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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约拿大鱼派来帮忙和鼍龙通话的约拿大鱼,继续留在这里,教导这些鼍龙该干的事情。
有了鼍龙的帮忙,嘉陵江的整治顺利异常。
哪里需要动工,尤其是那些艰巨的工程项目,鼍龙大队而来,无论多么坚硬的山体,很快就会被它们坚硬的身躯给开出一条大沟,或者钻出一个大洞来。
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整个嘉陵江就被治理好,完全实现了原来设想的施工方案。
现在,顾继之就开始了下一段的工程,嘉陵连汉中。
这个工程,从地域上来说,就是联通川陕,把本来两个重山阻隔的地区,打成天国的一个新区域。
这是一个宏伟的设想,不仅仅是水利工程,而是政治版图上的大幅度调整。
因此,这肯定不是顾继之一人可以定下来的事情。
这种动作,一看就是麦柯的手笔。
而且只有在他的倡导下,才有可能进入具体实施人员的视野。
在计划和实施过程中,也只有麦柯的职位,才能调动各方面的力量协力完成。
因此,现在,麦柯和顾继之现在正在川陕交界的崇山峻岭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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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8章 水师冲荡汉中(大改)
现在和麦柯一起飞行的,有顾继之、甄金、还有一条小鼍龙。
这条小鼍龙,就是找到邓通铜钱的那条,带着它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邓通的铜山。
实际上,他们这次出行,一共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就是找到铜山,找到以后倒不是马上派上用场,而是找到以后就保护起来,以备一时之需;因为这个目的,所以才带着那条小鼍龙。
第二个目的,才是主要的目的。
就是探察川陕之间的山水,找到一条合宜的路线,打通两地的阻隔,出川入陕。
这是麦柯一个奇思异想。
自古以后,不是由陕入川,就是出川进入湖广,从来没有倒行逆施出川如陕的。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地理环境不允许。
这些禁忌性的条件,也把人们的思维禁锢,自古以后,就从来没有人想过由川入陕。
可是这个禁锢,在麦柯那里并不存在。
因为,再不合常理,也达不到他们从二十一世纪美国穿越而来不合常理。
这个常理都被打破,一些人们想象的所谓常理,根本就算不上常理。
所以,这个由川入陕,人们眼中的不合常理,就被麦柯当作常理来推行了。
虽然找到一条捷径是当务之急,麦柯还是决定先把邓通的事情搞完。
不久前,麦柯请灵犀一动查找邓通的资料,已经把一些现成的说法搜集一空,大体是说,邓通如同那个算命先生所说,虽然一时富贵,天下无双。富可敌国,最后却被新登基的皇上不喜,剥夺了所有财产。变得不名一文,最后贫穷潦倒。冻饿而死。
不过,麦柯根本不信这个说法。
邓通是那个时代最富的人,而且是一代而暴富,显然本领非常高强。
而且他既然富可敌国,难道就任凭自己的财富暴露于危险之中,自己的生命任人宰割,丝毫没有防护措施?
还有,既然富可敌国。又是自己制造货币这种硬通货,怎么可能都交出去,或者放在明处,那不是存心招人红眼吗?
