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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红着脸,爬起来,小腿缩在屁股底下跪坐在床上,詹严明就跪在她面前,她伸手摸到他的皮带扣子,他微微挺腰,光螺的上半声在烛光下如此健硕,完全就是广大医生的楷模嘛!陆宁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声体,漫画里的男主都是完美比例,就是现实中,像大炮这种天天健身打篮球的时候背心一脱一眼看过去都是腱子肉,肌肉分明又饱满的身材她也是明目张胆的揩揩油然后一脸嫌弃的说:“姐要去消毒,炮炮你身上都是臭汗!”
陆宁还记得,每当这个时候,大炮都会一脸无奈敢怒不敢言,因为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詹严明,詹严明黑着脸,衬衫的扣子一定会一丝不苟的扣到领口,他完全鄙视这种光天化日秀肌肉的傻炮炮。
想到这里,陆宁就说了那个时候的事,大炮常常因为没心没肺被陆宁揩油然后又被詹严明恐吓,詹严明捏着长发披肩的女人的小脸蛋恨恨的说:“我这是为了谁守身如玉呢!?”
陆宁谄媚着靠过去,“为我为我我都知道的!”
詹严明无奈,“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我对你做过的事情,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但是,姑娘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天真单纯是我一手养成的啊……明媚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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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的大眼睛一点儿也不含蓄的上下打量着詹严明结实的腰线,那里不单薄,很厚实,肌肉线条修长,不像炮炮那样一股一股的招摇,而是漂亮的,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明显是有练过的低调。
陆宁白嫩的手指不老实的从詹严明的库头离开往上爬,轻轻按在上面,还划过去,带起丝丝酥麻,惹得詹严明迅速俯下头找寻这个不老实小姑娘的红唇,啃两口喘着气愤愤道:“算了不要你脱了你这个小磨人精!”
然后,修长的手指自己挑开库扣,拉下拉链,陆宁甚至都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布料,但就是这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某人后悔了许多年的事情,他为什么都没有把电话关机呢!!
口袋里的手机叫嚣着,没有停顿的吵闹着,陆宁垂涎着小明哥哥的身材,就差没流着口水嘿嘿笑着说:“接,先接电话啊!”
詹严明黑着脸把电话接起来,一只手还不放过想要先钻进被窝的小姑娘,大掌跟着流连在她声上,库挡里的东西痛的不得了,顶在那里翘起来显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形状。
电话里,管小天说:“哎呀呀明哥您终于接电话了啊?小的们给您准备了生日爬梯呢!您老人家在哪儿呢爷们过来接您啊?”
“……”詹严明觉得,这个家伙……等明天看我怎么修理你!
其实是,大院禽兽们地毯式收罗了很久,陆浩甚至在陆宁和詹严明的房间都放了针孔摄像头,但是不能如愿的是,这两人根本就没回大院!
所以,管小天和展大炮被陆浩指挥轮流往詹严明的手机打过去,谁打通了谁倒霉。
宗政浩辰则是非常悠闲的躺在一边。
命运终于对炮炮公平了一次,电话接通的刹那,他感动流涕。
男人没了什么也不能没面子!
管小天强壮着胆子继续往下说:“明子哥您跟宁子在一起不?哎呀呀你们太心急了啊我好害羞啊你们进行到哪一步啦?我有送必需品给陆宁啊你让她拿出来用不要客气啊!”
詹严明火速挂了电话,争分夺秒的往下拉裤头,陆宁倒在床头嗤嗤笑,一张小脸漂亮的不可思议,她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淡定的小明哥哥,好奇的不得了。
可是,电话再一次响了,詹严明真的要憋吐血了啊!小家伙还一脸:接吧接吧快接电话吧的小模样,也不知道刚刚不让接电话的到底是谁!
而这一次,是真的彻底让詹严明的三十岁生日永远难忘了。
一个库子脱到一半的老促男,一匹自认非常凶猛的马上就要吃肉的老狼,一个再憋下去就要吐黑血的大院榜样,就这么生生被卡主,因为电话里宋心婷说:“从北京飞往伦敦的飞机出事了,里面有一个叫余小鱼的伤者。”
这是这么多年,宋心婷给詹严明打的第一个电话,不再是没脸没皮往上贴的她,自从詹严明对她说出那句话开始,她拉开了距离,她有尊严,她有傲气,她要让他看看,她是最优秀的。
但是,这一通电话却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心自私的不断品味着电话接通的刹那詹严明那副带着一丝慵懒却又蕴含怒气的声音,不是他一贯端正的标准语气,他居然会这样说话,他说:“管小天你是不是找打?”
