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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拿羽毛在心坎儿上撩拨着。
“若是不愿意,那今夜,你就不必歇息了,我们不如奋战到天明?”
感情他说今晚放过她,是为了让她明早能够早些起来给他更衣?
倘若她不愿意起来,他就要做那方面的运动,来补偿他的精神损失?
这个男人,简直是可恶至极啊!
苏如禾气得咬牙,“更衣就更衣,我累了,要睡了,你不要吵我!”
听着苏如禾带着小情绪的嗓音,容琛的心情格外地愉悦。
他觉得,近来他的恶趣味,越来越浓了。
尤其是在捉弄这个小家伙之时,看到她闹小脾气,他反而还觉得看着很是舒服。
这似乎……是种病。
☆、297。也许,是害羞了
结果次日,苏如禾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是容琛先醒了过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苏如禾本是以狗爬式的姿势睡着的,被他这么一拧,直接就跳了起来。
“可以开饭了?”
眼睛都还眯在一块儿呢,结果一张嘴问的却是可不可以用膳了。
看来这只小猪猪,夜里做梦的时候,还在吃什么东西。
“该起来了。”
直到,男人淡淡的嗓音响在耳畔,苏如禾揉了揉眼角,意识才逐渐恢复到清醒状态。
而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屁股疼,捂着臀部,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拧我干什么?”
“昨晚答应本相的,忘了?”
苏如禾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原本正梦到自己在吃红烧肉呢,结果就这么被这个臭男人给一把拧醒了,简直是丧心病狂有没有!
虽然是不甘不愿,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但苏如禾还是下了床来。
摇摇晃晃地穿好了鞋子,摇摇晃晃地去衣架上拿朝服。
在给容琛更衣的时候,苏如禾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是被吓醒的,所以眼下苏如禾这魂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有全部归位。
以至于扣扣子的时候,没有什么力气,扣了老半天,也没有扣好。
苏如禾有些生气了,将腿一伸,就横跨在了容琛的大腿上,而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容琛的身子微一僵,他能够很清晰地闻到,来自于苏如禾身上,淡淡的香味。
而且这香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子的奶香。
这种奶香就好似是婴儿还未断奶时候的香味。
虽然他不知晓,为何苏如禾眼下都有十五岁了,身上还有这股淡淡的,并不是很重的味道。
但说真的,这股味道闻起来很是舒服。
“终于扣好了,大人你过来,我给你系发。”
说着,苏如禾便拉着他过去,坐到铜镜前。
苏如禾之所以这么积极,是因为想快点儿给容琛梳洗打扮完毕之后,她好回去补觉。
其实吧,而今的苏如禾已经挺有本事了。
就比方说,眼下为容琛更衣,系发之类的事情,她已经做得挺顺手了。
不过在为他系发的时候,苏如禾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大人你最近几天都没有在眼睛上蒙丝带,是眼睛已经好了?”
“是有些好转了,只要阳光不大,不戴也无碍。”
苏如禾不禁想,之前她看他的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严重到即便是在阴处,也不能睁得太久。
但这才过了没多久,就可以在不是很强烈的阳光下,不戴着绸带行走了。
苏如禾心中正想着,冷不防容琛忽然握住了她的皓腕。
将她往下一拉,苏如何在一脸懵逼之下,一屁股便坐在了凳子上。
不等她说话,容琛已转手从她的手里将木梳拿了过去。
十分自然地便为她梳起了头发来,虽然苏如禾想说,她并不想梳头发,还想回去再睡一会儿。
不过张了张嘴,又看容琛一脸认真的模样,怕她若是真这么说,会惹他生气,于是乎,苏如禾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让一向不染千尘的丞相大人为她挽发,这简直就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儿啊。
于是乎,苏如禾便打起了哈欠来。
紧随着,眼睛就开始眯成一条缝儿了。
就在苏如禾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时,男人忽然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苏如禾猛然之间清醒了过来,揉揉眼角,“挽好了?”
说着,苏如禾便想起身来。
但容琛却在下瞬,按住了她的肩膀,又让她坐回去。
“这个发髻如何?”
