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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碧儿的事,碧儿也是受害者。再讲,江城禹是不喜欢你爹地的作风。那碧儿,现在和江城禹还见面吗?”
“见啊,怎么不见,她在永利夜总会当妈妈桑,阿禹又老混迹。我就觉得她是故意的,不要脸。”
“别这么说,楚楚,那年发生的事你不知道真相,碧儿不是自愿的!”
何楚楚听得一知半解,再问,妈咪又不肯说,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何碧儿不勾引,阿禹怎么会睡?那时他还好年轻,会随便睡大哥的女友?洪门里,睡大嫂是大忌,虽然他大哥是正道人,阿禹为此还挨了一刀帮规惩罚。
虽然这是她听说的传闻,那时她更小。
……
这边打电话,那边,阿左也得情况报告,“大佬,何楚楚那边在查桃子小姐什么病。搜根刮底的。”
江城禹在验货,黑漆漆的,只有一道嗓音,“查到无?”
“查到是血液病,但可能还不知道要移植,再联想到要造人的话,我看何小姐的脑子,转弯也需要时间。”
无声音了。
黑暗的集装箱里,堂主指挥卸货。
这些特别货物,一个黑道帮派来说,不可能不经营,是巨额利润。
许久,大佬从黑暗中走出,浸润冷光,如同夜帝,他手指沾着‘白面粉’,轻轻挫散在空中。
叼了根雪茄,皱眉懒洋洋抽一口。
他有毅力不碰,也决不允许帮中马仔碰,因此大佬坐大后,澳门独他一支了。
阿左问他,“大佬,不过,何小姐拐过弯后事情会棘手,你打算隐瞒多久?”
“小孩的病还是那女人?”江城禹扬颈,吐雾,哼笑,“瞒是我懒得麻烦。瞒不住了,那也不用瞒。”
如此一句,阿左便知道大佬混账,天不怕地不怕,能把人带来,就能让那母女立足。
放一句话,谁又敢真奈何?
……
苏家玉知道,验孕没结果,表示欲速则不达,这结果也很正常。
自然怀孕在医学里,属于最不可预测一类。
可当她腰伤躺了一天,又空等两天,等不到那位莅临,她还是着急啊。
他不播种,她连最低期盼都没有。
女儿又闹她。
眼见心心念念的圣诞节活动就是明后天,小桃子在她耳朵边像只小蜜蜂吵不停。
电视里诱人的广告不断,她特别想去看花灯节,还有洋人橄榄球赛,但是要高级入场券或者上面有人首肯。
苏家玉已经想了办法,让马姐打电话跟江城禹申请一下,也拿两个入场券来。
谁知那人像故意刁难般,马姐还没说完,他直接冷语:门都不许出,还什么入场券?
苏家玉无法了。
小家伙却不肯罢休,又卖可怜又故意气妈咪,“你看吧,你和渣爹吵架,最可怜的就是我啦。他一个不高兴,我就不能出门了,我还病着,谁知道还能不能看下一年的花灯呢。”
“苏桃!你要气死妈妈?”苏家玉心颤,最听不得这小没良心的说混话。
看着女儿真诚凄楚的眼神,她觉得她就是上辈子来讨债的,自己这辈子都在还债。
“行了,我再想想办法。”
她头痛。
当天下午却有个意外,劳妈竟然给她打电话了。
苏家玉躲到暗处才敢接起,劳妈笑着问她,互留了电话,怎么丫头你一直不打给我?
苏家玉很内疚,她承诺要主动联系老人家的。
但是,寄人篱下,几多的不方便呢,何况,她出门路线受限制。
她哄老人家开心,“劳妈,我现在就是有点不方便。”
“还不方便吗,我最近生病,不然也去找你,小家玉,明天就是耶诞节啊,有大活动,好热闹,你带上你小仔来嘛,我就住大三巴,还有上次我同你讲的钥匙,你记得拿上,我也好完成阿寒交给我的任务,要不然总惦着。”
她想说,她不一定能,到嘴边的话却变成,“劳妈,你生病要紧吗?”
“要紧啊,气管炎可能转肺炎,你再不来看我,就看不到了。”劳妈呵笑。
苏家玉却笑不出来,劳妈是个好人,虽然一面之缘,那份亲昵却很自然。
再讲,她还一直压着Seven的事,这次去,说不定就能跟劳妈问清楚,阿寒是谁。
打定了主意,苏家玉回到楼下,小桃子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里,她穿好多,要戴一顶小帽子,一动不动特别像个小菩萨。
苏家玉被逗得想笑,走过去揉揉她的粉耳朵,虎着脸,“行了,不用跟妈妈装,我晚上想办法去找你爸爸试试。”
“……真的?!”死家伙跳了起来。
苏家玉斥她,胆战心惊地接住她,又扶住还疼的腰。
她下午就装病躺回床上。
马姐不见她,自然会来找她。
小桃子很配合,领着马姐咕叨叨,“我妈咪的腰都疼了三天了!马奶奶,你可要带我妈咪去看看呀。”
马姐点点头,“我知你妈咪腰疼啦,不过昨天,她不是说有好转吗?”
