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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为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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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锦应声应是。
方凌雪又道:“她找你去,该不会只是要贬损本宫,说吧,她的目的是什么?”
“娘娘……这……”千锦甚是踌躇,然方凌雪一个眼神丢过来,她只得硬着头皮道,“淑妃娘娘说……若是……若是奴婢还愿跟着她,她还可以给奴婢一次机会……”说罢,也不待方凌雪反应,她自己先俯身跪了下去。
以方凌雪的性子,听到此话,定会勃然大怒。不曾想,这次,她却只讽刺一笑,对她道:“那么你呢?你怎么说的?”
“奴婢……奴婢自然是说,奴婢既已跟了娘娘您,就一直是娘娘您的人!只是淑妃娘娘她……”
话到此,她适时地收了声。
可一句话,越是不说完,越是容易勾人心。
方凌雪又是一个眼刀剜过来:“她怎么了?”
她仍是犹犹豫豫地,可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淑妃娘娘说……她可以给奴婢思考的时间……不管奴婢想不想得通,今日黄昏,都可以去百花亭寻她,她会给奴婢看一个东西,等看到那东西,奴婢再做决定也不迟……”
“什么东西?”方凌雪立时警觉起来。
然千锦却道:“奴婢也不知……淑妃娘娘说……只要……只要有了那东西,娘娘您……您就永远都只能位于她之下……”
一席话,说得遮遮掩掩,却又意思明确:江兰馨手上的东西,足以摧毁掉她!
“放肆!”方凌雪一掌拍在身旁桌上,震得胭脂都洒了出来。她做了皇后许多年,高贵典雅不缺,这一言即刃的气势自然也不会缺,“不过是个得志的小人,竟敢如此嚣张,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本宫一直被她踩在脚下!”
于是接下来,她给了千锦一道命令:她让她依江兰馨所言,准时去百花亭中,拿到江兰馨说的那个东西。
这日阳光大好,可到午时,却间或地刮起了冷风。
百花亭在御花园中,面朝清湖背靠百花,饶是冬日,也依然能在其中赏到腊梅。冬还不算深,梅花开得浅,远远地看去,都只是些花骨朵儿,但多少吐出了些颜色,将这萧条的冬日显得生气了些。
正是黄昏,日头西斜,风便显得愈发大了一些。
千锦如约行到百花亭中。
江兰馨已在其中了,她身侧空无一人,只桌上一壶热茶白气腾腾,看到千锦,她把桌上杯子斟满,将其中一杯推过来:“尝尝吧!这可是上好的玉露,在方嫔身边这么久,没喝过吧?”
千锦却没有接,她朝桌边人行了一礼,道:“娘娘说笑了,主子的东西,奴婢如何敢尝?”
江兰馨挑眉看她一眼。
她又道:“娘娘昨日说,要给奴婢看一个东西,奴婢斗胆,敢问娘娘,那东西是何物?”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看那东西么?”
“是!”
江兰馨笑了,她带着笑意将杯中茶品了两口,方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帛,递给千锦道:“那……就是这东西,看看吧!”
那是昨日刘太医送来的血书,千锦一见,立时大惊,虽不知真假,可这东西是她们扳倒方凌雪的重要证据,江兰馨怎么能,这样随意地把它当了道具?
她不解地看向对面人,然那人还在细细品着茶水,等一口茶下了肚,才道:“怎么?你还要跟着方嫔么?”
千锦虽惊,可事到如今,她们已骑虎难下,这该演的戏也还是得演。遂稳住些心绪,道:“娘娘此话,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江兰馨终放下手中杯,站起身来,“那本宫就给你好好说说,方嫔在宫中多年,做过的糊涂事不少,可你手中的这一件涉及到了常皇后,你说……她的未来,还能好么?”
同样是不清不楚的一席话,也同样,是意有所指的一席话,且其中,有着极为敏感的词汇:常皇后!
“常皇后?”江兰馨话将落,千锦未回答,院墙后就传来方凌雪的声音,接着便见她从拱门中缓缓走入,“臣妾倒是很想知道,淑妃说的,臣妾的未来,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
本来依江兰馨的意思,千锦只需把她今日要来百花亭的事告知方凌雪即可,可方凌雪得知后,却跟着她一起来了。
这么久以来,这是她与江兰馨第一次正面交锋!
