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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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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还有半桶,糕点还有半叠,香茶还有半壶,提神香还有半沓。”离傲天嘱咐道。
嗷呜。
好想咬死皇叔。
准备来准备去敢情这些东西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苦哈哈的离玉树抱着一叠糕点一边吃一边守在外边,随即想到茉莉不让她夜里吃东西免得肉肉都长在胸上了,她又丢掉了。
呜哇的憋着嘴,她的命怎的这么苦啊。
躺在龙榻上的离傲天褪了缎靴,褪了外袍舒适的躺在龙榻上。
闭上眸子鼻息处涌动着小皇帝的味道。
似是淡淡的龙涎香,又似是淡淡的百合香,总之很香,很安神。
很快的,疲倦的离傲天便睡着了,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隔着帷幔飘到离玉树的耳朵里。
她真是羡慕嫉妒恨,可为了保命不得不这样做。
皇叔太贼了。
对付贼人的法子就是比他还贼。
然而,她还没修炼到那个境界,只好先受点苦了。
守夜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她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脑袋一会儿一耷拉一会儿一耷拉的。
‘砰’,她清醒了……

☆、第27章 陪朕断命根

‘砰’
离玉树傻了。
脑袋里一阵晕眩。
再睁开眼睛时,无数的星星飘在自己跟前啊。
飘啊,飘啊。
伸手一抓。
咦?
没了。
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
小玉树抬起头,掀了掀眼皮,一瞄,好在没有抬头见红包啊。
嘶。
不过真疼。
该死的木桶,没事长那么结实作甚。
离玉树抬起小手揉了揉,愈揉愈肿,她寻来一块面巾包着一个冰块摁在脑袋上。
丝丝传来的凉爽让她舒服了许多。
小玉树靠在门框上,哀叹,莫非这辈子就是这个苦命的了?
听着内殿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她这个羡慕嫉妒恨啊。
真想一把把他揪起来丢到外面去喂狼。
适合作奸犯科的黑夜让不淡定的小玉树蠢蠢欲动。
内心那滕然生气的杀人火苗‘嗖’的蹿了上来。
择日不如撞日。
不如趁今日把皇叔给……阉了?
阉了好,这样皇叔就能乖乖的在她身边俯首称臣了。
事儿还未做,离玉树笑的抬不起腰来。
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说做就做。
离玉树鸟悄的来到自己奏台前,摸到了描金小木柜,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摸到一把小银剪。
对着微弱的烛光照了照。
恩,够亮。
双手捏着剪刀来回夹了夹。
恩,够锐利。
看来一剪刀下去就能了断他的终身大事。
玉树心想,既然朕是条假龙,你也得陪着朕断了念想。
离玉树生平为止只做过两件大事。
第一就是女扮男装当了皇帝。
第二就是胆大包天去阉王爷。
她脱掉了缎靴以免靴子踏地的声音打草惊蛇。
右手握剪刀,左手捏把汗就这么虎逼朝天的过去了。
隔着帷幔看他,他的确英俊,英俊的让人发指。
但英俊没用,他得残废。
玉树心想,只有皇叔残废了她才能调戏更多的美男子。
想到这,她胸腔热火滚滚,玉树化作大虾冒着脊背蹲在龙榻下等待时机,方才皇叔翻了个身差点把她心肝脾肺肾吓出来。
她捂着胸口,屏气凝神。
侧着耳朵听龙榻上的动静。
眼睛咕噜一转,嘿,安全了。
她松了口气,狠狠的呼吸了一口。
“……”彻底晕厥,循着味道望去,皇叔的缎靴就在自己鼻子下搁着呢。
熏死她了。
这算什么事啊。
堂堂皇帝竟然是被熏死的。
离玉树有一个优点,你们谁也比不上。
她一般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
谁也不例外。
缎靴也不例外。
哼,报仇,一个破靴子都想欺负朕,简直是妄想。
于是,她憋着气提起离傲天的缎靴,用剪刀在他靴底剪了个洞。
她跪在龙榻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抻着脖子盯着他裤子看。
虽然吧,有点瘪,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小山包。
就是它了。
离玉树为自己正确寻到地方而感到高兴,于是,一只手抻起离傲天的亵裤边边,一只手握着剪刀打算行动。
她灵活的手指轻松的卷下他的亵裤,看到了离傲天紧绷的小腹、六块腹肌还有性感的黑色线条。