管小天是谁?他的世界我从来就没有进去过。
宋心婷不甘心,却只能双腿打颤的站起来,重新回到那个吵闹的充斥着血腥的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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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一脸看不出表情的把裤子重新穿好,陆宁不满意的扑过去,詹严明一把把人抱起来使劲往怀里压了压,一边愤恨的往床上摔了他的手机,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情预,他喘着气说:“宁宝,咱们去医院,余小鱼的飞机出事了。”
陆宁原本不老实在詹严明怀里动啊动的小手就停下了,她仰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詹严明。
詹严明又重复一遍,他把陆宁放在地上,他揉着她的脑袋说:“赶快穿衣服。”
那种大冬天把温暖的热水袋从身上扒下来的瞬间冰凉让詹严明完全冷静,他给陆宁找衣服,顺便把刚刚从陆宁身上脱下来的东西也收好,从冰箱里翻出冰块含进嘴里,身上原本热烈叫嚣的东西也变得垂头丧气。
虽然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但某人还是非常不爽,但是等陆宁穿戴好抓了包出来的时候,詹严明的手穿过她的发帘揉着她细细的脖子,满脸无奈却又坦然的,“记得以后要补给我。”
陆宁突然有些知道了,为什么我会赖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为什么他把我从头到脚都管的死死地我却依旧让他管着,因为他是顶天立地的我的小明哥哥。
他是凡事会先为我考虑的小明哥哥。
陆宁点点头,詹严明带着她下楼。
在去医院的路上,电台里已经热火朝天的在讨论这一事件,目前最新报道有几人生还,据有关人士透露是因为飞机油箱问题导致起飞后起火,旅客名单已经更新,确切的,陆宁听到了余小鱼的名字。
她把电话开机,里面有一条短信,是飞机起飞前余小鱼发来的,陆宁点开来看,里面没有情深似海没有离别的不舍,就像余小鱼至始至终对陆宁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只属于朋友的情谊,但是,陆宁哭了,她抬起头对开车的詹严明说:“小明哥哥,是我害了他。”
詹严明的侧脸在黑夜里明暗不定,深深的投影斑驳不清,他伸过来一只手,揉了揉陆宁的脑袋,“不许乱说。”
☆、75
陆宁到的时候陆浩已经守在那里了;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詹严明把陆宁推到陆浩身边自己也进了手术室。
陆宁扭头对陆浩说:“你也知道他今天晚上走?他不是说明天的飞机么余小鱼怎么能骗我!!”
陆浩拍拍陆宁的肩头,“宁子,不要多想。”
陆宁靠着墙;她问陆浩:“哥哥,要是小鱼儿死了怎么办?那么多人都死了。。。。。。”
陆浩没有说话,耐心等待着。
手术室里主刀的是这个医院的招牌,也是詹严明心服口服的心脏方面的权威;年纪不大名声不小的宋心威。
宋心威在詹严明进来的时候朝他眨了眨眼,他说:“你知道么这小子命太大了有个姑娘压在他身上呢!”
詹严明现在没心情,他不能像宋心威一般放松;他不想让这条小鱼死掉,因为宁子会伤心。
“臭小子。”他嘟囔着过去帮忙;心脏是一个精密的精致的神奇的脏器,还好,它现在还在扑腾着,虽然不是特别有力,但宋心威笑着,手指轻又巧,他甚至还哼着歌,冲小护士说:“哎哎,小美女给放个音乐啊!我要听韩国美女组合肉巴蒂!”
整个手术室里原本紧张的气氛就这样被毁了,这里跟过宋心威手术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就是这么一个风格。
詹严明十分坦诚的承认,这家伙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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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停了,陆浩推推陆宁的脑袋,“快起来,出来了!”
