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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现在不行……”不知道是因为怀了孩子变得敏感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碰触而敏感,全身瞬间就软下来了,全身没有力气,胸口上下不停的起伏,湿糯糯的口气带着几分娇喘。
祁铭扬眼中已然升起了一抹情欲,可是在听到她的话之后,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懊恼,有所动作的手瞬间停住,却没舍得松开,薄唇沿着她的耳边慢慢的往下。
感觉到他的动作,舒漫疑惑的抬起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抹不解,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
“我就吻吻你。”压抑的声音中透着情欲的厚重,手慢慢的往下滑,落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摩擦着,很轻很柔,似乎是在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进行无声的交流。
微眯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薄唇往上一贴,就像沾有强力胶水一般,紧紧的将她的唇封住,灵活的舌头一点点仔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滑入她的口中,时而扫过她的牙齿,时而勾起她的舌头轻舞。
舒漫脸上泛着一抹酡红,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子,瘫软在他怀中。
“嗯……”直到她口里不自觉的溢出了声音,祁铭扬才如梦初醒般睁开眼,懊恼的看着她,差点就差枪走火了。
一个星期不见,他急切的想要她,不管是身还是心,可是明明她就在眼前,却看得到吃不到,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久违的新鲜空气传来,舒漫才渐渐的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都被他解开了一大半,没有穿内衣的身子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眼中,chi裸裸的诱惑着他。
迷离的抬起头,就看到他深邃的眸子里面满是未来的及消散的情欲,嘴角一勾,似乎是在幸灾乐祸,“这段时间你就自己解决吧。”
祁铭扬脸色一变,想要发火却无能为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顺着她前面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突然有种无语凝咽的感觉,十个月,将近一年的时间,怪不得那些人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最是考验一个男人的时候。
“迟早是要补回来的。”随着一声长叹,祁铭扬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无奈的帮她把他刚刚剥落的衣服仔仔细细的穿上,一双手吃尽了豆腐。
舒漫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反正最后欲火焚身难受的是他,想到这里,她笑的益加的灿烂了。
祁铭扬自然不会知道舒漫心中的想法,他一直在纠自己不会真的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吧。
唉!
这个事情之后,他学老实了,反正不管怎样,最后引火烧身的都是自己,只好乖乖的将她搂在怀中,安静的躺在床上,大掌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抚摸,深沉的目光中带着莫名的严肃,“怀孕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吃的有什么要忌口吗?要不我去请个专业护工?”
“现在还早,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人那样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能,对了,你现在不用去上班了,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了,我帮你看着,等到沐云手好了再交给她。”祁铭扬挑眉,语气瞬间拔高,想着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还去公司上班的场景就觉得恐怖,要是出了点事情怎么办,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要我这几个月都呆在家里?”舒漫听着这话,不由的拔高了音调,让她过几个月废人一样的生活,她绝对会闷死的。
祁铭扬抿嘴,状似思考了一会,“理论上是这样的,如果你想去哪里的话,必须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舒漫无语的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将暗无天日了。
祁铭扬嘴角一勾,看着她无奈的模样,一股暖流将他内心充斥得满满的,想着他们的孩子在几个月之后就会来到世界上,他的心中就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对了,你打电话告诉你爸爸没有?”
“我打个电话给我妈,她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舒漫眉头紧蹙,手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的肚子,为什么心中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扬,我们暂时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你妈现在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哪怕是我有了孩子。”
祁铭扬眉头一蹙,刚刚还眉飞色舞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凝重,目光中闪烁着歉意,搂紧了她,“漫,对不起。”
“如果说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了?”舒漫蹙眉,她根本不想去管他母亲的看法,可是她不能剥夺他的想法。
“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爱你,我要娶的也是你。”祁铭扬轻吻了她的唇角,“漫,嫁给我好吗?”
只见祁铭扬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盒子,在舒漫震惊的眼神中,他慢慢的将盒子打开,一枚璀璨精致的钻戒安静的躺在里面。
“你什么时候买的?”舒漫抬眸,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不觉心跳加速,做梦也没想到这样的求婚。
“嫁给我好吗?”祁铭扬专注的看着她,玫红色的嘴唇轻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075 命中注定我爱你
夜晚,光影。
孟少霆离开舒漫之后就来到这里,坐在二楼喝酒,摇曳的玻璃窗帘朦胧的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外面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在意的,只有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着酒,不知餍足,不知疲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精已经不能麻痹他的思想了,想要忘记的事情,想要忘记的人,更加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啊——”一声低吼。
啪——手中的杯子大力的被甩出,砸在墙上,清脆的破裂声在震耳欲聋的酒吧就相当于一个音符,瞬间被湮没。
“这还是我认识的孟少霆吗?”淡淡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孟少霆抬起头,就看到杜淳泽双手环胸,斜倚着身子靠在墙上,俊美的脸上难得没有笑容,紧绷的没有情绪,斜长的桃花眼带着少有的寒意凝视着他。
他知道扬已经找到她了,也大概知道了其中发生的事情,知道他一定会来这里买醉,所以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果然不出他所料。
孟少霆勾唇一笑,似嘲讽,似无奈,不曾言语,低下头,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满满一杯,自顾自的喝下。
杜淳泽眉头紧蹙,眼中寒光乍现,放下手,悠悠然的走了过去,弯下腰,一把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
孟少霆蹙眉,看着被他夺走的酒杯,并不生气,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杜淳泽看到之后,大手猛地一挥,他手中的杯子连带着酒水一并洒了出去,四处飞溅在墙上,沙发上。
“事不过三。”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气从孟少霆口中传出,缓缓的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肃杀,然后再次低下头,准备再次给自己倒一杯。
“如果你再倒,我也不介意揍你一顿。”杜淳泽的手覆盖在他端着的杯子上,阻止他的动作,微弯下腰,冷然的目光带着几分认真毫不遮掩的看着他。
“放手。”孟少霆蹙眉,他不想动手。
杜淳泽蹙眉,站起身,冷厉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强硬,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现在却颓废不堪的男人。
“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这样,你觉得可笑吗?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万,你孟少霆想要多少没有?”
