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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她问庄爻邦忙点的晚餐送到了。
“先吃晚饭。”阮舒提醒他。
“我就是你的晚饭。”傅令元低下头,鼻息滚滚,夹在给她的深吻里。
“……”
没有回卧室,直接在敞开窗帘的落地窗旁的地毯上。
早在这一战开始之初,天就完全?下来了。
外面是平静的一块大草地,点缀着几盏路灯,再无其他。
平静反衬着室内的火热。
她喜欢自己的身体为他翻江倒海。
她喜欢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享受被他仿若一下捅到心肝的那种心神俱裂之感。
她并不如以前羞耻自己被他伺候得玉生玉死时发出的哼哼呜呜声。
情至深处,她张着嘴拱起腰往后仰头,迷朦的视线里,是皎洁的弯月高高挂在低垂的夜幕之上。
“……”
冬日的阳光穿越过落地窗玻璃照入室内,慢慢地投移。
打在眼皮上的第一时间,傅令元便睁开眼。
阮舒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极其平静安宁。
素净的面容白皙,隐隐能看到皮肤下的分布的血管。
那颗泪痣依旧清晰。
他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未曾早上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
勾了勾唇角,傅令元凑上她的脸,吻她的泪痣,她的眼皮,她清浅的唇。
阮舒痒痒的,知道又是某只小狗在四处亲亲嗅嗅。
她一动不动。不想搭理,随便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直到察觉他又要往她身体里塞,阮舒一脚踹开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
傅令元卷土重来,锲而不舍地又压上来,委屈吧唧的:“一日之计在于晨……”
阮舒拧眉推开他:“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鬼晓得昨晚究竟折腾到什么时候,酣战结束之后她根本连眼皮都懒得睁,直接睡过去,哪里还管吃没吃饭的问题。
早知道后面吃不上,她就不特意出个门让庄爻邦他点餐了,送餐来之后他们里头没给反应,多半也猜到他们又在如火如荼地做。
傅令元拱着她的胸,笑得颇为邪性儿:“哪里贴后背了?我来给你摸,摸,大。”
“……”
摸他个大头鬼!
阮舒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见她确实没有意愿,傅令元自然不会勉强,尤其是,他也觉得确实该让她吃个饭补充一下体力。他没忘记。昨晚没让她吃成……
笑笑,他狠狠亲了她一口,捡过睡袍给她穿上,然后把她从客厅的地毯上打横抱起,抱进卧室里去。
阮舒任由他伺候着。
短短的一小截路,他也抓紧机会揩了她两把油。
阮舒就着他的胸膛咬了一口。
傅令元放她到床上时,要压住她报仇。
阮舒早提防着,滚着就把被子裹自己身、上,一扭头就看见他赤。条,条地站在床边。
是的,从昨晚让他去洗澡之后,他就不着、寸、缕维持到现在。
现在香、艳的是,她躺着的这个角度,不用怎么费劲就能将他晨间的勃勃生机瞧得一清二楚……
傅令元分明察觉,竟还流氓地往她这个方向再凑近:“你确实该看清楚它被你拒绝之后有多委屈。”
阮舒懒得理会他。正好他搁在床头柜的振了振,她顺手就抓过给他递到面前去。
是消息,倒不是电话。
她无意间扫过视线。瞥见是栗青——想来是体贴入微地顾虑到傅令元这个时候估计不适合接电话,所以只发消息。
不过,这么早,赶着发消息,估计是要紧事。
傅令元约莫和她想到一处,所以暂停了和她的“闺房之乐”,接过,划开屏幕。
阮舒躺在床上,清楚地看见他的眉峰微微耸起。
下一瞬。傅令元抬眼,便直接告诉她:“小雅自杀了。”
阮舒眉尾挑起:“死成没?”
“没有。”傅令元不喜欢高高在上看着她说话,干脆坐到床边,“发现得及时。手上割了个口子,也不用送医院,栗青就能处理的程度。”
“她是故意的吧。”阮舒一语道破——根据他描述的情况,还挺容易能够判断。
而且,他的措辞和语气的倾向性,足以说明他也认为她是故意的。
傅令元笑笑,勾了勾她的鼻子,一如既往地不吝夸赞:“真聪明。”
阮舒斜眼睨他:“你还不快回去酒店看看。她苦巴巴地等着见你吧?”