千锦退到一旁,正好方凌雪走到她面前,随手扯下她手中的布帛,而后用两手打开。
同样,只一眼,她的脸就变得铁青,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眼中涌动,最终都化成了惊恐。
“怎么会?”刚刚还镇定自若的声音,此时却不自觉抖了起来。
然江兰馨却早有预料,她看向方凌雪:“姐姐看到什么了?为何这副表情!”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姐姐觉得……这种问题,本宫会回答么?”
“你!”方凌雪明显有气,却又不能撒。她指着江兰馨,恨恨地看了好几眼,才终于平复了些心绪。在宫中多年,她已什么风浪都见过,如今这情形,还不足以让她溃不成军。很快,她就恢复了之前的从容,“你以为,就这不知真假的一封血书,就能扳倒本宫么?”
江兰馨却也坦然:“当然不能,只是……倘若本宫……还有证人和证物呢?”
“什么证人?”这话一出,方凌雪立刻乱了阵脚,“你能有什么证物?”
“莫非姐姐觉得,这世间,只有姐姐一人会藏人么?”
“你……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江兰馨道,“就是前段日子,本宫无意间寻着一人,说是……叫张德祥?”
方凌雪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赫然白日见鬼了一般。
张德祥……这名字,似在哪儿听过。可回忆太深,千锦努力在过往里搜寻了许久,却始终没记起这人来。
“不……不可能,他早就已经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
“姐姐莫不要忘了,在倾嫔眼中,常宁也是已死之人!”
方凌雪闻言,登时脸如死灰。一个人死了,可以以另一种身份活着,那么另一个人,就也可以。
看得出,她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怎么可能……本宫明明亲眼看到他……”然一句话说到此,她却忽然顿住,她看向江兰馨,又看看手中血书,如梦初醒般道:“你在诈我?”
“姐姐说的哪里的话!”江兰馨仍旧坦然,“本宫才进宫几日?若非真见着了张德祥,如何能知这十数年前之事?又如何,能拿到这封血书?若是姐姐记性好,也应该能记得,这到底……是不是张德祥的字迹!”
方凌雪闻言,当即将那血书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千锦在她身后,也能看清她手中情形,这血书与昨日一样,却又不一样,其上血迹不如昨日干枯,隐隐似还在流淌,而末尾,则多了一句:老奴拼上这一条命,都要还常皇后一个清白!
方凌雪跌坐在凳上,眼中再无半点光彩。
她这是默认了,这血书上,确然是那张德祥的字迹。
“你想怎么样?想去皇上那儿告发本宫?”
“怎么会?”江兰馨显得很是诧异,“本宫与常皇后又无甚交情,犯不着为她平反,再说,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再提起来对你我都不好,本宫还不会做这档子糊涂事!”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宫早就说了,本宫要你身旁的这个丫鬟!”江兰馨走近方凌雪几步,“还有……本宫要你,永远被本宫踩在脚下!”其一言,比风冷,比雪深。

☆、051 事中藏事

一贯高傲如方凌雪,又如何能受江兰馨如此羞辱。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哦,是么?”江兰馨直起身,“那么本宫,就只能把张德祥,连同他的这封血书一起交给皇上了!”
“你敢!”
“为什么不敢?”
“你——”方凌雪忽然没了言语。
江兰馨却笑了:“本宫倒很想知道,若是让皇上知道,其实害死常皇后的是姐姐你,倾嫔姐姐不过是遭你陷害,平白赔上了自己的命,你说,他会怎么样?”
“你胡说!”方凌雪“蹭”地一下站起来。
“胡说?”江兰馨笑容骤然冷下来,“若是胡说,你敢说常皇后的死与你无关么?若是胡说,你敢说张德祥送去的那碗药和圣旨,不是你授意的么?若是胡说,你敢说,常宁会突然去找皇上,不是因为你想铲除倾嫔,和她的七皇子么?”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倾嫔她也不无辜!”许是江兰馨逼问得太急,方凌雪一时失了分寸,竟不管不顾地冲她吼了这一句。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承着足以让她粉身碎骨的罪恶。
话一出,她与江兰馨一并怔在原地。
“你刚……说了什么?”问话的是江兰馨。
方凌雪瘫坐在桌边,全然没了原来为后时的气焰。
她这一次,是被江兰馨扼住了咽喉了。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江兰馨则逼近她,一字一顿着问:“所以当年……常皇后真的是死在你的手中?”
