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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到中间位置的时候,那人渐渐松开了我,然后用枪指着杜晨祚。
傅霆琛高举着双手,一步步向我靠近,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眸底尽是紧张。
“别动,将U盘丢过来!”那人叫道。
杜晨祚迟疑了一下,“等她走过来的。”
奎恩阴森的声音传来:“让她过去!”
我咬着牙,一瘸一拐的拖着我正在流血的腿,向傅霆琛的怀抱走去,疼痛几乎撕裂了我,但我仍在坚持,因为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傅霆琛的怀里。
就在我快要靠近傅霆琛的时候,奎恩叫道:“立刻扔过来!”
杜晨祚咬了下唇,随即将手中的U盘丢到那人的面前。
就在那人去捡U盘的时候,乾谭雅不知怎地挣脱了束缚,猛地一下向我扑来。
“老婆!”
伴随着傅霆琛的一声惊吼,我已经被乾谭雅扑倒在地,随即我腰间的枪便被乾谭雅拔了出来,乾谭雅一个翻滚,滚到了男人的脚下,随即站起了身。
她用枪着我,然后恶狠狠的说道:“盛小游——!必须死!”
语落,傅霆琛猛的向我飞身扑来。
“砰!”的一声!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闭上了眼睛,我以为自己会随着傅霆琛一起死掉,而我却无耻的还有意识,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以及啊那温热的体温。
“老公——”我用尽毕生所有的力量破天嘶吼着。
这一刻,山风烈烈,这一刻悲痛欲绝。
突然,又是砰的一声!
随即我身上的男人竟然动了起来,我心头猛地一震,已然形容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老公?老公!”
恐惧和欣喜同时袭来,我怕刚刚身体上的动感是幻觉,我期待着他真的没事。
我绷紧了所有的神经轻轻地推了推身体上的傅霆琛,一阵急促的粗喘声后,傅霆琛从我的身上慢慢起了身,惊魂未定的说道:“老婆,我没事。”
我瞬间像被掏空一样,瘫软了下来,悲喜交加到有些痉挛。
傅霆琛抱着我,轻声的安慰着我:“乖,别怕,一切都过去了,老公在这里。”
这时,巫信生跑过来帮我处理伤口,劫后重生的我,已经麻木到连痛都不知道了。
模糊中,我看到奎恩倒在了血泊里,而乾谭雅守在他的身边时而哭着时而笑着。
这一切太突然了,突然到电光火石,让我根本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
良久,乾谭雅缓缓站起了身,缓缓走向了我们,她脸色苍白,双眼赤红,双手垂于腿侧,就那样一步步的挪了过来,仿若一个行尸走肉般。
她的样子十分恐怖,我的汗毛冲破冰凉的皮肤竖了起来。
傅霆琛警觉的抱起了我,“乾谭雅!你要做什么?!”
“盛小游,恭喜你赢了,不过你也赢不了多久的,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是幻象,”乾谭雅阴恻恻地干笑了出来,鄙视的扫了傅霆琛一眼,“昨天他肯为别的女人而死,今天他肯为了你而死,明天他还会为另一个女人而死,因为他只会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死,你认为他可以爱你多久?”
我的身体抖动的厉害,我的咬紧了牙,因为她的话让我感到要比那子弹射进血肉中还痛。
傅霆琛冷嗤一声,“乾谭雅!你不觉得自己的挑拨离间很可笑吗?”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诅咒
乾谭雅并没有回答傅霆琛的话,而是挽起了自嘲的笑,随即对傅霆琛警示的说道:“傅霆琛,告诉云忠,照顾好我妈,因为这场游戏里,她是最无辜的。”
我被她的话说的莫名其妙,游戏?我与她的恩怨吗?
