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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跳完了,姗姗说道:“先生……您看的还满意么?”
“不错,不错,你们很有天赋。”
陆晨摸着下巴,一脸我很看好你们的样子。
姗姗又说道:“先生,那接下来,我们姐妹就陪您喝喝酒吧。”
“行啊。”
陆晨说,“我最喜欢喝酒了。”
“姐妹们,还不快给先生倒酒。”
姗姗先自坐到了陆晨身边,先给陆晨倒了一杯高度数的洋酒:“先生,人家先敬你一杯。”
陆晨端起酒杯,闻了一闻,直接便喝,一饮而尽。
“先生酒量真好。”
姗姗嘻嘻一笑,比了个眼神,又有个叫雯雯的女孩儿给陆晨敬酒,陆晨也不推辞,端起便喝。
他一口气喝了得有十七八杯吧,便有些醉眼迷离,一脸陶醉的样子。
“哼哼,这小子,防备心倒是挺强,不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好色的猪哥?”
姗姗见陆晨确实是醉了,也完全没有什么防备心理,眼神一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根针,闪烁着阴绿光泽,显然是淬了毒的。
说时迟,那时快。
姗姗手掌一翻,便把绿针往陆晨脖子上扎了过去。
速度极快,只如掣电。
陆晨依旧毫无察觉的样子。
其余女孩儿,眼里纷纷闪过一抹得色。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高手呢,结果竟是如此不堪?
这是她们共同的想法。
而就在此时,姗姗脸色一变。
这一针,竟是没扎下去。
陆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她的手腕,扣住了她的麻筋。
她顿觉浑身酥麻,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大妹子,这是干嘛?”
陆晨冷冷说道。
眼神清澈,哪像是喝醉的样子?
“你……”
姗姗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晨。
他竟是压根没有中计?也根本没有喝醉?
“小爷的酒量你怕是没见过,白酒七斤半,啤酒随便干,就这点酒,也能让我醉?”
陆晨冷冷一笑:“至于美人计……老实说,其实我挺喜欢美人儿的,问题是,你们根本就不美啊,一个个丑的千奇百怪、长得画风清奇的,也好意思学人家用美人计?你们自己长啥样心里就没点逼数?”
“你——”
姗姗气得胸部一阵起伏。
“姐妹们,一起上,杀了他!”
她怒喝一声,体内暗劲勃发,就要把陆晨扣住她手腕的手弹开。
好家伙,看起来娇滴滴一大美人,竟是个暗劲武者!
其他十二个姑娘,也冲了上来,手指都夹着那种阴绿色的小针,刷刷刷——就往陆晨身上扔。
速度极快,角度刁钻。
绝对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狠毒暗器。
一般武者,便是化劲小宗师,一个不慎,都可能殒命在此。
看得出来,她们应该都是专业的杀手,深谙暗杀之道。
不过对陆晨来说,她们的手段,真的不够看。
比暗杀手段——
死在他陆晨手下的军阀头头、首领之类的,可不要太多。
在地下世界,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暗杀之王。
正如要打人先学会挨打一样——
他精通所有暗杀手段,又怎可能不会防暗杀?
踩着小碎步,陆晨神色轻松,须弥之间,就躲过了所有飞针,速度之快,遥遥看去,竟是在腾挪闪避之间,化作一道道残影。
“跟小爷玩儿针?你们怕是失了智哦。”
陆晨冷冷一笑。
毫不犹豫摸出了自己的宝贝——那枚又大又长又粗的针。
咻!
手指一弹,金光一闪,姗姗惨哼一声,便直接瘫软在地。
接着陆晨手臂一震,这枚金针,又回到他的手中。
倒不是他会什么特异功能,可以隔空操物,而是金针后面,还有一根细细金线,就缠在他的手腕。
咻咻咻咻咻!
陆晨不动手就罢了,一动手就毫不留情,金针如电,毒蛇吐信,不过顷刻,十三个女人,全都中了针,瘫软在了地上。
倒不是他的金针淬了毒。
淬毒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又岂是他陆族男儿的本事?
他只是用金针,击中了她们的穴道,将她们全数制服。
他缓步上前,抓着姗姗的衣领,将她提起来,冷声道:“说吧,什么来路,谁派你们来的?”
