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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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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苏如禾笑吟吟,看似无辜的眼眸,香儿却是觉得心底升上一股寒意,脑袋直往地上磕,“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带夫人去过那个地方……”
面前的男人,似是根本便未听见她们之间的谈话,只淡淡地看着苏如禾。
直至苏如禾也看向他,四目相接时,才听男人不清不淡地启唇:“脚崴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苏如禾便一直跪坐在地上,裙摆下是一片泥渍,一眼便能瞧出,她之前去过了什么地方。
“好像……有点儿肿。”
这次她可是没有使什么苦肉计,便算是使苦肉计,她也不会让自己受罪。
只是之前从那院子里跑出来时,她没想到那墙角长了青苔,竟然如此之滑,她一个没控制好,滑下来便扭到了脚。
她虽然有特殊的体质,但只针对于出血的状况,像脚崴伤这种意外,即便是她这样的体质,也没法像划破肌肤那样,能在瞬间便痊愈。
而因为脚踝处实在是太疼,她便只能这么坐着,来掩盖住脚上的伤。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下瞬,忽然蹲了下来,苏如禾只觉身子一轻,不过是转瞬的功夫,她便被男人稳稳地抱在了怀中。
而且还是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有种淡淡的冷檀香,顷刻间弥漫在她的鼻尖。
“本相最厌恶,说谎狡辩之人。”
男人冷冷的嗓音,就响在头顶,苏如禾下意识地一怔。
而男人已迈开了脚步,在离开之前,只淡淡留下一句:“将香儿拖下去,杖毙。”
香儿惊慌失措,脑袋在地上都磕出血来,“大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做错了!小姐,小姐您救救奴婢啊小姐……”
见容琛丝毫没有撤回命令的意思,香儿只能扑向宁水瑶,抓着宁水瑶的裙摆,拼命地喊着。
宁水瑶眸光一暗,深深地看了眼香儿,柔声说道:“香儿,你触犯了相府的大忌,大人只罚了你一人,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香儿不死心,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下瞬,却是直直地对上宁水瑶含着警告的目光。
并且,宁水瑶以无声的口吻,与她说了几个字。
香儿顿时便如同一条渴死而又绝望的干鱼,瘫倒在地,双目失魂,“奴婢……奴婢领命。”

☆、010。夫君,本该做的

乖乖地窝在容琛的怀中,苏如禾在听到宁水瑶的嗓音之后,透过细缝瞧去。
芊芊如柳,美人如玉,倒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只是……这个看似纤弱的女人,却是想要她的命。
苏如禾眸光流转,忽而笑了声,“宁小姐的身子可有大碍?”
宁水瑶的笑容一僵,未来得及回话,便听苏如禾有些担忧地说道:“看宁小姐此刻安然无恙,想来是那言公子回来地及时,宁小姐身体无碍便好。”
不过是三言两语,便顺带着也将宁水瑶给拖下了水。
她不是在外人的面前,装得温婉贤惠,在容琛的面前,装得如朵白莲花吗?
苏如禾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当着容琛的面,将这个女人的伪装给掀下来!
不让她苏如禾好过,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但同时,苏如禾也知晓,对于揭穿宁水瑶想要借机要她命之事,是万万急不得的。
因为她现下还不了解容琛,不知晓在容琛的心里,宁水瑶的地位到底有多重,不过她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宁水瑶很快便恢复了往初的温婉笑容,盈盈一拜,“已经大好了,多谢夫人关心。”
这次,容琛没有再停顿,抱着苏如禾,直接便向忘忧阁而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说话,而苏如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乖乖地闭上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直至男人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大手将她的小脚握住,随手便将衣摆给掀开,一眼便瞧见她雪白的脚踝上,红肿了一大片。
“一点儿小伤,上点药就好了。”
其实脚踝处火辣辣地疼,若是放在以前,苏如禾早便嚷嚷起来,向父亲母亲撒娇了,可如今,她是寄人篱下。
她不能因为一点小伤嚷叫,让这个男人觉得不耐。
说着话,苏如禾便想将脚给缩回去,但男人握着她小脚的力道骤然一紧,微蹙眉梢道:“本相让你动了?”
苏如禾一怔,男人只是一抬手,就有一抹矫捷的身影出现在房中,低着首将一瓶药膏恭敬地递到了他的面前。
在那抹身影消失的同时,男人已打开瓶盖,以单指捻了些许药膏,往苏如禾红肿的脚踝处涂抹。
药膏的凉爽感,配着男人独有的体温,在触碰到她的肌肤之上时,让苏如禾不知觉地浑身一颤。
男人面色沉如水,凉薄的唇微抿,只低眸为她擦拭着药膏。
望着男人完美的侧颜,苏如禾好一会儿留神,才算反应过来,“大人,我自己来便好了。”
“本相是你什么人。”
他这话,问得突如其来而又莫名其妙。
苏如禾怔了下,男人忽而便抬首,他们靠得极近,而苏如禾因为说话,身子向前倾了几分。
他这么一抬首,凉薄的唇瓣,擦过苏如禾的面颊,冰凉而又滑润的触觉。
不止是苏如禾,便是近在咫尺的容琛,眸底似是也闪过一丝晦暗。
但在苏如禾呆愣之时,男人的薄唇,已停在她的耳畔,吹着凉风:“难道,这不是夫君该做的?”

