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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惊叹张六顺还敢挑衅长平公主的时候,长平公主再次做出了让步的举动。“原来是你的徒弟,本公主眼拙了。”
刁蛮公主转性了?侍卫随便人喊,说了一个寒门子弟竟然还道歉?莫非?当初是张六顺抛弃的长平公主?其实长平公主对张六顺还有情?那不对啊!韩深是什么个情况?不是说长平公主爱韩深爱到不顾公主面子嘛?
不管众人怎么想,张六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也不会过多为难自己的前妻,就这么爽快的走到一旁铺子里,等陆小辞考试出来。
韩深……你这么厉害你倒是把我救出去啊!不过韩深没想到的是,长平公主看了张六顺一眼,就这么走了!
也是,如果在张六顺面前对韩深死缠烂打,张六顺的脸面就挂不住了,想必长平公主也是想到这一点,转头走了。
众人看了一场好戏,自觉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时不时偷瞄两眼主人公。张六顺在之前面对过比这还毒辣十倍的眼光,所以如今他也是可以淡然自如,保持着风范继续喝茶;
韩深就不行了他看着那群人瞅在身上的眼光,只感觉好像自己没穿衣服就上街了被围观一样。最后看了眼周围人,韩深直接走到张六顺所在的铺子里。
“你不是把长平公主管的很好吗?怎么就让她整天追着一个大男人满街跑!还天下女子表率!亏你说得出来。”韩深完全是没话找话说,为了掩饰自己受不了其它人的眼光只能进铺子等他侄子出来。
可惜,这话找的张六顺直接一个茶杯扔了过来,韩深一个侧身闪过,怒道:“张六顺!”
张六顺淡定拿起另一个茶杯,用手帕擦拭着的同时道:“我与长平公主并无干系,不像某些人,凭着一张好面皮得了长平公主喜爱,自己不敢得罪长平公主,就对其它人逞威风,韩家真是好家教!”话语在开始的时候还是符合张六顺的形象的,轻轻柔柔的让人一看就像是君子才有的语气,可是逐渐加重,到最后可以说落地成钉。
韩深讥讽地笑了一声。“自己连媳妇都管不住,能闹到和离,还让前妻追着其它大男人满大街跑,张兄也是第一例!”
铺子里的人一个个把脑地低得不能再低,在大通铺吃饭的人,身份自然都不会太高贵,可是国子监旁边的铺子,也不是没钱的人能进来的。所以这里的人都有一点文化,都能听懂韩深在骂张六顺被人扣了绿帽子,管不住自己媳妇,是个孬种。不过他们哪里敢说出来!
岂料张六顺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倒说:“我与长平公主不和,已经双方签字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我已找到此生挚爱,只求与她绵延子嗣,终老一生。和离对于六顺来说,反而是幸事。”
第一百二十八章:陆大夫妻来张府
“你!”韩深被说得哑口无言,看着张六顺眸中透出的温润的目光,韩深一下子就想起来这种目光张六顺对谁有过。三年前,张六顺就是用这种目光,照顾着陆小辞直到回临都。
韩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张六顺和陆小辞可是师徒!就像父女一样怎么能在一起,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敢说出来,怕坏了陆小辞的闺誉。下定决心要提醒陆小辞好好警戒。开口道:“张兄如此好雅兴,真是少有。”
张六顺将擦干净的茶杯倒入铺子白开水,慢悠悠地喝上一口。“承让,承让。比不得韩三少爷这么多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
韩深也看出来了,张六顺这张嘴,威力不减当年,文章做得好,骂人也是脏话都没一个字,不就是想说他这些年名声不好,总在秦楼楚馆混日子嘛!行!他服了!本来他还很纠结今年这进入天学的名额,韩齐考上了陆小辞怎么办?陆小辞考上了他侄子又怎么办?如今被张六顺怼了这么长时间!他什么纠结都没有了!只要韩齐能考上!能压过陆小辞,他就可以让他这侄子为所欲为!
