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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渴切和期待——就像头嗜血的野兽。
“要出去了?”他和声询问。
白沁云巧笑情兮。“我想你说的对,我该彻底自悲伤中重新站起来,继续以往的生活。”
她撒娇地偎进他怀里。“小林,我待会去‘玫瑰沙龙’健身,你呢?”她眼中泛着一抹刺探。“你预备怎么打发这一下午的时间?”
“嗯……我打算好好地养精蓄锐,好留着晚上对付你。”小林使坏地一笑,眼中净是暖昧。
“不来了!”
在柔媚的笑脸下,她对小林有的只是不屑。这愚蠢的家伙除了色欲外,几乎什么也不想,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大脑?这样的男人,只配沦于被利用。玩弄的命运!
等到她杀掉葛葳,战胜陈皓之后,小林就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而一无是处的男人,对她而言——只有死路一条!
“我走了,好好睡吧!”她敷衍地吻了吻小林,优雅地转身离去。
当确定白沁云真的离开后,小林立刻起身着装,迫不及待地赶去与太保会合,随时准备开始行动。
太保与小林再次直闯“玫瑰沙龙”。
不待人阻止,太保率先掏出证件与搜查令。“执行公务,请你们合作。”
“白沁云是不是在这里?”小林接着询问。
看他们如此强硬,接待小姐不敢再刁难。“在,大概一个小时前进来的。”
“谢了!”小林立刻偕同太保直冲人内。
他们站在健身房的门口,远远的,小林一眼便瞧见了在房间角落踩着跑步机的“她”。
乍看之下,“她”确实是白沁云,即使到了这时候了,小林仍不得不承认,若不了解内情的人,绝对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不是白沁云。
“她”乔装得之像,让小林不得不有些怀疑;或许她真的是白沁云,他们的推论、联想全非事实。
太保向他使了个眼色后,即双双朝着“她”走去。
小林等着“她”认出他来,然后证明自己的无辜,但“她”没有;即使他们的眼神曾有短暂的交会,“她”却丝毫没有认出他的迹象。
由此可证明,“她”并不是白沁云,而他们猜的一切,全正中了事实。
或许是小林专注的凝视泄露了动机,“她”突然停下动作,以惊疑不定的眼神偷偷瞄着他;当他和太保离”她”愈来愈近时,“她”突然有了动作,转身朝房间另一个出口狂奔而去。
再也顾不得伪装,严涛露出男人该有的行止动作,没命地狂奔。
“我们是警察,不准动!”太保掏出佩枪,嘶声威吓。
但,严涛却不曾因此而稍停,活像惊弓之鸟般地四处逃窜。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声陡起,为怕伤及无辜,太保不敢开枪,小林立刻一马当先地追了上去。
长久被利用的耻辱,顿时化成一股动力,驱策着小林如闪电般地朝严涛飞扑而去——被他压在身下的严涛疯狂地挣扎着,但小林就像座小山般屹立不摇,在众人的惊呼下,一把拉掉“她”头上的假发。
严涛冷汗涔涔,已经狂乱得说不出话来。
小林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低咒:“你等着和你那阴毒的姊姊白沁云在牢里蹲一辈子吧!”
白沁云一路朝海堤边走来,沿途除了一、二个渔夫和一名拾荒的老人之外,不见有任何人迹。
她相当满意葛葳选了这么僻静的海滩,好方便她完成“任务”。或许,她可以杀了葛葳之后,再推她落海,让大海吞噬她的躯体,没有人会发现她已自这地球上消失了。
白沁云始终非常小心,打从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起,她一直深怕被跟踪,结果却没有;这会儿,她又多等了好一阵子,确定四周并无埋伏,葛葳确实是独自前来,她才决定现身。
“你终于出现了!”葛葳强装出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我把证据交到警方手上呢!”
白沁云没有立刻搭腔,只是拿一双深沉、邪恶的眼眸盯着葛葳,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葛葳强自镇定,以同样的眼神目瞪着她。“好了!废话少说,钱带来了吗?”
白沁云突然扬声笑了起来,那尖锐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她摇头。“不,我一毛钱也没带来,因为你再也用不着了!”
“你不怕我告发你!”葛葳强忍住转身逃跑的冲动,白沁云真是一个十足邪恶的女人。
“愚蠢的丫头!你以为我会乖乖地任你摆布吗?”她眼眸中泛着一抹肃杀的冷光。“没错!是我杀了欧阳雄,但你已经没机会指控我了,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葛葳再也忍不住地退了几步,本能地瞄向十来尺外一艘废弃的渔船。
她的举动立刻令白沁云心生怀疑;一个不祥之兆瞬间袭上她心头,她就像误人陷阱的野兽般,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就在陈皓自破渔船上飞跳而起的霎那,白沁云已眼明手快地扶持住葛葳。
她紧紧抓住葛葳的一条臂膀,并且以预藏的枪抵在她的额际。
“放下枪!”陈皓持枪瞄着白沁云,紧接着,陈皓身后陆续出现三名持枪对着她的男人。
白沁云不禁低咒,那些人竟然就是沿途她所遇见的渔夫和拾荒老人……原来,他们早有埋伏!