说完,她不屑的扫了一眼我们后,又像行尸一般走向奎恩的尸体。
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蹲了下了身,她一定是在愤恨的瞪视着奎恩,因为我看到了她颤抖的背影。
“奎恩!你以为你这样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吗?!不!我要追到地狱里将你所有的灵魂一点点的撕碎!”乾谭雅突然仰天长嘶着,声音里的愤恨与不甘似乎要透过奎恩的尸体冲向地狱。
突然,她猛地拾起奎恩身边的一把枪,然后用枪指向了我。
我心头一惊,就在傅霆琛挡在我身前的时候,乾谭雅讥讽的喊道:“盛小游,你记住了,总有一天你会比我的下场还要惨!”
“砰!”
乾谭雅脑浆迸裂的那一瞬,透过傅霆琛的肩头直直的扎进了我的眼睛了,刻在了脑海中。
我临晕死过去的前一秒,耳边还盘旋着乾谭雅的那句:总有一天你会比我的下场还惨!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青绿色。
在我醒来的时候,还没等我睁开眼睛,耳边便先响了乾谭雅临死之前的那句话:盛小游!你一定会比我还惨的!
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下那样的诅咒。
“霆琛!”杜晨祚急促的脚步伴随着交集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ad走了?”傅霆琛声音中透着疲惫 。
“走了,霆琛,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就算要回乾谭雅的尸体,乾家人也不可能原谅你的。”杜晨祚说。
“无论他们原不原谅我,我都要这么做,乾家必定有恩于我,我不能让ad对乾谭雅的尸体再进行迫害。”傅霆琛握了握我的手,“到是你,ad真的会相信你放过你吗?”
“会的,那块地本来就是他以前送给我的,他既然决定在那块地上建造军火库,他就会预想到我会知道,所以一开始他就是相信我的。”杜晨祚笃定的说。
“晨祚,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傅霆琛认真的说。
“客气,我和你老婆是朋友。”
“嗯?那我呢?”
“你……你是我朋友的老公。”
“好吧,你能告诉我,乾谭雅和奎恩到底怎么回事吗?”
傅霆琛问杜晨祚,其实这也是我心里想知道的事情。
“奎恩和乾谭雅是在一场竞技比赛中认识的,乾谭雅对他一见倾心,随后便死心塌地,更是甘愿跟随奎恩加入猎人部落。”
傅霆琛松开了我的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第一次劫持ad的时候,奎恩受了伤,然后骗乾谭雅自己瘫痪了,又哄骗乾谭雅去ad身边做卧底。”
“对,确实如此,只是他没有想到乾谭雅会去招惹ad,把我姐姐……其实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我姐姐了,她成了这个阴谋里的牺牲品。”
“奎恩和乾谭雅也是走了一个步险棋,如果ad不娶她呢?”
“如果ad真的不娶她,也会信任她,她依然可以潜伏在ad的身边,再伺机而动。”
“哎,没想到乾谭雅这么精明的人,最后还是输在了情字手里。”傅霆琛感叹。
“奎恩一定连死都不会想到,乾谭雅居然会杀了他,别说奎恩了,就连我也没有想到,真是瞬息万变,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这就叫缘起缘灭,乾谭雅虽然也恨我,但那时候对我的恨早已转嫁到了奎恩的身上,奎恩死在她的手里一点也不亏,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奎恩只带一个人上山找我们?”
“因为,奎恩想占有ad的军火库,奎恩想干掉猎人部落的首领,自己做头,所以他才杀掉那些人,因为他也怕事情败落,遭到首领的截杀。”
“这么说奎恩是一早就在山顶等我们了,其实他早就为乾谭雅设计好了劫持的路线,一点点的把我们逼上山。”
“应该就是这样,对了小游怎么还没醒?”杜晨祚的声音里有些紧张。
“应该是太累了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傅霆琛的话刚说完,门外飘忽的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
我的心头猛地一缩,因为我已经听清楚了习丹裳那撕心裂肺的怒骂声。
“盛小游!傅霆琛!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畜生!你们还我女儿啊,还我女儿啊!”
