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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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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绕到了她的身后。
苏如禾有些奇怪,想要回过首,却被他按住了头顶,“别动,我帮你将头发挽一下。”
说着,他动作非常娴熟地将她的长发握住,不过是几下,便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最后,在这髻上打了个结。
等挽好了之后,苏如禾才抬手摸了一下,有些惊讶:“绸带?”
“眼下条件有限,我手上便只有这个,你先将就将就。”
这天气本来就冷,夜里更是寒冷,在外头坐了一会儿,苏如禾便觉得腿都有些冻僵了。
因为他们这是在守株待兔,所以也不能生火,凤卿离开了一会儿,折回来之时,手上就多了件狐裘。
“夜里冷,先披上,别着凉了。”
苏如禾立马就接了过去,“多谢。”
凤卿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夜里很寂静,加之这是大冬天的,更是没有什么蛇鼠虫蚁的声音。
苏如禾靠在一棵树桩上,等着等着,不知在何时,就睡着了。
凤卿就坐在她的旁边,余光看到她的身子向右侧偏了下。
他身形一闪,在苏如禾要往旁处倾斜之时,及时地接住了她。
怕会惊醒她,凤卿便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身上,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如禾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醒来之时,她才发觉,自己竟然靠在凤卿的身上。
“抱歉,睡得有点儿熟。”
凤卿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嗯,是有点儿熟,都流口水了。”
是吗?
苏如禾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干的。
面色旋即一黑,“滚。”
凤卿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兔子落网了,不去看看?”
听到这个,苏如禾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站起来的时候,不由蹙了下黛眉。
凤卿立马捕捉到她面色的异样,“怎么了?”
“没事,就是脚被冻麻了。”
这么冷的天,在外头睡着了,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被冻麻才怪。
凤卿本是想扶她,但苏如禾却避了开,只是跺了跺脚,等脚上有了感觉,才道:“走吧,去看看都有哪些兔子落网了。”
这次落网的,可不就是小喽啰,而是有条大鱼,便是钱师爷。
看来这群人真是等不及了,才一收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地上门了,刚好被逮了个正着。
这钱师爷被逮住的时候,还非常地嚣张:“你们是何人,竟然对我动手,知道我是谁吗?赶忙给我松绑,我姑且还能饶你们一条小命!”
话才落音,就被楚昱一脚踹中了肚子。
前一秒还像只高傲的大公鸡的钱师爷,下一秒便只能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为了私吞墓穴的陪葬品,竟然敢在田地里投毒,逼走百姓,好就地掘墓挖出陪葬品,这一笔财富若是到手,怕是挥霍一辈子,都是绰绰有余了吧?”
钱师爷艰难地抬起首来,啐了一口,“这是我们的地盘,这陪葬品,本该就是我们的,倘若不是这些刁民不肯搬迁,我们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劲儿!”

☆、487。算账,耐心有限

做的分明是缺德至极的事儿,但从这钱师爷的嘴里吐出来,却像是非常地有理有据似的。
脸皮能厚到这厮的地步,也真是绝世独有了。
连楚昱都看不过,再次踹了一脚,钱师爷被踹翻,来了个狗吃屎。
“殿下,属下手心都痒了,能不能一刀将他给剁了?”
殿下?
钱师爷一下子就变得结巴了起来:“你……你是……”
不等他说完,楚昱又免费送了他一脚,“放肆,太子殿下岂是你这低贱之人可以随意指指点点的?”
一听到‘太子殿下’这四个字,钱师爷可是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见……见过太子殿下!”
这大致的情况凤卿算是了解了,也懒得多看这种势利眼的人渣一眼,只道:“想来你们鲍大人在衙门里怕是等急了吧?本宫也觉得有些口渴了,顺道去讨口热茶喝吧。”
知府衙门。
鲍颉正等着钱师爷的好消息,外头传来了躁动声。
以为是钱师爷回来了,鲍颉正想要走出去,忽而,有一坨黑影,朝着他的这个方向扔了过来。
这鲍颉大腹便便的,运动起来非常地迟缓,以至于这坨措不及防的黑影砸下来之时,正中他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鲍颉被压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鲍颉艰难地将压在身上的人给推了开,这不看倒好,一看被吓了大跳。
眼前的这个人,被凑成了猪头,一张脸都肿成了馒头,顶着这张脸出去,怕是连他亲爹都不认得。
鲍颉也是凑近仔细看了看,这才认出来,这人不是钱师爷,又会是谁?