☆、011。好看,你的眼睛

苏如禾只觉耳垂热得发烫,脑袋有片刻的恍惚。
夫君?这两个字,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吐出,是那样地自然而然,而又理所当然。
“大人,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因为一时之间不知该回些什么,苏如禾只能硬着头皮扯开话题。
男人将白纱在她的脚踝处系好之后,才缓缓地直起身来,轻描淡写地回道:“娘胎里带出来的眼疾,无法视远物而已。”
话才落尾,一双温暖的小手便在下瞬捧住了他的面颊,轻轻地,而又小心翼翼地又抚上了他的眉梢。
“我是你的夫人,日后,我便是你的眼睛。”
她的眼睛,像是繁星那般亮,在说话之时,与他四目相接,就像是在对天宣誓一般,那样地认真。
在那一瞬,容琛忽而感到,心房的某处,似是微微颤了下。
唇角,在不自觉中轻轻上扬。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大人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该多笑笑。”
男人唇边的笑意却是在顷刻间消散,那股本隐隐缠绕的暖意,不过是瞬间便被寒意所取代。
他直接站了起来,只不冷不淡地道:“那个地方,不许再踏入半步。”
容琛何其聪颖,即便不需苏如禾坦诚,他也能瞬间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苏如禾本也就没想过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苏如禾乖乖地点点首,不该她知晓的,她绝对不会去触犯,因为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需要这个男人的帮助。
旋即,苏如禾便想要下床来,却被男人一下按住了肩膀,“脚踝肿了个大包,还动来动去?”
苏如禾很无辜地抬眸看向他,“可是我饿了,早晨起来到现下,我连口水都没喝过。”
她这话看似说得无心,听入容琛的耳中,却是颇有一番深意了。
果不其然,便见他微微蹙了眉,冷声道:“你脚上不便,就在房内用膳。”
苏如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便乐呵呵地又钻回到了被窝中。
现下天气是越来越冷了,从前她在府中,一到冷天,她便像懒猫一般,窝在被子里只露出颗脑袋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在做事之前,她还得要先过问这个男人的意思。
余光瞥见苏如禾像孩子般的笑颜,容琛唇角微扬,原本有些不悦的心情,莫名变得好转起来。
用膳时,有婢女来禀报,“大人,小姐在前厅等您一块儿用膳。”
这婢女叩拜说话时,桌上的菜刚刚全数摆好。
苏如禾本想独脚蹦过去,但面前的男人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亲自将她抱到了木凳上。
“本相不过去了,让她自己用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仅禀报的婢女吃惊,连苏如禾都有些惊讶。
不过下瞬,她却是很高兴,搂着容琛脖颈的手臂不由紧了几分,歪着脑袋故意道:“大人,宁小姐空着肚子等你好一会儿了,不如你去陪她用膳吧。”
男人将她放置在木凳上,只一甩衣摆,就在她的右手侧坐了下来。
不咸不淡地开口:“明日,太后寿辰,随本相入宫一趟。”