“是又如何?”尽管人已无气力,可方凌雪还是有着她的骄傲。她重新从座位上站起来,同样一步步朝着江兰馨逼过去,“当年常悠独在高位,本宫能把她拉下来,那么今日,本宫也一样能把你拉下来!”
已入夜的,刚刚还有着的落日余晖全变成了黑暗,遥遥看向远方,也只有点点朦胧地灯光和一望无际沉沉的暮色。
“你……你想做什么?”江兰馨瞪大双眼。
然方凌雪却笑得森冷,且笑得诡谲:“淑妃娘娘,你以为呢?”
她话一落,便听周围一阵“簌簌”之声,院墙外接连翻进几个蒙面人,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奔至亭中,将方凌雪,江兰馨和千锦三人齐齐围在正中。
方凌雪冷冷一笑,抬步往后退去,那几人让开一条道,又以很快的速度围起来。千锦低唤了一声“娘娘”,可她却恍若未闻,只道:“这是御花园,下手利落些!”
“是!”那几人应声,接着便提起剑要朝江兰馨和千锦刺去。
这是头一次,千锦这么清晰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忽听一个“丁当”之声,她愕然朝前看去,只见面前两人手中剑已掉落在地,而一旁洋洋得意着的方凌雪,忽然间被冻成了冰人。
面白如霜色,人定如冰凌。
“朕不过是饭后出来走走,却不想,碰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千锦循着声音看去,见湖旁不远的假山后,皇上与君修正缓步而来,看似悠闲,实则杀意凛然。
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江兰馨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什么张德祥,什么活的人假活死的人假死,根本就是江兰馨胡诌出来的,若她手上真有这人,大可以直接去皇上那儿翻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正是因为没有,所以她才谎编出这人,诈方凌雪亲口说出真相。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抵,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任凭方凌雪如何小心翼翼,也还是毁在了她自己的心虚里。
这一次,方凌雪彻底完了。
那一夜的皇宫,灯火通明。
连夜的审讯,让多年前的事情终于浮出水面。据方凌雪所说,当年常悠独在高位,无娘家可依,无子嗣可靠,而她又常年得着皇上的宠爱,所以自然而然地得了宫中女人的嫉妒。当时她是贵妃,是除开常悠地位最高的人,也是妒忌心最重的那一个。
她是大学士之女,在家中早已看惯了母亲与姨娘们之间的争斗,也早就学会了口蜜腹剑阳奉阴违,于是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拉拢湘嫔倾嫔,把她们都变成了自己的人。
所以她说的没错,在常悠的案子里,倾嫔乃至湘嫔都不无辜,主意是湘嫔出的,买通侍卫骗常悠去桃林是倾嫔做的,是她们两个一起成就了这起陷害,让常皇后背上了与人偷情□□后宫的罪名。
而她方凌雪,却恰到好处地摘除在了外面,仿佛此事完全与她无关。
本来事情到这里,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妻子与人苟且,所以她只需等着常悠被处死,等着有一天皇上另立皇后,可事实上,盛怒的皇帝并没有那么坚决地要杀常悠,而当日聂勇的求情也几番动摇了他的决定,所以赐死的口谕下达,却过了一天又一夜都没有实施。
她知道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只要让常悠,她就迟早有一天要翻身,所以她威胁当时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张德祥,让他给常悠送去了一道赐死的口谕,和一碗碎肤剜骨的□□。
常悠一见到那些东西,就什么都懂了,张德祥是皇上的人,他在宫中多年,深得皇上信任,所以他来传的话,就一定是圣旨。所以常悠什么都没问,等张德祥话一落,她就毫不犹豫地将那碗□□喝了,喝完之后对张德祥说:“你去跟他说,就说,他不信我,我也不信他了,如果人真有下辈子,我们也别见了!”
当然,这席话,张德祥并没有带到皇上耳边。
因为方凌雪阻拦,也因为,他根本不敢再去见皇上。
常悠死了,面目全非,枯骨化肤,到她咽气的那一刻,她都没能再见到皇上。很多人说她有怨,是因那夜,明明已被毒蚀心的她,却一个人又去了桃林,她在其中翩翩起舞,惹得桃花漫天飘洒,也舞出了世间惊鸿覆着森森白骨。
这之后,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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