“她只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意响起,孟少霆颓然的倒靠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昏暗的灯,嘴角的笑容渐渐流逝。
杜淳泽深吸一口气,显然被他的话堵住,他没有经历过爱情,但是在他的感觉中,如果一段爱情剩下的只是痛苦,那么他就宁肯不要。
走到他身边坐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既然不能改变,那就试着去接受,很多人,也许更合适做朋友。”
孟少霆扭头,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别有深意的昵了他几眼,终于忍不住低声的笑了起来,杜淳泽见他的笑,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快速倒上两杯酒,“咳咳……今天晚上我可以陪你喝酒,但是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再想那个女人,你和扬依然是好兄弟。”
“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这么矫情。”孟少霆笑笑的接过,打趣般的说着。
“哥这是内外兼修。”杜淳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仰头一饮而尽,看着他的笑容,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笑意。
这天晚上,两人从晚上一直喝到天亮,中间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洗手间,也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临近天亮的时候实在是喝不动了,最后还是酒吧的经理打电话让人将这两个醉鬼送回去。
自从这次之后,杜淳泽发誓再也不这样喝了,让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头还晕晕乎乎的,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差直接送太平间了。
孟少霆也好不到哪里去,宿醉之后连着发高烧,几天没去公司上班,要不是陆亨闲来无事去公司找他结果没找到,最后在他家里面找到他的话,他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孟少霆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这件只有杜淳泽和陆亨知道,而他也要他们三缄其口,不准说出他的事情。
两人点头同意,只要自己的兄弟好起来,他们做什么都愿意。
从医院出来之后,孟少霆更加的冷漠了,甚至连杜淳泽和陆亨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他不再酗酒,更加沉默,跟他走在一起,只要他不说话,你几乎感受不到他的生命气息,完全如同一座冷然的雕像。
每天拼命的工作,将自己所有的重心全都转移到工作上,似乎这样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而他,再没提过舒漫的名字,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剔除出去,亦或是一个禁忌,深埋在心中。
叩叩叩——
“进来。”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孟少霆缓缓的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迸射出寒光,西装包裹的身体愈加的寒冷,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森森的寒意。
门外的秘书听着这个冷漠的声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种壮士扼腕的凄凉,低下头,扭开门大义凛然的走了进去。
“总裁,这是信阳基金上市三周年的请柬,时间就是今天,你要去吗?”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这个总裁这次休假回来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了,那股低气压让全公司的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就怕一个不小心撞到枪口上了。
“信阳基金?”孟少霆蹙眉,转动手中的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刘远山?”
“是。”秘书轻吁了一口气,幸好总裁没有发火。
“放着吧。”
秘书脸上闪过一抹释然,如释重负般的将请柬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快速的转过身离开,迫不及待。
“难道我就这么可怕?”看着诚惶诚恐的秘书,孟少霆蹙眉,冷冷的扫了眼桌子上烫金的请柬。
秘书离开的步子一愣,缓缓地转过身子,脸上闪过一抹僵硬的笑容,连连摇头,“不,不是……”
孟少霆漠然一笑,轻轻的挥了挥手,“出去工作吧。”
秘书一听到这句话,长长的吁了口气,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小心脏啊,再次转身快速走了出去。
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孟少霆放下手中的笔,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鹰一般犀利的眸子淡漠的扫过下面的景色,深邃的眼中闪动着点点光芒,晦涩难懂。
晚上,孟少霆还是如约去了信阳基金,宴会举办的地点是当地有名的高级私人会所,来这里的人都需要出示凭证。
递上请柬之后,慢悠悠的走进了宴会厅,偌大的宴会厅中人来人往,他独身一人,面无表情的穿过人群,本想要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可是他一出现,周围的人都不断想他打招呼,刘远山作为信阳基金的董事长,见他来了,当下迈步迎了上来,笑容满面的看着他,“孟总来了,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刘总说笑了。”孟少霆轻轻颔首,对于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并没有多少印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些自己明明讨厌的宴会。
“孟总。”刘远山身边的年轻男人对着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孟少霆蹙眉,脑子里并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孟总,这是犬子,刘航。”见孟少霆蹙眉,似乎不认识他儿子,刘远山马上将刘航推到前面向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