闻言,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等我看向门外的时候,门口处傅霆琛和杜晨祚正大步走出,杜晨祚将门关上。
“畜生!你还我女儿!我们把你养大,你不报恩也就算了,还联合外人杀害我女人!傅霆琛,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习丹裳的声音嘶吼到颤抖,转而慢慢便的低泣。
“霆琛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叔叔详细的说说,叔叔知道这事一定不怪你。”乾锦鹏声音里有些急躁。
“对!不怪他!怪你!所有的事都是你自作自受!当年我就不同意他进家门,可你呢?!你非要……”
习丹裳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听到了一声“啪“的一声脆响。
“你这个疯女人闹够了没有?你别忘了,霆琛这些年来为家里付出了多少!你现在吃得住的用的,有那样不是霆琛给你的?!是我们的女儿自作自受,你现在怎么还怪起别人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的教导她?!”乾锦鹏发出了要吃人的嘶吼。
“你打我,你又打我了?!说我没有管教女儿?那你自己呢?!当年三个孩子你都扔给了我,你管过多少?!你一有时间就去和那个小妖精偷晴!一边做着龌龊的事,一边还想让我给你保密,你……”
“闭嘴!再不闭嘴,别说我打死你!”乾锦鹏威胁着,声音里的愤怒将平日里的温润全部吞噬掉。
“爸!你怎么能这么对妈!”乾云忠动怒的说,“妈,我送你去巴黎吧,你以后能别回来就别回来了。”
“不!我哪都不去!我的雅儿还在这里呢,我要守着她,要不是我叫她回来帮我报仇,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盛小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啊,你不得好死啊!”
习丹裳的声音越来越小,应该是被人拉走了。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留下来了
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我的掌控,我是恨乾谭雅,但是我打心眼里并没有想让她去死,我只是想她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双倍的还回去而已,以及削掉她的势力不在威胁傅霆琛。
可是她却死了,凄凄楚楚的死去,满心不甘的死去,留下了诅咒的话语后死去,这是对我的报复吗?
我心跳加速,我头痛欲裂,我意识空白,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这时,杜晨祚开门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丝冰凉自我眼角滑落。
“盛小游,我们首次合作终于告捷。”他悠悠的说道,眸子有些复杂。
“晨祚,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你真的开心吗?”我问他,更像是问自己。
“当然,她杀了我姐姐,我想要的就是让她偿命,不过我并不开心,每个生命的逝去都是一种沉痛,哪怕是她罪有应得。”
杜晨祚坐在了我的床边,他的眸光很深,又说道:“小游,我能感受到你现在心里的慌张和悔恨,但你必须明白,乾谭雅这件事上,我们没有任何的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的插手只是加速了事情的发展,并不会改变事情的结果,就算我们不出手,ad早晚也会知道的,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心中复杂,终究还是因为我的原因,乾谭雅含恨而死,而且还对我下了诅咒。
似乎是看出了我所想,杜晨祚继续说道:“乾谭雅就算到死了都没弄明白什么是爱,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仇恨,所以她才会阴郁的诅咒你,然而她那无聊的诅咒说到底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嫉妒,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相信傅霆琛,他会保护你的,作为你的朋友我也会保护你,而且你现在这么英勇,你也会保护你自己。”
杜晨祚的话说的我心里暖烘烘的,无疑给了我很大的力量,但是在我却莫名的又想起了乾谭雅的话:你以为他会爱你多久?
我轻叹了一声,问他:“晨祚,你觉得傅霆琛会爱我多久?”
杜晨祚皱了皱眉,“你不该这样问,你们是经过同生共死的,你甚至救了他的命,他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过了爱,你也看到了,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应该相信他。”
我点了点头,努力的去相信杜晨祚的话,然而诅咒就是诅咒,乾谭雅死时的惨像还深刻在我的脑子里,她的诅咒在我看来更多的像是一种提醒。
这时,傅霆琛款步走来,他脸颊有些红肿,我想习丹裳一定是打到他了。
傅霆琛深深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杜晨祚,最终紧抿着唇什么都没说。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在B国的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才出院,而这期间,傅霆琛Amy和杜晨祚轮流照顾我,唯有乾云忠不曾露面,我明白,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