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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澜郡主闻言却是反问道:“这些事情是谁跟父亲您说的?四殿下吗?”
“你别管是谁跟我说的,你自己说你今天做的事情合适不合适吧?那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消息不用你去打听,自己就会跑到你的耳朵里,你还不知道收敛一下,到处去打听三殿下的消息,你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是吧?”
“是,我就是喜欢三殿下又怎么样?”自己从怜妃娘娘那里回来,已经被暗暗教训了一顿,现在回到府里,还要被自己的父亲说教。
“胡闹!你现在可是四殿下的未婚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慕澜郡主却是哭着道:“我喜欢谁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管你喜欢谁,你都必须嫁给四殿下。”
“我知道,不用您这么一再地提醒我。”
听到慕澜郡主这般顶嘴的话,弘安侯气地直拍桌子,你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以前也没规矩,您从来都没有骂过我,父亲,难道您自己没有发现,您对我越来越没耐心,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吗?”要是搁在以前,父亲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
“我知道,您现在有了儿子,我这个女儿就不算什么了,反正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吧?”
“你!”弘安侯刚要发火,却又是迅速压低了声音,他起身沉着脸走到乔慕澜的身边,低声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说这件事。”
“是,如果被皇帝知道了,我们都得死,包括您那刚出生的宝贝儿子。”
“乔慕澜!”
慕澜郡主凉凉一笑,“父亲,你放心,我还不想死,所以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我的事情,您以后也少管吧,反正您肯定也不想再管我了。”
“你……!”
乔慕澜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只想回自己的房间去好好睡一觉。
……
经过几天的调养,萧亦淳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司空隽这里也查出了一些眉目,当日跟他们一起喝酒的礼部官员当中有一个人的确很可疑,抓起来审问之后,才知道原本他最近的确结识了一个美貌女子,而他也是因为受了那女子的蛊惑才在杯子上下了毒。
不用想,那女子一定就是懂得媚术的鸣瑶阁的人,是詹濮沉的手下。
那人供人,他本来没有想到萧亦淳会侥幸活下来的,如果因为萧亦淳的死,能让乾风国和祈灵两国交战更好,如果不能,最起码也能让两国关系僵立起来,对詹濮沉来说,无论是那种结果,对他来说都没有坏处。
看到司空隽拿来的供词之后,司空澈愤然道:“这个詹濮沉真是仗着自己躲在暗处,锁心所欲地来搞破坏。简直就像一只见不得阳光的老鼠一般,只会躲在暗处的角落里伺机而动,搞些小动作,不会有什么威胁,但也足够恶心。”
司空澈当然不怕詹濮沉光明正大地跟自己宣战,但是詹濮沉偏偏就是不敢露面,他做这些小动作还远远不足以撼动朝廷半分,但是就像是有一只蚊子在耳边一直嗡嗡一样让人厌烦。
“但是如今他在暗,我们在明,祈灵国这么大,想要找到他的踪迹,怕是太难。”詹濮沉何尝不知道他一旦露面就是个死呢?
“他躲着不肯现身,那我们就逼他现身,得尽快把这个东躲西藏的老鼠给处理了,我们才算得以清净。”
第472章 非亲父子(二更)
“可是怎么样才能逼他出来呢?除了这个江山之外,他最在乎的恐怕就是那度和山庄了,如今我们都已经把度和山庄给封了,他都没有出来露一面。我们恐怕是很难把他引出来了。”对于这件事,司空隽不怎么乐观。
司空澈却是摇头道:“你忘了?还有一个跟他关系紧密的人,这个人可也在明处。”
司空隽思索了一下,然后看向司空澈道:“你说的是华阳派的那个……?”
“华阳派的少主子齐康浩,他跟詹濮沉的关系肯定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这件事就交给明朗去办吧,跟我们相比,他对齐康浩更了解一些。至于乾风国那边的事情,还得你去处理,虽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和亲的事情却不能轻易作罢的。”
“好,我知道了。”
商量之后,司空隽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正要去驿馆看了一看萧亦淳的情况,却在路上碰到了舞阳公主,舞阳公主似乎是专程在那里等着司空隽的,看到司空隽过来,便是看着他,等着他走近。
“四皇兄。”待司空隽走近,舞阳公主朝着司空隽行了一礼。
“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想问乾风国那几个使臣的事情……会影响和亲之事吗?”
在听到那件事之后,舞阳公主首先当然是十分惊讶,接着就是担心,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和亲的事情还能顺利进行吗?
司空隽闻言不由在心中暗自摇头,舞阳这个样子,以后嫁去了乾风国,还不是被萧文彦给吃得死死的?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口中仍是十分平淡地道:“和亲的事情是乾风和祈灵两国商议好了的大事,不会轻易更改的,皇上已经给乾风国的皇帝去了信,解释了这件事情,和亲的事情还是继续进行,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舞阳公主听了司空隽这话,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和亲的事情没有受到影响,她真怕自己是空欢喜一场。
司空隽现在已经不想开口去劝舞阳公主什么了,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开口劝了,她也是不会听的,路是她自己选的,也得她自己去走才行。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而且她自己也不想走回头路,她现在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嫁给萧文彦,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驿馆看看三皇子的情况了。”
舞阳公主侧身而让,对司空隽道:“烦请四皇兄帮我跟三殿下带一声问候。”
“好,我记得了。”司空隽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迈步走开。而舞阳公主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也便是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
将军府。
新房之中,苏雪彤正在帮着赵明朗收拾行李,将军夫人站在那里看着,不由叹了一口气,看向赵明朗道:“这皇上也是的,你刚成亲多久啊,他就让你离京去办差事去,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你一下。”
赵明朗直起身子看向自己的母亲,笑着道:“娘亲啊,您不能因为当今皇上是您的外甥,您就这般说话啊,不怕他治你的罪啊?”
