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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
男人迅速拿手机照明,长腿大步跑过去,竟照见一面大湖,之前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注意。
而她明显是掉进了湖里,水面扑腾着水花,但是不见她的脑袋,也没看见她挣扎!
该不会游泳都不会吧?
大冬天的,水温至少零下十几度,陆墨沉心里骂了句草,伸手拽掉大衣,扑通一道线就跃了进去。
水温低得他都打哆嗦,刺骨的疼,更别说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这女人也真是……能耐!
他心里急坏,把不准要往哪个方向游,立刻翻过手机,借着最后一点光亮焦急地寻找,生怕错过了她屏息的时间。
可是这湖面好像很大,陆墨沉跃劲往前,终于在一缕水草中间发现了她,被缠住了,头往下垂,双手飘着……
该死的女人!
他飞快的游过去,把她掰正,大手掐住她的嘴,用自己的薄唇狠狠抵过去,度给她气息。
女人的睫毛微微挣动,嘴里要吐水给他,陆墨沉赶紧松开,单臂挥动往上游。
“噗……咳……”云卿被他扔上了岸,已经嘴唇乌紫,动不了。
男人俯身下来,攫开她的小嘴,一口一口紧贴着人工呼吸,来回十几下,她身子打挺,他立刻把她弄起来,从后面抱住她,手掌拍打。
“哗……哗哗……”吐了很多水,云卿难受不已地慢慢睁开眼睛。
男人黑着脸拿矿泉水给她漱口,“你是什么倒霉蛋?不笨死可惜!”
云卿很怕水,刚才掉下去胆都吓破,命也差点没了,走了一趟鬼门关内心正脆弱不堪,他还骂她,她一不争气就给哭了。
哭的还挺大声。
陆墨沉阴沉的滴水,抬头扫了眼天空挂着的月亮,两个手机都掉在湖里面了,一丝光也没有,唯有月色照着那委屈嚎啕的小脸。
“平时不是挺拽挺能耐吗?”
“哭什么?”
“你再哭?!”他也烦躁。
“我哭你坟头了?我差点挂了你不安慰一句还骂我……呜……”女人抬起小手卷着眼泪,情绪开闸似的爆发,“你怎么是这种铁石心肠的男人?再说这是谁的错了?还不是你要那个,我得躲着,一不小心才掉进去,我也是无辜的,我又没求你救我,你不情愿再把我扔下去啊,哼……”
就那么娇软的一声哼,男人虎躯一震,拎起她柔软的身子,挂在自己身上,大掌没忍住就往她臀上揍,“是不是从来没男人收拾过你,你就皮?少跟我犟嘴!走个路掉进湖里,游泳都不会,你还拽?”
“我拽你坟头了?……嗷!啊!”冷不丁又是两巴掌。
云卿屁股很疼,屁股表示受不住,浑身冻的打哆嗦,要往下掉,只得期期艾艾地抱紧他的脖子,蔫巴巴地不敢顶嘴了。
这人无耻无赖黑无敌,有的是招儿弄她。
陆墨沉一臂抱着她,另一手捡起地上的大衣,四下摸黑,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刚才下来的路。
两个人刚从湖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这种寒气渗骨的深山,身上的水珠几乎要结冰,一动一静间,冷风像尖刀刺穿身体。
他都在强忍,更别说怀里的女人,肤软细骨,娇弱不堪,捏一捏都能碎了,怎么承受得住这样折腾?
刚开始她还趴着他的胸膛哆嗦,不停的呢喃:“快点吧,陆先生,水水不知道怎么样了,都是我乌龙……”
“陆先生,我们到哪里了?”
“陆先生,我好冷啊……”
后来,她没声音了,哆嗦也停了下来,陆墨沉感觉到她身体僵得像一块冰,呼吸也微弱,他赶紧拍她的脸蛋,“云卿?醒醒,嗯?回答我一句?”
她手指攥不住他的衣袖,动也困难,陆墨沉低头用薄唇探她的嘴,冷得离奇!
“你别晕……该死。”他放弃找出口,这湖像一个深谷,赶紧抱着她找到一面避风的凹洞,大衣里还有打火机,他拽了点草点燃,立刻把她放到旁边,这才看清楚她脸色乌紫,已经处于危险。
他眸色沉厉,想了下坐下来,把衬衣西裤脱干净,又把她也拽干净,抱到腿上,大衣裹住紧贴的两具身子,男人把她按得更紧,让自己的体温度给她,手指在大衣底下挑动,勾到那湿透的搭扣,沉眉解开,一只柔软无力的小手却按住了他的大掌,他低头,是她昏迷又涨红的小脸,嗓音轻颤着嗫喏,“不可以……陆先生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是最后一层羞遮,去掉了便与他完全相抵……
男人眸色一暗,他本来心术挺正,听她一声一声软吟,还求他,他滚动着喉结手上不停,低絮着呼吸问她,“不要什么,嗯?说清楚点,是不要我解开还是不要我弄你?”
