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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果把我从这个网里摘掉,瓦尔特就失去了能够短时间集合力量的主导者,从而变成一个可以进行控制的武器。”海黛又画了一个小圈,“相比之下,路易作为关键点的意义都要比我小,因为他既没有声望,也没有能力,只不过是个象征罢了。虽然这个象征也是早晚要除的,但不急于一时。”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亚力克有些无奈,抓着她头发上的卷一下一下拽。
“因为亨利肯定跟你说过这些,”她撇嘴,“只不过他不会对你说这么清楚罢了。继续,如果瓦尔特没有我,那就算有人想要反抗,也不难对付,哪个冒尖解决哪个;与此同时,还可以控制路易来镇压,从而使你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无论如何,短时间内出不了大问题。当然,所有这些做法的前提是对共和国开战,让瓦尔特军有事情可做;不然的话,反而会引起麻烦。”
“为什么你觉得父皇会跟我说?”
“我研究过他。”海黛继续画,“这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家伙,虽然本事不小,但是不肯用皇室以外的人。除此以外,他真正信任的只有戴维一个,这就是我当初下令击毙戴维而俘虏希斯的原因,他就是关键点。杀戮是必要的,要尽量减少的是不必要的流血。——对于你,他一方面不放心,必然是要点明每件事的做法;另一方面又不信任,也不会对你多说。嗯,大概就是这样子。”
“大约明白了。”亚力克点点头,觉得她画的东西有点奇怪。
“所以说,要解决问题,就要抓住中心事件和中心人物,明确之后下手要狠,一点情面都不能留,这才是王者的仁慈!”海黛说到兴奋处,啪地一拍桌子。
亚力克揉眉毛:“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很多啊,跟打仗无关的事情我几乎都不会……”她又飞快地画了几条弧线,把纸举起来,“可爱吧?”
亚力克哭笑不得地看着那纸上的卡通猫,最初代表她的那个点是鼻子,旁边的直线是胡须,路易和亨利分别是两只眼睛。那猫圆鼓鼓毛茸茸,扭头看着天空,尾巴翘得高高的。
“还好……代表我的点在哪?”
“这个就是你啊!”她戳戳猫,大笑。
“妖精!”他亲她一下,“趴地上跪好,我带你去散步。”
海黛轻巧地跳到地上。
亚力克给她戴好项圈,又拿出一条带着两个细链条的狗链。
“这个是做什么的?”
“你这里的伤口好了吧?”他蹲下逗弄她的乳环。
海黛倒抽一口凉气:“不行!”
他拿出一个眼罩,把她的眼睛蒙上:“好好跟着我散步,就伤不到。”
她还要抗议,但亚力克迅速把链子锁在她的两个乳环上,轻轻一拽:“乖一点。”
他的力量只引起了一点轻微的颤动,但海黛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亚历克站起身慢慢往前走,她立刻聚精会神听着他的脚步声,一步都不敢落下。下楼梯的时候,海黛觉得当年第一次执行暗杀任务都没这么警觉。
左脚,右脚,停。
转弯。
再次向前,开门的声音,地面变成石质,初夏傍晚的空气微凉。
这一次是左转。
地面变成碎砂,硌得她膝盖生疼。
“亚力克殿下!”一个女人的声音。
停。
她被什么东西裹了起来,大约是他的披风。接着他抱起她。
女人走近:“殿下,真是巧,我正好来找您。”
“伯爵小姐。”亚力克沉声打招呼。
“我父亲让我给您送来下个月殿下生日宴会的宾客名单,”那个女人说,“这次不同于以往,殿下是太子了,要好好办才行。”
“这种事情以后让仆人来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伯爵小姐。”亚力克腾出一只手,握住那封信。
“一点都不麻烦,”女人声音无比愉快,“能见到殿下,是我的荣幸呢。”
花痴!