“我这不是替你们小两口鸣不平吗?这才刚成亲呢?就要离别了。”
赵明朗无奈,“行了啊,娘,又不是一去一两年,我很快就回来了,少则七八天,多则半个月就回来了,您用不着这么伤感。”
“嫌我唠叨了?罢了,我不跟你说了,没良心的。”
将军夫人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是转身走出了他们的房间,赵明朗这才转头看向苏雪彤,笑着摇头道:“娘亲她总是这个样子……”
“那是母亲她担心你。”苏雪彤一边给赵明朗叠衣服,一边开口道。
“我啊,从小到大经常离开家,最久的时候一年都没回来,她没见着她有多担心,她现在是借题发挥,其实在意的是别的事情。”
苏雪彤停下手中动作,不解地抬头看向赵明朗,“别的事情?”
赵明朗淡淡一笑,“她担心耽误了她孙子出来的时间哪。”
听到赵明朗这话,苏雪彤蓦地低下头去,迅速红了脸,赵明朗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自己这个小妻子啊,跟自己成亲也有这许久了,每每提到这些事情,她还是会脸红不已,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习惯,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不过自己喜欢看她这般娇羞的样子。
“会有危险吗?”苏雪彤还是忍不住问道。
赵明朗摇头,“不会,别担心。”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苏雪彤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赵明朗见状,在苏雪彤的身边坐了下来,“其实我更担心你,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跟父亲和母亲在家,可以吗?”
苏雪彤是十分容易紧张的人,尤其是在面对长辈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而且她又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赵明朗有些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她一个人跟父亲和母亲呆在一起,会有些紧张。
“我可以,我跟父亲母亲都已经很熟悉了,尤其是母亲,就算你平常不在府里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在一起说话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但是能听到他这样关心自己,苏雪彤的心里还是很温暖的。
赵明朗很快就从京城出发,他的目的地就是华阳派。为了尽快回去京城,赵明朗这一路都很赶,没用几日就已然到了华阳派。
明朗少将军二度登门,华阳派的掌门有些紧张,听到他是来找自己儿子的,就更加紧张了。
吩咐了人去叫自己儿子过来,那华阳派的掌门试探地开口问赵明朗道:“少将军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还是詹庄主的事情吗?”
赵明朗点头,“是,有关于那个詹濮沉的事情,我们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令公子,怕是要请公子到京城去走一趟了。”
那齐掌门闻言不由面色大变,“在这里问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去京城?”
最近他们华阳派在江湖之中也是备受诟病,如今度和山庄在江湖中的威势已经不在,更有许多门派倒戈,出来指责度和山庄是欺世盗名的所在,有很多之前跟度和山庄关系不错的门派都被查出来里面被安插了度和山庄的眼线,因为康儿跟度和山庄的詹庄主关系不错,华阳派也收到了牵连。
不过,他也好几次问过自己的儿子了,到底知不知道那詹濮沉做的谋逆之事,康儿都说自己不知道。齐掌门现在也是怀疑,自己的门派里是不是也被安插进了度和山庄的眼线。
想起来,也真是后怕,如果那詹庄主不是被朝廷查出来,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门派里已经被安插了他们的眼线呢?这些年来,度和山庄竟一直在控制着大半个江湖,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就在齐掌门这么想着的时候,齐康浩已经走了过来,见着赵明朗坐在那里,只是淡淡地朝着他行礼道:“少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不过这一次,恐怕要请你跟我到京城走一趟,有一些关系道詹濮沉的事情,我们还要跟你确认一下。”
齐康浩闻言淡淡一笑,“你们这是信不过我啊,认为我跟他还有联系是吗?”
他知道朝廷一定会派人监视自己的,所以自从出事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哥哥了,甚至连封信都没有,无论他们怎么问自己,自己也的确跟哥哥没有再有任何的联系了。
“这些事情我们还是等到回京了之后再说吧。”
“一定要去吗?”齐康浩问道。
赵明朗亦是十分客气地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毕竟我们都想快点抓道詹濮沉不是吗?”
“就算我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是吗?”
赵明朗闻言沉默了,齐康浩点头,“好吧,是现在就走吗?那我得去收拾一下行李。”
“当然,齐公子请便。”
齐康浩便是转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而齐掌门亦是起身对赵明朗道:“明朗少将军请稍等片刻,我有些话要嘱咐康儿。”
“没关系,齐掌门请便。”
那齐掌门离开了前堂,便是快步去了齐康浩的房间,他一进来就赶紧了关上了房门,走到齐康浩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康儿,你到底有没有瞒着我跟詹濮沉联系?”
齐康浩摇头,“我真没有。”
“那朝廷的人为何会盯上你?”
“谁知道呢,可能真的只是想带我过去问问看吧。”
齐掌门面色沉重地摇头,“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如果他们有事情要问你,在这里问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专门把你带到京城去问?”
看到齐掌门脸上紧张又担心的神色,齐康浩心里有些愧疚,父亲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一直都把自己当做他的亲生儿子来看待,而自己却一直没办法把真相跟他说出口,实在是愧对父亲。
自己不敢也不能说出真相,也自己这么跟他开口说,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亲生儿子其实已经死,他想,这件事应该会成为一辈子的秘密,自己虽然占了他儿子的名分,但是自己也会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来孝顺的。
只是这一次,他有一种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