通常情况下,容琛屈尊肯为她挽发,可是从不会无问她这发型怎么怎么样的。
因为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而言,不论他为苏如禾挽什么发髻,都该是好看的。
所以当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苏如禾不由往铜镜上多看了两眼。
这么一看可是不得了,她发现她的发髻上多了个东西。
准确地说,是多了一支簪子。
但这簪子实在是太独特了,或者说,这簪子上的花式十分地好看。
中间是一朵花,但这花的样子却是苏如禾从未看过的。
而在花的两边,是一对蝴蝶,但这对蝴蝶又与平常的蝴蝶不太一样。
两两相对,因为刻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所以看起来这两只蝴蝶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般。
苏如禾还真没见过这么特别的簪子,不由伸手去摸,但容琛却是一下拍在她的手背上。
“别乱碰,头发会乱的。”
闻言,苏如禾便乖乖地缩回了手,不过她笑得却是格外地开心,连带着眉眼都带着笑意。
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大人,这是送给我的?”
看苏如禾笑得那么开心,容琛的薄唇也带着微微上扬了些许,“顺手买的,喜欢吗?”
苏如禾还真是没想到,素日里对她那么小气的臭男人,竟然肯为她花钱买簪子。
而且这支簪子的款式那么独特,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下一秒,苏如禾就不禁想到,最近她手头比较紧,这簪子看起来值不少钱,若是卖了的话……
心中这般不动声色地想着,嘴上讨好地说道:“喜欢喜欢,这簪子真好看。大人,这很贵吧?”
“是挺贵的,三文钱。”
什么鬼,三文钱?骗鬼呢?
苏如禾转瞬间就想到,这个男人可是个大奸臣啊,说不准这簪子是他无意中看到,从哪个女人的身上抢过来的。
这般想着,苏如禾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大人,你昨儿个非要我起早给你更衣,不会是……为了送我这个簪子吧?”
不过就是送个簪子嘛,他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幸而苏如禾见识过了他傲娇的个性,不然就他这弯弯肠子,旁的人还真是难以猜到。
她这话一出,顺利地便让容琛的动作一滞,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本相有这么闲?”
说罢,他便将木梳扔回到她的手中,只道:“梳洗好了,便出来用早膳。”
话音才落,他很快便出了房门。
苏如禾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容琛这八成是害羞了!
☆、298。日后,若是敢跑
这也是难怪啊,像容琛这么傲娇的男人,一下被她给踩中了心思。
他拐弯抹角地叫她早起,其实就是为了方便给她挽发的时候,顺带着将这支簪子送给她。
这一系列的举动,想通了之后,她还真是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真的很无聊啊!
送东西就送东西呗,非得拐弯抹角的,结果被她猜到了吧,还狡辩说自己没有这么无聊。
哎,男人太傲娇了怎么办?
日后还是不要揭穿他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晓,高高兴兴地接受就成。
不过这簪子的款式看着那么独特,说不准拿到黑市上去卖,能卖个大价钱呢?
这般想着,苏如禾的心情变得非常愉悦,比收到礼物的时候还要愉悦。
不过转而,苏如禾又想到,这簪子她眼下是不能拿去卖的。
因为若是被容琛知晓,她把他送的簪子随手拿去给倒卖了,依照容琛小肚鸡肠的个性,一定会掐死她的吧?
