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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这么高的价格,对方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没卖:“我这千里迢迢特意从外地飞过来的,马上就要飞回去了,家里还有老人等着我带圣水回去。你还是再问问后面的人,和他们买吧。”
正说着,下一个装完水的人出来了,不等陈青洲问。对方直接开口叫价:“二十万,现金马上给我,我卖给你。”
阮舒盯着那一小瓶仅仅二百五十毫升左右的瓶子,眉头蹙起——抢劫着这吧?
然而下一秒她的眉头更加皱成小疙瘩,因为陈青洲居然同意了!
“现金我现在手头上没有,不过我可以直接给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五万,全部都给你了。”陈青洲边说着边从钱包里抽出银行卡。
阮舒:“……”疯了吧他……
对方藏宝似的将装着圣水的瓶子往身后掖了掖,质疑:“我怎么知道你这卡里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钱?万一你是在骗我的呢?”
陈青洲微皱眉:“那你想怎么办?一般人没事都不会随随便便揣二十万的现金在兜里的。我确实只有卡可以给你。”
对方道:“商业区那边就有银行,你带着卡跟我过去一趟,我从银行里确认了金额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青洲完全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立刻点头:“行,可以。”
“行什么行?!”傅清辞突然出声,张口就骂陈青洲,“你有病吧你花二十五万买这个水?”
扭头她又看向叫价的那人:“你更有病!狮子大开口趁火打劫呢你?你这种行为就和?牛无异!我现在抓你去警局,马上可以给你定一个扰乱市场秩序的罪名!违法乱纪的行为记了档案永远消不掉!不想被抓就带着你的圣水走人!傻子才跟你买水!”
那人俨然被傅清辞的气势吓到了,或许也被她的话唬到了,踉跄着就走人,走之前嘀咕了句:“本来就是那个傻子自己到处在跟人买水的……”
作为旁观者的阮舒:“……”她怎么觉得那人说得没有错……
傅清辞的心思显然也一样,只不过她直接说出口了:“陈青洲你够了。所有人都把你当傻子看没瞧见么?”
陈青洲眸子清?:“既然今天没排上队,那我们今晚再住一晚。有经验了,我明天早上会提前过来排队的。”
“神经病。”傅清辞忍无可忍,“要住你自己住,说好了今天要回去,我不会再留的!”
陈青洲?了一?,忽然把荣一叫来:“去把刚刚那个人找回来,说我要买他的水。”
“陈青洲!”傅清辞怒声,“没用的!你别自欺欺人白费功夫了!我不能生就是不能生!这水顶什么用啊!”
“大家都说祛病池里的水对想求子的人也是有用的。任何办法我都不会放过。”陈青洲依旧淡声,情绪并不受干扰似的,但透着浓浓的执拗。
傅清辞瞬间如同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还能再劝他什么了,眼神极其复杂。手中握着的忽而震动,她连忙低头查看,看清楚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她顾不得再和他胡搅蛮缠,当即道:“我去接个电话!”
说罢不等陈青洲给反应,她便匆匆地往树下避去,立刻划过接听键:“喂!”
“傅小姐。”传来的是保姆的声音。
“晏西现在怎样了?”傅清辞口吻焦虑。
“烧刚刚退了一些,但还是反反复复的没法完全退下去。医生也没有办法,说小孩子长水痘都这样,只能隔离在家里照顾,也不能吃退烧药,否则容易产生并发症,只能吃水果和开水。其余交代的那些事情我该做的也全部都做了。”
傅清辞自己也没什么经验,搜索枯肠着昨晚在网上了解到的一些tips,提醒:“你千万要防着他自己用手抓。”
“傅小姐放心,小少爷很乖很懂事的,也很配合。别的倒还好,就是刚刚问我,傅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抓坏人所以才回不来看他。”
闻言,傅清辞猛地眼眶发烫,有温热的液体即将蹦出来,她连忙微微扬起脸,强忍着压抑回去,声音有点哽,问:“他现在在哪里?房间里休息么?”
