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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名着装整齐,面目严峻的法官,唰的一声,扬起手中的铁尺,大喝一声:“上到昏君,中有乱臣贼子,下到作奸犯科之徒,一律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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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0章 兵家人人皆兵(大改)
随着韩是子的叫阵,从另一侧的角门涌出一队学生军,为首一人齿白面红,神采奕奕。
上来就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小弟刘坤一,特来领教高人绝艺!”
乔直一听,又是一惊!
怪不得真实历史上湘军名将如云,原来早就在这里储备人才了!
上场的王錱、本场的刘坤一,全都是文武双全,可以胜任行省总督的超级人才。
行省总督,说是正一品,实际比中枢的正一品还要厉害,因为他是封疆大吏,也就是他所管辖的地域,所行使的权利,等于是皇帝把某一块疆域交给他全权负责。
也就是那一块的军政所有事务,他都有权处置,甚至那一片的人,他都可以随意砍了他们的脑袋。
看那个刘坤一,现在也就二十岁左右,可是却有超出常人的沉稳,眼看就是一棵当高官的好苗子。
他没有急着交手,而是不慌不忙地说:“虽然韩是子大哥断言,我们孔孟之道这一方不用废话了,你已经给我们盖棺定论了,但是我还是想占点时间申辩一下,我们的孔孟之道并非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不堪,相反,反而要比法家思想高上一些,我们做法真的不是依靠法规来维护统治!你们不知道的是,为政之道,要在正本清源!欲挽末流,徒废心力!你们的所作所为、所说所写,包括大哥你刚才的一番讲论,不过是末流枝节而已!满清一朝良法美意,均有成规,因其旧而新之,循其名而实之,如此足矣!正不必求之高远,侈言更张!如果人人都想着平安有序,本就不必那些严刑酷法的压迫!”
韩是子一听,顿觉亚历山大!
法家一派,固然对立法和循规,有远超常人的理解,但是从大局来看,还是不如眼界开阔的儒家精英,毕竟能站在顶尖统治者角度看问题想问题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本事的,尤其是受到环境局限的那些人,可以说无能为力。
那个时候又不照现在,搞点什么政务公开的什么的,让老百姓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况且那个时候,那些当官的,都是把孔孟之道奉为圭皋,坚持的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一套,也就是说那些消息的来源,故意封锁了消息的通道,所以不是当政者根本就不知道相关情况,他们也就无法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因此,今天这个刘坤一一提出法家眼界狭窄,没有大局观,韩是子自然就没有办法反驳。
因此,两家口头论战,算是一比一打平。
比和老子道家那一派的论战上的对局完全失败,成绩好了不少。
现在既然论战没有分出高低,根据事前的约定,那就动手,在武力上见个高下好了!
刘坤一高叫了一声:“说起依法治国,我大成先师也不输于任何人!那个少正卯还不是被大成先师当机立断斩杀?来!我们今天就来以武卫道,让他们看看书生仗剑斩凶顽的厉害!”
韩是子已经领教对手的口头厉害,就扬长避短,不跟他在嘴上斗气,铁尺一扬,疾步而上,专门找刘坤一对战!
二人见面就是下死手,韩是子的铁尺照着刘坤一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第一手就是使出全部力气,只要抡上,即使是铁脑袋也被打成八瓣儿!
这一下把两家千年的积怨都发泄出来,超出了平常百分之二十的能量!
刘坤一手中是一柄钢剑,不但势大力沉,而且刚中有柔,一剑横着截了过去,当啷啷一声巨响,挡住了韩是子的铁尺。
一阵火花乱冒,两只兵器乱颤!
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不过谁也没有吃亏!
第一个回合不分胜负!
二人一声不响,手上加劲,脚下加速,浑身的本领都集中在兵器上,上去再来!