然而,这都是韩深的梦想,理想,幻想,会试发榜的同天,国子监大考也发布了榜单。陆小辞以遥遥领先的成绩,考入天学。韩齐、唐甄轩可能是因为备战会试,所以这次的成绩就让陆小辞承包了。
这次的会试叶甘遂再次落榜,步微尘考上了二甲进士第十名,唐甄轩,二甲进士第一百一十一名。韩齐,二甲进士第一百四十五名。
几家欢喜几家忧,步家二房请了张父前去帮忙提亲,韩家一听说考了二甲第十,也痛快应了。只不过步微尘陷入沉思,他本以为他可以进入前三甲,谁曾想只考到了第十名。之前那是他故意保留实力,所以考得比张六顺慢些,比陆小辞仅次些,但这次他可是尽全力,难怪张六顺劝诫陆小辞下次再考,以陆小辞的阅历,题出偏一点,说不定就落到同进士里了。
不过不得不提唐甄轩这个人,以唐甄轩未及弱冠的年纪考到这个名次,证明唐甄轩是真的有实力。
“照哥哥这么说,还好唐甄轩今年考上了,不然三年后跟我争的话,我可能就考不了状元了。”陆小辞嘟着嘴睡完,看得张六顺和步微尘一阵乐。
张六顺虽不忍打击自己徒弟的积极性,但也觉得自己徒弟可能一路走来太过顺利而忽视了科举考试的难度。开口道:“我的傻徒弟啊!这么些年科举考试的状元除了十二年前三元及第的舒清晨,年纪最轻的也就是三十七岁,也就是韩思思的爷爷,韩老太爷。已经寿终正寝了。”
步微尘点头,陆小辞听明白了他师父是在说她根本是够呛,转头一“哼”,舒清晨能考上,她也能考上。乡试的时候唐甄轩、韩齐都在她后面呢,都考上了,她复习了三年肯定能考得更好的。
张六顺正想再说两句,听外面有人通报。顿时注意力转移了,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姑娘舅父舅母求见。”
张六顺和陆小辞对视一眼,疑问他们来干什么?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得好好的。张六顺揉了揉脑袋。“让他们进来吧。”
步微尘一看两人这是有事要办,起身告辞,由于知道陆大和陆王氏是什么德行,张六顺留都不留,就盼着步微尘走快些,丢人啊!
然而此时的陆大和陆王氏是不知道他们已经招人烦到这个地步的,此时他们满眼惊叹地看着张府内部的结构,处处显示出钟鸣鼎食之家的气派和贵重,雕梁画栋,比张六顺给他们的房子足足大了十几倍。
陆王氏暗暗跟陆大说:“他们自己住着这么好的房子,把那破房子赏给我们住,还想让我们感恩戴德,欺负我们没见过世面啊!”
陆大表示肯定的点点头,刚见那房子的时候,他们确实被惊讶到了,但是在临都住了一段时间,就觉得他们的房子实在是算不上好,尤其是跟陆小辞住的这个地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个死孩子,自己享清福却让我们吃苦。”
完全没想过他们在这之前住的是什么房子,没想过他们住的那房子处于临都一级地段,没有上千两都拿不下来那套房子。要不是张六顺是嫡长子,张父都不可能把那套房子给张六顺用。完全想不到张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不住这样的房子能住开吗!
此时,陆大和陆二已经到了书房,陆大一屁股坐在了书房那雅致的太师椅上,然后……把鞋脱了,像上炕的动作一样把脚抬上了太师椅,那个味道一瞬间在屋中释放开来。张六顺和陆小辞对于那句埋怨地方太小的话都没心情计较了。
不比农村大院,各处通风,张六顺的书房是时时熏着各种名贵香料的,所以只有门口衣蛾通风处。陆大脚的味道和香料的味道融合,那味道真真是酸爽无比。
不过夫妻俩对这样的事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对于这味道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陆王氏甚至脸上还对着陆小辞隐隐约约有责怪的意思。
这样的行为直气得陆小辞险些心悸都犯了,看了眼六顺师父,那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水了。便开口道:“陆大!你把鞋穿上!”
陆大起身,把那放着气味的脚踩在了松软的地毯上,往陆小辞那边走,正要举手,张六顺把砚台狠劲儿一摔!那砚台和紫檀木桌瞬间出现了难以修复的痕迹。
“来人!把人请到待客厅!”
