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
为了一只公鸡不至于大动干戈,离傲天平心静气了一会儿,道:“今日,微臣本来想把这只公鸡抱回去的,明日好叫微臣早起,可现在……”
他耸耸肩,离玉树听的心不在焉的,心想,跟朕有什么关系。
可离傲天说的下一句话就跟她有关系了:“明日卯时就由皇帝去叫醒微臣了。”
未等离玉树反应过来,那厮已经走了。
离玉树昂着嗓子:“皇叔……别走……别走……”
*
翌日卯时。
离玉树顶着两个黑眼圈穿着常服来到了离傲天的寝宫,跟梦游似的推门进去,她自然不会像公鸡似在门口打鸣了:“皇叔,皇叔……”
离傲天性子谨慎,睡觉也轻,听到这赖赖巴巴的声音慢慢苏醒,眯着眸子小憩,等着小皇帝慢悠悠的走过来。
她还没有睡醒呢,搓了搓眼睛,撩开帷幔,用手推了推离傲天的胸膛:“皇叔,起来了。”
没动静。
她又戳戳离傲天硬邦邦的胸膛:“皇叔,起来了。”
“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响起,离玉树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气拉了过去,离玉树后背朝上被离傲天一条手臂压住,搂着肩膀又呼呼的睡了起来:“皇帝起的比微臣的公鸡还早,以后就由皇帝叫醒微臣了。”
“……”离玉树这是给自己揽了个什么活儿啊。
离傲天均匀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响起,一下一下的击着她薄薄的耳膜,这呼吸声能催眠,渐渐的,小玉树睡了过去。
一刻钟后。
离傲天拍拍她的臀:“皇帝,起来干活了。”
“干什么活儿?”离玉树嘟囔了一句,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皇叔的塌上,立刻精神了。
☆、第196章 热火朝天的
“皇叔要干什么活儿?”离玉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
还好,够平。
她放心的蹦跶下来,净面后的离傲天神清气爽,束好发冠后带着离玉树来到御花园,他忽地来了个双腿半蹲的姿势,双臂抡圆了向左边划了半圈,又向右边划了半圈,最后吐了一口气,道:“皇帝做一遍,皇帝心神焦躁应该稳稳心神。”
做这个就能稳心神?
那皇叔昨儿个怎的叽叽歪歪的呢。
纯属骗人的。
不过,皇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就是左边比划一圈,右边比划一圈么。
离玉树照着学了一遍,原本以为可以回去用早膳了,可离傲天又想出来一个幺蛾子:“皇帝跟微臣去爬假山吧,锻炼锻炼身子骨。”
“……”
爬完下来,离玉树脱相了。
她不由得感慨,皇叔的体力是真好啊。
大公鸡的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茉莉,去,把这张图纸给内务府,让他们照着这个图案赶十件衣裳出来,愈快愈好啊。”离玉树一边吃着葵花子一边吆喝着。
内务府看到这张图纸以后一脸茫然,皇帝这是要干什么?
他们不敢贸然做衣裳,而且还是十件,于是内务府总管拿着这张图纸来到了离傲天的书房:“王爷,有一事……”
“讲。”
“这张图纸是皇帝今天早上呈给内务府的,说是要按照这个图纹做十件衣裳,可皇宫的图纹不是这样的,所以奴才不敢做,前来问问王爷。”太监总管将图纸呈上去。
做衣裳?
离傲天把图纸展开一看,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皇帝这是为酒楼的小厮做衣裳呢。
只是这图纹竟然是一棵树,而且树上还结了许许多多的金元宝。
真是个贪财的主儿。
离傲天本想把这张图纸团巴团巴扔了的,可转念一想,罢了,随了她的性子吧:“做吧,以后这种小事不必找本王汇报了。”
“是。”
将军书看完以后,离傲天决定去乾清宫走一圈,正好碰到离玉树正在筛选小厮:“朕给你们一个自由的机会,让你们看看外面的精彩。”
“你,你,还有你。”离玉树点豆子似的挑选出了十个生的俊俏的小太监,满意的摸着下颌:“以后你们不必自称奴才了,朕今日会教你们如何接待客人,见到客人说些什么,上菜怎么上等。”
“咳……”一声轻咳让离玉树抬头朝门口望去:“皇帝忙的热火朝天的啊。”
“是啊,皇叔。”离玉树今儿心情好,拉过皇叔:“怎么样?朕全都装备起来了,朕会好好经营咱们的酒楼的,放心吧。”
离玉树故意和离傲天套近乎,他回头瞟了一眼,道:“皇帝为何偏偏选他们,在外面选几个男子岂不是更好。”
“皇叔这就不懂了吧。”离玉树神秘兮兮的一笑:“要万一他们被来酒楼的那些妇人们看上了,拐跑了他们可怎么办,找宫人们,安全,放心,无副作用。”
“喔。”离傲天挑了下眉睫:“皇帝打算何时出宫?”
