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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造成我们公司接连两次失利。我们杜总对此很是恼火,他愿意出20万元找出这个内鬼,不知道二位敢不敢接这项业务?”
“当然敢接,这对我们来说小事一桩。”陈最马上回答。
陈旭东却低头想了一会儿,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件事绝不简单,“杜总,第一次投标失败时恐怕你就起疑心了吧?为什么第二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杜毅微微露出诧异神情,“陈侦探料事如神,第一次失败后我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在第二次投标开始时我也请了私家侦探,但是那家侦探社的业务水平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查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查出来,一开标,我们又败了。本来我对私家侦探已经失去信心了。不过昨天亲眼见识到二位的神奇,我又想试试,这个内鬼不除,百利地产处处被动挨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杜毅一招手,狄微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五万元现金。
“陈侦探,如果你能找出那个内鬼,20万元双手奉上,这五万元只是订金,8月份还会有一场招标会,到时我可就要依仗二位了。”
陈旭东呆着没动,这可把陈最急坏了。我这二叔该不会要把送上门的生意往外推吧?那可是整整二十万啊!顶周老师那样的十个。
“怎么?陈侦探对这个价钱不满意?”杜毅也有些急了,“如果你们办的让我满意,价钱方面好说。”
陈旭东这才抬头,“这单子我们接了。”
直到杜毅离开,陈最一把抱住陈旭东,“二叔,到底还是你沉得住气,要不然杜总也不会加价,果然大将风度。”
陈旭东嘴一撇,哭笑不得,“狗屁,老子刚才被二十万这个数字吓呆了,没反应过来。”
“这样也行?”陈最目瞪口呆。
………………………………
第28章重返冰城
陈最一脸阴霾,默默放下手机,长长出了一口气,却吐不尽胸中憋伏已久的郁闷。
刚刚冰工大的同学打来电话,张一飞竟然拿到了毕业证,这几天屡屡参加毕业季同学聚会。
陈最没能顺利毕业就是拜张一飞所赐,这个人渣喝点酒竟然在校内调戏女同学,被陈最看到,当即出手教训了他一顿。张一飞家里在冰城有点势力,闹到学校去,结果二人双双被记大过,延缓一年毕业。
陈最虽然不服学校的决定,但他也没什么办法,这才来奉天投奔陈旭东。想不到这才一个多月,张一飞这个人渣竟然能拿到毕业证了。
不行,我得回冰城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打定主意的陈最和陈旭东请假,说是回去参加同学聚会,陈旭东也没在意,叮嘱他几句。
“去吧!反正这两天也没什么事?记住别给老子惹事就行了。”
陈最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去火车站买了一张高铁票,两个半小时后,他就抵达冰城西站。下了火车站,迎面而来的是家乡熟悉的味道。
冰城,作为华夏北方最接近国境线的大城市,素以浓郁的异域风情和冰雪闻名于世。
六月中旬,已经有迫不及待展现美丽的姑娘换上短裙吊带,露着白花花的肩头和光洁诱人的大长腿,将整座城市的肾上腺素分泌提高了一个层次。当然,如果你运气好,也会看到一两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俄罗斯姑娘,那一双像波斯猫或湛蓝或碧绿的眼眸盯着你看时,没有人的心不会加速跳动。
陈最无瑕欣赏火车站里的美女,先找到一家租车公司租了一辆最便宜的捷达轿车,直接开回家。他告诉同学他会在18号回冰城,而今天才15号,他要利用这三天时间做一些事情。
一打开房门,一股怪怪的味道冲鼻而来。二十多天没人居住,屋里多了些霉气。
陈最关好门,放下行李,说了一句,“出来吧!”
