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心要为陈青洲报仇要复起陈家的荣一!
杀人惯犯庄爻!
军火走私商和国际通缉犯s!
她想干什么?!
眼眸遽然凌厉,傅令元拳风带起寒凉,狠狠砸向电脑!
显示屏整面碎裂!
栗青和赵十三怔怔僵住,只觉自家老大浑身散发出烈烈的肃杀,要冰冻三尺似的,紧紧压迫着人,他们大气都不敢用力喘。
半晌,栗青硬着头皮关心:“老大,你的手出血了,我去拿医药箱帮你先处理一下。”
傅令元阴沉着脸转过身,却是二话不说迈着大步就朝外走。
栗青和赵十三彼此无声地交换一个眼神,忙不迭追上:“老大!你要去哪里?!”
…………
阮舒走入小宴厅,和前一晚一样,上到复式的二楼。
敞亮的空间里,暂时只有小年轻一个人在等待。
发现她的到来,他从椅子里起身,向着二楼遥遥冲她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问候。
阮舒眯起眸子盯着他打量。
不得不说,闻野之前模仿得确实惟妙惟肖出神入化。若不是非常清楚那厮两分钟前才和她一起在电梯里,就眼前这样,她完全分辨不出真假。必须得近距离接触才行。
想来闻野昨天和其他相亲者混在一起时,多半收敛了他以往的那股子狂妄自大。否则眼神太容易泄露他的本性了。
其余人陆陆续续地从温柔乡里出来集合了。一个个大抵已明白过来第三关考验的是什么,全都掩盖不住尴尬和愧色。
人并没有来齐。因为还有几个觉得丢人,没有脸再来见姑奶奶,所以直接从客房走人,不等宣判他们出局,保留颜面选择自动弃权。包括那位沧桑大叔。
见场面差不多,阮舒也不吊他们,似笑非笑地问:“我送给的礼物,大家还喜欢吗?”
没有人应声。
两三秒后,还是姗姗来迟的隋润东气急败坏地打破沉?:“庄小姐你怎么可以跟我们玩阴的!”
他一把将香薰机砸到地上:“你在我们的房间里点的熏香有催情作用!完全是人为的!我们是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中招!”
这些个男人,当然不愿意被贴上没有自控力的标签。隋润东带头一把发声,立时给了其他人底气,心里头的虚荣全被鼓动起来,纷纷附和:“姑奶奶,原来熏香里还有这等猫腻?这就是姑奶奶你的不对了!”
阮舒环视一张张义愤填膺的面容,不疾不徐地曼声:“你们爽吗?”
问话直白,又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大家均静了一静,没有人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们在爽的时候,心里还记挂着相亲的第三关考验么?”阮舒第二问。
隋润东扯嗓子:“庄小姐你别转移话题——”
“我哪里转移话题了?”阮舒自上往下直勾勾俯瞰他,“我的话题不一直在各位的胯下二两肉上?”
措辞比方才还要直白。
隋润东的一张老脸也红了一红。
“我确实给你们点了催情熏香。我要是不帮你们点上,你们一个个现在岂不更丢人?还能有借口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驳?”
阮舒眼里裹上浓浓的讥诮:“好吧,算我多此一举。就算我不帮你们点熏香,你们也能找出无数的理由。酒喝多了,或者是那个女人先勾引你们的,把责任全部推卸了。”
“更甚者,被捉个正着也不怕,一句‘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再道个歉,女人就能既往不咎,你们男人则该怎么逍遥快活继续怎么逍遥快活。对不对?现在新闻上不是无数男人出轨的案例?”
全场再度安静一瞬,其中有人提出反驳:“姑奶奶,你要考验我们的定力合情合理。但你不能因为看过极个别男人把持不住,就以偏概全地认定所有男人都一样。”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明天见~
前两天评论区很乱。网络是个好东西,可以拉近天南海北的距离,也可以抱着“反正隔着电脑你又打不到我”的心理而不负责任地发泄甚至于谩骂。“任何自由都是相对而言的,没有无条件的自由”,大家都学过这句话。我之前言明过,评论区的开放不是提供给大家肆意表达负面情绪的垃圾桶,而是给予大家合理发表读后感和讨论剧情的场所。如果失去了这个意义,我觉得没有再留着的必要。大家觉得呢?
