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么说,太子妃没有任何理由地就把那些花儿都给拔掉了?”
“谁知道呢,反正太子妃想什么,也不会跟我们这些下人说。好了,你快离开这里吧,等会儿被人看到了,又要挨骂的。”
……
“王爷,已经确认了,就是太子妃。她看到那张纸条之后,便是吩咐房间里所有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没多一会儿,她的贴身侍女就离开了太子府,去了她娘家,想来就是因为那纸条上的事情。”
司空澈此时眸光阴沉得不像话,声音亦是沉冷,“果真是她,她可还真是……意料之中。”
“那还用吩咐人晚上去悦起客栈等着吗?”
“等,当然得等,本王倒是要看看来的究竟会是什么人。”
封平闻言点头,其实这件事到这里已经能确认了,不过有一件事封平还未跟司空澈说。
“我们的人还回报说太子妃院子里现如今一朵花儿都没有,都被拔个干净。”
司空澈冷哼一声,“她那时做贼心虚,生怕别人也用同样的招数来对付她。”
“不过……太子妃是在她被诊出怀有身孕的时候,就下令把她自己的院子里的花儿都清理掉了,那时候王妃她还未被诊出喜脉……”这两件事应该是关系不大。
司空澈闻言沉吟了片刻,然后道:“先别管这个了,端看今天晚上如约到悦起客栈的人是谁吧。”
不过,到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太子妃了,她娘家那里自然也是帮了忙了。他们的目的很容易猜出来,不过就是为了皇长孙的位置,只要宁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不管太子妃生下来的是男还是女,都是无所谓,所以他们便用了这样恶毒的法子,想让宁儿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到了这日晚上,苏洛宁见司空澈一时坐在那里看书,却并不怎么专心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看书看得这样不专心?”
司空澈闻言,便是放下了手中的书走到苏洛宁的床边,轻轻把她抱入怀中,道:“我在等一个消息。”
“消息?你……”苏洛宁抬眸看着司空澈,“是有关那药粉的?”
第212章 忐忑难安(二更)
司空澈低头看着那双璨若繁星的眼睛,不由倾身吻了上去,然后只听得他轻声道:“宁儿,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有人既然做了,她就要付出代价。
“是谁?”苏洛宁看着司空澈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太子妃。”
苏洛宁闻言疑惑地皱眉,“不出意外?”
“虽然现在还不能十分确定,但是也有八九分的可能了,我现在就等着……”
司空澈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得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不出意料,进来的人正是封平。
只见封平走到司空澈的面前,低头拱手道:“来的人已经被擒住了,刚刚问出来,他并不知道什么药粉的事情,不过他前段时间的确是被薛太傅指派去杀过一个经营花圃的商人,应该就是那个卖花给府里花匠的那个人,他们想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薛太傅?”司空澈冷冷一笑,“他既是太子妃的父亲,又是太子的老师,当然不愿意宁儿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说着他便是看着封平,道:“你先把抓到的那个人关起来,这个人失踪不见,也足够让太子妃和薛太傅急上几天的了。”
“是。”
“今日时间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日再说。”
听得司空澈这般说,那封平也便是退了出去。
司空澈重新在苏洛宁的床边坐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问苏洛宁道:“你想要太子妃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苏洛宁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司空澈袖口上银线绣出的流纹,语气懒懒地道:“她差一点害了我肚子的孩子,当然不能让她再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债还是应该算在薛涵泠的头上的。”说到这里,苏洛宁便是示意司空澈附耳过来,小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
而此时身在太子府的太子妃薛涵泠也还未睡,她怎么能睡得着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放的那纸条,难道当初安排的那个卖花的人真的还活着?或是这世间真的有什么鬼魂?
“卉儿……”薛涵泠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唤着自己贴身侍女的名字。
那侍女闻言忙是从外间的榻上坐起身来,快步走到内室里,“小姐怎么了?”
薛涵泠示意那侍女来到自己身边坐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卉儿,你说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吗?那个纸条究竟是谁放进来的?”
卉儿听闻太子妃这话,心中也不由颤了一下,鬼?不会吧……
“小姐先别自己吓自己,那纸条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到点心下面去的,只是厨房里一向都是乱糟糟的,这糕点从揉面到出锅,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想要查出来是何人放进去的实在是太难了。”
薛涵泠听了之后,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是那件事,除了我跟你两个,和父母亲,就只有那个死去的人知道了,那纸条上的字不是他写的还会有谁?”
“会不会是当初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亲人或是朋友什么的?”
薛涵泠摇头,“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乱极了,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谁知道到现在竟还这般纠缠着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澈王府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难道是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出来?
