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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身后传来阵阵作呕和祈求的声音:“呕。”
“呕,吃……吃不下去了。”
“呕,噎……噎死了。”
“呕……”
嗒嗒嗒。
太监总管的脚步声从远至近传来,恭谨的朝离傲天一颌首:“王爷,毙了,噎死的。”
“恩,你来处理。”离傲天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淡漠至极。
*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没错。
如此幼稚、轻快的歌声就是从离玉树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她今儿个心情好,茉莉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可是,离玉树握着小兔子的爪子去敲小天儿的壳是什么鬼。
那小天儿好像能听懂你的话似的。
小天儿吓的把脑袋缩进去,久久不敢出来,心想,主人疯了。
茉莉把小天儿放到了水晶窝里:“皇上,你别吓唬小天了,自从皇上把这兔子抱回来,小天一直不出来,它连东西都不吃了。”
“小天这么胆小啊。”离玉树自言自语道,随即她又否定了这种想法:“不,小天不可能胆小,它可是朕的宠物啊,应该随朕,一定是……”
离玉树的视线落在长毛兔身上,笃定道:“一定是它的问题。”
☆、第338章 把你衣服扒了
“谁的问题?”茉莉虎躯一震,把小天的水晶窝挪到了一边去,生怕皇上脑子一热又会干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离玉树晃了晃怀里的长毛兔,指了指它的脑袋,做口型道:“它的问题。”
好家伙还鸟悄的说,生怕兔子能听懂似的。
“它有什么问题啊,它这么乖,这么可爱。”茉莉觉得这小兔子毛绒绒的可爱极了。
“嘘,别夸它,一夸它它就要上天了,它可得瑟了呢,还臭美,吃个胡萝卜还能把嘴巴吃的红红的,还学会跟女子一样描眉抿口脂了呢。”离玉树一边捋着兔子的长毛一边说。
茉莉听的稀里糊涂的,哄着离玉树:“是是是。”
“茉莉,去,拿把剪刀来。”离玉树盘算着心里边的小九九呢。
“皇上要杀了它?不要啊,皇上这样做未免太残忍了。”茉莉哭丧着脸,就差头上戴着孝了。
离玉树‘噗呲噗呲’把小手擎在空中假装甩了茉莉两个嘴巴子:“去去去,朕看着有那么残忍?朕只是看着它的毛太长了,挡着眼睛就跟鬼一样。”
说着,她把兔子放下来,作势把青丝落下来的架势,又伸出了舌头:“像不像,像不像,估计它就是这个样子才把小天儿吓的不敢出来的。”
茉莉半信半疑的拿着剪刀过来了:“皇上,真剪啊?”
“真剪。”离玉树把小银剪拿过来,两根手指掀起它眼前飘逸的长毛‘咔嚓’一剪子,兔毛落了一地:“手感还挺好的啊。”
她剪着剪着就上瘾了。
于是,她把一只长毛兔活活剪成了草泥马。
“规规矩矩的,这多好看,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兔子。”离玉树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会儿让她和小天儿磨合磨合感情。”
兔子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
离玉树松开了兔子,悄悄的问茉莉:“茉莉,你那个胭脂水粉是怎么用的啊,哪天给朕涂涂呗,朕总是涂不好啊。”
茉莉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小气鬼。”离玉树心想她早晚有一日能学会。
乾清宫外殿。
“这是什么。”离傲天疑惑的声音响起,他垂头看了一眼趴在他缎靴上的‘不明飞行兔’。
“皇叔来了。”离玉树把手指凑到唇边做噤声的动作:“嘘,别说了。”
茉莉:奴婢没说,一直是皇上在作死啊。
“皇叔,换个造型你就不认识它了啊。”离玉树蹦擦擦,蹦擦擦的来到离傲天身边,揪起了兔子的耳朵拎在半空中:“兔子啊,这是皇叔给朕买的兔子啊。”
“兔子。”离傲天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它的毛呢?”
离玉树用另一只手比划出一个剪刀的动作‘咔嚓’:“剪了,天气太热了。”
“天气很热?”简直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即将入秋了天气已经转凉,怎会热。”
离玉树眨巴眨巴眼睛:“也对,皇叔,那它会冷么?”
“若是把你的衣裳扒了,皇上会不会冷啊?”离傲天挑着尾音问。
☆、第339章 不会可以学嘛
离玉树一琢磨,光溜溜的,那可不是冷怎么的。
冷。
她忙不迭的点点头。
看她萌萌的样子,离傲天心里升起一丝丝暖意,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宠着,疼着,护着,爱着。
“皇叔,朕给它做一件衣裳吧,就算是赔它的毛了。”‘咣当’一句话雷的离傲天外焦里嫩的,他蹙蹙眉头,瞟了一眼不安的兔子:“你会?”
