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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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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亲自送我去吗?”

    “我还有些事情,既然你没事了,我们回临都吧。你师父估计得到你从国子监出来之后每回张府的消息该着急了。”

    说完,韩深脸色苍白地拽着陆小辞要离开这里,可惜被陆小辞一把甩开,表情冷肃。“韩深,你有事瞒着我!”

    “怎么可能……”韩深此时在心中祈祷,别问了别问了!

    “舒清晨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小辞说完,果然看韩深的身子更僵了。只不过,嘴依然硬着。“我自然也是佩服他的,其余的……能有什么关系。”

    “韩深!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基本你抬头我就知道你想吃的是什么菜,你在我面前你想糊弄过关?无论你跟舒清晨什么关系,你现在告诉我,我就原谅你瞒着我,如果你不说被我自己查出来了……”还没等陆小辞说完,她的脖颈突然就被韩深掐住,韩深的眼眶瞬间变得血红,眸子里闪现着疯狂的光芒。“陆小辞!你到底为什么要知道?你还知道了什么?”

    陆小辞的手把住韩深的手腕,她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地,大脑空白,脖颈上的血管被韩深牢牢撰住,充血的脑袋加上空气的不流通让她渐渐都没了意识,脑中只剩下韩深暴怒到狰狞的表情,配上血红的眼眶,像是降临到人间的恶魔,只会杀戮,充满着血腥和悲哀。

    这是陆小辞第一次意识到,生命有多脆弱,脆弱到只用一只手,只要一使劲,便能轻松了结一条生命。这也是陆小辞第一次意识到,她和韩深的关系,远没有她想象得那般好,定州三年无论他们是如何的彼此依靠。到了临都,他韩深是韩家嫡系三少爷,她只是一个寒门子弟,依附在她师父丰满的羽翼下。

    不过,经过这一教训,有一件事情她可以确定,那就是韩深一定和舒清晨有关系,并且关系很大。她如果要查云先生说的话,韩深绝对是一个重要人物。如果韩深能够吐口,也许事情会简单很多。

    陆小辞想得一点都不错,韩深如果吐口,当年舒清晨莫名惨死的事件能够立刻真相大白,甚至过程都能描述得一清二楚。可是,她想不到的是,韩深就算是死了也绝不会吐口这件事情,因为这是他身为金乌的使命,也是他在杀戮的生活中最后的良善。

 第一百三十二章:废寝忘食还走了

    陆小辞咄咄逼人的话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韩深再次想起,当年的细节。恍恍惚惚从庄子一路走回了韩家。韩楚楚上前问:“三哥,我让你给我买的秋香露你买回来了吗?”

    韩深好似没听见一般,韩深神情有些疯魔,嘴里嘟囔着。“不是我想的!不是我想的!”

    韩楚楚一看韩深这个样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秋香露,急得大喊:“三哥你怎么了?来人呐!去宫里喊个太医过来!”

    韩深依旧仿佛听不见韩楚楚这么大动静儿,只知道挥舞着自己的手,怪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最后还是韩家大哥,一掌下去,韩深怦然倒地,处理得干净利落。而韩家派去宫里的人,被长平公主截住了,太医是战战兢兢地被长平公主从宫里带过来的。

    长平公主看着躺在床上,安静如她养得小雪团(一只通体雪白的喵咪)一样的韩深,笑眯了眼。终于,能如此安稳地躺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对着太医道:“给我治好了我的驸马,不然我就让你在太医署待不下去!”

    那太医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道了句“是”,上前给韩深把脉。

    韩家众人……这长平公主是不是太自来熟了点?谁是她驸马啊!没凭没据的,不过现在谁也不敢反驳,毕竟长平公主是公主,太医自然是听长平公主的,怎么想都是韩深的小命先要紧,至于名声这种东西,反正也不是什么文化人!除了书法好点。

    把完脉,那太医收回手,心中大感庆幸。还好这个病症不严重,治起来不麻烦,要不然得罪了长平公主这货,他可能真的就在太医署干不下去了。

    “韩三少爷只是受到了惊吓,没什么大碍,服两贴药下去就无碍了。”