因此,麦柯推断,这里面必然会有无数的猫腻。
现在,麦柯的目标,就是那座铜山。
这可以是历史上的铜山,因为邓通铸钱,所有的原料铜。都是产自这座铜山。
还有一座铜山,就是一座实质上的铜山,那里掩藏着邓通的秘密。还有他真正富可敌国的财富。
估计就是成千上万吨的铜钱。
因为当时邓通的钱质量最高,和另一种大量流通的东吴铜钱相比,质量高得太多了。
就在当时,邓通钱已经成了硬通货,多留在手里一段时间,它的价值就增加一节。
当时人们不知道劣币驱良币的基理,只知道盲目攒钱。
包括当时的最大富豪,最能赚钱的银行家邓通,也是不懂这个道理的。
因此。他也自己积攒自己的钱,是极为可能的。
而且。他这样做,最有条件。
麦柯根据收集起来的资料分析。邓通是铸了钱以后,直接劈出一半甚至更多,送到储藏之地保留起来。
这个推测基本靠谱,就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铜山,也就是邓通的金库。
找到了,不证自明;找不到,再多证明也没有任何用处。
很快,麦柯等人就到达了邓通的老家。
邓通当时正住在眼笑府一个名叫铜街子的小镇,那里围着一圈城墙,名叫邓通城。
邓通由于深得建文帝喜欢,做了一段时间弄臣以后,就解甲归田,告老还乡。
邓通谢过皇恩便打车还乡,在老家偏僻的铜街子,就在皇上赐给他的铜山山脚,搭建帐篷,然后请人开山探矿,炼铜造钱,流通全国。
不久,邓通就成了天下最大的富翁。
他怕遭强人抢劫,又出钱万贯,大兴土木,硬是在铜街子周围修了一座十分牢固的城池,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邓通城”。
汉景帝后来就是在邓通城抓住邓通的。
邓通没有料到这是来抓他,还大办酒席迎接招待钦差呢。
结果钦差一到,立马就下令把他绑了,并且果全部没收了他的家产。
麦柯一到,看到所谓的邓通城已经是残桓断壁,只剩稀疏几户人家。
麦柯过去问询,还真是难得,这几家竟然还都是姓邓,说是邓通先辈的直系后代。
再一细问,才知道当时的汉景帝,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也许是忽略了,也许是祸首已除,放他们一马。
那个和麦柯通话的人自称为邓守,逢年过节的还到那个铜山的废墟去祭奠先祖。
正在说话,连个年轻人进来,说祭奠之物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原来今天正是祭奠之日。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麦柯正想过去看看!
既然他们大白天就去祭奠,估计那个地方是个公开场所。
于是就和邓守说了一下自己也对这位先富起来的先驱十分敬慕,很想一起去瞻仰一下,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去。
邓守苦笑到:“那里不过是一片荒场,平常从来不禁止人,岁都可以随便去!我们也是谨守祖训而已,我从小就和我爷爷一起去的,从来不间断。”
麦柯谢了。
这时,二个年轻人抬着一头瘦猪走了进来。
邓守一看,不禁大怒:“这个月怎么又瘦了这么多?怎么搞得?”
年轻人也是心情不好,沉声说:“爸,您也知道,现在收入越来越少,猪肉的价格越来越高,就是这头瘦猪,还比上个月多花了二十块呢。”
“不行!回去换!就是我们不吃饭,这个也不能低于上个月!”
年轻人咧咧嘴,现在都没有吃的了,还到那里去省啊。
麦柯见状,掏出一张千元银票,这是最小的了,递了过去:“大叔,我们既然也去对先辈表示敬仰,这点钱意思一下,今天的贡物我们负责了。”
邓守本不想收,手头又是在窘迫,一时非常非难。
“这……”
那个年轻人却十分干脆,拿过钱来,说道:“老爸!山穷水尽了您还犹豫什么,过了这一关,在想办法报道就行了,我去还一头肥猪过来!“
“干脆两头,我们也改善一下,另外还要招待客人!”
邓守也不是古板之人,立时就有了大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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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8章(1) 邓氏铜山探幽(新加)
麦柯的目标是找到邓通隐藏的铜山,本着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精神,他说通了邓守,跟着他的家人,一起前去铜山。
小鼍龙和云豹早就被麦柯放到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在那里一边休息一边待命。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一半了。
其实他们原来打算的中午过来,也没有太严格的要求,下午来也是一样。
如果没有理由,当然也就上午来了,却又是耽搁了。
原来邓守的儿子除了买了一头肥头大耳的肥猪当作献祭以外,又买了同样一条肥头大耳的肥猪自己吃。
这样就是一次两头大肥猪!
