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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穆芙瞧裴钰时两眼都是发光的,只稍这么一想,便猜到了。
再者,苏如禾的那点儿小伎俩,他还会不了解?
被容琛一眼看穿,苏如禾也不藏着掖着,“我觉得穆芙这个人就挺不错的,再者大哥都已经老大不小了,为苏家翻案是很重要,但为苏家传香火亦是大事,对吧?”
闻言,容琛不由挑了下眉,“话说得倒是在理,不过……这事儿可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苏如禾不由眨了眨眸子,“为什么?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上的人,我大哥也一定会喜欢的。”
倘若只是裴钰喜不喜欢的问题,他何须废这句话?
微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关于你大哥的婚事,你还是少插手的为好。”
☆、390。担心,有何资格
书房内,裴钰给穆芙上药,穆芙格外地兴奋。
早就在软榻上坐好,等着裴钰从抽屉里将伤药给拿出来。
“将袖子撩上来一些。”
穆芙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正打算撩起袖子,房门骤然被人一把给推了开。
“我叫了大夫过来,让大夫来包扎吧。”
大步流星走进来的,不是闻人靳又会是谁?
而跟在闻人靳身后的,则是背着药箱,小心翼翼的大夫。
在走到裴钰身侧之时,闻人靳直接便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
随之又将他手中的药盒拿了过去,随手丢给了身后的大夫。
出了个闻人靳出来搅局,穆芙顿时就不高兴了,“我不需要大夫来给我包扎伤口,我只要裴钰来。”
显然,对于穆芙这么直白的话,闻人靳听了更是火大,“你一个姑娘家,可还懂什么是礼义廉耻?”
“我父亲都管不了我,你有什么资格教导我何为礼义廉耻?”
穆芙可不是什么待在闺房里的大家闺秀,她一贯是敢爱敢恨。
她既然喜欢了裴钰,并且还向他表了白,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追求裴钰。
闻人靳见过女人千千万,却独独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皮的。
他都已经将话说得那么明显而又难听了,这厮依然如过耳旁风,而且顶嘴顶地还十分地理所当然。
“再者我这也算是工伤,若不是为了抓住那个想要伤了易瑞尸体的黑衣人,我会被割伤吗?所以裴钰给我上药,是理所应当的,对吧?”
其实工伤不工伤的裴钰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穆芙这算是为了救苏如禾才会受了伤。
毕竟若是当时是苏如禾冲出去,依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怕是就要直接躺在血海里了。
“不过就是包扎个伤口,就不必麻烦大夫了,我来就成。”
说着,裴钰完全忽视了闻人靳的黑脸,将药盒从大夫那儿拿了回来。
挣开闻人靳的手,又蹲下身子,着手为穆芙包扎伤口。
穆芙高兴地合不拢嘴,而在同时,还不忘朝闻人靳挑衅一般地抬了抬下颔。
而在裴钰刚给穆芙包扎好伤口,苏如禾便推门进来了。
一瞧见裴钰刚刚起身来,以及穆芙一副少女怀春的脸,苏如禾就知晓他们相处地还是不错的。
除了有个摆着一副臭脸,完全形象裴钰和穆芙二人世界的闻人靳之外,书房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
“大……裴大人,阿芙的伤可有什么大碍吗?”
不等裴钰回话,穆芙已经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裴钰已经帮我把伤口处理好了,我又能活蹦乱跳了。”
一听她这话,苏如禾赶忙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只要是个聪明人,这时候都不该说自己的伤好全了,而是要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来。
一般而言,男人都是比较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人,而眼下穆芙受了点儿伤,正是绝佳的好机会呀。
不过显然,穆芙不属于那种会充分利用条件的单纯少女,一瞧见苏如禾一个劲儿地向她眨眼睛,她还一脸懵逼。
“小禾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苏如禾无力扶额,“好像是……进沙子了吧。”
哎,她都这么提醒了,奈何对方根本就不能往那种方面想,她也很无奈呀。
忽然,苏如禾想到了什么,又道:“说起来,我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阿芙可愿赏光,来相府参加我的生辰宴?”
穆芙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而苏如禾转而又对裴钰说道:“裴大人也一定要来啊。不过阿芙好像没有来过相府,你一个人出门不安全,裴大人你到时候去接阿芙,和她一块儿来,好不好?”