空气波动之后,索菲出现在屋中。她打量着这间曾经居住过的屋子,有些感叹。
陈最打开所有的窗户通风,又和索菲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要了两份外卖和索菲一起吃过饭,他便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起床洗漱,然后下楼开车。车子七拐八转,开到了冰工大的大门前。
陈最把车停在一处树荫下,两只眼睛牢牢盯住大门口。
五点过后,一辆黑色奥迪A6缓缓开出大门,陈最立时来了精神,发动车辆,慢慢跟了上去。
A6里坐的是冰工大的常务副校长齐立农,就是此人,在校务会上要求严惩陈最,是导致陈最无法顺利毕业的最大推手。当然,这些消息也是陈最事后才知道的。陈最的直觉告诉他,张一飞能拿到毕业证,肯定和齐立农有关。
陈最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奥迪的尾部,嘴角绽放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齐校长,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坏事啊!我可是会牢牢看着你的。
半个小时后,奥迪车停在一处酒楼前,车门一开,略微有些谢顶的齐立农下车,站在酒楼门前抬头看了几眼,随即便被迎宾小姐让了进去。
五分钟后,步履匆匆的陈最推开酒店大门,故作焦急询问迎宾小姐,“冰工大的李校长是在这里用餐吗?”
迎宾小姐很有礼貌,“对不起,先生,我们也不认识客人,不过确实有一位冰工大的贵宾在VIP01包房用餐,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需要我给您带路吗?”
“那我问问清楚。”陈最故意掏出手机,边走边打电话,稍倾,他歉意道:“对不起,我搞错了,不是这家酒楼。”
陈最转身出了酒楼,回到车里,低声道:“索菲,VIP01包房,带上针孔摄像头,重点是那个谢顶的人,小心别让人察觉到。”
“我明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的索菲拿起针孔摄像头,下一秒,她的身边便消失不见。
VIP01包房内,一群人正在推杯换盏,高谈阔论,齐立农赫然在列。今天是他一个朋友过生日,受邀前来。一桌人喝的热火朝天。谁也没注意,包房角落的立地大花瓶后,出现了一个黑色针孔摄像头,忠实的记录着酒宴上的一举一动。
酒楼外,陈最捧着手机,正在凝神观看新款摄像头实时发回的视频画面。只可惜,3个多小时的视频没有半点陈最需要的内容。
酒宴散场,齐立农坐上奥迪A6,被司机送回了家。
陈最不死心,让索菲潜入他家中侦查了一圈。可惜的是齐立农喝了酒,简单洗漱一下就睡觉了。齐立农的妻子也是本校教授,现正在外国大学交流,目前不在家,齐立农有一个孩子在加拿大留学,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第一天一无所获。
6月16日,陈最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一口饭,便驾车赶往冰工大,他要继续蹲守。这次他让索菲直接把针孔摄像头安放在齐立农办公室的隐蔽处,拿着手机就可以观察齐立农的动向。只可惜一天下来,齐立农没有半点反常之处,办公、去食堂吃饭、中间出去开了个会,毫无把柄让陈最抓。
陈最看的昏昏欲睡,感叹蹲守果然不是人干的活,没点子耐心绝做不了这个。下午快下班时,齐立农接了个电话,陈最立时警觉上了,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电话应该是张一飞打的。
新款针孔摄像头还有音频功能,可以听到齐立农的的声音。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个毕业证是我偷偷颁发的,你怎么还在同学聚会上显摆上了,当时可是同时处理的你和陈最,如果陈最知道了,找到学校来问,你让我怎么答复?”
“不行,他在奉天也不行,我是看在你父母面子上才让你毕业,你在这么胡闹别怪我收回毕业证。”视频中齐立农声色俱厉。
砰!陈最重重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发出刺耳的一声尖叫,吓得一个过路的频频回头。
果然是齐立农和张一飞联手搞的鬼。
陈最的目光陡然阴沉下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
第29章左老师
6月17日,星期六。
今天周末,齐立农不上班,陈最带着索菲又跑到他家楼下蹲守,针孔摄像头顺理成章从办公室挪到了他家里。
手机屏幕中的齐立农,穿一件已经有点泛黄的老头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配上他那没有多少头发有点发亮脑袋,整个一个邻居大爷,哪有一点大学校长的风采。
陈最盯着他,心里暗暗运气,就是这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小人,害他拿不到毕业证。这次我回来,说什么也要找回公平。
10点半,齐立农接了一个电话后,开始洗漱穿衣,仅有的几根头发一边倒趴在脑袋上,一件崭新的天蓝色半袖衬衣盖住肚子,裤线笔挺,皮鞋锃亮,对着门口的穿衣镜照了半天。
陈最双眼立时亮了,有情况,齐立农这是要出门啊!
