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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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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无声。
傅令元生怕她又因为没有套而不愿意做,即刻抢话安抚:“你等会儿!我马上跑回公路上的车子里取!”
话落,他快速要起身去穿衣服。
阮舒拉回他:“算了,等你回来我都没兴致了。明天我去药店买药。”
傅令元深折眉:“不行,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阮舒面露一丝犹豫,可没能抵制住此时良好的氛围和被他liao动的身体的渴望,拉下他,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触上他的喉结:“偶尔吃一次。以后我们各自都在钱包里备,就不容易再没带了。”
傅令元就更不可能抗拒,重新与她纠缠在一起。
“……”
栗青当然是不可能出现打扰的。
没有束缚的傅令元愈发像只月…兑缰的野马。
经火堆投射到洞壁上的影子晃动起,伏了很久。
阮舒的退朝向洞顶,脚趾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傅令元沉在她的身、上,汗水没有间断过。
“……”
洞里暂且云歇雨停的时候,洞外亦云歇雨停。
阮舒以最后趴着的姿势直接睡过去,朦朦胧胧醒来,是因为傅令元一会儿抬她的手臂,一会儿抬她的脚,打扰她休息。
恼得她不耐烦:“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不是要闹你。”傅令元解释,“是给你喷防蚊虫喷雾。”
摸着她胳膊上由白皙的皮肤反衬得特别醒目的一大红包,他啧了自己一声:“之前忘记先邦你喷上了。”
自责完,傅令元紧接着哄她:“我给你翻个身全都喷满,就一会儿,马上好~”
阮舒软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喷雾撒到心口的皮肤上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倒叫她精神了几分。
顷刻,喷完,傅令元把他的那件烘干的外套给她盖上。
阮舒闭着眼躺在那儿,很累很困,但二度尝试重新入睡失败。
耳中又是接连不断的窸窸窣窣声,其实很轻微,但她此时正敏感,被吵得烦躁,蹙眉睁开眼。
正看到傅令元把那件他之前撕开给她垫后背的衣服布系在腰间,手里拿着根在火堆里烧掉半截的木棍,用木棍被烧?的那一端头,往洞壁上潇洒地鬼画符。
稍加辨认后,发现他并非鬼画符,而是在写字。
“x年x月x日,x时至x时,傅先生与傅夫人在此深入交流。”
阮舒:“……”
傅令元满意地点点头,转回身。
阮舒无语质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继续睡?”傅令元把木棍丢掉,p颠p颠地跑回来,豪迈一挥手,“我们的新地点,当然要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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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等风》三百万字了……一年零三个月……不知不觉……真没想到居然会写这么多……
今天磨着磨着又只能先更这些了……
——
感谢“清醒的冰”的十朵玫瑰、“jie1225”的两杯葡萄酒、“spidertiantian”的巧克力~


第670、期限、抱歉、谢谢

阮舒:“……”额上直冒?线。
“你幼稚不幼稚?”她这一辈子的绝大数白眼都是翻给他的。
傅令元一p股坐下来,二话不说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往她的心口拱:“我承认我幼稚,你给我喝nai长智商么?”
“你……”阮舒浑身一个战、栗,酉…禾得不行,推搡他,翻过身改回趴的姿势,不让他再拱,记起来问,“你哪来的防蚊虫喷雾?又是以前留在这里的?”
“唔……”傅令元伏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后颈。
“那都放多久了?”阮舒即刻掐他,“肯定过期了!”
傅令元愣了愣——完全沉迷于温柔乡,倒还真的忘记这茬……
经提醒,忙不迭伸手拿过之前丢在一旁喷雾瓶,果然发现上面标注了保质期三年。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今日安静的次数尤为多,从车子没油、天窗坏掉、伞布飞走到还把套落车上,再见眼下这一件,件件都够他尴尬窘迫的!
“都让你不要成天只想着月…夸下二两rou的事!”阮舒气咻咻,“现在你确实该好好补补脑子长智商了!”
“我的错我的错。”傅令元诚恳道歉,重新低下身体,伏在她的后背落下唇,“我现在就邦你添干净。”
阮舒:“……”
“要不……”傅令元提议,“再做一做?像上一次那样,出个汗,把身、上的药全部——”
“傅令元!”啊啊啊啊!真被他的凑不要脸打败了!
