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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甲兵的前面,已经堆起了三尺多高的残肢断骸!
直隶总督讷尔经额,正在指挥战斗,这些攻击重甲兵的将士,都是他的属下。
现在,他又组织了一个更大的战团,足有一万人,准备第四次冲击重甲兵方阵。
这时候,盛京将军奕兴扬声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一挥手,一队骑兵越众而出,当头一员大将走近前来,对直隶总督讷尔经额说道:“请总督继续按前三次那样攻击他们的正前方,其余就交给我了!我保证这次摧毁敌人重甲兵!”
直隶总督讷尔经额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样!”
说罢一挥手,万余将士向天军的重甲兵冲了过去!
这时候,铁甲兵经过三次大战以后,已经颇为疲累;在清军的拼死冲击之下,也有不少人受了伤。
好在有铁甲护住重要部位,所受的伤都是轻伤,一口气不泄,尚能继续战斗。
看到敌人又如潮而至,而且比以前的人更多,旅长石达放沉声命令:“缩紧队形,站稳脚跟,不放一个清兵过去!给我杀!”
清兵飞快地赶到,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瞬间展开!
清兵人手众多,三个人围着一个重甲兵打!
知道天军的狼牙棒厉害,正面对敌的清兵,采取游斗战术,轻轻一个挑逗。立刻走开!
不但身体躲开狼牙棒的重击,就是兵器也不与狼牙棒接触。
另外两个清兵,则从旁边寻隙进击。不时打在重甲兵的身上!
这些重甲,虽然把主要部位全部覆盖。保证这些部位不受常规兵器的伤害,但是还是有些没有遮盖之处,比如小腿、两脚。
即使被遮盖之处,也还有连接的空隙,总不能弄成铁板一块!
这样,被打击的次数一多,还是有受伤的可能。
更有武功高强的清兵,一眼就看出破绽之处。然后施以精准打击!
天军的疲累,由此导致的反应迟钝,也对面临的危险缺乏规避的意识,更别提防范的措施了。
因此,这次开战不久,就有铁甲兵受伤倒地!
石达放大声呼喝,让大家注意防护自己,不给清兵可乘之机!
正面战场打得热闹,没有人注意到,清兵阵营中突然冲出一个骑兵大队。大约有三千余骑,他们一声不响,到达交战之处。立刻兵分两路,绕道而过,似乎要越过这些重甲兵,冲击远处的天军大队。
可是,刚过重甲兵阵地,两支骑兵突然向内转弯,直插重甲兵的后背!
重甲兵这时,一心向前,对付眼前的清兵。没有注意后背被清兵偷袭!
原来清兵的前三次失败,被有心的清兵将领找到了这些重甲兵的薄弱环节。那就是他们的后背!
在所有人的全副重甲中,后背只有一个护心铁甲。其它部位则没有防护。
正常的情况下,铁甲兵的后方有其它兵种保护,不会让敌人得手袭击。
今天的后卫其实也有,就是那些稍远一点的其他部队。
因为没有直接的安排在一起,所以给了这些清兵可乘之机!
这些插入重甲兵后方的骑兵,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岂能不充分利用?
天军重甲兵猝不及防之下,眨眼之间,这些威力强大的重甲兵,就被他们枪扎刀砍,打倒了一半!
前面和清兵正面对抗的重甲兵,意识到后面来了强敌,下意识地就来个转头对敌,这下子正好把后背交给了敌人!
正面久攻不下的清兵,正在苦于无法突破,突然机会来临,大喜过望,立即抓住,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自己的对手!
一霎时,战场上风云突变,形势逆转!
三千重甲勇士,只有五百依然站立!
这还是石达放见势不妙,立即摆出了一个自保的阵势,五百人站成一个圆圈,自然周围都是正面对敌,而把自己的后背保护起来。
虽然人少,清兵也是一时难以攻下。
这边天军打败以后形成僵持,那边六爷和麦轲正在大战!
二人各自施展出自己最擅长的武功,全力对抗!
麦轲的兵器是他的双龙九节鞭,很长时间都没有用过了!