离玉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自信之笑,随即道:“不会可以学嘛。”
“当真想做衣裳?”他俊逸的眉眼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光芒,抿紧的唇角慢慢散开,颇有魅力。
她捞起不明飞行兔:“对啊,觉得蛮好玩儿的嘛。”
“茉莉,你吩咐内务府拿几块余下的布料过来。”离傲天吩咐道。
茉莉一拂身子:“是。”
心想,这皇上胡闹也就罢了,怎的王爷也跟着皇上一起胡闹呢。
内务府是个哈巴狗,一听说是离傲天要用东西,立马乖乖利索的准备了出来,还贴心的装进了一个篮子里递给了茉莉。
茉莉把篮子送了进去,本想在一旁侍候着顺便提醒提醒离玉树不要乱说话什么的,谁知被离傲天大掌一挥打发了出去还命茉莉把门阖上。
光线没有方才明亮了,不过这个光线刚刚好,没有那般刺眼也没有那般暗黑。
离玉树满心想着的都是小兔子的衣裳,没有心思考虑那么多,就顺嘴问了一句:“皇叔关门干什么。”
“打搅了我们岂不是不好。”离傲天魅惑的嗓音从性感的薄唇中吐出,黑曜石的眸泛着宠溺的光芒,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
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搅到自己和离玉树。
哪怕陪着她做任何幼稚的事情。
小玉树没空看离傲天的神情,垂着头翻篮子里面的碎布料,想着选哪块儿好看呢,听到离傲天的话,她勉强的应了应:“恩,皇叔说得对,朕最讨厌朕认真做事的时候别人打搅朕了。”
“今日不会。”离傲天宠溺的看着她,好好玩吧,微臣陪着你。
离玉树堆起一抹甜蜜蜜的笑容,拿起了一块儿红布:“皇叔,这个颜色好看吗?”
“好看。”只要她喜欢的,什么都好看。
看着她小女子家的心性,离傲天格外的满足,虽然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骨子里的女儿天性还是存在的,只不过是要一点点的挖掘出来。
现在哪有男儿喜欢做衣裳,玩小兔子的啊。
看来离玉树在无形之中慢慢减少对自己的警惕。
这样很好,慢慢的,她便能接受自己了。
她忽扇着卷长的睫毛,粉嫩的小嘴儿时而嘟起,时而轻抿,玉白软嫩的小手用小剪刀去剪衣裳的形状,然后在小兔子身上比划着,一举一动十分讨人喜爱,离傲天不由得看入迷了。
他恨不能现在同离玉树表明自己的心思。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循序渐进的,不能吓坏了离玉树……
不一会儿,一个红色的小斗篷就做好了,离玉树招呼着他:“皇叔帮朕抓着它。”
☆、第340章 这样很危险
离傲天如忠犬似的按照小玉树的指令把乱蹦跶的小兔子抱了起来,手掌夹在了小兔子的腋下,面对着离玉树。
火红的小斗篷看着十分喜庆,薄薄的布料映的离玉树的小脸暖洋洋的。
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蝶翼般的睫毛如羽毛搔弄撩拨他的心窝,弄的他痒痒的,光是这么看着她,下面就已经变的坚硬如铁。
他刀凿的五官深邃如泉水,俊逸的脸浮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偏偏此刻,系好了小兔子斗篷系带的离玉树看到了离傲天的红脸,单纯的她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去摸离傲天的额头:“皇叔的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呀,要不要宣太医。”
她嘎嘣脆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击打在他这块儿岩石上。
手心里的绵软和温度无疑让离傲天紧绷的小腹爆炸,他宽厚温热的手掌‘倏’地覆在了玉树的手背上,深邃的眸灼灼的望着她:“皇上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他粗噶夹杂着隐忍的声音致命的好听。
“哪儿危险?皇叔莫非得了瘟疫?”离玉树一副惊恐的模样,下意识的想把小手缩回来。
离傲天想原地爆炸。
她真是太不解风情了,看来还需要调教。
小腹下的紧绷火热感被离玉树的一桶凉水泼没了,他拂开了离玉树的小手,放下了小兔子:“皇上自己慢慢玩吧。”
起身时,离傲天有些尴尬的将长袍好生拽了拽,面色铁青的扬长而去。
望着离傲天匆匆离去的背影,离玉树万分不解的自言自语:“咦?玩的好好的怎的说走就走了呢,皇叔好生奇怪啊。”
“小兔兔,穿上衣裳你就不冷了。”离玉树抱着兔子转圈圈:“走,带你找小天儿去,闪瞎小天儿的绿豆眼。”
*
哗啦,哗啦。
冷冷的冰水在脸上胡乱的拍。
木桶内,离傲天健硕结实的好身材一览无遗,他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他垂头看着自己挺起的某处,额上青筋凸起:“该死!”
