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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禾不由蹙了下眉,“这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只是拿你当朋友,我也希望我们永远不要超过这道界限。”
凤卿笑了,笑得那样地嘲讽,“苏如禾,其实你才是这世上最为狠心之人!”
“抱歉,凤卿,我明白你的心意,一直都明白,你对我的好,我很珍惜,可是凤卿,我所求的,你给不了我,你是一国储君,未来亦会是西魏君王,你的身边会有很多女人,而我只求,与一人共度余生,携手白老。”
忽然,凤卿抓住了她的手臂,有几分紧,“倘若,我与你保证,未来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你可愿给我一个机会?”
倘若不是苏如禾太过于绝情,而窦皇后又步步紧逼,他又如何能同意这门亲事?
但苏如禾却是慢慢地将手臂从他的手中抽离了出来,“凤卿,你知晓,这是不可能的,你那么聪明,为何总要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呢?”
是啊,他本该是那个洒脱之人,可他终究是陷进去了。
而且,陷得越来越深,无法自拔。
凤卿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这个答案,他比谁都清楚。
“在这之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心愿?”
不等苏如禾说话,凤卿已一步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他搂地有几分紧。
过了今日,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可他是那样地不甘心,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刻骨铭心,无法自拔,可是他喜欢的人,却不喜欢他。
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件事情?
他忽然想起,在南齐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的那一番话。
其实一开始,他就输了,即便,他陪在她身边整整三年,也敌不上那个男人的半分钟。
“凤卿,你该走了,你的新娘,还在等着你。”
但男人却并未松开手,直至,外头传来了太监的声音:“殿下,时辰快过了。”
他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手,在松手的同时,他只是这么一低首,便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只是如蜻蜓点水的一下,便离开。
“小禾儿,我真不甘心,可谁让你,如此地绝情。”
留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在这个过程中,再未回过首。
如今乃是凤卿的新婚之夜,一下迎娶了两位侧妃,但他不可能同时去两个地方。
在应酬宾客之时,凤卿喝了许多酒,真是有些醉了,醉得都有些站不稳了。
有太监来搀扶着他,“殿下,您今夜要歇在哪儿?”
凤卿朝着某个角落看了眼,那角落里,本是坐着苏如禾,不过她早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地那样地决绝,不给他任何希望。
凤卿讥讽地勾了下唇角,晃了下身子,才道:“沉香院。”
这沉香院,乃是江喏的住处,太监立马便领会,“殿下今晚歇在江侧妃处。”
凤卿入沉香院的时候,满身的酒气,而且在推门而入的时候,屏退了所有的人。
摇摇晃晃地朝着里头走去,江喏本是坐在床边,看他摇摇晃晃,险先站不稳,赶忙上前扶住他。
“殿下小心。”
凤卿看了她一眼,却是将手抽离了出来,“你叫江……江什么来着?”
江喏低顺着回道:“江喏,殿下。”
“哦,江喏,名字起得不错。”
说着,凤卿便在床边坐了下来,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眼下他的脑袋便开始疼起来,不大舒服地拧了拧眉心。
江喏一见,立马便倒了一杯茶,“殿下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凤卿接了下来,喝了几口,才道:“时候不早了,你睡吧。”
将茶杯一放,凤卿便起身来,江喏楞了下,下意识地道:“殿下,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本宫很清楚今晚是什么日子,不需要你来提醒。”
一句话,让江喏瞬间闭上了嘴巴,‘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倘若妾身做错了什么,请殿下明示,妾身一定改。”
凤卿揉着太阳穴,看了她一眼,只淡道:“本宫没有责怪你,起来吧。”
“那殿下今晚……”
不等她说完,凤邪已淡淡道:“我睡在软榻,你睡床吧。”
这新婚之夜,哪儿有夫妻是分开睡的?