“明日。”离玉树道。
☆、第197章 好二的皇帝
‘树树酒楼’的匾额高高的挂在了酒楼外面。
匾额也是蛮有趣的。
树树酒楼旁边雕刻着一颗元宝树,那颗元宝数灰根,绿色,金灿灿的元宝挂在上面格外扎眼。
来来往往的百姓们纷纷侧目,觉得这个酒楼十分有新意。
离傲天今日在朝中办事并没有跟着她出宫,而是派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跟在身边。
这个侍卫在离玉树眼里就是皇叔派来的奸细,十分碍眼,于是,借着请这个侍卫吃茶的由头往里面放了一小包蒙汗药,一杯就给迷晕了,然后用缰绳把他捆起来丢进了柴房里,然后离玉树欢欢的跑去当掌柜的去了。
从宫内挑出来的十个宫人穿着‘树树衣裳’,翘着兰花指接。客:“客官,里面请。”
虽然有些娘,有些别扭,但好歹是京城中众酒楼中的一抹清流啊。
离玉树一袭雪青色的长袍,将头发高高的束成了一个发髻,面如冠玉,眉眼如画,整个一英气逼人的贵公子,她扇着扇子望着源源不断的人,这可都是银子啊。
她在这边乐呵了,可有人却‘哭’了。
树树酒楼对面是一个茶楼,这间茶楼只接待达官显贵。
一根横栓将一扇窗子支起,清凉的风钻进了屋内,茶的清香流窜在空气之中。
云纹四脚茶几上摆着一套上好的茶具,茶盏里盛着清香的茶水,一双若女子般纤细修长的手捏起了茶盏将里面的水浇到了旁边的茶宠上。
顺着那双手朝上望去,看到了性感的喉结,如墨的青丝散在肩上,那张妖冶的脸如精心打造过一般,邪魅的桃花眼轻轻一挑:“把本座酒楼的名字改的如此弱智,真是庸俗!”
“九千岁,要不您出面?”侍候在九千岁身边的小厮讨好的问。
此人乃九千岁,名成涯,年纪轻轻却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喜欢云游四海。
九千岁将一缕青丝散在后边,捏起茶盏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先帝的皇子竟然沦落到出来与本座抢酒楼了,真是笑话。”
“那小皇帝就是一个傀儡,幕后完全是王爷在操控。”小厮道。
九千岁眯着桃花眼,声音宛若空谷里的笛音:“本座总算遇到一个能力比本座强的人了,没想到皇室中还有如此有出息的人,本座可真是小瞧了离傲天了。”
“九千岁莫要生气,我们可以把酒楼抢回来,反正那酒楼本就是九千岁的。”小厮又为他斟了一盏茶。
呵……
若清风的般的笑容凝固在九千岁的唇边,他声音带着一股玩味:“不过,那小皇帝的脑子很有趣儿,能想得出这么二的名字,我倒是要去看看她还能有多二。”
“九千岁,您慢着点。”小厮道。
“孽畜,一会儿不许叫本座九千岁。”九千岁‘啪’的打了下他的脑袋。
小厮谨慎的问:“那叫什么?”