“师爷是你吗?是谁竟有如此大的狗蛋,竟然敢将你打成这样?”
鲍颉正处于愤慨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钱师爷朝着他,艰难地摇头。
钱师爷是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这下场比他还要凄惨。
但鲍颉完全听不懂钱师爷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肿着一张脸,‘唔唔’的似乎是想要说什么话。
“来人,快来人呀,人都死哪儿去了?”
平常,鲍颉这一声令下,就有数不尽的马屁官差赶过来。
眼下都喊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心中觉得奇怪,打算出去瞧瞧,便有一道冷冷淡淡的嗓音传了过来:“钱师爷是本宫打的,鲍大人可是要为钱师爷出气,找本宫算账?”
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便有一袭红袂,出现在了门口。
鲍颉作为一方知府,而且还是离京都较近的知府,自然是见过凤卿的。
这一瞧见凤卿,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尤其是看到,凤卿的眸底,是一片肃然,‘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下臣……下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莅临知府衙门,下臣有失远迎,请殿下责罚!”
凤卿凉凉地勾了下唇角,“远迎就不必了,本宫这头一次来原鹿,鲍大人就送了本宫一份大礼,本宫甚是欣慰呀。”
豆大的汗珠子,从鲍颉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即便是跪在地上,鲍颉周身也是颤抖不已,“殿下的话,下臣……下臣有些不明白,还请殿下指示。”
“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说话的同时,凤卿已几步,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近在咫尺的高靴,鲍颉将脑袋埋地更低,冷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为了私吞墓穴里的陪葬品,竟能想出在田地里下毒,把不肯搬迁的百姓逼走,鲍大人委实也算是个人才了。”
此话一出,鲍颉的身子就彻底软了,但最后那一点意识,支撑着他不倒下。
不过这开口的颤抖嗓音,却是完全出卖了他:“下臣……下臣不明白,殿下在……在说什么……”
“不明白?呵。”
凤卿冷笑了声,不过是一抬脚,踩中了这厮的手背。
有清脆的‘咯咯’声响起,看凤卿面色轻松,不知晓的还以为他并未踩中。
但其实,只不过这么一踩,这鲍颉的手指便被生生地给踩断了!
“鲍颉,本宫的脾气不大好,尤其是对于一些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但当事人却还在死鸭子嘴硬的事儿,本宫的耐心一旦被磨尽了……”
说着,凤卿便慢慢地蹲了下手,扣住鲍颉的下巴。
迫使他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倒是瞧见,这鲍颉竟然已经被吓哭了。
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来,胆子却是如此之小,可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可就不会,像现下这么好说话了,所以说,你眼下还有几秒钟的思考时间,若是你还要死鸭子嘴硬,本宫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
不等鲍颉开口,凤卿又轻飘飘地说着:“本宫听闻,你才进门的妾室,有孕了?就不知,这剖腹取子的滋味,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了。”
在诸多皇子之中,凤卿身为太子,脾气算是最好的。
通常而言,鲜少能看到他发火。
但他一旦发起火来,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像这种破腹取子的话,从他的口中吐出,就像是说着家常便饭一般。
鲍颉一下瘫软在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招,我都招,只求殿下……放过我的家人……”
凤卿松开了手,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带下去,招供画押吧。”
在鲍颉与钱师爷被带下去之时,何遂也赶了过来。
“见过殿下。”
凤卿只抬了下手,直接进入了主题:“何遂,本宫已为你将开了一条路,不过,这条路凶险万分,本宫只问你,敢不敢走。”
鲍颉所做之事败露,只要呈报上去,这原鹿知府的位置,定然是要换人。
而凤卿的这一席话,显然便是有意让他接替这个位置。
只不过原鹿被鲍颉弄得乌烟瘴气,而凤卿让何遂接手,不仅要整顿原鹿,还有更深层次的任务。
何遂是个聪明人,闻一知十,非常干脆利落地便跪了下来。
掷地有声地回道:“草民无怨无悔。”
从房中出来后,凤卿倒是没有急着离开知府衙门,而是带着苏如禾直接去了厨房。
苏如禾有些奇怪:“你带我来厨房做什么?”

☆、488。好看,该多笑笑

“忙活了一晚上,不饿?”