姗姗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说。”
“我觉得会。”
陆晨笑了笑,金针又在姗姗心口连轧两下,姗姗顿觉如万蚁噬心,又疼又痒,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不过短短十几秒,她就崩溃了。
她浑身颤抖着,用一种近乎哀鸣的声音说道:“爷……您……您饶了我吧,我们……我们是红叶阁的人,是……是天南集团的吴煌吴大少出钱叫我们来杀了你的。”
陆晨微眯着眼,眼里杀气浮现。
“吴煌?这狗犊子,老子好心饶你一命,你却自己作死,那可就怪不得老子了。”
又是在她身上扎了一针,暂且缓解她的难受,接着道:“除了你们呢,吴煌还有没有其他后手?”
“爷……听说……听说还有八极门的人……应该就埋伏在庄园外面。”
姗姗说道。
陆晨听了,眼瞳又是一缩。
…………
…………
第58章 一曲肝肠断!(一)
“红叶阁又是什么组织?”
陆晨冷声道。
“红……红叶阁是整个东南最大的杀手组织……爷,您……您就放过姐妹吧。我们……我们红叶阁愿意给您赔偿。”
姗姗又说道。
“赔偿?”
陆晨冷冷一笑,“老子不需要。”
话音落下,他手指发力,在她们所有人身上都扎了一针。
陆晨淡淡说道:“小爷玩儿针的技法,有个名头,叫太古神针,当今世上,除了我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会的。刚才我在你们所有人心脉上,都留了一道真气,若是我不给你们解开,一月之内,你们必死无疑。”
“爷……饶命啊。”
以珊珊为首,十三个女人求饶起来,脸色煞白。
“我不管你们红叶阁是什么玩意儿,我没惹你们,你们却惹了我,这就是你们的不对。”
他微眯着眼,“要想活命,回去后就叫你们阁主来见我,亲自给我赔礼道歉,赔偿我的损失。”
他说完,也不管珊珊等人,转身出了包间。
他从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这十三个婆娘,若是想活,就得让红叶阁的阁主,亲自来跟他赔罪。
如若不然,那就去死。
怜香惜玉?
不杀女人?
不存在的。
有这种想法的男人,一旦上了战场,怕是活不过三秒钟哦。
……
隔壁包厢。
夏诗清哪怕一再告诫自己,心里也忍不住有股邪火在冒。
这个李耀东,根本没有一点谈生意的诚意。
从一开始就把话题往一边引。
茶都喝了两壶,不是在讲茶道,就是在茶具。
夏诗清对茶道倒是一点不陌生,反而颇为擅长,但这都过去了半小时,却还一点没提合同的事儿,她不得不急。
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打断李耀东的旁征博引、侃侃而谈。
“李总,要谈茶道,以后咱专门找个时间谈都行,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聊聊关于那批瓷器出口合同的事情吧。”
她做的是进出口贸易公司。
而李耀东手底下,有一个大单子,价值将近二十亿的一批名贵瓷器。
诗清集团若是能把这个大单子拿下来,对整个集团都有天大的好处。
不单单是能够赚钱。
还能一下子将诗清集团在行业的声望提升上去,那半年后诗清集团在华尔街挂牌上市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若是没有拿下来,以现在贸易行业的竞争之大,诗清集团早晚会被更大的公司挤压生存空间,一两年后,怕是会有直接倒闭破产的风险。
诗清集团不知道倾注了夏诗清多少心血。
这笔单子,哪怕还有一丁点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李耀东浅浅一笑,看了看手上的百达翡丽腕表,说道:“夏总,行,我李耀东也不是墨迹的人。这么着吧,这笔单子总价值二十三个亿,你们诗清集团虽然在海城的贸易公司里面排不上号,但口碑还是不错的,交给你们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代理费的点子问题,还有待商榷一下。”
夏诗清微微蹙眉,说道:“李总,我们只要八个点,已经是业内最低的啊,不知道还要降低多少,您才会满意?”
她也是豁出去了,打算再让一个点。
那样的话,这笔单子就几乎赚不到什么钱了,纯属赔本赚个吆喝。
但比起赚钱,此刻的诗清集团,更需要这个吆喝。
夏诗清虽然年轻,却是一个极为成功的商人。
她的商业目光,向来是放得很远。
“五个点。”
李耀东说道,“只要夏总愿意只要五个点,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你——”
夏诗清脸色一变,“李总,你不是开玩笑吧?”