六爷则是他的虎头蘸金枪!这枪看着就很新的,锃光瓦亮,平常日子哪里有他动手的机会。
麦轲的坐骑当然是云豹,兽中之王,能降龙伏虎,真要发起威来,万首屈膝!
六爷的坐骑则是一匹浴火麒麟马,全身火炭一样红,也是天生异种,竟然敢和云豹分庭抗礼,毫不畏惧!
二个人,两个动物,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就打了起来。
两个人以前见过面,并不陌生,这次打架,也是各为其主,甚至可以说,二人都是主人级别的,都是各为自己,那是一定要打的。
下属都在打,他们突然不大了,似乎也不大好。
“六爷别来无恙乎?”
麦柯毕竟年轻,还是先跟年龄大的奕打个招呼。
不过,话过去,九节鞭也过去了。
“呼!”的一声,如同一团乌龙,张牙舞爪,就缠头搅脑照向了六爷。
六爷心中臭骂了一句,你小子就损吧,口蜜腹剑非你莫属!
“承蒙挂念,一切还好,你也不错吧?”
口里回着话,手中的虎头蘸金枪对准九龙鞭的中间一点!
啪!一声脆响,那条黑龙软了下来,翻滚着退了回去。
六爷的枪也退了回去,手臂却震得发麻!
两个主人来枪往,舌枪唇剑,闹得非常热闹,胯下两个走兽也是互有往来,绝不消停,互不相让。
云豹生气地说:“你这个一身红的家伙,什么来路,见我百兽之王,怎么不服软?”
粗大的豹尾一摇,呆着嘎嘎的爆响,抽向了浴火麒麟红。
那个红麒麟独往独来惯了,哪里认识云豹?
怒目瞪了过去,咆哮道:“你说王就是王啊?我还说我是万兽之皇呢!你怎么不下跪?”
飞快地转头,撩起后蹄,照着云豹的尾巴飞踢!
啪!一声响亮,各自倒卷而回。
云豹哼了一下,这蠢驴还行!
麒麟红叹了一口气,那豹子果然厉害!难道真是百兽之王,不是瞎吹?
第一个会合打过,双方****都有了初步接触,对对方的底细有了初步了解,都甚至了起来!
“六爷果然老当益壮,还是如此生龙活虎,佩服!”
麦柯说,双手一合,似乎作了一个揖,确实二龙戏珠的招数,双鞭一齐来了!
“老弟不愧后起之秀,初生牛犊不怕虎,承让!”
说是承让,自己却一提马缰,带着麒麟红跳过一旁,躲过了麦柯这双鞭合击的凶猛招数。
他这一跳避战,不与麦柯正面对撼,却是以退为进,转了一个小湾,跃马向前,虎头蘸金枪犹如一条飞龙,形成一条笔直的金线,直奔麦柯的咽喉!
这一枪要是扎个正中,不但喉咙要来个透明窟窿,项上人头恐怕都会飞上天!
因为六爷这个枪头,开始的部位确实是抢,到了中间就成了一柄铲!
枪尖刺入喉咙,后面铁铲跟进,脖子以上全部铲平,没有任何疑问!
麦柯见到六爷的枪术精湛,转换之间如同行云流水,不禁赞叹了一声,应对措施应手而来,好不耽误,非常及时。
只见麦柯的左手长鞭如同巧手妇人折叠锦绣,啪啪两声,就是连个对折,让长鞭成为短兵器,然后横挡在六爷大枪的来路!
当的一声,火星四溅!稳稳地挡住了那杆暴烈的蘸金枪!
于此同时,右手的长鞭啪的一声,抖得笔直,也是飞速扎向六爷的咽喉要道!
六爷一看麦柯这招礼尚往来,多么想手中也有双枪啊,一个扎人,一个保护自己!
可是他没有!
总不能空手夺鞭吧?
自己没有练过铁砂掌,恐怕鞭夺不过来,然后搭上一只手!
慌乱过之中,忽然想到要上还有一把剑!
嗖的一声就拔了出来,呜的一声就当了上去!
别说,这连串的动作说明六爷训练有素,而且关键时刻还沉得住气。
就听啪!咔嚓声音连在一起!