他十分恶劣,云卿想打他都没有一丝力气,浑身冰冷又软,稍倾身上便空了,那黑色小东西到了他手里,她颤栗得珠儿般,被他大掌包住背脊贴进那滚烫如熔炉的胸膛里,再无阻隔,男性体温刚毅灼热,摩擦着她的瑟瑟不安……
第067章 别生气,嗯?
她像受了惊打湿了毛的小兔子,肌肤在底下嫩嫩白白的闪现,他能够清晰感觉到她的变化……忍不住低头,喉结一紧。
云卿陷入昏迷,又存着一点意识,他模糊的影子在动,她知道他在看什么,想抬手推开他的脸,可是抬不起来。
试了几次,她着急地几乎要咬他的脖子,头顶低磁的一声笑,男人大手包住她软绵绵的小手。
他说,“不看了。”
“别气……”
那粗粝的指腹按在她的玉软的肩,真的就是一点点,娇软不堪,用一点力就会碎了,他蹙眉,“你太娇了。”
“身体差成这样。”
“平时不锻炼吗?”
云卿听不清他说什么,耳朵里好多水,只看到薄削的唇在动。
“这样子……不经弄。”男人挑眉,眯着眼瞧她,优雅的声线里带着一丝粗狂。
“……”
滋滋的火花烧溅声音里,云卿还是顶不住了,尽管他不断地搓着她的背,想要生热,但她没有好转,哆嗦的越发剧烈。
她的身子渐渐地往下软。
陆墨沉皱眉将她抱紧,那么娇小的一点锁在他怀里,男人手指还勾着那黑色小衣物,他将它揉成小团放到一边,凝视她越发惨白的小脸,想让她睁开眼睛,她都好像没反应。
他晃了晃,又喊她的名字。
她睫毛努力地想睁开,却办不到,陆墨沉神色凝重,忽而微微隔开与她,男人短冽的碎发低垂,水珠流过她的脖子,锁骨,渐次往下……他低喘一声,手在大衣底下动,捉住了……黑发摩挲在她的锁骨……
云卿是慢慢的察觉到的,她不知道那股刺痛来自哪里,好半天才魂魄回神发现是哪里……
身子逐渐的有一股火伴随着咬痛在血液里升起,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那样……她惊诧又惊惧,手指无力绵软,努力想要推开他的脸,腰肢被他一手箍住,渐渐地仰头往后倒,他不依不饶,越发攻势,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喉底咛咛的发出声音,无助,抗拒,求救……
身体却奇异般的回血,神思也被他全部掠夺着集中到一处,男人用强,她即便有一丝反抗能力,也敌不过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炽热的湿漉漉的回转里,她竟绷直了双脚,渐渐地承受不住,推又推不开。山间寂静只有风声的夜里,最后传出绵长低媚的一声尖叫,白光一片,她倒在他的怀里,像长跑后脱水的小兔子,只剩下低促的喘。
等一切归为平静,云卿含着肩忍着那痛,不敢低眸去看……手指攒了力度,抬起来就往他食髓知味的唇上扇!
“变態,谁让你动我的!”她黑漉漉的眼底沁着泪,羞恨,又不知所措。
小手指尖发红,微微的抖着,身子也是。
男人的五官冷硬,布满隐忍的汗,神情却不为所动,在她气的第二个巴掌要扇过来时,大手轻松擒住她的手腕,他唇上色泽嫣然,全是刚才摩出来的,舔了下唇潋滟地看着她,“不那样你可能会休克,小辣椒,再打你救命恩人试试?”
“你真的好无耻。”云卿哽咽着小嗓子,她就知道不能放心把自己给他抱。
他的呼吸压过来,“你是医生应该懂,在冰天雪地里,血液被冻僵,身体机能急速冻结的情况下,调动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刺激大脑和身体感官是最有效的救命办法,你不是回血了吗,嗯?还爽了一回。”
“你去死!”云卿恼恨羞红地哭泣,抬起腿就死命踢开他。
冷不丁碰到哪里,他低低地嘶了一声,大掌捉住她的细软小腿,一扯,她又朝他怀里倒过去,他压低声音骂,“涨成这样你还踢我,老子惯得你不行了是吧?刚才最活血的办法是抱着你做,想试试?”