很不满地咬亚力克的衣领。
“哪里,伯爵小姐才从学校毕业吧,以后正式进入社交圈,有的是机会碰面呢……”他的声音很愉快。
海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亚力克吸了一口气,没吭声。
“殿下叫我玛丽就好了,”女人笑,“这是您的宠物吗,她看起来真可爱!”
可爱个屁!
似乎有什么东西靠近,海黛绷紧了身子。
“最好别碰她,”亚力克后退一步,“她很怕生,可能会咬人。”
海黛牙齿猛地用力,咬不死你!还有,什么叫怕生?
“这样子可不好,”玛丽继续笑,“要不要我给您介绍一位优秀的调教师?皇家的宠物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
“这个不劳您费心,”亚力克声音冷了下来,“我自己还是能应付的。”
“可是,陛下有特别嘱咐过这次的宴会要每位贵族携带宠物参加……殿下一定还有别的选择吧?”
他敢养!
哎,什么宴会?
亚力克沉默很久,海黛嘴里慢慢充满了血腥味。
“时间不早了,”他语调缓慢,“我派人送伯爵小姐回去。”
“谢谢您,殿下。”
待玛丽走远,亚力克才轻轻呻吟起来:“你咬够了么?”
海黛舔舔嘴唇:“味道不错。”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牙印,终于也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
“我太宠你了,妖精。”他挠她的头发,“你不喜欢她?”
“讨厌透顶!”海黛皱眉,“一定长得很丑。”
“我倒觉得还不错。”亚力克笑。
“哼!”海黛撇嘴,用手戳他肩膀上的牙印,“没看到我已经给你盖了个戳么,这是我的地盘,她想都别想。”
“……或许玛丽说得没错,我是该给你立立规矩了。”
“我错了,主人……”海黛立刻低下头,蹭他,“你不会让我去参加那个愚蠢的宴会的,对吧?”
“我以为我没有选择,”亚力克苦笑,“皇室宴会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父皇是冲着你来的。”
她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去!”
“你也没有选择,”他轻轻拽住她的链子,“你不但要去,还得是宴会上最棒的宠物。”
“兰西的军官大多是贵族!”她大声说,“他们都认识我!”
“我知道。”
“亨利会来,希斯也会来!”她几乎是在尖叫,“——路易呢,他是不是也会来?”
“可能。”
她嘴唇发抖:“你想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你早就计划好的,你们早就计划好要这么羞辱我,对不对?”
亚力克没说话。
海黛直直地看着他,有一瞬间,亚力克简直以为她要杀了他。
最后她慢慢低下头。
“我很抱歉顶撞你,主人。”她轻声说,“可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海黛……”他觉得心痛,伸手摸她的头发,试图安抚她。
她却躲开,一扭身跳到地上,亚力克连忙把链子松开,可还是顿了一下,血从她的乳尖淌出,顺着皮肤一点一点往下流。
海黛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双手手指轻轻一扣,那两条金属锁链就断成两截。
链条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请允许我先回去,我有点不舒服。”她微微躬身,然后飞快地跑开,半路想起了什么,恶狠狠地把他的披风从身上扯下来,丢到一旁的花坛里。
亚力克把铁链捡起来。
寒意从指尖一点点渗到心底。
还是……缩回壳子里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昨天的泡冒得很好~~我很欣慰~~
请继续保持~~亲~~
自缚
第二次发病与第一次相隔十三个月零十三天。
并不算严重,但仍然让海黛上楼梯走到一半便滚落下来。
本能地护住头颈,手肘还是蹭破一大块。
她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似乎已经睡了。
“真是个不错的数字。”汤姆低头计算着日期,他看上去瘦了很多,也苍老了很多,一年的俘虏生涯,看来他也并不好过。
“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样的试验品……”亚力克命令说,“不惜一切代价——你必须找出能治好她的药!”
“殿下以为瓦尔特的医生都是傻瓜吗?”汤姆叹气,“以前的死者中,包括彼得陛下的堂弟安迪将军,现在的药就是为了他才调配出来的……但也只是延长时间,结果是改变不了的。”
“我不明白……”亚力克揉着眉,“为什么瓦尔特会把贵族子弟送到特种部队?”