    韩楚楚松了口气,是她喊她三哥出门的,还好她三哥没事,不然她还真是会愧疚一辈子,其余韩家众人也松了口气,纷纷走了,剩下的……交给长平公主了,这种活他们是抢不到的。

    当然,事实证明长平公主确实揽下了所有的事情,吩咐太医去开药,找人替韩深熬粥等等忙得不亦乐乎。看得韩思思嘴角都有些抽搐,怼了怼韩楚楚道:“小姑姑,我三叔不会真的要给长平公主当驸马吧。”

    韩楚楚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看你三叔咯。”反正她也嫁给心爱的人了,她很满意就是了。至于她三哥,哎呀,反正也没听说她三哥有什么喜欢的姑娘,长平公主凑合凑合也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陆小辞知道,她的事情是瞒不了她师父的,虽然担心是张家下的手,这次询问会暴露自己,但是想想在燕州细心照顾她的六顺师父,心想,如果是张家下的手,她就认了。父亲对她来说,到底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称呼,哪里比得上张六顺,日日夜夜在身边陪伴。

    “师父,我想要办理休学,去鲁州一趟。”

    张六顺???废寝忘食,费劲巴拉地才考上天学,刚上第一天学就要休学?想到陆小辞的“数”课,张六顺觉得可能是天学的太难了,他徒弟跟不上了。

    “如果觉得课程有些吃紧,可以让四弟带你的,正好家中想让他到国子监去任职。这次回去上学只是熬资历的。”

    陆小辞摇摇头,她没有这个想法,她去鲁州完全是因为,舒清晨回乡安葬就葬在鲁州。

    “课程方面不是问题,我只是想去鲁州。”

    张六顺……“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想去鲁州?”鲁州离临都可不近,去一趟得小一个月呢,虽然是大多学子之乡,但是教育水平是怎么比不上陆小辞曾经入职的天府贡院和国子监的,要说去哪进修,还不如就在国子监安安分分地读书。

    “因为,我想拜访一下,当年第一位三元及第之人,舒清晨。”说这话的陆小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六顺的反应,却发现自己师父除了惋惜,并没有其它任何情绪。她就知道,她师父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和那些事情有关系,犹记得之前她四年前离开临都之前,张父也说过,舒清晨是世家迫害的,用来警告她师父他不能留下,也能说明,其实张家跟这件事情关系不大。只怪她之前被云先生和韩深影响想太多。

    “他是值得你去拜见,不过你好不容易考入天学,不上两天课就走吗?”拜见回来课程跟不上咋办。

    陆小辞点点头,态度坚决,张六顺妥协了。“那好吧,不过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你且等一等,官员考核的时候我争取把鲁州通判的职务拿下来。跟你一起去。”

    “可是,通判说白了只是个从四品的监察,不比地方官知府什么的有资历,师父离开现在这个位置,回来的时候还会有这样的好位置吗?会不会对师父的仕途有影响?”陆小辞有些疑惑,听他师父这意思,起码得去鲁州三年啊!好吧,其实她不介意在鲁州呆三年,感受下舒清晨的故乡。

    张六顺淡淡一笑。“师父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熬资历,通判好歹也算是去下面走过一圈的官员,对将来拜相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资历的。”

    陆小辞一时怔了怔,张六顺刚才的话信息量太大,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她师父未来是要做宰相的,现在只差资历了……“师父,你怎么当上宰相啊?”宰相莫非是大白菜吗?随便当!

    说起这事,张六顺头有些疼,因为这个宰相并不是他的政绩有多出色,而是这个位置就属于他们一方。“张家和谢家,也就是我二弟母家一直是同气连枝的。不过谢家和之前的王相家也有姻亲,所以王相家把谢家一个资格老的人放在了相位上,王家一倒台。谢家的实力根本压不住他宰相的这个位置,现在不过是我们张家帮他压着其它人罢了。所以不管他能熬几年,熬到头了,这个位置是必定要传给张家。我知道这个位置直接给我,我二弟不服气,但是庶出就是庶出,这辈子他都别想爬到我头上!”说到最后,一向是谦谦公子的张六顺甚至面色都有些发狠,不过陆小辞此时也懒得注意那些事情,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幻想的这个官场,远不如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我考上进士之后能去哪就看师父你们张家能拿到那里的资源?”举一反三,一向是陆小辞的优点。