对于苏如禾的要求,裴钰从来都是不会拒绝的。
而且裴钰根本就没有多想苏如禾真正的用意,便点首应道:“好。”
一见裴钰答应地那么痛快,穆芙笑得乐开了花,而闻人靳的面色则是愈加阴沉。
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这趟大理寺之行还是收获满满的,苏如禾临走的时候格外地高兴。
而在容琛带着苏如禾离开之后,天色也是不早了,但穆芙依然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裴钰忍不住提醒:“郡主,时候不早了,近来京都不太平,还是早些回府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穆芙托着下颔,说话间,还不忘朝裴钰眨了眨眸子。
闻人靳的面色冷到都可以结冰了,“听穆郡主的语气,难不成还想在大理寺歇下?”
要是裴钰同意,穆芙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了。
张嘴正想要说话,外头便有衙役跑了进来,“裴大人,广阳侯来访。”
什么鬼,她父亲竟然都找到大理寺来了?
穆芙的屁股本来还是黏在椅子上的,一听到广阳侯来了,这脚底如同抹了油。
“裴钰我明日再来找你哈。”
说着,就往窗棂翻了出去,可谓是来也匆匆,逃也匆匆。
裴钰无奈地笑了笑,对此也并未有放在心上。
而广阳侯在进来的时候,就只瞧见了房内只有裴钰和闻人靳两个人。
在看到闻人靳之时,他赶忙拱手行了个礼,“不知大公子也在大理寺,有失礼节,还望大公子莫要见怪。”
虽然广阳侯贵为诸侯王,但这皇室中人的地位其实并不高。
因为朝权都把握在容琛与闻人伽的手中,而他们这些人,都只是个空有虚名的皇族。
这见到了闻人伽最宠爱的大儿子,自然是要恭谦有礼。
广阳侯觉得自己也没有说错话,而且这表面上的工作也做得很足。
但闻人靳的眸光却是很冷,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广阳侯,让他不禁觉得后颈凉凉的。
“广阳侯素日里,诸事繁忙得很?”
虽然不知道闻人靳为何会这么问,但广阳侯还是赶忙垂下首回道:“不忙不忙,大公子说笑了。”
“既然不忙,那广阳侯素日里,对子女的教育,可是有够疏忽的,一个姑娘家,整日里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合适吗?”
广阳侯拢共就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如今闻人靳口中说的,自然就是他的女儿,穆芙。
☆、391。不准,谈情说爱
之前,广阳侯在下场的时候,就被闻人伽找过去单独谈话了一会儿。
闻人伽也说让他有空好好地管教管教女儿,虽然广阳侯不知晓这个中的缘由。
但想到自家的女儿素日里像只野猴子一般地乱窜,极有可能是不小心得罪了闻人伽。
广阳侯在回府之后,便将穆芙关在了闺房之中,不准她再随意出府。
可眼下,这闻人靳又是提到了穆芙,而且听这语气,闻人靳的心情显然是不怎么好。
得罪了闻人靳,可就是得罪了闻人伽,镇国大将军府若是想要广阳侯府完蛋,那可是分分钟的事情。
心中这般盘算着,广阳侯将脑袋垂得更是低了,“大公子教训地是,若是小女有做了什么让大公子不快之事,我在这儿代小女向大公子赔罪,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地教育教育她!”
再三保证了之后,广阳侯出了大理寺之时,这背后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面对这闻人靳,简直是比面对闻人伽还要来得可怕。
闻人靳眼下未入朝堂,这若是有朝一日入了朝堂,那该是多可怕的一个存在?
想来,就是另一个容琛了吧!
待广阳侯离开之后,裴钰才将桌上的东西整理干净,什么话也没说,就打算离开书房。
但闻人靳却是将手这么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
“日后若是那个穆芙再找上门来,你不准再搭理她。”
原本,对于这件事裴钰是不打算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因为就算是他说了什么,闻人靳也是不会听的。
而且方才看闻人靳对广阳侯的态度,若是当时他为广阳侯说什么话,这广阳侯怕是会都没命离开大理寺了吧?
微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闻人靳,这是我的事情,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
闻人靳凉凉地勾了下唇角,抬手的同时,便扣住了裴钰的下颔。
“怎么,难道你还想与那个穆芙谈情说爱?”
