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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理寺都不给她去,他这是打算囚禁她吗?
容琛见她有些不高兴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想要捏她的小脸蛋。
却被她侧首给避了开,以显示她此刻心情很是不美丽。
“这次你忽然闹肚子疼,伤了身子,等你调养好了,你想何时来大理寺,便何时来。”
男人的语气明显好转了许多,苏如禾的气才消了一些,“可我眼下已经不疼了。”
“若是不好好地调理,肚子还会疼,而且比这次还要严重,你想再疼上一回吗?”
这种疼痛感,苏如禾自然是不想再体会第二回。
想了想,才道:“但我也不想一直待在府里,这不许我那儿不许我碰的,太无聊了。”
☆、349。不愿,早些回来
“后日是科举的第一天,表现得好,后日便带你去看看。”
南齐选拔官员,拢共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便是科举考试,而这第二种,则是举荐制。
科举考试相对于推举制还是要公平许多的,至少科举并未限制一个人的身份。
即便是寒门子弟,也有资格来参加考试,鲤鱼一跃龙门的事儿,通过科举考试,就不算是寒门子弟的一场梦了。
而举荐制则是完全掌握于豪门贵族之中,南齐之所以存在这两种选拔官员的制度,主要也是为了权衡两方的势力。
士族子弟的力量,是安邦定国所不可或缺的,但豪门贵族的力量也很强大。
为了让双方都满意,所以在南齐,这两种制度是并存的。
说来,苏家的第一位先祖,也是通过科举考试,后来一路扶摇直上,坐上了一品太傅的位置。
后来,苏家几代人,都稳坐在太傅的位置之上,可以说是真正的书快论坛。
整个苏家,除了苏如禾这个活泼好动,不喜琴棋书画的小女儿之外,苏柏远的两个儿子都是才华横溢。
虽然苏如禾眼下也不太喜欢琴棋书画,但至少她现在也掌握了不少的知识。
能去看看这些寒门子弟,究竟是怎么一跃龙门的,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
入夜,苏如禾早早地洗刷完毕,爬上了床榻,而在她爬上了床榻之时,黑猫也跟着跳了上来。
这猫每日都有专门的人伺候着,所以洗得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苏如禾将它抱了过去,摸摸它的小脑袋,“抱歉啊,今晚你不能和我一块儿睡哦,若是让大人知晓你跳到了床上来,它会将你的小爪子剁了包饺子吃的。”
黑猫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喵喵’地叫唤了两声,将脑袋蹭在苏如禾的手心。
而后又舔舔她的手心,很是讨好。
苏如禾被它逗得直笑,冷不防一道冷淡的嗓音传了过来:“本相看起来有这么残暴?”
一听这声音,苏如禾赶忙将猫给藏起来,“大人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容琛自然是不像苏如禾这么闲,他陪着她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通常容琛若是去书房办事,苏如禾在床上等着等着,就不知在何时睡着了。
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容琛早就已经去上朝了。
因为最近科举考试要开始了,所以容琛比平常要更忙,还嫌少像今晚这么早回来的。
容琛将外衣脱下,随手挂在了衣架上,才走过去,余光却是早已瞥见,被苏如禾藏在被子底下的猫。
“本相想早些回来歇息,怎么,夫人不愿意本相早些回来?”
说着,容琛抬手,捏住了苏如禾的下颔,在说话的同时,便倾身过去。
苏如禾以为他要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吓得她一下闭上了眼睛。
结果下一秒,她的手心便是一空。
再睁开眸子之时,黑猫就被容琛抓着后颈拎了起来,“让一只畜生上本相的床,苏如禾,你胆子是越来越多大了?”
“大人你别这么粗暴,它可乖了,不会弄脏你的床的。”
说着,苏如禾便想去将猫给抢回来,但容琛却是将手这么一抬,顺利地让苏如禾扑了个空。
男人微微一挑眉,“想让本相温柔些?简单,只要夫人你温柔一点儿,本相自然不会拿它怎么样。”
苏如禾简直无法相信,容琛竟然连一只猫的醋都会吃。
不等苏如禾回答,他不过是一个低首,便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深吻,但在关键的时刻,男人却是停了下来,虽然他的眸中还有余温,但他却是不再继续。
只是将猫给扔在了地上,转而躺了下来,将意识还有些迷糊的苏如禾给搂入了怀中。
轻道:“睡吧。”
苏如禾发现,最近容琛有点儿奇怪。
因为若是放在平常,都到这一步了,容琛早就已经将她吃个一干二净,哪儿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但他每次到关键的时候,都会及时地克制住自己。
这实在是不像是容琛的风格,他会这么克制?难道是那方面不行了?