凤卿不提,苏如禾倒是没什么感觉,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真觉得饿了。
说话的同时,凤卿朝灶头指了指,“去生火。”
苏如禾也不含糊,过去帮着生火。
凤卿做的是面,就地取材,做的是最简单的青菜鸡蛋汤面。
别说,这厮虽然贵为太子,但这手艺却着实是不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香味便飘过来了。
盛了两碗面,放在桌上,凤卿才朝苏如禾招了招手,“来,尝尝看,够不够咸了。”
光是闻着那味道,苏如禾便觉得很饿了,闻言立马便走过去。
尝了一口,虽然很烫,但味道着实不错。
不过在尝第二口的时候,苏如禾觉得她似乎吃过比这个更好吃的面,但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吃过,她却是想不起来了。
总觉得似乎有这么个印象,但又回忆不起来。
“怎样?”
苏如禾又吃了一口,才道:“嗯,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儿上,勉强凑合凑合吧。”
凤卿免费送了她一个板栗,“小禾儿,便算是我父皇母后,都还没有这个荣幸尝到我亲手做的东西,你还嫌弃?”
苏如禾抱着一碗面,坐到了板凳上,“别打扰我吃东西。”
看她这一口又一口地往嘴里送,也完全不怕烫的样子,看来是真饿坏了。
——
原鹿知府鲍颉为了私吞墓穴里的陪葬品,而自导自演了饥荒的案子,呈报上朝堂之后,引起了一阵哗然。
饶是朝堂上那些奸佞之臣,怕也是没有这鲍颉的胆子这么大,竟然为了私吞宝藏而如此煞费苦心地做出此等事情来。
皇帝为此龙颜大怒,都不用过审,就直接大手一挥,将这鲍颉给满门抄斩了。
而这件事所牵扯的一干人等,皆是被推出去斩首示众。
这消息一传出去,可是让老百姓们大出了一口恶气,纷纷歌颂皇帝英明神武。
这桩事的功臣本是凤卿,但凤卿在掌握了所有的证据之后,并没有直接放在朝堂上公布。
而是先去单独找了皇帝,将此事在私底下上报。
他的这番作法,很显然便是要将这桩事的功劳都给皇帝,而他自己丝毫不贪慕,只做好一个好儿子的职责。
皇帝对此可是大为感动,虽然在表面上不能将此事真正的功臣宣告出去,但凤卿在皇帝心中的好感度,再次刷了个新的高度。
无论这功劳有多大,都不贪功,反而为他这个做父亲的考虑,皇帝如何能不感动?
相比之下,这四儿子凤栎就着实是让皇帝觉得不称心意了。
皇帝将赈灾这桩事全权交给凤栎,但私下却是让人一直盯着。
这凤栎在赈灾之时,趁机大贪一笔也就算了,还将这赈灾的功劳全都归在了自己的头上。
对于这点,皇帝就非常地不高兴了,尤其是在凤卿做了这桩大事之后,皇帝对凤栎的不满就更是明显。
以至于在鲍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在朝堂之上,凤栎都很难再说上什么话了。
因为每次凤栎说什么,收到的,都会是皇帝的黑脸,而不管凤卿说什么,皇帝都是笑脸有加。
对此,凤栎表示自己很气愤,对凤卿的怨恨就更深。
不过对于这些,作为主事者的凤卿却是显得格外地淡定,俨然是一副受宠不惊的架势。
在下了朝之后,便去原鹿逛逛。
原因无他,在处理了鲍颉的案子之后,在凤卿的举荐之下,何遂坐上了原鹿知府的位置。
而苏如禾也没有离开,跟着何遂一块儿解决田地的问题。
这土地被下了毒,从解毒到播种粮食,是一项艰难的过程。
凤卿赶过去的时候,苏如禾还在田地里,蹲在地上勘查土质。
这时,有个小身影来到了她的跟前,投下的暗影,挡住了苏如禾头顶的阳光。
她一抬首,便瞧见阿惠朝着她笑得很开心。
之前,这小女孩儿对她还是百般嫌弃,甚至还与她的爷爷联手,想要杀人越货呢。
眼下,阿惠从老头的口中知晓,造成这场饥荒的大坏蛋被抓了起来,而抓这个大坏蛋就有这个大姐姐的功劳。
想着以后再也不会饿肚子了,阿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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