。”离傲天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随即抓着她上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候在一旁的马车上。
吧唧。
离傲天顺手把马车的车帘拉上了:“现在已经黑了,皇帝说吧。”
哇擦。
这也行?
“皇叔真会玩。”离玉树嬉皮笑脸的说:“那朕闭上眼睛也是天黑了。”
话音才落,离傲天倏然把手臂撑在马车上:“那皇帝就闭上说。”
“朕忘了,回去定会细细研究。”离玉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腰板挺直,双腿并好,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副乖乖的样子,她是一动都不敢动啊。
离傲天凝了她半晌,觉得无趣,松开她靠在窗阁前坐好,闭着眼睛小憩。
半晌,离玉树咳嗽了一声。
离傲天动下了眼珠,没理她。
“那个……皇叔的娇滴滴呢?怎的没看到她从正门出去,不会是自尽了吧。”离玉树实在忍不住自己这害死人的好奇心哪。
“皇帝管的倒是宽。”离傲天薄唇微动,闭着眼睛懒散的说。
“朕是关心皇叔的终身大事。”离玉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
闻言,离傲天慵懒的掀起了眼皮:“本王的终身大事的确需要皇帝好生关心关心。”
☆、第185章 好气哦
皇叔脑袋被驴踢了。
朕关心你的破事干什么。
离玉树不想跟皇叔说话并向他扔了一个哈欠,她敷衍着:“恩,皇叔的终身大事,朕会想法子解决的。”
离傲天看着她张圆的打哈欠的小嘴儿,配上她脏兮兮的小脸儿有趣儿极了。
他浑身一哆嗦。
自己在干什么?
对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都能心里生出喜爱来。
但这个小东西似乎并不是断袖之癖,听闻还睡了一个女子。
想到这儿离傲天就好气哦。
不行。
就算她是直的也非得把她掰弯了不可。
离玉树若是知道皇叔存的这些小心思一定会跳马车的。
她张牙舞爪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想到什么,顺手撩开车帘看了看:“诶?这是哪儿?我们不回酒楼吗?朕还要想名字重新开业呢。”
离傲天偏头看了她一眼。
这个小东西还真是存着要逃走的心思呢。
他杵着侧额淡淡道:“那边那个方向有人成亲,过不去,我们绕一下路。”
“哦成亲啊。”离玉树丝毫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单纯的点点头:“恩,是该先给成亲的让路,恩。”
她自己重重的点了下头,觉得自己很善良,便靠在旁边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打瞌睡的时候小脑袋一个劲儿的晃来晃去,好几次都差点磕到脑袋。
离傲天蹙着眉看了她半晌,慢慢的挪动着,挪动着,最后靠近了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然后大掌把她的脑袋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了靠头的离玉树睡的更香了,跟个小猫儿似的在离傲天的肩膀上蹭了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
‘吁’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车夫撩开帘子才想说话,离傲天把手指凑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车夫冷汗涔涔。
这皇帝和王爷的关系看起来好奇怪啊。
不过他不敢吱声,免得没了性命。
半个时辰。
离玉树伸着胳膊,伸着腿,大大咧咧的起来了:“咦?”
她忽然僵住了。
脑袋好像搁的不是地方,她用余光瞄了一眼。
喵呀。
朕的脑袋怎么跑到皇叔的肩膀上去了呢。
真是……
这样会不会被皇叔误会啊。
离玉树一个激动跳了起来,轿顶差点磕碎她的脑袋,她一边揉一边说:“朕的脑袋有点懵。”
“无妨。”离傲天淡淡的说。
虽然肩膀有点麻,不过总体感觉还不错。
离玉树回眸瞟了一眼皇叔的位置,哇擦,皇叔那边还有那么大的地方呢,而且她明明记得皇叔是靠着窗子坐的,怎的忽然离自己这么近呢。
她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离傲天一番,皇叔好不要脸哦。
“皇帝请下马车。”离傲天先下了马车,打算在下面拉她一把。
离玉树打着哈欠,心里琢磨着酒楼名字呢,一撩车帘,不乐意了:“诶,不对,怎么跑到皇宫来了,不行不行,走错道了,朕就说了要原路返回的,你们都不认路的,快,快回去,朕认得路,朕给你们指路,你说说你们,没有朕就是不行。”
☆、第186章 小癞皮狗
离玉树就是个小癞皮狗。
她悔啊,悔死了啊。
你说她没事睡什么觉啊。
而且还是靠在皇叔的肩膀上睡着的。
她居然也能睡着?
这真是奇了怪了。
这真是纳了闷了。
而且还睡的挺舒服的。
离玉树的小手扒在马车的车门上,‘扑通’坐在车沿上,死活就不走了。
皇叔骗人。
撒谎的孩子喂狼吃。
说好的回酒楼呢。
结果把朕拐到皇宫里来了。
早知道朕今日在酒楼就不搞皇叔了。
不对。
这么说也不对。
若是不搞皇叔的话,朕就不会被皇叔发现,若是不被皇叔发现的话,朕就不会暴露身份,若是不暴露身份的话,那些人就不会对朕俯首称臣的,若是不对朕俯首称臣的话朕就不会把这酒楼给要了。
所以,皇叔算是一个小小,小小的功臣吧。
可功臣怎么了?功臣就该挡朕的财路啊。
借着阳光,离玉树瞟了一眼皇叔眼里变幻不清的神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喔,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皇叔,噗呲噗呲,来。”离玉树伸出手指朝离傲天一勾。
她贼溜溜的样子勾起了离玉树的好奇心,心想,这小东西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离傲天傲然的轻咳一声,凑了过去。
谁知离玉树居然急不可耐的揪起了离傲天的耳朵,一把拽到了自己跟前,离傲天的颜面全无,竟然被小东西揪耳朵,离傲天才想发一通火儿,可再看离玉树那单纯的浑然不觉的样子,离傲天忽然觉得自己就算发火也没什么卵用了。
他只好把那口恶气吞下。
“皇帝何事。”他的声音阴阴沉沉的,十分寒凉,带着一丝丝愠怒。
可离玉树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儿,哪有心思关注离傲天的口吻和语气啊,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皇叔,朕知道这酒楼也有你的功劳,你放心,朕不是那种人,朕不会独吞的,朕以后会分你一些银两的。”
“这样吧……”离玉树伸出来两根手指头:“朕八,你二。”
你才二,离傲天不悦的想。
看离傲天蹙起眉头的样子,离玉树以为他嫌少呢,忍痛竖起一根手指头:“朕七,你三。”
“……”离傲天还是不作声。
喵的,皇叔也贪心的了。
“那……”离玉树又伸出一根手指头:“朕六,你四。”
看离玉树无比认真的样子,离傲天想逗逗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