虽然心中这般想着,但这话苏如禾可是不敢问,万一激怒了容琛,她明日可能就下不来床了。
想着,苏如禾的眼皮便上下打架了,将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在苏如禾的呼吸渐渐平稳之时,原本闭着眸子的容琛,霍然睁开了眼眸。
他的眸底,尽是如寒霜一般的冷意。
之前他在知晓苏如禾动了胎气之后,便赶忙放下了手中的事,赶往大理寺。
结果才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苏如禾与裴钰之间的对话。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只稍那么组织一下,容琛便能大致猜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在裴钰的面前,苏如禾是不会有什么隐瞒的。
所以她对裴钰所说的,待苏家的事了结之后,便会离开相府的话,也绝不会是开玩笑。
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想要在事成之后,直接就拍拍屁股走人?
呵,想得太美了。
容琛微低眸,看着怀中小人儿毫无防备的睡颜。
缓缓地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腹部。
虽然眼下才只有半个多月,没有任何显怀的迹象,但他却十分地清楚。
在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一个,属于他和苏如禾的小生命。
原本,对于孩子什么的,他从都未放在心上。
对于他而言,他的这一生,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活着的。
但眼下,有了苏如禾之后,他的这个信念,渐渐地开始发生变化了。
他忽而觉得,有个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但这也只是,仅局限于,这孩子,是苏如禾生的而已。
次日一早醒来,苏如禾转了个身,将手一摸,只摸到了空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之时,容琛早就已经不在了。
昨晚睡得还是挺舒服的,苏如禾坐了起来,抓抓乱蓬蓬的头发,正想叫人进来。
胸口忽然一闷,喉间旋即便有一种痒丝丝的感觉。
苏如禾忍不住捂着嘴咳了好几声,掌心似是落了什么东西。
挪开手,低眸这么一瞧,她的手心之上,竟然有一滩血!
☆、350。风大,容易着凉
她竟然吐血了?
除了之前因为中毒吐血之外,苏如禾还是头一次,在毫无征兆之下,吐了一口血。
可是容琛分明说过,她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是体虚,只要按时服药,身体自然就会好转过来。
但眼下她都吐血了,她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夫人,您起了吗?”
苏如禾赶忙下床,将手心的血给弄干净,才道:“进来吧。”
蒹葭和白露很快便进来服侍苏如禾梳洗打扮。
苏如禾觉得她的身体最近这段时间来,表现得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她不懂什么医术,但这也不像是体虚的表现。
哪儿体虚还会吐血的?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征兆。
她觉得容琛很有可能在骗她,或许她真的是得了什么比较严重的病。
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要出去一趟,去查一查,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吃早膳的时候,言铮按照惯例,来为苏如禾号脉。
在他号脉的时候,苏如禾忽然问道:“言公子,我真的只是因为体虚,才会觉得恶心犯困,还会肚子疼吗?”
“怎么,夫人还有其他不舒服的现象?”
苏如禾哪儿敢说她今早吐了血,想了想,才道:“我究竟还要喝多久的药?我现在看到药,就想吐。”
也是,像苏如禾这种本来就极讨厌喝药的,每次不都是容琛答应她什么事儿,她才是肯喝下的?
言铮不急不缓地起身来,“只要你不闹腾,等身体稳定下来,这药自然也可以减少。”
减少的意思不是还要喝?
苏如禾顿时觉得人生都无望了。
因为今早起来忽然吐血的事儿,今儿一整天,苏如禾都觉得很没有精神。
原本这几日一直在喝药,干呕的现象好转了许多之后,她已经觉得精神好转了许多。
结果被这事儿一搅和,她又觉得精气神不足了。
在容琛下朝回来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苏如禾一定在府中瞎转悠,毕竟她是属于那种坐不住的类型。
却不想他一进院子,便瞧见在梧桐树下,放着一把虎皮椅,而苏如禾小小地身子,便蜷缩在这椅子之上。
她的怀中抱着猫,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几乎都埋在了猫的茸毛之中。
一见容琛来了,正捧着水果走过来的蒹葭赶忙向他行礼,“大人。”
容琛随意地抬了下手,“夫人睡了多久了?”