“嗯。在房间里。小少爷的食欲不太好,早上的饭没有吃多少。平时不挑食的一个孩子,现在明明吃不进东西,还为了能尽快好起来,勉强自己吃,我看着怪心疼的。”
傅清辞的眼眶又狠狠一热,没能抑制住眼泪:“对不起……你一定要帮我和他道歉,我不是故意不去看他的……”
未及她再说话,身后冷不丁传出陈青洲的声音:“你在和谁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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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算我求你15400钻加更
“你在和谁讲电话?”
注意力全在和保姆的对话中,竟是没察觉他的到来。傅清辞的手一抖,险些掉落,下意识转身。
陈青洲一愣,转瞬神色沉下来:“你哭什么?”
傅清辞连忙别开脸抹了抹眼泪,低声冲电话那头说了句“我之后再打给你”,便匆匆结束通话。
陈青洲已上前来,瞥一眼她的,又看回她的脸,重新问一遍:“和谁讲电话?你哭什么?”
傅清辞攥牢,咬牙切齿:“昨晚不是告诉过你,我妈生病了。你不让我走,难道还不让我了解我妈的病情么?”
陈青洲紧紧盯着她,似要从她的表情中探究她话语的真实性。旋即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她脸上残留的湿意:“伯母病得很严重?”
傅清辞避开他的手指,不答,只问:“是不是拿到了祛病池的水,就能回去了?”
陈青洲沉?着没做回应。
“那我去把刚刚那个人找回来,把水买下来。”傅清辞绕开他迅速就要走。
陈青洲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住。
“你想怎样你想怎样你想怎样?!你要花二十万买水那就去买啊!买了我们走啊!你现在又反悔了是吗?!难道要我现在立刻给你生个孩子出来你才满意?!”
傅清辞气急攻心地连续怒吼,挥着手臂打他的胸膛,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涌出眼眶。
陈青洲强行抱住她的身体,桎梏住她的双臂:“抱歉,我们现在就回市区。伯母住在哪家医院?我送你过去。”
因情绪激动,傅清辞胸口剧烈地起伏,被迫压在他的胸口,伸不出手抹眼泪,就势往他的衣服上蹭一把,心里暗暗咒骂自己的眼泪最近也变得太廉价了!听言她断然拒绝:“不用你送!你别想出现在我家人面前!”
陈青洲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表情冰冷,语气则还算正常:“我不见你的家人。我只送你到医院门口。”
“不用。”傅清辞还是拒绝,“回到市区我就下车。我自己会打车过去。”
陈青洲不置可否。揽着她便走:“回去的路上再慢慢商量。”
傅清辞强硬地顿住身体在原地,十分坚持:“不要路上再商量,现在就说清楚。我要自己回去看我妈,一回到市区我就下车,不用你送。送到医院门口也不行。”
陈青洲皱眉,沉?,攥了攥拳头,少顷,点头:“好。”
……
阮舒在祛病池边,远远地。蹙着眉,将陈青洲和傅清辞在经过一系列互动动作尽收眼底,不久之后见他们夫妻二人往回走过来,气氛明显已经和谐了。
“你的事情办好没?”陈青洲问她。
“嗯。”阮舒点头,“见到要找的人了。”
陈青洲没有详细探究,道:“那还有其他事情么?我和清辞现在打算回市区。”
所以祛病池的圣水最终还是不买了?阮舒捺下心思,微微一笑:“好,我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一起回去吧。”
一行人离开卧佛寺,在停车场时,傅清辞提出:“我和阮小姐同一辆车。到了市区我会自行让司机停车。”
她这根本不是问陈青洲意见,而是直接告知,所以说罢不等陈青洲同意便兀自坐上车。
阮舒去看陈青洲的反应。
正见陈青洲盯住刚被傅清辞关上的车门,眼睛清?无比。不过并没有把傅清辞从车上拉下来,转眸过来对阮舒道:“那就你们俩通车。你方便的吧?”