小雅这一割,怎么着都得算在傅令元头上,是为了傅令元而割的。
傅令元将她连同她裹在身、上的棉被一起拖过来抱进怀里,嘿嘿嘿地急忙表忠心:“她就算真死了,栗青和十三也都能处理,不需要我回去。我的唯一要紧事是给你暖床。”
既然又提起小雅,阮舒自然顺便把昨天被他扯断的残留问题重新拎出来问他:“你既然没有碰过她,她是怎么‘差点被废的’?”
虽说身、上的暧昧痕迹可以用画的,以假乱真,偶尔在人前骗一骗没大问题,但去年小雅的那种被虐状况,如果是用画的,能够应付得来么?
傅令元低着头,捉着她的手把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问:“一定要知道?”
阮舒的眼皮轻轻跳了一下——他这意思是,又涉及她不能触碰的他的事情……?
看他的神情,貌似不太像……
且,如果一定不能触碰,他只会讳莫如深,而不会反问她。反问她,就说明,如果她坚持,他可能会选择告诉她。
她的脑子里倒是由此蹦出一件她困惑已久但之前不曾好奇过的问题。
她突然觉得,小雅的开、苞,可能就是那个问题的一个裂口……
阮舒在他的怀里抬头,双手捧住他的脸,令他与她四目相对。
“关于你x虐的传闻,你是怎么放的烟雾弹?瞒得过陆家父子?你以前可是没少和陆少骢在外头混得玩吧?不可能一次都没有一起玩过女人吧?你也不可能做到随随便便出来一个人,你就能收买吧?”
陆少骢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何况傅令元和陆少骢的关系,并非一开始就如此称兄道弟。傅令元自己不也说过,他和陆少骢之间是“dirty…makes…friends”,才慢慢变得亲密无间的……
凤眸轻狭,她最后以玩笑的口吻道:“还是说,你确实会x虐女人,只是我比较幸运,是个例外?”
傅令元的唇边挂着一贯闲散的笑意,不过相比面对外人时而言,在她这里,他的任何表情都是发自内心的。
发自内心,但也不一定就代表他此时此刻真实的心境。
阮舒一瞬不眨地凝定他湛?的眸子。
傅令元又问了一遍:“一定要知道?”
他在犹豫。阮舒感觉到了。心头微微一动,她勾了一下他的脖子:“不想说也没关系。”
傅令元给她的回答是低下头来深深吻住了她。
阮舒本来想直接推开他的。
然,她发现,这个吻,有点不太一样……
具体哪儿不一样……?就是,他不是为了撩她而吻的。
很干净,很纯粹,而,又有点……沉重……?
阮舒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对她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有所猜测……
顷刻,傅令元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开口验证了她的猜测。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捂脸,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完成今晚应该写到的内容……明天继续见吧……
对了,顺便解答第104章里的一个问题,三哥到底吃没吃婴胎?我已经在那一章的细节里告诉大家答案了。
第538、坦白我听听
阮舒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对她所问的问题的答案,有所猜测……
顷刻,傅令元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开口验证了她的猜测:“小雅的开苞是受伤。”
阮舒先是一阵沉?,手指轻轻蜷缩。因为她方才想起的就是她被蓝沁绑架遭遇轮歼,差不多就是被用类似的工具弄的……
甩掉记忆,她敛回思绪问重点:“你给她用的?她身、上应该还有x虐的其他伤势吧?全是你亲自动手的?”
如果她没记错,去年那天晚上她和他吵架之后的不欢而散,他把栗青留给了她,而只带了赵十三走。
赵十三傻乎乎的,分明不知内情,一直以为小雅真的也是傅令元的女人。
排除了赵十三的做事可能,那不就是傅令元……?
阮舒嘴唇紧紧抿着,扭头望向她昨天拿到小皮鞭的柜子上的那些剩余物件。
x虐这种事……从某种角度来讲,是一种私人x爱晴趣……无法指责什么……
她自己肯定是不接受这种恶趣味的……现在她琢磨的是,如果傅令元为了让他烟雾弹的效果达到最佳,确实亲自动手虐过其他女人,她心里是种什么感受……会接受他这样么……
傅令元在她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就狠狠掐一把她的腰,湛?的眸子眯起危险的气息:“你觉得我对小雅亲自动手?”