侍女见得薛涵泠这般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由轻声劝慰道:“小姐还是先休息吧,你这般情绪起伏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好的。”
“可是父亲那里还没有传来消息,我怎么能睡得着?”自己不安心啊。
“但是这么晚了,就算老爷那里有了消息,也进不了太子府啊,小姐你还是先放宽心,明日一早,奴婢就再回薛府去一趟,打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薛涵泠闻言微微点头,说的也是,自己再怎么着急也没用,这个时候父亲的消息也传不到太子府里来。于是便是由着自己的侍女扶着自己在床上躺了下来,但是毕竟心里有着重重的心事,也是睡不着,就这么满腹心事地熬到了早晨。
到了次日一早,太子妃便是急切地唤醒了外间自己的贴身侍女,道:“卉儿,你赶快收拾一下,帮我打水来,我要跟你一起回去薛府。”
那侍女卉儿犹自还有些迷迷糊糊,听得太子妃这样一说,不由惊了一下,道:“这可不妥,您现在怀着身孕得好好地呆在太子府里养胎,其他地方哪里都不能去的,还是奴婢自己回去问问看吧。”
“不行,我昨晚一夜没睡,就是为了这件事,我不能再在这太子府里等下去了,我必须得跟你一起回去。”
那侍女卉儿见太子妃态度坚决,她担心自己再说下去,太子妃就又要发脾气了,便也没有再继续往下劝,只是快速起身去给太子妃打了水来,准备给她洗漱。
等她端了水回来的时候,却正在门口碰上了那秋嬷嬷,卉儿微微屈身行了个礼,“秋嬷嬷早。”
“哎,卉儿姑娘早。”这个卉儿可是太子妃从娘家带过来的侍女,从小一起长大的主仆情分,太子妃对她颇为器重,自己也不好有什么怠慢。
两人便是一起走了进去,那秋嬷嬷进来看到太子妃就道:“您的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啊?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这可不行啊,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的。”
可是此时的薛涵泠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个啊,若是自己给苏洛宁下药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那就是大罪了,谋杀皇家子嗣,而且还是皇上的嫡孙,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虽然自己现下怀着皇家的骨肉,杀头还不至于,但是也不会被轻饶的。
自己现在就想赶紧弄清楚,是不是有别的人知道了这件事。
所以这把焦急之下的太子妃,语气也是不太好,竟是皱眉怒声道:“秋嬷嬷,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秋嬷嬷一听这话面上顿时一凝,有些难堪,太子妃这是突然怎么了?以前她看在自己是皇后亲自派来的份儿上,还会敬着自己,怎么今日对自己这般不客气起来?
薛涵泠却并没有功夫去理会秋嬷嬷,径直对自己的侍女卉儿道:“快给我来梳头。”
秋嬷嬷见状更是诧异了,“太子妃这般急着是要干什么去?”
薛涵泠闻言,不由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然后道:“我娘家昨日让人捎信过来,说是出了些事情,让我回去一趟。”
那秋嬷嬷一听,连忙跪在了地上,道:“这可万万使不得,如今太子妃怀着皇家的子嗣,这样擅自外出的事情是不能做了。”
薛涵泠却是不理那秋嬷嬷的话,径直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锭金子来递到那秋嬷嬷的面前,淡淡道:“拿着吧。”
秋嬷嬷见状怎会领会不了太子妃的意思,太子妃这是想要封自己的口,她想回娘家,却又不想被皇后娘娘知道,便只有来贿赂自己,不让自己往皇后娘娘那里报。
虽说自己的职责就是看着太子妃,但是既然……看在这金子的份儿上在,自己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太子妃腹内的孩子眼下已经很稳定,就算出去一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自己又何苦惹怒了太子妃呢?
只见秋嬷嬷缓缓接过太子妃手里的金子,便再也没说话了。
洗漱打扮之后,太子妃薛涵泠便是带着自己的侍女回了自己的娘家薛府,门口的守卫见是她回来了,面上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小姐怎么突然回来了?这还挺着大肚子呢。
薛太傅听说自己的女儿回来了,也是一惊,这孩子怎么又擅做主张?难道上次的事情还不够给她教训吗?她如今怀着皇家的子嗣哪里是能乱往外面跑的,若是被皇后知道了,想必又是一顿教训。
这般想着,也便跟自己的夫人一起迎了出去。那薛涵泠一见到自己的父亲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怎么样?”
薛太傅看了一眼四周,这才轻声道:“我们去书房里谈。”
到了书房,只见薛太傅谨慎地把房门给关上之后,这才看着薛涵泠开口道:“我派去的人不见了。”
薛涵泠一时没有听明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从昨天他受我的命令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刚刚已经派人去了那悦起客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其实他昨天晚上又何尝不是一夜没睡,他也是十分地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女儿写下纸条的人究竟是谁,但是谁知道,等了许久,自己派去的人都没有回来。如今看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是,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薛涵泠昨日一整晚都在担心,现在是更加担心了,她感觉好像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一样,他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
“父亲,您说当时的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没有死,他是回来报仇来了?”
薛太傅闻言皱眉,“胡说什么?哪有这种事情,乱说!”
“可是那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啊。”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还是先等我派去悦起的人回来之后再说吧,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那薛太傅此时心中也是烦躁,看到薛涵泠这般担心忐忑的样子,不由深深皱眉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说你非要去害澈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干什么?你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究竟是男是女,何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害她?”
一旁的薛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就反驳道:“老爷这话说得不对,如果知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就已经晚了,那时候她的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再害他就难了。”
薛太傅听闻此言只是深深得叹了一口气,只道:“那现在岂不是更糟,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我们泠儿的命保不保得住都说不准了。”
“那有什么说不准的,我们泠儿现在可怀着太子殿下的骨肉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比澈王妃肚子里的孩子金贵得多了,就算查出来是泠儿做的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真的杀了泠儿,那岂不是要一同杀死皇上的亲嫡孙了?”
那薛太傅却是无奈道:“你不知道那澈王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是疯起来,还真没人能管得住他,就连皇上也不行。他最是宠爱那个澈王妃了,万一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才不会顾及那么多呢。”
“你这是杞人忧天,他怎么会知道呢?再说了,你也把他看得太能耐了,就算他再怎么样无法无天,也不敢取了皇上嫡孙的性命。”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