“索菲,赶紧去把针孔摄像头拿回来,咱们要跟踪他,看看这老小子到底要去干什么?”
索菲几乎是瞬移,仅仅用了几秒钟就把针孔摄像头取了回来。
陈最惊呆了,这简直就是神技能,传说中的缩地成尺也没有索菲快捷吧!他曾经问过索菲,最远可以穿越多长距离?索菲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终于还是没算明白,沮丧的回答最远一次穿越是从莫斯科公国到极北冰原,不过那是她魔法全盛时期,现在她刚刚苏醒不久,体内魔力很弱,大约只能穿越个几十公里吧!
陈最特意查了一下,从莫斯科到北极圈直线距离大约是3000多公里。索菲可以一眨眼功夫抵达3000公里以外的地方,这要是干快递,分分钟逼死竞争对手的节奏啊!哪还有某丰某通的活路啊!
一辆出租车停在站在路边的齐立农身边,将陈最的思绪拉回。他迅速打火启动,慢慢跟在出租车后面。这些天跟着陈旭东也不是白混的,跟踪这个侦探必备技能让他学的有模有样,不能跟得太紧,也不能拉得太远。陈最小心驾驶车辆,一直跟到齐立农下车,进了路边一个风格雅致的西餐厅。
陈最望着西餐厅那块写有圣彼得字样的照片,自言自语道:“一个老头子跑来吃西餐,非奸即盗啊!今天不会再让我空手而回了吧?”
索菲现在也是经验丰富的小助手了,都不用陈最吩咐,自动自觉拿起针孔摄像头,穿越进餐厅。
陈最拿出手机,调整好亮度,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
洁白的桌布,美轮美奂的餐具,典雅的烛台,一切装饰都很符合西餐厅的布置风格。齐立农现在坐的地方应该是餐厅内的一个包房,穿白衬衣系领结的侍者站在一边,齐立农正在点菜。
镜头慢慢转动,陈最的眼睛陡然睁大,齐立农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淡妆,披肩发,眉目清秀。
让陈最吃惊的不是这个女人有多漂亮,而是他认识她,冰工大英语专业的老师左曼青。年轻时候的左曼青在冰工大那也是女神一级的存在,陈最上大一时,还听过她的英语公众课,对这位左老师印象很好。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气质仍在,可以算是风韵犹存。
想不到啊想不到!左老师竟然会跟齐立农搞在一起,她是图什么呢?
陈最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包房内,齐立农和左曼青点过菜后,都没有再说话。齐立农拿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聊天,左曼青握着一杯水,低头沉思。
菜一道道上来,两人点的都比较简单,左曼青面前的是俄餐中比较有名罐牛,配菜是蔬菜沙拉,主食是俄式黑面包。齐立农点的则是奶汁鳜鱼,要了一瓶红酒,两人边吃边喝,开始有了交流。
左曼青抬眼幽怨的望着齐立农,“你答应我的出国交流的事是不是又黄了,我昨天到教务处看了,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
齐立农握刀叉的手停住,尴尬答道:“没办法啊!咱们学校去欧美国家的名额本来就少,上面发话指定谁去,我也不好违抗,只好再等机会了。”
“等等等,我都等了两年了,你老婆怎么那么顺利出国了?齐立农,你是不是在骗我?”左曼青长眉一挑,怒气浮现。
陈最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一直以温婉面目示人的左老师还有这一面。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二人的关系不简单,而且时间很长了。
齐立农索性放下刀叉,一摊双手,“谁让你要求那么高,俄罗斯有机会,让你去你又不肯,非盯准了西欧北美。”
“我一个学英语的去俄罗斯干什么?齐立农今天你给我句话,到底帮不帮我?不然别怪我告到学校去,把咱两的事抖落出来。”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逼我了,下学期有个去澳洲交流的机会,我说什么都帮你争取上,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