“可她今天又扭了啊,伤上加伤了!”小桃子贼溜溜,推她进去,“你看我妈咪都动不了了!”
苏家玉在里面听着,摇摇头,这个小祸精。
她厚着脸皮跟马姐撒谎,不是说谎惯的人,一张小脸红红的,马姐看她的脸那么红,躺在床上有些躲闪,一时就误会了,笑得立刻暧昧起来,呵呵呵的,“原来是房中事伤的?苏小姐啊,你怎么不早说啦,前次我问你又支支吾吾,我以为你干活伤的。确实江爷那力气不分轻重,误伤是有可能的,可怜了你,这么瘦弱……咳,那要不我跟江爷说下,带你去医院哦?”
苏家玉想把脸埋到膝盖里,什么跟什么?
但她也不去解释,就是要这结果。
马姐去打了一通电话,跟佣人边走边闲聊,“江爷今晚大约在永利,听尚龙说明天耶诞节橄榄球赛,江爷是座上宾,要点火炬的。”
“好厉害!澳门有什么重大项目,那些官员也乐意请大佬坐镇。”
“当然嘛,官员才最精,晓得马靠现在还是黑当道啦。”
苏家玉仔细听着……
马姐说,就去附近的高级诊所。
苏家玉摇摇头,“马姐,要不还是镜湖医院吧?我觉得那里系统一些。”
马姐想想,她毕竟是伤者,有发言权,总之江爷都同意,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苏家玉留到傍晚才出门,出门之前,她在厨房里腌好了一些食材,想着,可能用得上吧。
镜湖医院在澳门居中,苏家玉非要来这里,就是因为它离哪里都不远。
看了医生领药出来,天幕黑下。
澳门这个不夜赌城彻底释放它的魅惑之态,无数霓虹璀璨闪耀,新葡京的橄榄金尖顶更是与澳门塔形成鼎立。
苏家玉站在台阶上,根据手机的地图找永利皇宫。
找到了,奢华绚丽的大标志。
她深吸口气,对着司机怯怯一指,“阿四叔,麻烦你,我想去找江先生,他在永利对吧?我三天不见他了……有点想他。”
非常拗口,她细齿几乎打结,别扭得连自己也觉得羞恼,脸都红了。
司机也是个老黑社会,闻言眉头一皱,坏笑地看着她,“苏小姐啊,这澳门,哪个妹妹仔不想我大佬?”
苏家玉脸上更是晕红,她从没干过这事,说过这样的话……
司机纠结了一下,不过察言观色,晓得这是大佬最近‘新宠’,不然夜夜都要承欢?
呵。司机了然地笑,男人不来,女的也想了。
“上车吧,违背马姐一回。”
苏家玉松口气,赶紧上了车,奔向永利去找他,她更郁闷了,想什么办法把他糊弄回濠庭都会,给女儿拿到入场券呢?
第555章 番外末路相逢:有江寒的照片了?!
包厢里正在开会,乌烟瘴气。
一个堂主踩着椅子拍桌,“大佬,他水赖想趁乱搞一把啦,这么明显!现在80%赌场归你,他们分食不到,自然眼红,江城娱乐又兴兴向荣,他几多嫉妒?要我说,把他伸出来的贼手直接砍掉啊!”
尚龙反而精明,看大佬脸色反问,“阿胜哥,你就确定是水赖搞鬼?”
“搞细碎碎最有名水赖啊,不是他是谁?最近事多!”
“万一搞错人?”尚龙再反问。
大家吵起来。
江城禹偏头把烟叼住,懒懒一踢桌。
场面安静下来。
“一点屁事急什么。”他翻看旧帐本,也漫不经心,阿左破门而入。
径直朝他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讲了什么。
江城禹吐烟圈,嘴里半句话继续讲完,好似无听见。
过了十几秒,他从浓浓烟雾里扭头,眸光瞥得漫不经心,“你讲谁?”
阿左手拢着嘴巴,声音低,“是苏小姐,她过来找你,大佬。”
男人眨了下眼,一片冷影,“谁准她跑出来的?”
阿左听他的语气不好。
又低头看他脸容,大佬没表情。
阿左挠头,“不是你准许的么,大佬?”
“……”
“苏小姐腰疼要看病啊,马姐跟你讲的,她去镜湖医院,离这里不远,阿四叔说苏小姐主动提出要来,他只好载过来。”
“……”
江城禹掀了下眼皮,“主动?”