他居然还有脸说他留了情面,最终怜香惜玉。
云卿死死的裹住自己,再也不要理他。
似乎他难受的也在生气,虽然抱着她没放,帮她烤衣服,但是没有好脸色。
等了很久,云卿才尴尬的等到他下边的势头平静……
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她也不敢真的激怒他,不然连一件衣服都抢不回。
她昏昏沉沉的昏迷又醒,但身体都比刚才的糟糕状况要好,直到后半夜突然爆发的一阵枪声彻底惊醒了两人。
“陆墨沉……”云卿揪住他的衣服,立刻想到,“是水水!发生枪击了!”
“嗯。”他把大衣裹住她放到一边,站起来走到湖边,山顶的动静还在持续。
云卿积着力气,拿回自己的衣服,贴身的干了,毛衣还是湿的,她管不了那么多,火速穿上。
只是,穿文/胸的时候,擦得那肿红的地方好疼……该死的陆墨沉,死流/氓……
她紧闭着眼喘气,小脸娇红又沉怒,他从外面进来,云卿赶紧用毛衣遮住自己。
火光微弱,男人其实什么也没看清,但下意识的还是心虚地避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听测来看,就在山顶,你在这里等,我上去?”
“我能走,就是慢点。”云卿扶着自己爬起来,全身灌了铅一样重。
穿过了池塘,陆墨沉还是把她背上。
后半夜霜露凝结,土坡很滑,他们爬到山顶花了不少时间。
陆墨沉摘了几根干柴捆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做火把,牵着她往前跋涉,一面走一面喊:“王副局?”
走了好长一段路,前面依稀有声音回应:“陆先生我们在这边!”
很快的,有警员过来接应。
陆墨沉和云卿跟着走过去汇合,副局长很紧张,“陆先生,你们被困在哪里了?没事吧?这位小姐没事吧?”
四周都有手电筒的灯光,很亮,云卿躲开陆墨沉看过来的眼神,微低着脸赶紧问,“副局长,我的朋友呢?”
一时间,特警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云卿懵了,左看右看,脸色变幻,“她人呢?不是十二点就部署解救了吗?她人在哪里啊!”
“小姐你别激动,出了点意外,陆先生是这样……”副局长脸色难看。
陆墨沉直接打断,“啰嗦少说,我要结果!”
特警队组长擦着汗跑出来,“大家别着急,正在全面搜索,只是人手不够,搜山需要点时间!”
“到底怎么回事啊?”云卿要崩溃了,“警察同志,不是说警力足够吗?我的朋友到底怎么了?你…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吗?”
“初步判断是活着的,只是……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云卿往后退了两步,心沉到底。
副局长指着那边,“歹徒都抓到了,漏了一个,刚才初步审讯,大概是这样,你这位朋友在我们赶到并且部署时,并不配合警察,她有点机灵过度了,不知用什么办法,让两个看守她的人同时迅速对她感兴趣,并且煽动他们打架敌对,最终,胜利的歹徒在她的撺掇下,和她一起跑了。而外面的歹徒全然不知,我们在和他们对峙两个小时后,冲进去才发现,你朋友和那个小弟早就跑得没影了。”
“……”云卿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化这段话。
刚才满心的悲怆,一下子被黑线填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勾引’到两个男人?
使美人计,倒是这货一贯的风格……
副局长很忧虑,“现在问题是,根据犯罪学分析,那个歹徒只会被迷惑一阵,但凡他清醒,而你朋友又露出马脚,那么她就真的危险了,荒郊野外,活不活命还真不好说……”
云卿才松了一丝气的心口又蓦地揪紧!
对啊,水水肯定是哄得那个歹徒开心,但是当她要想办法逃走时,一旦被歹徒发现过河拆桥,她会随时丢命。
这女人,为什么不等警察,自己这么大的主意!
“现在能判断,他们大致是往哪个方向逃了吗?”陆墨沉拧眉问道。
“关人质的地方在屋子的后面,所以要逃走肯定是那个方向!”副局长带着他们过去,“一小时前我们才控制住歹徒,发现她不见了,现在正在搜救,也叫了这一片的民警过来支援……”
云卿摸着滚烫的额头,心急如焚,取了警员手里的电筒就往山里面穿。
陆墨沉在后面拽她都拽不住,只好在前面为她挥开树枝,两个人脚步没停,穿梭在山道里。
眼见拂晓临近,天都快亮了,陆墨沉手里的手机并没有响起,意味着副局那边也没有消息。
云卿嘴唇干裂,高烧越发严重,一路冲到不知什么地方,路慢慢的平坦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