☆、012。丢脸,为何打我

苏如禾拿银筷的动作一滞,唇边的笑弧有几分冷意,“闻人伽也会在?”
镇国大将军闻人伽,如今在南齐可谓是一手遮天,或者换句更夸张的话,而今的南齐,几乎算是容琛与闻人伽两人的天下。
除了容琛,有何人敢直呼闻人伽的名字?
但偏偏,苏如禾就是个不怕死的例外。
容琛漫不经心地夹了块肉,却是转了个方向,放到了苏如禾跟前的碟子中。
“怎么,想与他拼命?”
男人的嗓音,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苏如禾闷不吭声地夹起碟子里的肉,送到嘴里,故意咬得‘咯咯’响。
“死?那岂非太容易了?”
她要让闻人伽,不,是整个镇国大将军府的人,跪在苏府亡魂的面前忏悔,她要让镇国大将军府的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在她的碟子里夹了些青菜,“敢于挑战,勇气可嘉。”
苏如禾眸光一转,将凳子往容琛的旁边挪,直至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不能再挪了,她才堪堪停下。
“大人你尝尝这道菜,我觉得很不错呢。”
说着话,苏如禾便夹了块肉,直接递到了容琛的嘴边,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张嘴。
男人瞥了她一眼,却是出乎意料地张嘴,低首间便将银筷上的肉吃了下去,无声地咀嚼,嗓音低低沉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被对方一下戳穿了小心思,苏如禾反倒是笑得眉眼弯弯,“我从未进过宫,听说宫里规矩很多,大人定然会教我的吧?”
微微一挑眉梢,男人不置可否地说道:“琴棋书画,没有一样能上得了台面,入了宫,的确是只会给本相丢脸。”
苏如禾小脸一黑,“我……我哪儿有那么没用,至少,我上能爬树,下能摸鱼,还会扎纸鸢,我扎的纸鸢,连母亲都说好看呢!”
一个大家闺秀,该会的一样不会,却尽会些野孩子玩耍的东西?也亏得她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容琛忍不住抬手屈指,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那么一敲。
苏如禾痛得皱巴了一张小脸,捂着自己的额首,“大人你为何要打我?”
男人的眸底闪过一丝察觉的笑意,他一甩流袖,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从明日起,琴棋书画的学习,一样不许漏。”
这一顿饭,苏如禾吃得一点儿都不愉快,她不明白,她要寻镇国大将军府报仇,与学琴棋书画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她从小便不喜欢这些约束天性的东西,如今这男人竟然还说琴棋书画都得学,一样不许漏,这与要了她的小命有何区别!
才用完饭,又有婢女匆匆而来,跪在地上面色焦急地禀报:“大人,小姐怎么也不肯吃药,大人您去劝劝小姐吧,若是不吃药,夜里小姐定然又会疼得拿头去撞墙的!”
之前,苏如禾倒是有听人说,这宁水瑶可是个十足十的千金小姐身子,娇弱地不行。
却不想,为了与她争容琛,宁水瑶竟然还与自己的身子杠上了,果然是个能豁地出去的狠主儿。
苏如禾讥讽地一勾唇角,嘴上却说:“大人快过去瞧瞧吧,宁小姐身子本便弱,若是有个万一,可就得不偿失了。”

☆、013。玩笑,耳语厮磨

男人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梢,看了苏如禾一眼,没有留下什么话,迈开长腿,很快便消失在房内。
在容琛离开后,很快便有婢女进来收拾碗筷。
苏如禾则在梳妆台前自行卸妆,一旁的静儿见之,很快走了上来,拿起木梳,轻声道:“夫人,奴婢伺候您卸妆。”
“静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心肠歹毒?”
突然,默不作声地摘耳环的苏如禾不清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静儿此人,虽然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但心思可是机敏地很,闻言立马便跪了下去,“是香儿罪有应得,夫人没有错。”
苏如禾慢慢地回过身来,眸色深沉地看着她,“我这个人呢,一贯是呲牙必报,有些事情,我不点破,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知晓,那位宁小姐在丞相府的地位独一无二,但丞相府真正的女主人,却只有一个。”
她的嗓音,尚且还带着些许稚嫩,却是字字如同诛心,让人心中不由产生寒意与畏惧。
静儿将脑袋垂得极低,恭恭敬敬地回道:“奴婢定然对夫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死而后已什么的就不必了,我一向不讲究这些虚礼的,只要你心思端正,我定然也是待你极好。”
说着话,苏如禾伸了个懒腰,嗓音中带着几分倦意,“我困了,让她们都退下吧。”
“夫人不等大人回来了吗?”
见苏如禾要去灭灯,静儿有些困惑地开口问道。
苏如禾稳稳地将灯芯给掐灭,房内一下暗了许多,“宁小姐都不惜豁上自个儿的小命,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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