第一百二十九章:陆大夫妻被驱赶
刚到待客厅,张六顺一点也不顾及地吩咐。“去把书房的地毯和太师椅都搬走扔了,桌子和砚台换了,打开通风,熏香闭了,等什么时候没味道了在熏。”
陆大一听这不是针对他吗!就要起身说话,还好陆王氏有眼色,知道张六顺这正气头上呢,给硬拽了下来。“你看这府上这些人,娃他爹,咱不能吃眼前亏。”
陆大想想也是,这才又坐下忍了不在说话,心中骂六顺大夫真是个败家子,那么好的椅子,就算地方小也不能扔啊!那毯子踩上去松松软软的,一看就是好皮毛,竟然说扔了就扔了!多少钱能这么糟蹋?早晚得被这家里轰出去。
“陆伯和陆婶这次来府上,有什么事情?”张六顺看俩人默默忍了他的行为,总算能比较正常地说话了。
谁知一听这话,陆大和陆王氏来精神头了。
“哎呀,我们总是能听见我们旁边那些家中说什么考上进士了,会试发榜了。怎么我们家没有,不是说我外甥女是神童吗?怎么?神童都没考上?”陆王氏用带着暗示的眼神边说边瞅张六顺。
陆大表示赞同的点点头。“而且那院子也太小了,伺候的人也不尽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我们住到这大房子里来。”
陆王氏继续接上。“要我说啊!读了这么多年书,连个进士都没考上,你说回村里,让我们怎么张开这个嘴。”
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满满的责怪,满满的埋怨。听得张六顺和陆小辞师徒俩,心头火烧得昏天黑地!
陆小辞本来最近就为了国子监大考,熬夜学习,消磨了不少精气神,听了这么长时间的骂,心悸如野火烧尽后重生的青草,直接气晕了过去。
吓得张六顺都差点得了心悸,赶紧过去把陆小辞抱起来,摸了把脉之后发现心悸又重了,赶紧喂了颗他一直随身带着可以治陆小辞心悸的药。
结果陆大和陆王氏还不消停,陆大甚至跳脚骂:“这死孩崽子!还给我来装死这招!”气得张六顺回头就是怒容一脸,大声道:“嫌那房子不好你们就别住了,我每年租出去还能有三四百两租金呢!来人,把他们轰出去,以后不准他们进张府!”
张六顺一直都是很温和的人,即使说着怼人不倦的话脸上也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是现在的张六顺,怒容让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有些狰狞,大声地叫喊根本就不顾及自己世家子弟的身份,不止吓得陆大夫妻俩在不敢吱声,也吓得进来的丫鬟和小厮脚步轻碎,不敢惊扰了张六顺。
张六顺抱起身量还很轻的陆小辞,吩咐了一句让人拿金针,就狂奔回了陆小辞的卧室。至于陆大和陆王氏那夫妻俩,对不起,看不见。
张府的人,烧热水,烫金针……一步一步,按部就班,辅助着张六顺治疗陆小辞。
张六顺每下一针,额头上的汗都会趟下来几滴,在这春花刚刚烂漫的时节,实属不易,可想而知有多费心力。这样的救援足足停留了三个时辰,天都彻底黑了下来。张六顺才放心地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吩咐好好照料之后打算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屋门外,月光温柔似水,如慕如诉,张六顺低头,只见张父身边最得用的小厮静静地站立在月光之下,弯着腰道:“老爷请大少爷去一趟。”
张六顺看了眼陆小辞的房间,有些无奈道:“是因为今天辞儿舅父舅母的问题吗?”
“小的只是负责传话,并不知道老爷有何事情。”
“你说话永远这般滴水不漏,罢,我知道今天我处理事情毛躁了,我自要承担起这个责任,你带路吧。”
说完,张六顺离开了这个小院子,也就在张六顺脚步踏出去的那一刻,陆小辞在屋内,悠悠转醒。面前的丫鬟是张六顺身边的大丫鬟青竹。
“青竹。”
“陆姑娘,你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陆小辞摇了摇头,只是心脏部分还有些轻微涩痛,身体有些发软罢了,还不至于不舒服。
“那姑娘可饿了?大少爷吩咐厨房一直温着白粥,就等陆姑娘醒了用一些。”
陆小辞牵起嘴角,师父永远是这么贴心。“那就让厨房拿些过来吧。不用太多。”
青竹答应一声,交给二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