阮舒疼得抬手就想扇他。奈何双手被傅令元的怀抱紧紧束缚住。
蹙起眉心,她问:“不是你亲自动手的,那你倒是解释清楚我的疑问。”
傅令元低垂着头看她:“是她自己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弄的。”
“她自己意识不清醒?”阮舒一撇唇,“你给她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了?”
傅令元带着糙茧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暂时没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先告知道:“小雅的外伤,是因为栗青邦我找了一种药。吃了以后能让毛细血管破裂,而且改变凝血功能,使人的身体短期内出现或青或紫的斑块,就和暴力造成的没有差别。”
阮舒从中听出的要点是:第一,原来栗青一直都知道傅令元x虐的内情;第二,栗青也太能干了,兼职医生的作用除了邦傅令元处理伤口,还能邦傅令元找药唬弄人;第三,栗青果然比赵十三要更得傅令元的器重和信任,赵十三不知道的傅令元的秘密,栗青全都知道。
“分什么神?”傅令元捏了捏她的脸。
“没什么。在消化你的话。”阮舒挑眉,“你接着说。”
外伤讲完了,傅令元?了一?,才回归到“意识不清醒“的问题上:“还有另外一种药。是致幻剂。”
致幻剂……阮舒微微怔了一怔。这东西……
傅令元的话在继续:“我先给她吃的是致幻剂,离开酒店去见爷爷之前,在房间的电视点播了成人电影。致幻剂的药效发挥之后,她的意识会不清醒。而因为我为她设置的情境,她会自行产生相关的幻觉。”
产生幻觉,欲望难耐,所以……
心下吁一口气。她看着他:“在这件事上,也有你对她的怜悯?”
“没有。不是澄清过了?现在我对她不存在任何怜悯。”傅令元勾唇。
那是“现在”,不代表“以前”。阮舒想,她大概能够理解他的怜悯——追根溯源,是因为傅令元为了自己的需求让赵十三去c’blue里找人,挑中了小雅,才致使小雅被卷入到这一切的争斗之中的。
然而,阮舒的观点依旧没有变:“她不值得任何怜悯和同情。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某一次选择,是否会对自己往后的人生造成蝴蝶效应。从她自己选择跳出普通女大学生的生活,跳入鱼龙混杂的c’blue里,就该预料到自己将面临前路未卜。就算她没有被赵十三挑中,或许她也会遇到其他变态的客人。无论怎样,都该她自己为她自己的选择埋单。”
傅令元凑下来吻了吻她,轻笑:“老太婆又啰哩啰嗦给我讲大道理了。”
阮舒轻哂:“她现在是狗皮膏药,非?上你不放了。”
“嗯,女王陛下的训诫我都听进心里了,记得牢牢的。”傅令元用鼻子蹭她的鼻子。
阮舒却是还有困惑未解:“听昨天你在医务室和她对话的那意思,她知道自己没有被你用过?”
“一开始不知道。”傅令元拨动她额前的碎发,“一开始她确实以为我不仅虐了她,也用过她。”
想想也对。假如小雅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傅令元没用过她,那么傅令元费那么大的劲儿营造那么多假象干什么?还得收买小雅在妈妈桑跟前撒谎才行。
阮舒本准备问问小雅事后是否去专门验过伤,验伤的结果就没有被医生和妈妈桑发现猫腻。
转念再一思,止了口,深觉傅令元选择x虐给他自己当烟雾弹,真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因为x虐本身就是利用工具达到乐趣。就算他不亲自上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让人怀疑,毕竟x虐的重点在虐不在x。
另外。她不懂如今的医学究竟能把伤验到何种准确程度,她只是想到,至少她被“轮歼”的那一次,?桑给她验伤的结果没有可疑之处。其实根本在于,傅令元知道她确实被伤了,就够了,那种状况。他哪里能够理智地去追究她是否被人弄伤还是被器具弄伤。他连医院都不忍心带她去……
彼时她虽也感受到轮歼一事对傅令元造成的打击,但她更多地沉沦于对傅令元的怨恨之中,并且盘算着借此机会利用傅令元对她的愧疚成功和傅令元离婚。
如今回头想想,她被轮,傅令元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但她那会儿没有丝毫去抚尉他的受伤。
约莫察觉她的神情有异,傅令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又在自己偷偷琢磨什么?很早之前就让你改掉这个坏毛病了。”
阮舒敛敛瞳仁,也收住了分岔的思绪,回到话题上:“后来她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她的。”傅令元勾起她的一绺头发:“差不多在发现她除了是余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