第448、搞事情(修)
小宴厅一楼的侧门之外,傅令元将话听得清清楚楚。
从她提及“胯下啥啥啥”,到被人质问“极个别男人把持不住”,全部清清楚楚!
他脑中浮现的是很早之前她曾给予他的警告(第185章)——
他拥她在梳妆台前。
她的膝盖抵在他的裆。
她说:“……男人就是这副德行,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那团玩意儿。”
现在……
她虽未指名道姓,但他知道,是她对他的怨气,他就是她见过的那把持不住的男人。
他去美国前,就差不多想明白她的怨气该有有多重——恐怕生日会上他和小雅的事情,终归入了她的心!小雅接了那通电话,应该是导火索,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下算得到了证实!
眸底生寒,傅令元的焦聚凝回面前的荣一。
荣一手中的枪握得正紧,枪口对准着他:“姓傅的,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别打扰我们大小姐相亲!我还能暂时留你一条狗命回去继续舔陆振华!否则我今天就在这里杀了你给我们二爷报仇!”
“你爷爷的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脑袋会不会马上开花!”赵十三同样对准荣一堵着只枪。
栗青则也手持一支枪,和身周几位潜藏的陈家下属对峙着,当然,陈家下属以外,还有潜藏着的他们自己的手下——在察觉自家老大欲图奔赴的是这一层的小宴厅后,他便第一时间通知到位把人调派了过来。
自家老大的贸然冲动他看在眼里。本以为今晚注定少不了要不管不顾地和庄家人硬碰硬交锋,却没想到,这层楼竟然不如昨晚那般严防死守,完全畅通无阻。就像早知道他们要前来而故意给留门了似的。
只不过,最后还是被荣一这一伙陈家下属给阻拦门外。
难缠的家伙!
“能毙了傅令元为我们二爷报仇。拉上我一条命又怎样?!”荣一不以为意地冷哼,警告道,“这里可不是海城!这里是庄家的地盘!你们以为你们能像海城一样为所欲为?!”
“庄家的人都给我放行,凭你们区区几个还想挡我的路?”傅令元的唇角挑起冷酷,若有深意,“你确定你要现在就在这里直接和我动手?”
他周身的气场强大,湛黑的眸子似洞悉一切。荣一的眼皮不禁一跳——当然不可能!目前调来的陈家下属有限,仅仅为护大小姐的安全而已。什么准备都不完善。现在动手恐怕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双方同归于尽。
可怎么能够同归于尽?还要留着命继续守护大小姐!更要留着命回海城杀掉陆振华灭掉陆家!
荣一瞬息思考的功夫。傅令元已做出要硬闯的架势。
栗青恰恰在这个时候接到一通电话,忙不迭凑至傅令元耳边低语汇报:“老大,楼下盯守的兄弟说,其中一位堂主好像有要紧的事找你,亲自过来,已经到酒店大堂准备乘电梯了。”
傅令元威慑的身形顿住,定定地盯在那扇留了一条细缝的门,黑色的眸深不见底,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掩藏了很多。
从栗青的角度,清晰可见他从脸颊至下巴,绷得异常紧。而他那只受伤的拳头更是青筋突兀,口子的红色血液在一滴一滴地掉落。
下一瞬,傅令元霍然扭头转身长腿迈开:“走!”
栗青忙不迭跟上,内心深处其实是长松一口气——虽说老大想硬闯,他们这些人自然拼赴全力执行他的命令。毕竟是为了阮姐。
但就客观而言,假若真干上了,后续怕是会牵扯出非常多非常棘手的难以想象的麻烦!
这位堂主太可爱了!来得太是时候了!
这也说明老大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的嘛!
没打成,赵十三心里倒一阵失落,却也只能不解气地甩开手,紧随傅令元和栗青之后。
其余手下断后撤退,一直坚守到傅令元顺利乘了电梯为止。
战火未燃,硝烟散去。
荣一也示意下属们回归各处的岗位。神色复杂地回小宴厅。
小宴厅内。
对方的话只是顺应情境,说得无意,阮舒听入耳后,却被钢针正中心口子刺入似的,陡然一凛。
扶在围栏上的手指头死死地抠紧,她强行压下某些纷繁的回应,凉声问:“那么也就是说,你们保证自己在没有催情熏香的影响下,是能够不受诱惑的?你们抗拒不了的只是外界的因素,而不是自己的生理需求?”