“叫本座涯公子或者是……涯涯……”说着,他眸光一转,阖起折扇,朝树树酒楼去了。
☆、第198章 孽畜
树树酒楼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离玉树也是乐的合不拢嘴。
她能看到大把的银两在向自己招手呢。
九千岁的到来让树树酒楼狂热了一把。
原本累的蔫蔫的小玉树靠在门框上没精打采的,看到九千岁全身的行头时眼睛都冒着绿光,她常在宫中,自然是识货的。
九千岁身上的料子乃是上好的织金锦,手里扇子也是金丝楠木做的,他发髻上绾着的发冠也是上等的红玛瑙,再看看腰封上的玉佩,那成色,那润泽度,一看就是玉中之宝。
离玉树心里的小虫子爬来爬去的,痒痒的不得了,恨不能把九千岁的银袋子全都掏干净。
一个店小二想上前迎接,离玉树拦住那宫人,精神抖擞的将店小二肩膀上搭着的抹布拿下来,‘啪’的在掌心里一拍:“客官,您几位啊?里面请。”
九千岁不动声色的将离玉树从上到下看了一圈,心想,没想到生的还挺俊俏的,白白净净的,跟个书童似的。
他开始端架子了,一清嗓子,蹙着眉头,扫了酒楼一眼,心想:啧,这品味,真是跟本座一点也不同啊。
他才迈出去的脚忽地擎在半空中,倒抽了一口冷气:“嘶,这地上是什么东西,怎的这么脏。”
“哪呢?”离玉树心想这人也真是够矫情,顺着他的脚往下一看,原来是一块肉不小心掉在地上了,离玉树给店小二使了个眼色。
那店小二拾了起来顺便喂给了门口的流浪狗。
九千岁这才勉为其难的将他尊贵的脚放下,带着与生俱来的傲然之声:“要最好的单间,干净一些,我最厌恶脏兮兮的房间了,要素净一些,我最厌恶人来人往的了,吵死了,另外,不许任何人上来打搅我。”
“行。”离玉树虽然在心里咒骂了他一百八十遍,但是看在银子的面上一切都是可以隐忍的:“客官您上楼,三层,最里边的那件又干净又清静,都能登峰造极了。”
“你说什么?”九千岁不悦的‘恩’了一声。
离玉树一甩抹布:“我说您这么阔气一定会把第三层都包了的。”
“包下整个酒楼我都能做到。”九千岁傲娇的说。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上楼了。
离玉树看他装的太过火了,不乐意伺候他了,派了个生的俊俏的小二上去给他点菜。
九千岁环绕了一圈,发现整个屋子里除了树还是树,他摇着折扇:“这世间还真是没有人比我品味更好了啊。”
“九千……”跟在他身边的人才想唤他,便被他一个眼神收住了,那人赶忙改口:“涯……涯公子,该点菜了。”
“放进来吧。”九千岁靠在黄梨木椅上,道。
店小二进来了,将酒楼里的名菜全都报了一遍,九千岁听完以后特大手笔的说:“把你们店里最贵的菜都给我上来。”
“九……”
“孽畜。”九千岁冷眼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店小二在宣纸菜单上记下两个字:孽畜。
☆、第199章 有损威严
“客官您稍等,菜马上就上来。”
店小二‘噔噔噔’的拿着菜单跑到了楼下。
离玉树在外面等着,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见来人,一把揪过来,问:“点了些什么?是不是贵的?”
“是,非常大手笔,一看就是不差钱儿的。”店小二把单子给离玉树过目。
离玉树一边看一边嘀咕,一边嘀咕一边两眼冒金光,可读到最后时离玉树有些不明白了:“孽畜?什么意思?咱们树树酒楼有这道菜?”
店小二摇摇头:“不知道啊,客官亲口点的,想来定是十分喜爱。”
“恩,我去问问厨子。”离玉树拿着单子来到后边的灶房。
灶房十分大,光厨子就有八个,他们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的肥膘子满头大汗的炒菜呢,离玉树寻了一个看上去手法熟练的老厨子,谦虚的请教:“方才一个客官点了这么一道菜,我有些不懂,这是咱们树树酒楼最新推出来的菜肴?”
那厨子忙的昏天暗地的,抽空瞟了一眼:“孽畜?”
“没错。”离玉树笑道。
“就是畜生,比如外面的猫猫狗狗之类的。”那厨子将一盘肥肠‘啪’的丢在大锅里,乒乒乓乓的翻炒起来:“小掌柜的,您先出去行么,我这儿忙着呢,一会儿客人们该不乐意了。”
“哦好好好。”离玉树应着,心想,敢情朕还是个碍事的呢?
店小二在外面等着:“掌柜的,弄明白了么?”
“弄明白了。”离玉树不想在店小二有损威严,这样会显的她脑瓜子愚钝,只好道:“你随我来。”
店小二颠颠的跟了出去。
酒楼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只全身擀毡毛的流浪狗苦哈哈的蹲在酒楼门口,伸着舌头,歪着脑袋看离玉树。
离玉树也同这只狗对视,忽然间感觉自己和这只狗狗很有缘分。
她想,也许这是上天在指点她吧。
“你来。”离玉树招呼着店小二,店小二规矩的站在她跟前:“掌柜的有何吩咐。”
她滴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随即上手去摸店小二的腰,那店小二整个人都傻了:“掌……掌柜的,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离玉树白了他一眼:“别动。”
说着,离玉树摸到一头‘唰’的把店小二缠在腰上的粗布腰带给拆了下来,然后蹲在地上,招呼着那流浪狗:“噗呲,噗呲,过来。”
流浪狗以为离玉树要给它好吃的呢,颠颠的过去了,离玉树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把粗布腰带套在了流浪狗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