那个卖猪肉的也是熟悉的朋友,看邓家史无前例地打量购买,就给他一个批发价。
结果两头肥猪省下来的钱,又可以买一头半大肥猪了。
弄回来以后,全族百十口人皆大欢喜,发出震天的呼喊声,欢迎三头肥猪。
然后就发生了一件事情,众口同声地要求先吃猪肉,再去拜祖先。
邓守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其实,他心里也是对那猪肉也已经垂涎三尺了。
也难怪,快三年不知肉味了。
接着在大家急切的盼望中,两头猪被切成三寸见方的肉块,加上油盐酱醋等佐料,放进大锅煮了起来。
虽然肉香的飘散,全村的小孩子都聚拢过来,一共有三十个左右,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紧紧地把两口锅围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散布的观念,吃不到肉闻闻肉的香味也能解馋。
结果大家都信了,都围了过来。一共三圈。
最里面的一圈小孩;小孩的外面是半大小子,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却站在外圈的都是那些男子汉。
最外面的一圈是大姑娘、小媳妇、中年妇女、老年妇女。
总之。凡是能走动的,全都倾巢而出。
麦柯开始还看着好玩儿。后来就心中发堵了。
一顿猪肉,竟然就让人如此趋之若鹜,不顾任何尊严。
虽然自己也饿了,麦柯却没有去领肉,尽管邓守给他留了最大的一块猪屁股肉,因为那里的肉最肥。
邓守负责分肉,大概对自己的族人心中非常有数,一会功夫。就两两只猪全部瓜分完毕,一块肉都没有留下。
非但肉分光光,肉汤也一滴没剩。
邓守竟然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份!
辛亏有麦柯的那一份,他才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自己流口水。
既然麦柯没有领,邓守就不客气了,两手抓起肉块,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双手捧着,给乔直作了一个揖。
不过没有能够如同一般作揖那样。两手并拢;而是两手抓肉,带着一股肉香的揖。
吃过饭,大家才去祭奠祖先。
本来这是一个严肃的事项。但是吃过猪肉以后,大家心中兴奋,人人都如同过节一样。
不少人一边走,还一边摸摸自己的口袋。
口袋里面的东西在让他们更高兴。
原来吃饭过程中,麦柯看到这些实在贫穷,就有安排了一个项目,让云豹跑了一趟,去找羊种,还回五千元银票。都是零散小额的。
在路上,麦柯等人一起上。给每个人发了一份见面礼。
这就是大人十元银票,小孩五元。
剩下的150元银票。都给了邓守。
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兜里有钱的了,所以那些胆小者,时时刻刻都会担心自己兜里的东西被人偷去。
大家一反往常祭祖时的沉闷,都有点精神振奋的意思,在路上走的甚是欢快。
把一个比较沉闷的家族聚会仪式,差点没有变成春游。
邓守是一直和麦柯在一起,他作为主人当然要亲自陪同这位贵客。
从麦柯出手大方的待人方式看,这位贵客不但脑腰缠万贯,而且为人慷慨大方。
更让邓守心中感谢的是,这人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味道,做了善举就跟没做一样,对人完全平等,对人一直尊敬有加。
穷人很多时候,还是最在意这个的。
悲哀的是,很多时候,即使在意也顾不少。
因为自己的力量太弱小,尊严受到再横行无忌的践踏,也只好饮泣吞声。
邓守一边走,一边还念念不忘那块最肥的猪肉:“哈哈老弟,我跟你说,我长了这么大,儿子都当爹了,也没有这么痛快地吃过那么大、那么肥、那么香、那么正宗的一块猪肉!你知道为什么吗?”
麦柯好奇宝宝:“那是为什么呢?”
“我是族长,我当然经受过猪肉的分配,但是,猪肉再香,看到儿孙子侄辈嗷嗷待脯,我吃得下去吗?所以我每次都分得净光,我自己等多就是喝一口汤解解馋;但是这次不同,虽然我也是分光,没有留给自己一丝一毫,但是有你的那给最大快!真正不同的是,我拿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手里都拿着一大块!所以我就敞开心怀,也敞开胃口,吃下了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