陈皓开始心战喊话:“白沁云,你罪证确凿,快投降吧!这会儿小林很可能已经在‘玫瑰沙龙’逮到了你的替身——严涛了。”
白沁云狂乱地瞪大了眼睛,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惊悸。
小林出卖了她!?小林怎么可能出卖了她!?她实在不相信自己会栽在那愚蠢的笨蛋手上!
在陈皓试图靠近她之际,白沁云失声喝道:“退后!你再前进一步,我立刻杀了她!”
她硬拖着葛葳,一步步朝海堤上后退。
“别妄动!”陈皓立刻停止前进,并且强迫自己不去看葛葳,怕因此而分散了心神。
这恐怖的梦魇又再度发生在葛葳身上。上回是严涛持刀威胁她,这回是白沁云以冷硬的枪管抵在她头上;但不同的是,上回她吓得肝胆俱裂,这回她却完全不怕,因为——陈皓就在她眼前,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白沁云再次叫喝:“把枪丢掉,立刻!”她威胁地反压葛葳的臂膀,葛葳发出痛苦的低哼。
陈皓本能地循声看向她,他的心立刻紧缩成一团;如果可能,他愿意代替葛葳忍受这一切痛楚。
“丢掉!”白沁云像疯了似的嘶吼,不断地施压于葛葳。
葛葳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却勇敢地强忍着不叫出声。虽然她很痛,但她更生气,那股忿怒反而化成一股力量,使她决心对抗白沁云到底。
陈皓感觉此刻的自己无力得像个三岁孩童,葛葳痛苦的神情令他如遭鞭答,他再也看不下去……“好!”他终于决定妥协。“我放下枪,你不准伤她!”
就在他和其它三名干员正准备弯身弃枪之际,葛葳却反对地大叫:“不可以!陈皓,我不准你放过白沁云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渣!”
“闭嘴——”
濒临疯狂边缘的白沁云,失控地扣下皈机——而在同一时间,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陈皓也开枪了。
瞬间,整个时空就这么停了下来,没有人确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陈皓开枪打中了白沁云,或者是白沁云打中了葛葳?
直到——白沁云手中的枪怦然落地。
她惊悸地瞪大双眸,不敢相信地瞪着鲜血不断自自己的右肩上泉涌而出。
她输了!她没想到自己所走的最后一步棋,竟会让她功亏一篑,成为一个可怜的失败者!
绝望的挫败感彻底击溃了她,白沁云无力地颓倒在地。
陈皓身后的三名干员立刻趋近白沁云,但陈皓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所有的知觉全放在因惊吓过度而跌坐在地上的葛葳身上。
直到他们架着受伤的白沁云离开后,陈皓才终于恢复了知觉。差点失去葛葳的恐惧,此时像潮水般几乎淹没了他,他立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将葛葳搂在怀里,似乎深怕一松手,她会立刻消失不见。
“你有没有受伤?”他的嗓音颤抖得有如风中落叶。
“没有。”虽然余悸犹存,葛葳眼中仍写满对他全心的信任。“我早说过,你绝不会让我受到一丁点伤害。”
陈皓对自己反倒没有葛葳这等信心,方才的他尝到了这辈子从不曾感受过的恐惧,如果葛葳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直到那一刻,他才惊觉,葛葳已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失去了她,他便不再完整。
天啊!看样子,他是爱上她这个专惹麻烦的小妮子了!
“你知不知道,在白沁云试图开枪的那一刹那,我有多害怕?怕得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坦承自己的软弱。
葛葳痴痴地凝视着他,轻轻说着:“我一直以为你无不怕地不怕,你是无坚不摧的——”
“直到我遇上了你——”他以几近生气的语气示爱。“你这专惹麻烦的丫头,你让我牵肠挂肚,让我提心吊胆,让我放不下你——”
葛葳快乐地打断他。“我希望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你是的。”陈皓不自在地清清喉咙,接着蛮横地命令。“我再也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因为我稍一转身,你就会立刻将麻烦往自己的身上揽,为了你好,你可能这一辈子再也摆脱不了我了。”
葛葳唇边含着灿烂的笑靥,眼中则溢满无比的快乐,陈皓终于发现她早发现的事实了吗?!
她知道,其实那木头也早已爱上了她。
她娇俏地一笑。“有人说压力之下产生的爱情,不会长久;你确定,那是你想要的吗?”
“我会印证那个错误的说法。”他幽深的黑眸布满了撼不动的坚决。“你最好认命,我会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你再也没有自由可言了!”
“是的!”
她欣然从命,爱极了他的霸气;自由和陈皓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