“嗯。”傅令元语音含笑,还在她的背上亲吻,忽地道。“看来在江城没有忘记擦药,疤痕淡了不少。”
提及此阮舒便顺势问:“我不是告诉你,原来老妪知道?桑还活着?你去问过?桑没?”
“还没。”傅令元无奈,“事情多,我差点忘了。”
答案在阮舒的预料之中。
傅令元的手指划着她的背,好奇:“你一个人怎么擦药的?手能够得着全部么?”
“不是有九思可以邦忙?”
傅令元有点不高兴:“你在九思面前光身体?”
阮舒:“……”
“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傅令元虚虚压在她的肩膀上,叹气:“好想每天晚上都能亲自邦你擦药。”
阮舒听着他的意思就是:“好想每天晚上都能和你深入交流。”
坚决不搭他的腔,抬了抬肩膀hua开他的下巴:“起开。”
“我还没添完。”说着傅令元又开始动作了。
阮舒收效甚微地反抗:“快把栗青叫来。回酒店去。这里睡着不舒、服。”
“嗯?我以为你很舒、服才对。”傅令元低笑,“我挺喜欢这里的。因为有回声,特别带劲儿,我想多听几次……”
“!!!”阮舒正要说话,突然察觉他一路吻到下面去了,shi热的舌、尖贴上的一瞬,她张嘴吐出的字眼随之变成勾人心魄的婴咛。
傅令元辗转着品尝她的味道,像个怎么都吃不饱的小孩子。
而阮舒也情难自禁地“被迫”达成他“想多听几次”的愿望。
浑身是汗地彻底瘫软,倒真顺便把皮肤上的过期喷雾洗掉不少。
傅令元尚伏于她的背上,用手指轻轻地梳她的头发,倏尔问:“现在可以老实地和我聊聊,之前为什么有小情绪?”
“什么?”阮舒慵懒的语调尾音仿若带着钩子。
傅令元凑到她耳边,给她别了一绺掉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到她的耳后,洞悉道:“就是带你飙车之前,你有小情绪,心烦意乱地想走人。不是因为我忙陪不了你,也不是因为膈应我的前女友。有其他缘由。”
阮舒闭着的眸子轻闪睫毛。
傅令元收入眼中,吻了吻她的眼皮。
“嗯?”他喉间沉出音,打趣。“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别藏在心里,说出来教训教训我。”
阮舒安静两秒,睁开眼,没回答,而道:“你先把车开完,卡在这儿不继续是半路没油了么?”
这种挑战男人尊严的话,她说得分明故意。傅令元亲在她的侧脸上笑得荡漾:“女王陛下主动邀请,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圣命。”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是想开慢车还是想飙快车?”他问得内涵。
阮舒翻了身。正面对向他,勾了勾他的脖子,却是眉眼如媚道:“你不是想让我奇在你的脖子上?”
傅令元稍抬眉梢,眼里划过精光:“傅太太今天好兴致。”
“不想?”阮舒收回手,“不想就算了。”
傅令元咬她一口:“给出来的福利,收不回去了……”
“……”
被折腾得快要疯掉的时候,阮舒极度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答应,最后接纳他几个亿的生意时,真是不小心哭出了声。
爽完的傅令元这才良心发现地边亲她的珍贵的泪珠子边哄,同时又忍不住欣赏她这般少见的模样,毕竟让她在床上哭得很漂亮,也是他的其中一个愿望。
外面的雨又下起新的一阵。
傅令元搂着似瘫死在他怀里的女人,手掌在她后背轻拍。
顷刻,察觉胸膛被猫爪子挠一般,他垂眸,看到是阮舒的手指在轻划。
傅令元低头,吻掉她睫毛上尚沾有一小滴水珠。
阮舒滞住手指,在他从她眼睛上收回唇时,注视着他,像经过慎重考虑,倏问:“你当年花了多长时间搞掉琨哥自己当老大的?”
傅令元眉头一折:“你好奇这个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应该没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阮舒态度强ying,“可以从要去接近琨哥的准备时间开始算起,到工厂大火结束。后面你又花了多长时间,自己打响名声的?”
傅令元盯着她,?两秒,告知:“两年。之后养了半年的伤。”
听至此,阮舒往他腹部的瞥了瞥。
那里有两道枪伤的痕迹。新的那道是遭遇龙虎邦伏击所留,是陈青洲带给他的,旧的那道,她头天晚上去老小区套房过夜,他就让她摸过,昨天通过他和章程的对话,她才得知由来。
她伸手触上去:“很严重?”