这个撩人的小东西真是该死。
哪天非要让她偿还今日的一切。
想着,离傲天又朝自己身上淋了一舀子凉水。
秋意渐凉,洗过凉水澡的离傲天终于生病了。
在朝堂上,他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而且巧的都是在离玉树欲要说话的时候打,那叫一个准。
他脸色憔悴,精神不济的用余光瞟了一眼没心没肺的离玉树,心想,本王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不关心关心本王?
离王爷求关心啊。
许是他咳嗽加喷嚏实在是太厉害了,终于引起了离玉树的注意,她用手肘杵了杵离傲天的手臂。
离傲天心里十分喜悦,心想,这个小东西总算想起自己了。
可离傲天的确是想多了,只见离玉树朝他使了个眼色,特别老成的叹气道:“皇叔,你身子骨不行就下去吧,别在这咳嗽了,朕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求离傲天此时此刻的心理阴影。
☆、第341章 罢朝了
“皇上好生上朝吧。”离傲天病的更重了,忍住胸腔内的咳嗽冷冷道,随即拂袖而去。
他罢朝了。
皇叔,你就这么走了?
把朕撇下了?
让朕在朝堂上无依无靠?成为了孤家寡人。
离王爷的罢朝让朝廷震惊啊。
皇上终究还是把王爷给得罪了。
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就等同于碰了火药。
离王爷这么一走,那些大臣们蠢蠢欲动,纷纷巴望着脑袋朝离傲天的方向望去,都没有心思上朝了。
气氛有些尴尬,离玉树一清嗓子,打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众爱卿们还有事吗?”
“没有。”那些大臣们的心思都在讨好离傲天身上呢,个个没精神的应着。
离玉树真想甩一排小签签,怒吼一嗓子:通通拉下去斩了。
可到最后她还是蔫蔫的说了句:“退朝。”
退朝后,那些大臣们就跟要进村的鬼子似的一窝蜂的都要去离傲天的寝宫看他,有人还要出去买人参鹿茸之类的贵重物品。
这就是差距啊。
她生病的时候怎就没人给她送人参鹿茸呢。
御花园从未多过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统一往一个方向去的,唯有九千岁慢悠悠,一尘不染的朝千岁居走去。
百无聊赖的离玉树总算是逮着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她小跑拉住了九千岁的袖口:“涯涯,涯涯,等等朕。”
九千岁妖冶的眸噙着一抹倨傲的神情,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离玉树的小手,啧啧啧了两声,把自己雪白的袖袍从离玉树的手里拽了出来:“皇上可否净手了?本座的衣裳可是新买的。”
好啊,现在谁都能来欺负她了。
新买的是吧,好一个新买的。
离玉树冲上捉住九千岁的袖口,而后踮着脚尖把茉莉脑袋上的簪子拽下来在他的袖口上割了一道,而后‘刺啦’撕开了。
于是,离玉树就跟拆毛线团似的把撕扯出来的那个袖口布条缠在手心里,围着九千岁一直转一直转的。
最后,九千岁的一个袖子都被离玉树揪秃噜了,成了无袖的长袍。
而他整个人则是被自己的袖子布条缠住了。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九千岁嚎了起来:“皇上,你真是气煞本座了。”
“谁让你不理我了。”离玉树愤愤的说。
九千岁就跟揣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是本座不理皇上吗?是吗?是吗?那****和离王爷就这么走了,把本座一人撇在了外面,皇上你这个没良心的啊。”
经他这么一提点离玉树才想起来,后来一看九千岁自己回来了也没觉得怎么着,原来这几日九千岁一直不搭理她是因为这事儿啊。
“小气鬼,朕还以为朕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呢。”离玉树瞅了瞅自己手里的布条,十分不好意思的逆时针把布条给九千岁缠了回去,绑在了手臂上,摸着下颌细细欣赏着:“其实蛮不错的,真的,涯涯,这件衣裳很有特点,很符合你的品味。”
“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