鞭是挡住了,可是挡鞭的那个东西也断了。
断了就断了吧!保住命要紧!
命好歹保住了,鞭断了……
什么?鞭?什么鞭?
六爷现在才感到不妙!
那鞭不是普通的鞭!
那是尚方宝剑!
那是皇上为了让六爷命令畅行无阻,给他的尚方宝剑,明确规定,只有两个人不能斩,剩下的所有人,都可以当场斩杀!
可是,就是这样一柄宝剑,却被麦柯这小子搞坏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个家伙!
自从遇到他,没有不倒霉,只有更倒霉!
他本来被麦柯这双龙戏珠给下得魂飞魄散,后退了十几步,现在又坏了他的尚方宝剑,又心疼得天昏地暗,不觉又退后十几步!
回头再看麦柯,如见鬼魔。
那麦柯正笑吟吟地看着他,问道:“继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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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5章 亲王深夜劫营(大改)
“来个屁!”
六爷气不打一处来,尤其看到麦柯还在那里笑吟吟、轻飘飘不当回事儿,更是火冒三丈,一向自诩文雅的鬼子六,竟然爆了粗口。
“不打也好!那我就陪六爷聊聊天,看着别人打。”
麦柯灵活得很,一指不远处战成一团的两队人马,一队是黑衣人,另一队就是童子军。
“哼,看看就看看!”
六爷就坎骑驴,傻子才跟你继续打呢。
只要不打就好,我金枝玉叶不和你瓦缸土缶一般见识。
“我说六爷,我们见面已经非只一次,也算老朋友了吧?何不心平气和地聊聊,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嘛,如何?”
麦柯碰到六爷这样的大人物,有机会是决不放过的。
虽然他是穿越人物,心里还是有很大程度,受到后世的影响,这六爷不论是在历史中,还是在后世的历史剧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次见到真人了,跟他套套近乎是必须的!
万一三寸不烂之舌一鼓动,让六爷心旌动摇,重新拿定主意,就可能改变了历史。
六爷心道,好啊,动嘴皮子,谁怕谁?
起码来讲,我的孔孟之道功底比你们这些人要厉害多了!
虽然我马上功夫很厉害了,可是我最厉害的还是我的文功!
也就是皇室子弟不能参加状元考试,我的大才没有用武之地,否则,我老六稍微露一小手,最低也是个头名状元!
什么?那些个名堂,顶破天。最高也才是头名状元,好不好!
好吧,就它了。将就一下算了。
“六爷,听说您很厉害。如果按真才实学,应该是您当皇帝,您四哥两个也不是您的对手?”
突然,麦柯语不惊人死不休,冷锅冒热豆,一句信息量特别丰沛的话,递了过去。
什么?
刚才还老神在在的六爷,冷汗刷的一声。就窜了出来!
这话要是传道四个耳朵里,我有一百个脑地也不够砍的!
虽然现在风雨飘摇,朝不保夕,四哥的皇位不定什么时候就不保,可是在这之前,杀几个犯上作乱的逆贼还是小意思!
我死了还他奶奶的事小,可是这大逆不道的名声就坐定了!
我自己千刀万剐都无所谓,可是我的兰儿呢?我的孩子呢?我的孙子呢?我的子子孙孙呢?
谁******这么缺德,将这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不错,我以前多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我想在没有哇!
四哥那里干,我还替他难受呢,我又怎么能自己王火堆里跳?
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啊!
我这是真冤枉啊!
麦柯当然不是读心术都出来的。他是看历史看出来的,并且他的记忆力很好,记得有这么一茬。
让后就当闲篇扯了出来。
没有想到,一下子把六爷下了个半死!
六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眼睛血红,狰狞地说:“胡扯!谁说的?”
看那个样子,恨不得将这样说的人食肉寝皮!
麦柯吓了一跳,到:“六爷,管他谁说的干嘛?不管谁说的。反正我信了,估计你四哥也信!哈哈!”
”你姥姥的还笑看!我这里快急死人!你快告诉我是谁。算我求你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忙的。好说!包在我身上!”
六爷也是真急,竟然给麦柯打起了保票。
殊不知,这一下子是老母鸡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