阿左点头,“苏小姐可能想见你。”
“……”男人砸向椅背,抖掉烟灰,淡漠狠戾,“老子想见那张衰脸吗?”
阿左抿抿嘴唇,心说老子哪知道你想不想见?
“我刚才接到消息,下去把苏小姐安排了一下,让她在大厅等,那我现在去赶走她?”
江城禹沉起眼,“大厅?你做事没脑子?”
“大佬放心,苏小姐也不起眼的。那赶走?”阿左又重问。
男人摘掉那根烟,嚣狂眯起眼吐雾,没说话。
阿左便晓得了,他下楼。
……
苏家玉望着这如宫殿一般的金碧辉煌,简直眨掉眼睛,她站在其中,感叹,眼晕,震惊,真如同刘姥姥走进大观园。
以前听过澳门是挥金如土的地方,夜总会和赌场捆绑一起,奢靡非非,鳞次栉比。
现今真的看到,她得承认,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只有想不到的尊贵,没有堆砌不出来的奢华。
这就是江城禹执掌天下,每日进出当作自家后院的地方吗?
难怪,他身上会有那样镶金戴玉的公子气,匪气,江湖气,黑暗之气,魔鬼气,全融于一身了。
这样的宫殿,看前台大气恢弘,礼仪小姐腰肢温婉,见谁都笑一笑,礼貌与高端。
其实,隔着那么远,也还是能听到绚丽穹顶的艳舞,与赌场里传来的荷官喊话声。
这一天,光这么一个娱乐场,究竟会有多少钱财进出江城禹的口袋呢?
她有些呆呆的着,小心翼翼躲着进出的富豪,也半遮着脸。
阿左走出来。
苏家玉看到了。
几秒后她接起电话,“阿左先生。”
“苏小姐,SORRY啊,我大佬很忙,他不准你在这里。”
苏家玉垂垂眸,她有点料到,斗胆来这里,他不把她K一顿都已经很好,更别想要好脸,他根本没有。
眼下,也不用想借口了,那就死等吧。
“阿左先生……那个反正我回家也没事,我真有事要找江先生,要不站到外面不起眼的地方等?决不妨碍他,也不惹麻烦,你看可好?”
阿左不说话了,两头为难。
苏家玉收起电话,就低头走出去了。
夜晚中,孤零零细细一人站在广场里,司机和车都离的很远,这下不会有人注意她了吧。
她不晓得,楼上有双眼睛。
江城禹‘草’了一声,脸色阴冷,他开完会出来放水,在露台口吹下风都要看到这个女人!
也不晓得什么鬼,广场上人也不少,她那么一点点,怎么也能让他瞧到?
他邪肆站立,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一双冷眼在空中放了几圈,最后又鬼使神差回到这女人的脑顶。
大晚上的本来就黑,她还穿个黑衣黑裤扮鬼。
一头柔丝倒是在路灯下发出淡黄光晕,好似蒲公英的细棉,风一吹朦朦胧胧,她又挽到耳朵后面,一张白如牛奶的小脸就露了出来,真小,真细,蹲下来两条腿并得紧紧,身子蜷缩,背影刻出极细的腰窝线,反衬的那绷起臀圆细致而柔美。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傻不唧唧的抬起头。
那目光,像头麋鹿一样呆滞。
江城禹不喜欢这乡下女哪一点?她目光泛僵,显少灵动,总透出一层幽幽凄苦,一看就是被生活打压太多,麻木了。
谁会喜欢个世故的女人?天真撒娇会浪会骚才好。
他冷哼一声,却又没抬动腿,直到尚龙在走廊喊他,“大佬,一泡尿你撒这久?前列腺有没有问题?”
“老子把你前列腺切了好不好啊?”
“……”尚龙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前列……感觉一萎!
……
苏家玉是注意到门口有吵架声,才看过去的。
不过吵架不围观,她谨慎地站起来,准备走远点,不过那吵架内容似乎是关于江城禹?
一个中年男子在和保安大喊大叫,一脸醉鬼样,保安说普通话,中年男就改成歪七扭八的普通话,“喂,你知我是谁吗?大佬十几岁我就跟他做过事,我现在找叠码仔借点钱怎么啦?”
“你吹牛吧,你赌债一屁股来几回了!敢说你认识大佬,我告诉你,大佬就在上面,你小心你的头!”
“我不光认识大佬,我还认识他一屋人,你看嘛,我今天带了照片!就你们不信,”
那男子嚷嚷,“看!那时大佬几多年轻,十几岁走濠江去香港砍人,我摆渡的啦。这个是他,左边是现在和光堂主,那个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