这话如果细究,其实根本不对意思。但眼下的情况,谁也不甘落于下风,哪里会去否定?自然先把面子挣回来再说。
“我们不是花天酒地的男人!”
“就是就是!如果姑奶奶是我老婆,我恨不得天天腻在家里不出门,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找其他男人!”
“对啊对啊,姑奶奶你这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姑奶奶甩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好几条街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献上自己的表白。
阮舒狭眸冷笑:“无论如何,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测试结果就是这样的。你们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争辩,不如向成功通过这第三关的人好好请教请教,同一处境下,人家是怎样抵抗住诱惑不被勾引的。”
乱糟糟的场面骤然鸦雀无声,俨然惊讶于有人通过考验。
原本第一反应是全都朝隋润东看,毕竟大家在前两关时都在猜测隋润东早已与阮舒暗通曲款,相亲大会不过是个幌子。
但很显然,隋润东也在不幸中招的行列。这不刚刚就是他带头发起抗议的吗?
且现下仔细一瞧他那模样,估计在房间里折腾得够狠的,头上的发蜡都按不住一绺绺发丝的倒竖和凌乱。脸颊侧还有女人手指甲的划痕。还有估计赶出来得太着急了,腰上的皮带都松着……
亏得他这把年纪了,或许“晚节不保”四个字送给他正贴切。
有几人平日最看不惯他狐假虎威,此时难得逮住他的窘迫,忍不住笑意。
隋润东身边的人低声提醒他的裤子,隋润东的一张老脸愈发憋红。急急背过身去拾掇自己。
举动惹来众人更捺不住的哄笑。
当然,现在最重要应该把注意力投放在,究竟谁才是那个通过第三关的人而狠狠打其他人脸的?
负责主持相亲大会的吕品适时地现身,郑重地宣布:“唯一通过第三关考验的,也是唯一三道关卡通关的,是他——”
吕品的手臂一抬,指向某个方向:“梁道森先生。”
大家的目光全部循去。
始终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小年轻这才站起身,从容淡定地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礼貌地点头致意。可能就差双手作揖谦虚一句“承让”“承让”。
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
意料在于,本以为妥妥的该是隋润东。
情理之中是因为,梁道森确实是前两关的三甲人选。
而结果宣布之后,大家虽有不服气,但并没有嚷嚷发泄——对这次参与相亲的人选,彼此了解过,这位梁道森,大多数人不熟,是宗族里那位驼背长者推荐上来的远房外孙辈分的人。
隋润东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望向阮舒,垂死挣扎似的确认问:“庄小姐,这就是你最后的决定了吗?!”
阮舒未正面直接回答他,只心平气和道:“不是我的决定,而是游戏规则帮我筛选出来的结果如此。从第一关有人闹着说不公平的时候,我已言明,既然大家选择前来参加,就是默认我所制定的游戏规则,期间自由大家弃权退出。”
“我也很遗憾,我们没有办法亲上加亲。但,愿赌服输。族里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相亲大会的进程他们也一直在关注,或许现在,结果已经都传回去了。”
“……”
隋润东的表情难看得无以复加。
一旁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一口气:“隋老哥,行了,确实愿赌服输,谁让咱们活到这把岁数,还不如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子来得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哪里是劝?分明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浓重!
隋润东脸色紫胀,愤怒地瞪向二楼阮舒的身影,宛若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
吕品则在做收场的总结陈词:“……劳烦众位今晚放下手里的事情临时前来赶这一场,我代替我们姑奶奶谢谢大家对她的厚爱。和我们姑奶奶做不了夫妻。仍旧是朋友。往后在整个大家族里,也仍旧是一家人。”
客套话,听听便可。
大家陆续走人,走人前都不忘过去向那位名叫梁道森的小年轻道喜。
“小伙子不错,原来这么有能耐。”
“等着喝你和姑奶奶的喜酒。闹洞房的时候我们哥几个绝对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有福气啊你,不过还是要继续加油啊~小心哪里没做好,惹姑奶奶不高兴,姑奶奶随时把你给踹了~我们都坐在候补的板凳上呢~”
“……”
唯独隋润东是气咻咻地忿然离场。
见状,二楼的阮舒唇角微微一哂,面无表情地转身,正发现角落里,荣一拉着庄爻,表情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