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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这是相中朕了。
“见,见,见。”三个见吐出来,百里飘雪的眼神有些奇怪,心想,这公子怎的磕巴呢?
不过她随即一想,心便了然,这公子也喜欢自己。
两情相悦乃是好事。
“唔……唔……”九千岁哼哼唧唧的出了声儿。
在一旁的百里晟轩把九千岁嘴巴里的棉布取了下来。
“树树,你光顾着和美人打情骂俏了,怎的不救救我。”九千岁妖冶的眸子噙着一抹委屈。
离玉树纳闷:“涯涯,你怎的被绑架了啊。”
“还不是王……”一激动,九千岁差点说漏了嘴,不过一个拐弯收住了话:“若不是离公子给我点了穴,我怎能被他们趁人之危呢,还用绳子把我捆住了,这绳子先前是捆猪的绳子,现在却来捆我,上面那腥臭的味道快要熏死我了,沐浴,我要沐浴。”
扑哧。
离玉树笑了。
九千岁这洁癖还是如此啊。
百里晟轩和百里飘雪从昨夜就一直跟踪他们。
自然也知道九千岁是个他们一伙的,后来,他们把离玉树跟丢了,便想着回来绑架九千岁并在怡红院买通老鸨,守株待兔等着离玉树。
瞧,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来了。
离玉树若是知道自己今儿个能惹来一朵烂桃花,打死也不回来解救九千岁啊。
“老实待着吧。”蠢货,蠢货,离玉树在心里骂了一百六十遍。
就在她愤愤咬牙切齿的时候,百里飘雪忽地来到她面前在她手臂上摸来摸去的:“公子,那日的老虎是你打的?”
哎呦。
在朕身上摸来摸去,摸的朕头皮都麻了。
离玉树呵呵的笑着,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百里飘雪的碰触:“呵呵是啊。”
闻言,百里飘雪的眸子闪过一抹钦佩的神情:“公子好生厉害,自从那日,飘雪就对公子念念不忘了。”
你可别对朕念念不忘啊,容易出事啊。
“呵呵,姑娘言重了。”离玉树闪到了九千岁跟前。
百里飘雪看她对自己忽冷忽热的,便又寻了一个话题:“公子可否带飘雪去看看那只老虎?”
☆、第321章 邀约
飘雪姑娘。
你胆儿也忒肥了,还看老虎,你想不想吃老虎啊。
“老虎在本公子的家中,这……不大方便吧。”离玉树婉转的拒绝了百里飘雪的提议。
她模棱两可的口吻和暧昧不明的眼神让百里飘雪着实误会了。
这孩子想象力挺强的。
以为是邀约呢吧。
飘雪姑娘啊,朕敢邀,你敢来吗?
百里飘雪顺着她的话茬子说下去:“有何不方便的,去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去吧。”
扑哧。
一口老血差点从离玉树的嘴里喷出来。
吓的她是双腿微颤,小便失禁啊,离玉树抓着缠在九千岁身上的缰绳,掐了他一下,九千岁精神了起来,这姑娘真是开朗的过头了啊,她笑呵呵道:“那个,姑娘啊,你等等,这位是本公子府上的管家,我得问问他那个老虎现在关起来了没,免得伤了姑娘可就不好了。”
百里飘雪羞答答道:“公子可真是体贴。”
呵呵,体贴你个胡萝卜腿儿。
离玉树弯下腰,附在九千岁耳边小声的问:“涯涯,你现在的武功恢复了没?能不能逃出去。”
“能吧。”九千岁不大靠谱的说。
毕竟这百里晟轩也是会武功的啊。
“靠你了。”离玉树拍拍他的肩膀,随即自然道:“把本公子的管家松绑,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啊。”
九千岁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才是狗呢。
百里飘雪急的直跺脚:“哥,快给公子家的狗狗松绑。”
九千岁紧要着后槽牙。
松绑后的九千岁得了自由,拽着离玉树的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咱家老虎可在?”离玉树打马虎眼的问。
“在。”
“可在笼子里?”离玉树挤了个眼色,慢慢朝门口挪动,装作自然的样子。
九千岁只想赶紧逃出去沐浴,他朝离玉树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准备逃跑:“在……在外边。”
“跑。”
一个字吐出来,离玉树的脚丫子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抓着九千岁‘嗷嗷’的蹽啊。
凌波微步,飞一般的感觉。
“追……追上来了么?”离玉树气喘吁吁的看着后面。
“不知道啊。”九千岁的青丝都乱了,就跟一团海藻般顶在了脑袋上。
就在他们想离开时。
忽地。
后边一窝蜂的涌上来了一群乞丐,呜呜泱泱的就跟苍蝇似的,而且身上还带着恶臭味儿,那味道配上今儿个的烈阳。