☆、第28章 朕要去捉蚊子了

离玉树吞了吞口水。
直勾勾的看着那紧绷结实的小腹。
真有料诶。
不过,她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皇帝。
怎能轻易被‘美色’所动呢。
玉树不狠,难以立足啊。
就在她打算下手时,又遇上了让她头疼的事情。
先剪鸡还是先剪蛋?
这个问题太有难度,几乎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难度差不多。
她摸着下颌,眉头紧锁的模样还真有点男子的俊美。
就在她深思熟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皇帝还不下手么?”
“朕在考虑先剪鸡还是先剪蛋。”离玉树神游的回应,话已出口倏然意识到什么,嗷的一声转过头,她做贼心虚的看着面无表情如冰雕的离傲天。
他棱角分明的脸因为睡醒的慵懒变的柔和些许。
但那双眯起的猎豹眸子却变的复杂。
说不上是危险还是什么,离玉树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糟了。
做坏事被发现了。
她真蠢,应该下把他迷昏啊。
一时兴奋把头等大事给忘了。
“皇帝可考虑好了?”离傲天颇有兴趣的问,垂头一扫,看见她白嫩的手指还抓着自己的亵裤呢。
离玉树一紧张‘嗖’的把手拿出来,顺便腆着温和的笑来缓解此时此刻异常危险的紧张氛围。
她灵光一闪,干脆把剪刀大大方方的拿出来,一开一合的揪着离傲天亵裤上的线头‘咔嚓’剪断:“皇叔啊,你的亵裤上怎么都是线头啊,这内务府真是太粗心大意了,皇叔的衣裳竟然做的如此粗糙,皇叔切勿生气,朕明日就去好好训训他们。”
呦呵。
可真是伶牙俐齿啊。
明明是自己的错误,现在被她这么一搅合完全是大反转啊。
阉他变成了替他剪线头。
而且还把内务府搬出来打掩护。
离傲天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能低眉顺眼,能骄傲凌天的小皇帝。
“皇帝守夜如此疲倦还为微臣操劳,微臣惭愧。”离傲天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可眸里的神情还是一副要上天的德行。
呼,总算把皇叔忽悠过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
离玉树默默的收起剪刀,灰溜溜的从龙榻上爬下去:“朕要去捉蚊子了。”
离傲天并未拦她,因为他看到离玉树双腿发软直打颤。
他看着离玉树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
真是长了一双不老实的小爪子。
哪日非得剁掉。
计划失败的离玉树万分沮丧,她果然不是个狠角色。
嗡嗡嗡,嗡嗡嗡。
果然有一只蚊子在她面前得瑟的飞来飞去。
小玉树怒了。
小小蚊子都敢欺负她了?
看朕不拍死你,说时迟那时快,她对着空中‘啪’的一巴掌。
顿了一会再慢慢松开,蚊子又嗡嗡嗡的挑衅飞了出去,而且故意在她脸蛋上转悠。
要毁了朕的容貌?那可不行。
那蚊子飘飘落在离玉树的脸蛋上,她耷拉着眼皮瞄了一眼,随即眼疾手快的‘啪嚓’将蚊子拍死。
呜哇,好疼,好疼,朕打自己的力气怎的也这般大呢。

☆、第29章 大人不记小人过

经过了‘自作孽不可活’以后,离玉树决定暂且‘放过’离傲天,不去招惹他。
她把这当做大人不记小人过。
自然,离傲天就是那小人。
她吞下碟子中最后一快糕点,微张着小嘴儿靠在梨花柜上呼呼的睡着了。
旭日东升多美好,
公鸡打鸣喔喔叫。
惨烈的尖叫声盖过了公鸡粗噶的嗓音。
“怎么了,怎么了。”离玉树被茉莉响亮的呐喊声镇的惊天一蹦差点顶着乾清宫的房盖跑了,她退了老远,哭丧着脸心想,完了完了,万万没想到王爷有断袖之癖之爱好啊。
皇帝的女子之身是不是就此揭发了?
刺耳的尖叫把睡的香甜离傲天惊醒。
他如一尊活佛似的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睡醒后的他少了一丝涓狂多了一丝俊秀的味道,懒懒的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大呼小叫的茉莉,不悦的嘟囔了一句:“咋咋呼呼。”
茉莉自知鲁莽,退到一边。
帷幔被掀开。
睡的迷糊的小玉树拖着宽大的中衣闯进内殿,见此情此景忽地意识到什么。
她发飙了,指着离傲天的鼻子好顿训斥:“皇叔,您可真是为老不尊,就算皇叔把持不住也不应该在朕的龙榻上调戏朕的宫女啊。”
离玉树板着一张小脸儿,不由自主的将茉莉护在后面,好安慰道:“别怕别怕。”
听到离玉树**裸的,离傲天懒散的睁开眸子,唇角一抿,浅浅的梨涡乍现而后一瞬消失,深邃的眸镀着暗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踮着脚跟他对着干的离玉树。
“皇帝,不……”茉莉才想解释便被离玉树打断了:“别怕别怕。”
“皇帝,其实是……”茉莉非要解释清楚。
“别怕别怕。”离玉树不停的嘀咕着这句话。
茉莉硬着头皮道:“皇帝,奴婢没怕,怕的是……是皇帝啊。”
“恩?”离玉树半信半疑的抬头看茉莉,只见茉莉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离玉树垂头一看。
糟了。
自己全身打着哆嗦呢,就差尿裤子了。
她大窘,一定让皇叔笑话死了。
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茉莉才慢慢道:“皇帝误会王爷了,王爷他……他没非礼奴婢,是奴婢以为王爷非礼皇帝了。”
“啊?”这回更窘,小嘴儿张的溜圆,离玉树忍不住偷瞄离傲天的脸色,好在他神色正常,她呼了口气,心放在肚子里:“茉莉,怎能乱说呢,你这明显怀疑皇叔有断袖之癖,而且还是乱亲的断袖之癖。”
“奴婢知错。”茉莉跪地。
离玉树朝她挥手挤眉弄眼:“还不滚下去准备早膳。”
茉莉趁机溜走,她抬头时忽地发现什么,才想伸出手指头去指被离玉树一瞪眼干脆把话憋到了腹中。
“皇叔,茉莉不懂事,还望皇叔体谅。”离玉树笑呵呵的说,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着,他离傲天还能强行把茉莉带走啊。
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呢。
话音才落,龙榻上的离傲天竟然‘扑哧’笑了出来。