“回大人,用完早膳,按例诊脉喝药之后,夫人便说想在院子里补个觉,就一直睡到现在,奴婢们看夫人睡得香,也不敢叫她。”
虽然苏如禾有孕之后,的确是比较爱睡觉。
但一般早上醒来,她是不会睡的,因为前一个晚上已经睡够了,只有下午的时候,她会格外地困而已。
难道是随着月份的增加,所以她就越容易犯困?
心中这般想着,容琛便走了过去,恰好苏如禾翻了个身,盖在她身上的小被子便掉了下去。
容琛将小被子拾起来,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却还是吵醒了苏如禾。
她睁开还带着朦胧之意的眸子,一面揉着眼角,一面软绵绵地说道:“大人你回来了?”
“本相吵醒你了?”
苏如禾摇了摇首,打着哈欠还想要睡觉。
虽然这黑猫已经被检查过了,而且每天还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但容琛还是觉得,这么抱着一只猫睡,不太干净。
这般想着,他便伸手,将猫拎了起来,随手交给蒹葭。
没有抱着猫,苏如禾就有些不高兴了,“把猫还给我,冷。”
原来她抱着猫,是用来取暖的?
容琛有些无奈,一碰到她的小手,却发现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
“怎么这么冷?”
说着,容琛已弯腰,将苏如禾给抱了起来,一面吩咐人将汤婆子取过来,一面朝着房内走了进去。
“日后不要在外头睡,外头风大,容易着凉。”
将苏如禾放置在床榻之上后,白露已经取了汤婆子过来。
苏如禾抱着,“还是抱着猫比较舒服,又软又暖和的,可不可以换回来?”
容琛无奈地挂了下她的鼻尖,“猫的身上难免不太干净,还是少抱的好。”
每次上完早朝回来,容琛都会去沐浴。
等沐浴完回来的时候,苏如禾不知在何时,又将汤婆子给换成了猫。
看来她对这猫很是喜欢,这汤婆子比起猫的身体而言,的确是不够猫的身体柔软。
容琛便也不打扰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折子,开始批阅。
忽然,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容琛抬首瞧去,便见苏如禾裹着被子,竟然从床上睡得直接掉了下来。
这床这么大,还不够她滚的,竟然还直接给滚了下来。
这下饶是容琛的速度再快,也是接不住她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来。
在掉下来的时候,苏如禾的额首便磕到了床沿边。
她是被疼醒的,才想捂自己的额首,男人便已出现在她的身侧,将她给抱了起来。
“脑袋磕到了?”
说着,容琛便摸上了她的额首。
苏如禾细皮嫩肉的,即便只是小小地磕了一下,就起了一个小包。
容琛也不敢柔得太重,只提声道:“拿冰袋过来。”
很快,冰袋便拿了过来,容琛让苏如禾躺在他的怀里,接过冰袋,敷上她额首的小包上。
苏如禾不由‘嘶’了声,“疼。”
“就该疼死你,睡个觉也能掉下来,那么大张床都不够你滚的,你是三岁儿童吗?”
苏如禾哼唧了声,“我做了个梦,我在爬树,爬得可快了,才要爬到树顶,结果就掉到床底下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还做梦爬树,放眼天下,怕也只有她苏如禾一人了吧?
“日后还敢不敢爬树了?”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这才想起件事儿来,“我好久都没有爬过树了,可不可以……”
“不行,你若敢爬什么树,信不信本相拧断你的腿?”
她都还没说完呢,有必要拒绝地这么干脆吗?
将冰袋放下之后,容琛调整了下位置,才道:“可还有哪里摔伤了?”
☆、351。降罪,陪谁来的
结果这么一摸,容琛不由蹙了冷眉。
这房内他特意让人放了个暖炉,而且她还一直抱着猫,但手脚却还是冰凉凉的。
最近一段时间,经过调养,苏如禾的身体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
之前有一段时间,她的手脚还是冰凉的,后来渐渐地又暖和回来了。
却不想,今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