“其实还好。养三个月就基本痊愈了。”傅令元口吻轻松,叫她分辨不出真假,旋即继续道,“一半养伤。一半也是先避避风头,等琨哥的事平息,我重新出来,又差不多花了一年的时间。”
阮舒了然地略略颔首,尔后斟酌着问:“那……现在先再半年,然后一年的时间够不够?或者两年也可以。”
“什么‘半年’‘一年’‘两年’?”傅令元被她问糊涂了。
阮舒的手转而摸在他脸上,眉心轻蹙:“你告诉过我,你最近两三年开始和陆家亲近。去年我们重逢到现在,又过去一年多了。那我就再给你半年的时候。如果我们两人联手还是不能搞掉陆振华,你就放弃你的野心,我也放弃为陈青洲报仇。”
傅令元眉头一挑。
阮舒的话还没完:“如果半年内,顺利搞掉陆振华,你收青门为己用,我也报了仇,那我就再给你一到两年的时间,去实现你的‘海上霸主’梦。”
“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彻底金盆洗手,听我的话,换一个野心,或者,我养你。”
“如果你还是做到了,那你就是实现你的愿望了,站在巅、峰了,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再找其他有挑战性的事情做,不要再混道上。”
傅令元眸光深深,许久没说话。
“应个声。”阮舒推他一下,“你是直接就想拒绝的意思?还是需要时间考虑?”
傅令元遂她的意,出声了,却是问:“这就是你藏在心里的事?”
阮舒不吭声,?认。半秒后,又补充道:“我以前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妨碍你实现你的抱负,即便你要继续当社会du瘤,我也仍旧与你一起走,走到?也无所谓。”
“现在我还是一样会支持你,只不过,想再考虑得更多、更远一些。你要我等你,我可以等。可不能光你单方面地要我体谅,我也需要你满足我的一些要求。所以,我要在我承诺给你的等待前加上具体的期限。”
傅令元的眼神闪出一丝古怪,表情也有点微妙,好像愉悦地想笑,又好像特别凝重。
“问你一个问题。不要顾虑我的感受。告诉你最自私最真实的想法。”捏住她的下巴,他看进她的眼底,“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身份?是不是介意自己的男人是混道上的?是不是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双手沾满鲜血的?邦大老?是不是介意自己的男人是祸害社会的du瘤?”
这不止一个问题了,但归结起来确实只是一个问题,并且还是原封不动的他很早之前已经正儿八经地问过她的问题(第341章)。
阮舒微抿一下唇:“你和其他混道上的人不一样——”
“不要讲其他的。”傅令元摇摇头,打断她,“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场景重现一般,他?眸深敛,话落之后静静地看她,等她的第二次答案。
阮舒早已无法再像彼时那般不假思索地否认,并且那般坚定而无条件认同他。
所以他刚刚揭穿得没错,她前面的话确实因为顾虑到他的感受而委婉了。
如今的她真正想不假思索告诉他的是:“是。”
她掷地有声,目光笔直地迎视他:“我介意!我非常介意!我一点儿不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大老有任何的威风!反而让我难以启齿!你就是社会du瘤!就是祸害!”
清冽的嗓音有点绷,于狭小的空间里传出回响,尤其拉长了最后两个字。
她说完后的一时安静,又令回响入耳得更加清晰,如同被咬了重音。
而傅令元的表情,依旧如上一次。不太符合她的想象。
上一次她袒露心迹,以为他会很高兴,结果却是意味深长的审视和令人费解的高深莫测;这一回她实话实说,以为他会很失望,甚至可能因为刺耳的话感到受伤,却依旧是不明所以的古怪。
见状,阮舒也觉得古怪了。
未及她多想,傅令元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拢进他的怀里,特别地紧:“好,我明白了。”
“什么叫‘你明白了’?”阮舒的心头紧着,不解,追问,“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你何止是不喜欢我的身份?分明都算达到厌恶的地步。”傅令元小有叹息似的。
阮舒有点哽咽:“抱歉。”
抱歉她的直白,抱歉从她嘴里讲出那样伤人的话。
更抱歉的是她的出尔反尔、抱歉她的反悔,抱歉她在这方面与他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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