☆、第30章 九阴白骨爪

他笑的如银铃动听。
朱唇贝齿,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氛围极怪,他盘腿而坐,青丝散乱,大有走火入魔之嫌,离玉树小心翼翼靠近,生怕他滕然出一个九阴白骨爪将自己震成碎片。
于是她捻着玉步寻了个适合逃跑的位置站好:“皇叔需要宫女进来更衣?”
笑声没有停止,离玉树心惊胆战的缩了缩肩膀,离傲天忽然朝她勾勾手指:“来。”
来?
让她?
离玉树满心疑惑的看看后面。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她自己,那说的便是她了。
她小绵羊似的乖乖上前,嘎声嘎气的叫:“皇叔。”
“过来。”离傲天明显不喜二人之间拉开的距离。
还过。
莫非离傲天真的有断袖之癖。
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小腿儿,别别扭扭的拧了过去。
二人距离如此之近。
离傲天擎起长臂,伸出葱段的长指,修剪的短短的指甲在离玉树眼前一晃,而后只觉得脸蛋微痛,她下意识躲开,摸了摸被他戳痛的那里:“干什么?”
“照镜子去。”离傲天淡然的丢给她一句话并淡然的起身,淡然的拾起昨夜叠在一边的长袍穿好,他抬起下颌,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离玉树灰溜溜的捧起铜镜,一看,呀了一声:“咦,脸蛋子上怎么被蚊子叮了个包。”
她细细的瞅,蚊子包上还有一个指甲印,是方才离傲天留下的。
唔,毁了容貌了。
她耷拉着脑袋,像一只衰败的小公鸡,离傲天穿好衣裳出来便见到此情此景:“怎么了?”
“丑。”离玉树给他面子抬起头指了指脸上的包。
“很适合你。”离傲天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话。
“……”离玉树看他离开眨巴眨巴大眼睛,随即明白过来:“嗷,皇叔才是草包。”
顶着蚊子包上朝无疑有些影响皇家风范,茉莉想出了个法子用两坨胭脂在脸颊两边涂匀造成天气热有些中暑的假象,这样还能引来老臣们的体恤,上朝时候也不会被老臣们为难了。
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离玉树上朝后便被老臣们教训身为皇帝不能日日酗酒,要以身作则,要以朝政为主。
离玉树惊呆了,不得佩服老臣们的想象力,两坨胭脂红竟然被当成是醉酒的红晕。
完了,本想让老臣怜悯,结果变成了让老臣嫌弃。
夏日热的她透不过气来,下朝后他们特意从凉桥那穿过,茉莉举着扇子来回的扇风,她半眯着眼睛凭着感觉踏步。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嘘。”离玉树十分敏感警惕,茉莉噤声,用口型问怎么了。
离玉树眼睛一瞟,指了指假山后,用口型说有人。
她们悄悄的躲到了一个角落侧耳去听动静,假山后传来的话污了她们的耳朵。
“恩,讨厌,不要嘛。”
“这没人。”
“没人也不要嘛,大白天的,人家害臊嘛。”
“害臊什么,就是白天才有趣儿呢,晚上黑洞洞的根本看不见啊,我的小美人儿。”
“讨厌离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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