绝了。
绝顶的味儿啊。
九千岁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差点呕出来。
人太多了,他们根本承受不来,也出不去。
于是,连带着一起被涌到了城门口。
“快啊,官大人今儿个做善事了,要给俺们免费发窝窝头啊。”
“快抢啊。”
“一会儿就没有了啊。”
“小树树,本座想吐。”九千岁发出连连的干呕声。
“想吐也忍着啊。”离玉树捂着鼻子:“因为我也想吐啊。”
乞丐身上的臭味儿是九千岁身上的弱点。
他既要捂着口鼻又要展现武功是不可能的。
只能两者选其一了。
☆、第322章 跟着朕,有澡洗
若是按一个正常人的思路,定是先保命不是。
可偏偏九千岁压根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乃是天下第一洁癖之人啊。
无论离玉树是掐他,拧他,吼他,揍他,骂他,威胁他,他坚决不把捂在口鼻上的手拿下来。
誓要将洁癖进行到底。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
若是现在把手拿出来,轻功绝对使不出来啊。
于是,两个人便被将近百十来个乞丐围堵在了城北的门口。
卷着卷着竟然不知道卷到哪儿去了。
直到那一股子恶臭的味道一点点消散他们才知道自己逃出了乞丐群中。
“呼,呼,呼。”九千岁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看那架势似乎有吸天地之灵气的意思。
离玉树也旁边大口的喘气。
她深呼吸,等稍稍舒服点后再去看九千岁,她颓了。
九千岁哭丧着一张苦瓜脸,撸起袖子东闻闻,西嗅嗅的,未等他开口,离玉树一个箭步冲上去抢先道:“嘿嘿,那个,朕来给你找沐浴的水,朕找,朕找。”
他不干了。
什么玩意儿啊。
他哭哭啼啼的跟个小哭包似的:“本座……本座何时这般狼狈过啊,皇上是不是本座的克星啊,本座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如此邋遢,自从遇见了皇上就没有干净的时候,呜呜,本座好冤啊,以前,本座的袜子都是一天换洗三次的,早上换洗一次,中午换洗一次,晚上换洗一次的,可是现在呢,整整一天都没有换袜子,还有本座的脸,本座的头发,那可都是一天洗三次的,呜呜,皇上,你脏你自己的,干什么拉着本座啊。”
啧啧啧。
哎呦呦。
这家伙。
这家伙委屈的。
好像离玉树弹他鸟儿了似的。
至于的么。
不就弄脏了么,洗干净不就行了么。
此时,九千岁就像一个别别扭扭的黄花大闺女,离玉树就想抢了他清白的人,她轻咳一声:“哎呀,别哭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洗干净就是了啊。”
闻言,九千岁低低的吼了一嗓子,声音赖赖唧唧的:“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能洗干净吗,能洗干净吗。”
怎么不能洗干净了啊。
“就算洗干净了也不是本座以前的味道了。”九千岁哭的更委屈了。
哇擦。
离玉树轻了轻喉咙,蹑手蹑脚的上前:“敢问,您老人家以前是什么味道啊。”
“香的,喷香喷香的。”九千岁自豪又伤心的说。
墨迹。
离玉树一跺脚:“朕问你,沐浴不。”
“沐。”九千岁立即来了精神。
“哭哭哭,憋回去。”离玉树吼他。
九千岁一瘪嘴,把眼泪收了回去,离玉树跑到他跟前本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个子太矮了,于是站在了一块儿岩石上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啊,跟着朕,有澡洗,朕这就带你去沐浴。”
“恩。”九千岁跟个小孩子似的跟在离玉树身后。
离玉树特无奈的看看四周,比较荒芜,好像是个落败的村子,她朝前走了一百多步,指向某处,道:“前面有一户人家。”
☆、第323章 欠嘴丫子
“脏不脏?”开口跪,离玉树想一巴掌呼死九千岁。
粗粗的叹了一口气,离玉树破罐子破摔道:“脏脏脏,就你干净行了吧,你老干净了,你干净的不行不行的了。”
恰时。
一条野狗从九千岁身边过,离玉树和九千岁二人都‘啊’的尖叫了一声,而后跳到了一遍。
野狗用宛若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嫌弃的走开了。
离玉树笑了:“哈哈,瞧瞧,野狗都嫌你脏呢。”
她自顾自的疯笑了半天,却没听到九千岁的笑声,她心想,你怎么不笑呢,你不笑的话朕一个人笑显的很尴尬啊。
回头一看,九千岁有要哭的架势。
哎呀。