与此同时,他们手下的四百人也都交上了手。
头儿都带头打了,手下总不能看热闹,因此不管自己的信心如何,没有一个敢临阵退缩、袖手旁观。
这听见一阵仓啷啷乱想,大家都交上了手。
仅仅第一回合,就体现出了职业上的差距。
这些儒家弟子,虽然也是正气凛然,勇气可嘉,但是他们毕竟本色角色就是文人,并不是在工作和学习的时候有必要动刀动枪,所以虽然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真的动起手来,就难免手脚乏力,反应迟钝了。
而那些法家弟子,整天的工作就是那些不法之徒!
既然是不法之徒,哪怕你给他确定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他们也不会听你的摆布。
所以第一个反映,就是暴力反抗!
作为法家人物,如果对这些遇见不到,他在法家阵营也存留不住,早就被那些作奸犯科之徒搞死了。
因此现存的这些人不但是法律的精英,也是打架的高手。
因此高手对平庸,结局不言而明。
结果,一轮下来,已经有二百儒家子弟不敌!
不敌的那些人,有一半左右甚至受了伤!
剩下的那二百人,虽然没有当时败落,估计也长久不了,整体来说,儒家子弟一招而败。
这样一来,刘坤一虽然没有直接败给韩是子,作为他的这个营整体来说,却惨败了!
刘坤一虽然万分不甘,却改变不了大局,勉强有支应了两个回合,叫停认输,败归本队。
韩是子毫不恋战,铁尺一招,四百人一个不少,一个未伤,排着整齐的队伍,返回了自己的阵营。
他们既然管别人,就先把自己管好,行动做事,一丝不苟。
时间关系,没等法家走开,麦柯大喝一声:“兵家的猛将强兵上来!”
话音未落,从上场的一侧,就冲出一队人马。
当先一位将军,手中一柄白色指挥剑,浑身一套白色礼服,边跑边向麦柯报道:“孙氏精兵统领上将军孙天前来报道!共有四百勇士前来,二百男、二百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麦柯往后一看,果然人分男女,男子坚如磐石,女子娇艳如花。
麦柯知道孙氏练兵之能,别说孙子把嫔妃练成铁军,就是小孩老人,也能当作精兵强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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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1章 墨家工器锋利(大改)
兵家孙天洪亮的声音未曾停歇,曾国藩一边转出一队人马,当先一员少年将军,正式唇白齿红,玉树临风。
他手中一杆银枪,英气勃勃,只是有些木讷,不善言辞。
不过,几句场面话还是必须要交代的。
“对面这位兵家大哥,请了!兵者,凶也!非往不得已,不可轻启!我孔孟之道,堂堂正正,仁者无敌,忠孝持家,精忠报国,最希望的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一生无战事,老死在田园!我虽然年齿尚幼,但也坚信**不能长久,仁义流芳万世!同时,再好的兵家,也只能给儒家那些当政者服务,从来没有反其道而行者。”
“我说少年小子,休要强词夺理!军中也有不少儒家子弟充当文牍工作,不是为兵家大者服务?对了,还没有报上你的姓名,我孙天枪下不挑无名之鬼!”
孙天暗笑了一声,一看这小子就是第一次对战,连基本的通名报姓都给遗漏了。
“噢,对不起,我是蒋益沣,今年十五岁!”
怎么拍了个小孩子来,胜之不武啊!
“我们曾帅说了,既然你们上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们就是上少年人,也是欺负你们的了。”
嗯?原来这里等着呢!
鼻子差点没有气歪!
别看这小子看上去木讷,但是满肚子蔫坏!
算了还是别跟他一般见识。
否则口头上胜了他,那是欺负小孩。
一旦败了,那就是想欺负小孩,结果技不如人,反而被小孩子给欺负了。
“呵呵,小孩子竟然看不起女子?那就放马过来,打上一架看看!”
蒋益沣立刻带头展开了冲锋!