裴钰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就算是他真的想要和谁谈情说爱,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他闻人靳喜欢男人,但他裴钰可是正常的,他就算是喜欢上哪个女人,也是迟早的事情。
拍开闻人靳的手,裴钰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闻人靳纠结,“我没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你满意了吧?让开,我要去休息了。”
但闻人靳却并不让身,又非常理所当然地说道:“苏如禾生辰那日,你也不准去广阳侯府接那个穆芙,明白吗?”
裴钰不由蹙起了眉梢,“闻人靳,你别太过分。”
“是我过分,还是你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没听明白我的话?我对你的心意,表达地还不够明白,嗯?”
一听他这话,裴钰都要被他给气笑了,“你喜欢男人,那是你心理变态,不要扯上我!”
说罢,裴钰便想推开他,若是再与闻人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他一定会被他给气出病来的。
但在下瞬,闻人靳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后这么一推。
裴钰的后背撞在了桌边上,疼得他不由蹙起了眉梢,不过在同时,闻人靳再次扣住了他的下颔。
灼热的气息,在顷刻间扑散在眼帘,“这就心理变态了?执生,看来你是不明白,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不如,我们眼下便试试?”
不等裴钰说话,他便直接吻了下来。
而且这次,他的动作非常粗暴,像是要将裴钰整个人给吞下去一般。
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吻,让裴钰完全无法忍受,“闻人靳……你放开,放开我!”
但闻人靳却是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在下瞬,便将他后头想要说的话,全给堵了住。
在这场暴风雨结束之时,两个人都有些衣衫不整。
而裴钰的唇角更是被闻人靳给咬破了好几次,他的脖颈之处,亦是留下了点点的红印。
这是闻人靳所刻意留下的,就像是在宣誓着,他裴钰只能是他闻人靳一个人的一般。
倘若不是看裴钰真的被他吻得窒息,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闻人靳是绝对不会这么放过他的。
因为他已经有了感觉,就在方才,他都差些没忍住,想直接在这儿,把裴钰给办了。
不过还是在紧要关头,及时刹住了车。
唇角火辣辣地疼,裴钰伸手拭了下,手背上便留下了一条血痕。
这个疯子!
——
容琛虽然很多时候出门的场面比较大,但他这个人,骨子里是很清冷的。
尤其是相府里,在苏如禾没来之前,一直都是冷冷清清。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做起事起来的确是井然有序,却也是没有一点儿人情味。
每年,除了到容琛的生辰,相府会稍微热闹些之外,这每一年,都如一日,没什么变化。
而这次,苏如禾的生辰到了,相府可是格外地热闹。
而且苏如禾的这次生辰宴办得,甚至是比容琛自己的还要高大上。
并且这宴席的内外摆设,还是容琛亲自给设计的。
对于他自己的生辰,他都没上过什么心,却是对苏如禾的生辰格外地上心。
这也足以见得,苏如禾在他心中的地位。
宁水瑶在知晓这件事后,在房中可是发了好一通的火,气得都发病了。
在将房中的东西砸了一通之后,有婢女颤颤巍巍地上前来禀报:“小姐,安姬来了。”
对于这个安琪儿,宁水瑶其实心里是瞧不上的,但她觉得安琪儿算是个聪明人。
虽然这安琪儿也是入了相府,但她连个妾也不是。
如今她最大的敌人,是苏如禾。
之前容琛对苏如禾的确是不错的,但他也会把握一个度。
可近来,容琛几乎是将苏如禾给宠上了天。
让苏如禾直接住了沉心院,每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还不准任何人踏进沉心院半步。
眼下,更是大肆操办苏如禾的生辰宴,完全将她宁水瑶给抛到了脑后。
这叫她如何能够忍受?
“让她进来吧。”
安琪儿一进来,飞快地扫视了一眼一地的碎片,而后行礼道:“妾身见过宁小姐。”
☆、392。不会,放过我的
这安琪儿倒是挺懂规矩的,不管她心里究竟是不是真的尊敬她,但在表面上的功夫,倒是做得挺足的。
宁水瑶即便是看着,心情也是好一些。
摆了摆手道:“有事?”
因为心情烦躁,所以宁水瑶也没什么闲情雅致,与安琪儿斡旋。
面对宁水瑶完全不带半点客气的语气,安琪儿也不恼,只是笑着道:“妾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