“这就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医生能够知道的了,”汤姆低下头,“殿下可以等海黛大人醒了以后直接问她。”
“行了,你回去继续试验,”亚力克挥挥手,“过两天我会再送一批死囚过去。”
“是,殿下。”
夜幕降临。
亚力克很久没有跟海黛一起睡,他把她抱在怀里,用体温温暖她。
可他知道,他温暖不了她的心。
这只高傲的小鹰,大概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翅膀已经被折断。
或许她还能看清这个世界,却再也控制不了命运前进的方向。
第二次冷战,却比第一次要长得多。
不同的是,海黛服从。
她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乖乖服从他的每一个命令,从没有一丝迟疑,甚至在鞭打俘虏的时候,眼神也是空洞的,不含有一丁点悲伤与怜悯。
亚力克看着那俘虏被打得浑身是血,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海黛还是一点留手的意思都没有,觉得心底的寒意,越来越深。
“够了。”他疲惫地命令。
海黛放下鞭子,低头看着地:“是,主人。”
“过来,”他对她招招手,“你认识那个人吗?”
“是,主人。”她在他脚边跪下,“那是我在空军的副官。”
“他叫什么名字?”
“文森。”
“嗯,你看看文森,”亚力克低声对她说,“他伤得很重,如果没有医生的话,他就会死。”
“求你救他,主人。”她把头埋到手肘中间。
“我会的,但首先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亚力克按了一个按钮,一个长长的金属桌从地上升了起来,“用你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做一个学年展示吧。只要让我满意,我就叫医生。”
“请告诉我你想看什么,主人。”海黛没有抬头。
“自己动动脑子,小狗。”每当亚力克这么叫她,就说明他心情很差,“或者你也可以想办法满足我,任何方式。”
“我需要……”她迟疑了一下,“你的命令。”
“你变笨了,海黛。”亚力克摇头,“人话都听不懂了?”
她没有回答,慢慢跪直身子,眼睛扫过长桌下的工具。
他想让她自己想办法乞求。
她会照做,可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海黛从长桌下拿出几样东西,然后翻身跳上桌子。
亚力克揉着眉毛,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看她。
她先用一个两头带有铁圈的长棍固定住两个脚腕,这样她的腿就只能大大地分开。
然后手撑桌面跪好,把一个小跳蛋塞进小穴,打开开关,调到最大档,震颤让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但她立刻用一个口球堵住了自己的嘴。
接着她把柔软的麻绳展开,把中央斜放在胸前,两端绕过背后在乳房中间交叉,然后把绳端向上绕过颈部回到胸前,再从两腿中间穿过,把绳子拉紧,摸索着在颈后绑牢。
这让她还未发育成熟的胸部高高地挺起,阴户也更加突出,并且只能把背挺得很直,否则如果稍微低头,就会让绳子勒得更紧。
做完这件事,海黛微微喘着气,脸红红的,口水和爱液滴落在金属台面上。
最后她努力侧身拿起桌上的小手铐,把手背在身后,轻轻锁死。
慢慢弯腰,额头碰到桌面,屁股翘得很高,腿分开,小穴和菊花完全暴露在外,两侧的麻绳深深地陷入肉体。
她没有可能再做任何一件事,无法说话,无法逃脱。
她的乞求只能出于强迫,哪怕是源于自己的强迫。
沉默。
地下室回荡着跳蛋的嗡嗡声。
文森早已晕死过去。
这是海黛唯一庆幸的事情。
亚力克走近,抓住海黛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学的很好,”他淡淡地看着她,完全看不出喜怒,“我想我可以继续给你上下一课了。”
“呜……”她努力发声,用眼睛看文森。
“他可以再等等,”亚力克放开海黛,走到她身侧,指尖划过她的菊穴,“当然,如果你选择现在叫医生,我可以等他醒了再给你上课。”
海黛睁大眼睛。
他想让文森看着她?
“选择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