他后面的兵也是一样,上来就全力以赴,力争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的雕虫小技在战略大家面前,有点不够看。
孙天见到冲锋落了后手,干脆就按兵不动,只是看着对方的派兵布阵,然后针锋相对。
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心里有数了。
只见他掏出一面三色令旗,唰唰挥动了几下,他的四百兵二百男二百女如同蝴蝶穿花一样变了阵型。
正在冲锋的蒋益沣当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是什么意思就不知道了。
不过,即使知道,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的队伍还没有练到那种程度,可以一边跑动,一边变阵。
他只好自我安慰,不管你怎么变,我以不变应你万变!
还是按照原来的既定安排打!
这就是让他的少年兵,凭着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举冲锋,打垮那些女兵,然后再扩大战果,一举全歼敌人。
双方本来就相距不远,蒋益沣又是全力冲锋,功夫不大,双方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上手一打,蒋益沣才知道和自己的预先安排差了不少。
他本来想少年打女人,结果少年对上的那些男兵;本来是自己的一方的青壮年,偏偏对上了那些女兵。
少年对大人,虽然凭着一股血气,开始的时候还打了个势均力敌,可是毕竟不如那些青壮年力气大、后劲足,几个回合一过,就有些气短,只能勉强支撑。
最悲剧的是那些青壮年。
他们如果比力气绝对超过那些女兵。
比武艺,也比那些女兵不差。
可惜的,他们心里没有想到和这些女兵交锋,现在突然直接对垒上了,心里没有跟上这个变化!
这还不算,更麻烦的是,他们是儒家之兵,孔孟之道总是他们的准则,尤其是那些日常的行为准则。
其中有一条,就是“非礼勿视”。
看女人,绝对是最明显的非礼勿视中的一条!
因此,这些青壮年不知道如何行动了!
他们虽然是士兵是可以当军官的学生,要执行军事任务,但是他们首先是孔孟之徒,大成先师的教诲怎么能够违背?
两军对敌,稍微犹豫一下,就是生死存亡的不同,哪容他们这种耽搁?
你这里不像个军人,可是那些女兵可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她们的到的教训和训练,就是一旦上了上场,第一件事就要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你们首先是战士、是杀手,你们的唯一目标,就是杀死站在你们面前的敌人。
不但要杀死他们,而且要争分夺秒地杀、不择手段地杀、无所不用其极地杀!
而且这些女兵,既然要上战场,肯定就已经有了再战场上立足的能力。
也就是说,那些男兵和她们公平相斗,也就是一个势均力敌的结果。
所以,他们的这一个愣神,简直就是耗子舔猫鼻子――找死!
战场就是死亡之地,死这个结局,躲都躲不开,找上门去还能不奏效?
结果效果非常明显。
只是第一个照面,二百青壮年尽数着了道!
都被那些女兵捅了一剑!
其中有一百三十人当场死亡,因为她们的剑术之高,绝对都是指到哪儿打到哪儿!
这些死的都是一剑穿心而死!
那些没有死的,并非是刺剑的女兵技术不行,而是她们心存一念之刃,扎进心脏的那一剑,偏了一点,才给他们留下一命。
这也是打到今天为止,第一次大规模死人。
也是因为蒋益沣一着不慎,排兵布阵出了大错。
“撤回来!”
麦柯和曾国藩同声命令!
等打扫了完了战场,主要是湘军处理了伤病员,双方继续打!
死了人,战场上的气氛变得无比凝重。
就在这当儿,一群黑衣人上来了。
不但衣服黑,头脸也是黑的,特像刚从煤矿出来的民工。
当头的大汉,不但黑,还赤着脚,当然脚也不白,只是上面布满了尘土,成了黑黄颜色。
不照以前的那些流派,都是首领自己自我介绍,这个队伍没有,只是两个前面行走的壮汉沉声喊了一句。
“冤有头,债有主,墨家余民前来寻仇!有气儿的出来几个,别给我装孙子!”
这不是不死不休的架势吗?
难道两家有世仇,积怨特深?
麦柯在看那个墨家的队伍,好家伙,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