她这个欠嘴丫子。
“好了好了,一会儿就干净了哦。”离玉树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他。
能在如此破落的村庄寻到一户人家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这户人家照前后几家来比相对过的不错,没有漏风的窗户,没有关不上的栅栏门。
“跟朕来。”离玉树拉着九千岁推开了木头门。
里面有几只鸡,几只鸭,还有一头牛,不过动物总归是要便便的,所以还是有一股子臭味儿的。
“有人吗?”离玉树扯着嗓子吼。
“没人。”里面传来了一道粗鲁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胖乎乎,油腻腻的老妇人出来了,衣裳上油渍麻花的,头发松散的盘在后面,手里还捏着一个铲子,看来正在炒菜。
“嘿嘿,大婶啊。”离玉树舔着笑脸:“你家有水不。”
“没有。”大婶又吼了一嗓子。
离玉树:“……”
若是按照她的性子早想甩耙子走了,可这不是有九千岁呢么。
她可是个够义气的人啊。
“大婶,我们买。”噔噔噔噔,离玉树从九千岁的袖口里掏出来一块银锭子:“这些够不够买你家的水啊。”
那大婶看到银子两眼冒光,而且还是冒着绿光,她‘啪嚓’放下了铲子扑了上去:“够,够够够。”
妇人把银子夺过来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哎呀,真的是银子啊,老伴啊,银子啊。”
九千岁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你可真大方。”
“还不是为了你,我义气的很。”离玉树的心肝也疼啊,但相比听九千岁的哭声,牺牲一两块儿银子还是可以的。
不一会儿,那大婶出来了:“要多少水啊。”
“有沐浴的桶么?要沐浴的水,满满一桶呢。”离玉树道。
闻言,那大婶的脸色变了变。
她转头对躺在炕上的粗壮汉子道:“老伴,他们要沐浴的水,那么多呢,够咱家用一年的呢。”
“你个傻老娘们。”那个粗糙的汉子一巴掌呼在妇人的脑袋上:“看看他们穿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把他们忽悠进来,抢光他们的银子,然后把他们给宰了当成鸵鸟肉卖,怎么样啊。”
“这能行么。”妇人胆战心惊的说。
“有啥不行啊,以前咱们又不是没干过。”那个糙汉子说。
“行,那俺就把他们弄进来。”那妇人一边答应一边往外走。
☆、第324章 腿没了
大婶笑眯眯的朝他们走来,温和的有些骇人:“你们进来吧,我家有个木桶,恰好能沐浴的。”
离玉树用手肘推了推九千岁的胳膊:“看,能沐浴了吧。”
油汪汪的水泥地上有黑乎乎的痕迹,分不清是什么。
里面的家具也是破烂不堪的,一口锅里面炖着乱七八糟的菜,有些像大炖菜。
九千岁肯定是不能吃的。
来到一个小破屋,里面的确有个木桶,不过那木桶脏迹斑斑的,一看就是好几年不用的了。
九千岁更不可能用的。
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样子,离玉树就知道他不能洗,附在他耳边轻声问:“还……洗么?”
他耷拉着唇角,一副纠结的样子,又嫌弃又羞愧,小树树做的够好,够讲义气的了,他却如此挑剔。
“好了,我做主了,我们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洗。”小玉树善解人意的拍怕他的肩膀。
“行。”九千岁眸里的阴鹜渐渐散开了。
那妇人和她老伴儿守在门口听着他们窃窃私语,以为他们发现了什么。
离玉树大步上前:“我们不洗了。”
“不行。”那妇人心虚的说,瞪着两个牛眼珠子:“告诉你们,没有这么耍人的,水也弄好了,你们说不洗就不洗啊,怎么着,折腾我呢是吧。”
嘿。
还遇上让强洗的了。
离玉树撸起袖子:“那银子我们不要了,不洗了,我们走。”
“不准走。”那糙汉子从桶上拎起一把刀:“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都交出来,否则老子要了你们的命。”
这是遇上歹徒了啊。
离玉树不会武功,朝九千岁使了个眼色:“你不是会武功么,上啊。”
九千岁哭丧着脸:“他……他那把刀是从粪桶里拿出来的。”
再见,九千岁。
她拉着九千岁打算从窗户冲出去,谁知道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破旧帘子。
不碰不知道,一碰发现了惊天的秘密。
帘子后面有一个粗粗的麻绳,麻绳上挂着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