陆宁噌的一下站起来,詹严明第一个出来,拉开口罩说:“放心,平安。”
然后,突然吵吵闹闹的,有个家伙满手是血穿着消毒服窜过来挡在陆宁面前笑嘻嘻的说:“哎哎,那是你男朋友?我救了他你得请我吃饭啊!”
陆宁心情担心又想哭,还好没事,不然她是要装傻一辈子还是要自责一辈子?
看着这个傻兮兮一张脸长的那叫一个讨厌的人一嗓子吼出来:“你谁啊这么讨厌!!小明哥哥替我教训他!!”
詹严明给了宋心威一个你给我适可而止的眼神,宋心威耸耸肩,“好吧,先去洗手,哎哎记住啊我不收红包的。”
陆宁满眼的泪水,因为看到余小鱼真的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平躺着被推出来,完全忽略了某个黑心大夫。
陆浩跟着上去,陆宁被詹严明攥住手臂说:“有个姑娘当时帮了她,现在全身骨折在隔壁病房。”
陆宁一颗眼泪掉下来,詹严明正好看见,眉头皱了皱,“那个疯子技术很好你放心,不哭了啊!”
陆宁想了半天才把黑心大夫和詹严明口中的疯子联系在一起,笑了,点点头,“恩。”
而余小鱼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满脸都是笑容的陆宁,他一阵郁闷,我都这样了姑娘你觉得好笑?
陆宁轻轻锤了一下余小鱼的手心情很好的说:“鱼儿你醒啦?还难受不?哎呀我去看过你的救命恩人啦,你放心,她很好。”
这样一说,余小鱼才想起来,是啊,那个时候有个姑娘压在我身上,她还说:“你别怕,我们还活着!”
与陆宁相似的乐观,却又有些不同。
他想坐起来,他想去看一看那个姑娘。
陆宁哼哼两声,“余小鱼你骗老娘的事情我们以后再算,现在你先把自己养好了等着我的天马流星拳!”
挥舞着小拳头一副小痞子模样,正好詹严明进来查房,白大褂听诊器还有病历夹,他吊起陆宁的后领把姑娘往后领,给余小鱼做检查的时候说:“那姑娘伤的挺重几个月都起不来了,你快点好起来去照顾你救命恩人才叫男人。”
余小鱼觉得很有道理,狠狠点头后又感到头晕,哎,还是很虚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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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被医生以病患需要休息和安静的环境为由带出病房并且直接拎进了几步以外的空病房内。
这里是医院的重点区域,所以空病房还是有的。
只是,喂喂喂,你俩在做什么呢!!
詹严明憋了很久了,终于逮着机会跟这个小家伙独处一会儿,偏偏陆宁还一脸不满意你耽误我照顾病人的表情,某面瘫实在不爽,把人直接压到门后亲了起来。
陆宁被钉在那里只能唔唔闷哼,手脚都被桎悎住,詹严明紧紧的贴着她,啃上她的嘴巴还有时间忿忿的说:“小丫头不给我省心!”
陆宁被逗笑了,“小明哥哥你是不是很郁闷啊?嘿嘿,我很理解你哟~!”
说着,顺从乖巧的主动咬住詹严明的下唇,用舌尖描绘唇形,嘻嘻哈哈的小舌头钻进去,还调皮的缠着他的玩,两个软软的东西抵在一起,你推着我我顶着你,看看谁的力气大。
这个游戏玩了很久,气氛渐渐火热到控制不住,詹严明库挡里的东西十分想念陆宁,仿佛自己就有思考能力似的往陆宁的小腹靠过去,但是陆宁把腰缩了缩往后压,还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小明哥哥你不上班么?”
上班?某人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
“恩,休息时间,我亲亲你。”
沉沉的音色缠绕,他偏过头去咬陆宁的耳垂,因为心里生体都憋得慌,所以他特别使劲,一口牙咬住陆宁的耳廓,舌尖灵巧的钻来钻去扫着她的闽感地带,大掌自主的往下,捞起陆宁的一条腿,自己置身近去,刚好挤在中间,陆宁的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磨。
。。。。。。磨,还磨,再磨我就要爆了啊!!
陆宁看着詹严明那张涨红了的脸咯咯笑,清脆的笑声环绕房间,突然有人走过,应该是小护士去病房换吊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