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既然陈青洲都不介意她来当傅清辞的挡箭牌,阮舒还有什么可反对的?点点头,绕到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车厢内,傅清辞依旧坐姿笔挺,双脚并拢,腰板直直的,神色亦有些冷肃。乍瞧跟尊大佛似的。
一回两回的,都是这种有点正襟危坐意味的坐姿。阮舒琢磨着,应该是职业病。
路上,两人各据一边的位置,自上车之际起便无丝毫的交流。
不过阮舒发现,傅清辞手里一直紧抓着,神色亦是一副沉凝,不知在思考什么事,不久便开始低头,手指飞快地摁着屏幕。像是在给人发消息。
待车子驶离南山的盘山公路,转入高速时,傅清辞的震响了。接听之前,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阮舒,又看了眼前座的司机,才稍稍侧身向她自己那边的车窗,接起:“喂……”
阮舒自然注意到她的举动,俨然在避人耳目。电话那头不知是谁,傅清辞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而且应的都是“嗯”、“对”、“好”之类的语气词,没有一句完整的话,所以难以捉摸。
不过阮舒也没想琢磨,只是她这样接电话,令她记起昨晚在傅清辞的看到的微信消息浮窗所显示的内容,不禁便多看了她一眼。
傅清辞恰好刚挂下电话转回来,与她的视线碰个正着。
“阮小姐有什么事?”她的目光微微警惕,“你总不会也是陈青洲的眼线?”
虽然她的语气有点不好,但阮舒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理,淡淡一笑:“傅警官放心,你和我同车期间,不论任何举动,我都不会多管闲事。”
傅清辞其实也并非真的认为阮舒会向陈青洲透露什么,否则她也不必特意要求和她同车,只是谨慎地试探以达到间接警告的目的。
一时之间又无话。沉?一直维持到车子行过收费站,开进市区后,傅清辞便交待司机在前面的加油站对面靠边停。
车子停下后,傅清辞的眼睛紧紧盯着车窗外,似在等什么人。
不久,阮舒注意到一辆清新绿的华普从车流中出来,好像也准备朝她们的这个方向停。她微蹙眉,感觉这辆车有点眼熟……
正忖着,一旁的傅清辞忽然打开车门,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朝那辆华普奔去。
阮舒盯着那辆华普,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记起来,那是傅清梨的车——去年,大半夜的,傅令元带她去民政局办结婚证。中途曾经下车,去取傅清梨帮他偷出来的户口本。
这边傅清辞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驾驶座上的傅清梨冲她甜甜地笑:“姐,你去哪里了?怎么要我来这里接你?还一路催我?有急事?我被我的直属上级骂了一顿才得以请假出来的。”
不等坐上车,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按住车门,傅清辞转身,见是陈青洲,她霎时紧绷神经:“你想怎样?不是答应让我走?”
陈青洲没有应她,而是伏低身体朝车厢内看:“你好,你是清辞的妹妹清梨对吧?我是陈青洲。”
“陈青洲……?”傅清梨目露困惑。一懵懵的。
傅清辞已第一时间推开他:“你答应过我不出现在我家人面前的?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没有不让你走。出现在你妹妹面前应该没有多大关系。”陈青洲温声,“毕竟是伯母生病,你这么着急,却又不告诉具体详情,我想关心一下。”
傅清辞暗忖着忘记和傅清梨串供,连忙关上车门阻隔开傅清梨,嘲讽道:“是纯粹的关心,还是怀疑我撒谎?陈青洲,瞧见了没?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复存在,还有什么可强求重新在一起的?”
陈青洲静静地直视她,没有说话。
傅清辞稍加避开他的目光,平复了语气,道:“我会说到做到的。我妈的病情如果无碍,我会主动回绿水豪庭的。我的会一直开机,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给我打电话确认。”
“但我的底线是,你不能出现在我家人面前,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和你还有联系。”
最后她才看回他,迎视他,诚恳道:“给我两三天自由呼吸的时间。算我求你,行吗?”
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陈青洲说:“好。”
傅清辞忽然笑了一下。
虽然很浅,但这还是与她重逢以来,陈青洲在她脸上第一次见到笑意。更令他意外的是,下一瞬,傅清辞甚至主动倾身过来,轻轻地抱住他:“谢谢。谢谢你……”
陈青洲抬起手臂,正准备回抱住她,傅清辞已离开他的怀抱,重新打开车门:“我先走了。”
“嗯。”陈青洲点头,看着傅清辞坐上车,目送车子的驶离,神色沉凝。
荣一来到他身后:“二爷,要不要派两个兄弟‘护送’傅警官?”
“不用。”陈青洲淡声,扭头走回车上。
……
这边,清新绿的华普在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安静的车厢内,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