    张六顺脸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算是实行科举制度了,每年取上来的那么几个进士,礼仪不清楚的都会被世家或者崇尚世家礼仪规矩的勋贵嘲笑。有那么几个像样的,能补上天朝几个官位的空缺?所以大部分还是世家推荐上去的。想当然,推得当然是自己人,往常没觉得有什么,被陆小辞这么一说,张六顺突然发现,其实这件事不是那么正常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哪有公平可言呢

    这个世道,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呢?从科举制度实行以来,多少寒门子弟盼望着就此升官发财,走上人生巅峰。可是命运给他们这个机会了吗?

    贫穷,饥饿,先生的歧视,无一不是寒门子弟求学中遇到的问题。没有钱买纸笔,对于书本上的字只能拿树枝在沙盘上练习,久而久之,写起毛笔字来就有些不适应;没有足够的能力吃得好,营养跟不上,头发枯黄,神情萎靡,连身体都有问题;就算有了钱,前两样问题解决了,只要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别人就会说你一身铜臭味,有辱斯文。

    好不容易,突破重重难关,考上了,可你不会礼仪,具体说不懂礼仪。世家传承上百年,自有一套标准。世家子弟都是从小耳闻目染,就算是再不济的世家子弟,也比寒门子弟更懂得那些吟风弄月。而当今的考核官员,都是世家子弟,就吃吟风弄月那一套。

    世家子弟,从小就伴着书香出生,随着墨染成长。不缺衣食,不惧风寒,读书有先生,学礼有长辈。

    这样的先天条件下,每年取进士的时候,官宦人家子弟与寒门子弟考上的比例一直都是将近七成比三成。

    陆小辞不禁想,如果,如果她的身份是长平公主,那天在庄子,韩深还敢那样对她吗?空气脱离了脖颈微细的血管,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地狱在向她招手,如果不是师父派人把她找了回来,她可能就远离这个人世了吧。

    而且在国子监的时候,无论那些孩子在怎么有涵养,她也能感受到那种她是外人的气息。想起史书上几次改革,都是用无数人的血来浇灌的,浇到那史书的竹简,让那些竹简都带着肃杀之气。舒清晨,也就是在科举制度刚开始的改革情况下,牺牲的吧。

    这一刻,她无比渴望,找一个跟她一样的人,不是公主身份,不是世家子弟,分享她的悲苦,诉说寒门出生注定的忧伤。

    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人,就是盛鬼卿,和陆小辞一样,两人土生土长常青村人士。于是陆小辞擅闯了临都兵马司,要不是兵马司中有去参加步家升学宴见过陆小辞的,陆小辞可能直接就被扣起来了。当然认出来了也只是被押过去。

    见到盛鬼卿可谓是历经万难,盛鬼卿一看那些兵马司的人把那粗壮有力的臂膀架在陆小辞那竹竿一样纤细的小胳膊上,眉头都跳了几跳。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松开!”

    那些人一看,赶紧行军礼。“左护法!”

    “这是我熟人,你们还不快松手。”

    “额,是!”

    能进临都兵马司的人,一般都是家中不是那么厉害,然后有点真才实学的人,因为家中厉害的都去当御前带刀侍卫了,所以对于真正从边城厮杀过来的盛鬼卿,他们是由衷的敬佩。加上盛鬼卿平日里公正严谨,对他们也多有爱戴,他们也很是关心这位上司的个人生活啊。

    一小兵勾肩搭背地道:“唉,还好听你的话,先把人压到护法这了,要是直接关进牢中被护法发现,估计,绕临都城负重跑十圈是少不了了。”

    另一小兵回:“我也是有幸,那天跟我爹去张家参加那位女天才的升学宴。”

    “你是说……那个八岁秀才,十一岁举人的那个女的?”

    回应的是肯定的点头。

    “天呐!老子一直怀疑那是个女的吗?”太厉害了,十一岁的时候他刚开始学棍棒呢,人都考上举人了。

    “我刚才看着熟悉,才让你们压到左护法这。”

    “唉,你这个意思,咱们左护法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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