为了自己的小命,苏如禾决定还是等以后她跑路的时候,再顺带着去倒卖了。
这般看来,她要时刻注意着相府之内有什么可以轻易带走的贵重东西,以后她跑路的时候,也就不用再愁吃穿了。
不过自从出了苏如禾中毒这档子事之后,京都这几日以来,就再也没有出过少女无辜失踪的案子。
以至于这查到了一半的案子,顿时陷入了死胡同。
案子没得查了,苏如禾也没有理由天天在大理寺待着,而且最近几天她很忙。
整日里埋头做着披风,在针线活这方面上,她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不再缝三针扎两针,而且速度还挺快的。
眼瞅着容琛的生辰就快到了,但她发现,整个相府没有任何的喜气氛围。
这便不由让苏如禾想起,自己在初初嫁入相府的时候,那时候她与容琛的洞房花烛夜,可谓是寒酸到了极点。
连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过场都没有,所以苏如禾在私心里还是不承认自己嫁给容琛这件事儿的。
或许是容琛这个人本来就冷,什么浪漫的根本就不懂。
所以生辰布不布置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再者说了,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布置,到了生辰的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达官显赫,皇亲贵胄上门来。
而作为主角的容琛,却没有去迎那些客人,而是在书房画画。
苏如禾本来也想出去的,因为她早就听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弄得她不由心痒痒得很,也想出去瞅瞅,看那些人到底都送了些什么贺礼。
容琛可谓是将奸臣一词诠释得十分之深刻,只要是有什么别人送的,他都来者不拒。
苏如禾估计地算了算,单单就容琛这贪污来的钱,拿来烧可能都可以烧个七天七夜了。
这么有钱,对她还总是这么小气,给她点儿零花钱都还要算个仔细。
想想她眼下穷得都叮当响了,还为了给他做披风,花光了她仅剩的银子,真是心酸苦楚啊。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不准她出去看热闹,让她待在书房里给他磨墨。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压榨她所有的剩余劳动力啊!
苏如禾哀怨地瞪着他,想要让他感受一下她的怨念。
但显然,容琛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怨念,只专注于自己笔下的画卷。
“大人,时辰不早了,你不出去招待一下他们吗?”
容琛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淡道:“本相的生辰,为何要特意去招待他们?”
我擦,他们好歹是来给你送礼的,连口茶水都不给人家喝,让人把贺礼放下,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见过抠门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一看苏如禾的表情,容琛便知她定然又在私底下骂他小气。
迅速抬手,便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本相只需在晚宴上冒个头即可,本相在你的心里,就这么地小气?”
小气到连口茶水都不给人家喝,就将人家给赶出去了?
苏如禾捂着额首,嘟嘟小嘴道:“不小气不小气,钱在大人的眼里,都乃是俗物,大人一不高兴,就直接将钱拿来烧呢。”
说着,苏如禾忽然凑到他的跟前,眨巴眨巴大眸,讨好地说道:“大人大人,咱们商量件事儿,好不好?”
容琛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直接回绝:“不好。”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一口回绝,面子给不给的啊?”
容琛勾了下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面子?你有这东西吗?”
啊啊啊啊,真是太过分了!
“再者,你不就是想让本相给你涨零花钱吗?”
大眸一亮,苏如禾用力地点了点首,谁知,他反问了一句:“本相为何要给你涨钱?你吃本相的,住的也是本相的,身上穿戴,全都是本相的,这些本相可都还没问你要银子呢,你还想涨银子?”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本就是理所应当,你要是觉得娶我太花钱了,还不如直接休了我呢……”
不等苏如禾说完,男人的大手便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开口的嗓音,也带着冷了几分:“苏如禾,以后你再干说‘休妻’这样的话,零花钱全数扣光。”
什么鬼!
欺人太甚啊!
苏如禾气得都快跳起来了,却又听他冷冷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还有,日后你若是敢跑,可千万不要让本相逮着你,否则,本相一定会将你做成人彘,就摆在相府门口,供人欣赏。”
苏如禾一个哆嗦,原本要冲出口的话,顿时便卡在了喉间,上不去又下不来。
做成人彘这样残忍的话,从容琛的口里蹦出来,就好像是今日要吃什么菜一样地简单。
这个残忍的臭男人,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知晓她在筹划着事成之后要跑路的事儿。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前,苏如禾只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最后一笔落成,容琛搁下狼毫,忽然道:“拿来吧。”
这话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苏如禾的脑袋一下子没转过来,“拿什么?”
☆、299。尝试,新的姿势
“你说呢?”
容琛忽然逼近,凉薄的气息在顷刻间便扑散在了眼帘。
苏如禾向后倒退了一步,眸光一转,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人你说的是……给你的生辰礼物?”
容琛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意思再为明显不过了。
这还用说么?
苏如禾将目光一变,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大人,倘若我说,我是今儿个一大早起来,才知晓今儿是你的生辰,所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