江喏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才道:“殿下不愿碰妾身,妾身明白,妾身知晓殿下的为难,倘若殿下不想做那种事情,日后都可以歇在妾身的院子里,妾身会替殿下做好掩护,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
☆、543。瞎说,谁会看你
几日前,前线传来战报,怀化大将军霍睿大败北燕军,皇帝龙心大悦,特召其回京封赏。
要说这位霍睿,也是继晋王顾璟烨的又一位军事奇才。
霍家满门皆是武将出身,而这霍睿更是为霍家争气,十岁便随父上了战场。
但之前,因为顾璟烨这颗珠玉在前,所以霍睿的名号并不为人所知。
而此番,霍睿带领着霍家军大获全胜,这名气可谓是名扬四海。
更为重要的是,霍睿今年也才只有十八岁,少年将军,能达到他这个水平的,可是少之又少。
一时之间,这西魏京都内,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倘若能被霍少将军看上,嫁入霍家,也是件令人羡慕的美事儿。
而且这霍睿还这么年轻,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
此番回京受封,更是无比地光宗耀祖。
听闻霍睿的军队已经快到京都了,一大早的,凤宓便来找苏如禾。
“苏大人苏大人,阿睿快回来了,听说眼下这京都的大街小巷都被人给堵死了,可热闹了,咱们也过去瞅瞅吧?”
这凡是热闹的地儿,都少不了这位九公主殿下。
不过苏如禾却是捕捉到了关键词,“你方才称呼怀化大将军为……阿睿?公主,看来你们的关系匪浅呀。”
凤宓笑得没心没肺,“我和阿睿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好哥们儿,只是五年前他去边疆了,但也是一直有给我写信的,不过此番他回来,可真是荣光满面啊,成了咱们西魏的大英雄呢。”
说着,凤宓唇边的笑意便敛了几分,眸中也有几分落寞。
“公主你怎么了?”
凤宓骤然回过神来,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咱们快去吧,不然可就没位置了。”
“娘亲,宓姐姐,你们要去哪儿呀,我也想去,好不好嘛?”
念念调养了几日身子,已是能活蹦乱跳了。
苏如禾看他这几日待在府里无聊,便牵住了他的小手,“只能跟着我,不能乱跑,不然下次就不带你出去了,明白吗?”
念念一个劲儿地点首,“娘亲最好了!”
等苏如禾他们磨磨蹭蹭过去的时候,这满大街都是人了。
不过城门口的这条街,中间的位置却是空着的,两旁挤满了人,有侍卫看守着,不让他们跨过这条线。
凤宓一马当先,带着苏如禾一个劲儿地往里头挤,好不容易挤得了一方天地。
不过还是人挤人,这视线看过去,其实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但凤宓对此却并不在意,她似乎觉得与别人一块儿挤着看是件很有趣儿的事。
不然以她堂堂九公主的身份,开个后门什么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没过一会儿,便有马蹄声响了起来。
紧随着,便是女子们的尖叫声:“来了来了,霍将军要到了!”
“啊啊啊,我好紧张呀,我的妆容应该没有被挤化吧?”
“哎呀,这个位置霍将军是不是看不到我啊?”
“……”
听着耳边的尖叫声,凤宓有些不大高兴地揉了揉耳朵。
想当初,她家王叔荣耀归来,可是比这场景要更加盛大呢,当时,不知有多少狐媚腰子,盯着她家王叔。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
凤宓忽然有些明白,为何顾璟烨变得越来越孤僻,连她都不愿意亲近。
从神坛跌落至地狱,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起这样的落差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王叔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喜欢的,一直都喜欢,从未有任何的改变。
马蹄声渐渐近了,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白马,而在这马背上,坐着一个身穿银甲的少年。
这少年一出现,整条街都开始尖叫起来。
想来,那便是少年得志的怀化大将军,霍睿了。
这边正尖叫着,忽然,有个孩子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跑到了街的正中央。
因为这孩子出现地太过于突然,惊扰了马匹,前头的一匹马忽然高高地抬起蹄子,就要朝着那孩子踩过去。
这一脚若是踩上去,这孩子必然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如禾只觉得眼前一花,本随在她身边的凤宓竟然在这个时候冲了过去。
扑过去抱住了孩子,在这一瞬间,这马蹄子离他们不过就只有咫尺的距离。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甚至有些都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
忽然,便听到一声马儿的嘶鸣声。
只见得,少年自马背上一跃而起,一手劈在那马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揽住了凤宓的腰,飞身至几米开外。
这中间,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空隙,便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人给救了下来。
而那马被劈了一掌后,竟然直接便跌倒在了地上,这说明,这少年的内力,是有多么地雄厚!