六个点,诗清集团还能保本。
五个点的话,那不仅不赚钱,还得倒贴几千万。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道理?
“夏总,我李耀东还没有这么无聊。”
李耀东冷声道。
“你就是在消遣我。”
夏诗清冷声道。
“夏总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又不强求。”
李耀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
夏诗清气得,身体都在发抖。
“傻老婆,这老小子压根就是在逗你玩,你还认真了。”
正在此时,包厢门被推开,陆晨缓步走来,走到夏诗清旁边,自然而然将她拥在怀中。
夏诗清轻微挣扎,哪里挣得开,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却也没有继续挣扎。
“你……”
李耀东看到陆晨,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李总,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陆晨浅浅一笑,“恰好我医术挺好的,要不要给你看看?”
“没……没事。”
李耀东连忙摇头。
“不是生病,脸色却这么难看,还不住冒冷汗,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陆晨接着道。
“喂,怎么了?”
夏诗清听出了不对劲。
“老婆,外面都是吴煌的人,刚才我差点就被暗杀了,跟这老小子怕是脱不了干系。”
陆晨压低声音。
“这……”
夏诗清脸色发白,心里顿时一咯噔。
她相信陆晨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心里已经后悔了,刚才就不该不听陆晨的劝告。
她还是低估了人心险恶,更是低估了吴煌这二世祖的凶狠和变态。
“老婆,不用紧张,放心吧,有我在,天王老子来了,也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陆晨淡淡道。
看着陆晨镇定如恒的样子,夏诗清那颗上下摇摆的心,也安稳不少。
心里更是生出一种浓浓的安全感。
这是从小没了母亲,跟父亲关系又不怎么好的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已经带给了他好几次。
他始终在保护着她。
而她却很少给他好脸色,甚至还一度以为他是窝囊废,瞧不起他。
还各种误解他。
他却始终没有生气。
一次次用他的宽宏大量来包容她、融化她。
“难道……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妻子,愿意用他的所有来守护我么?”
夏诗清想着,思绪起伏,感触莫名。
心里最隐秘的那根弦儿,更是因为陆晨很普通的一句话,狠狠被拨弄了一下。
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保护着你,包容着你,那不正是所有女人的夙愿么?
…………
…………
第59章 一曲肝肠断!(二)
“姓陆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耀东冷声道:“我是个正经生意人,叫夏总来只是谈生意,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想乱来,我每年给国家叫十几个亿的税,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
“李总,我又没说要怎么样,你这么紧张干嘛?”
陆晨笑了笑,温润如玉。
“只是李总方才那么好客,给我准备了那么好玩的节目,我必须得回敬你个节目。”
“不过咱一个粗人,也就会点江湖把式了,希望李总您不要嫌弃。”
他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看着茶几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
抬掌。
轻轻按了上去。
烟灰缸安然无恙。
李耀东有些懵。
“李总,这可是咱老陆家的绝学,叫断肠摧心掌,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不知道李总您知音不知音?”
话音落下,陆晨冲着烟灰缸,轻轻吹了口气。
烟灰缸直接分崩离析,化作满茶几玻璃渣,又被轻轻吹起,纷纷扬扬,如一场浩瀚的雪。
李耀东愕然。
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陆晨这一手,对他而言,跟神迹有什么差别?
陆晨看着脸色大变的李耀东,浅笑着说:“断肠摧心,值得就是这个,李总,那不是跟您吹,这一掌要是拍在你身上,根据力道的不同,保管让你当时什么事情都没有,过他三月半年的才发作出来,肝肠寸断而死,而且再牛逼的医生也救不活你,又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
他的语气很温和,眉宇间更是没有丝毫杀气。
但李耀东就是觉得冷。
冷彻心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总,不用害怕,我就是打个比喻,小爷我可是警察,遵纪守法的,更不会知法犯法。”
陆晨嘿嘿一笑,拍了拍李耀东的肩膀。
李耀东顿时吓得嗷嗷大叫了一声,脸色刷得一下,惨白如纸,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他大叫。
膝盖发软,就要给陆晨跪下。
“李总,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爹,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