“阿宓,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倘若不是我出手,你眼下就该被那马直接给碾死了。”
耳畔传来的,是少年独特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
凤宓将怀中的孩子放下来,摸摸她的脑袋,“被吓坏了吧?眼下已经没事儿了,去找你娘亲吧。”
正说着,便有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民妇该死,民妇该死,没有看好孩子,请将军恕罪!”
“无碍,她八成也吓坏了,日后可要看住了。”
妇人感恩戴德地磕头谢恩,而后带着孩子赶忙离开。
凤宓这才看向了身旁的少年,啧啧叹了两声,“瘦了,还黑了。”
霍睿微微一笑,“黑一些才更像男子汉不是。”
闻言,凤宓却是噘噘嘴,“瞎说,我王叔之前在边疆待了那么久,也没黑呀。”
听到顾璟烨的名字,霍睿眸中的笑意微微一滞。
不过旋即便恢复了自然,“你今日是特意来迎接我的?”
“谁迎接你了,我是来凑热闹的,顺带着来迎接你,所以你是不是该有点儿什么表示呀?”
霍睿大笑了一声,抬手道:“来人,将我的马牵回去,去回禀父亲,便说我迟一些回府。”
☆、544。手痒,先打一架
之前,因为夹在人群中,所以苏如禾并未看清霍睿的模样。
如今这近距离地看,这少年倒是难得的好模样。
浓眉大眼,一身的浩然之气,约莫是边疆的太阳太过于毒辣,所以这少年的肌肤都是小麦色的。
之前苏如禾还有些无法想象小麦色的男人该是什么模样。
如今瞧这霍睿,觉得这种肌肤的男人,也还是挺帅的,至少这霍睿就是没对不起他这张脸。
说来,凤宓也是够大胆的,在那种情况下,也敢扑过去救人,而后,便将这位少将军给拐了过来,眼下与他们坐在一块儿聚餐。
“阿睿你在边疆吃得一定不好吧?今儿个便敞开了肚皮吃,我请客你付钱,随便你点!”
她请客他付钱?
也亏得这厮好意思说得出口!
连念念听了,都忍不住吧唧了下嘴,“宓姐姐,你的脸呢?”
凤宓屈指在念念的额首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而后故作惊讶地道:“脸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一时间,厢房内便是一片的笑声。
凤宓果然是个活宝,这走到哪儿,便少不了欢笑声。
“阿睿,你这次回来,会住多久?该不会领完赏,就麻溜地回边疆了吧?”
霍睿笑了笑,反问道:“你想我留多久?”
“哎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肉麻得我,再者说了,我让你留下你就能留下?我父皇,还有你爹,肯定都是不同意的呀,你霍少将军不就是该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么,京都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也不适合你。”
凤宓说得没心没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这番话之时,霍睿眸中的笑意,在一点点地淡了下去。
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似是苦笑了声一般,“阿宓,你还是这么没心没肺。”
闻言,凤宓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你看我还特意为你摆接风宴呢,像我这样的好哥们儿,你打着灯笼都难找。”
“好哥们儿?”
霍睿低低地重复着凤宓的话,唇边的笑意越发地淡。
凤宓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将脑袋凑过去,“你说什么呢?”
再抬起首来之时,霍睿已恢复自然,笑了下道:“像你这样抠门的哥们儿,的确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凤宓顿时便撩起了袖子,与霍睿打成了一团。
“你大爷的,老子最近手痒了,打一架先!”
苏如禾淡定自若地夹了块肉,放到念念的碗里,“多吃些肉,可以长高高。”
念念乖乖地夹起来往嘴巴里塞,一面吃饭一面还可以免费欣赏世纪大战,这头等待遇倒是不错。
于是乎,这一顿饭,几乎就是都落入了苏如禾与念念的肚子。
凤宓与霍睿是从头打到尾,最后以凤宓耍了次赖,顺手将霍睿的眼圈给打黑了为收尾。
得了便宜,凤宓高兴地合不拢嘴,活动着手腕,“我赢了,阿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