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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柯认为这家伙并没有真正悔改!
但是,这件事不归他管,他也就一看一过,真正吸引他的是 那段描述,已经为了他们的目的不得不为的说明!
这都是绝好的证据!
荷兰人坏事作尽的证据!
到此为止,麦柯的好奇宝宝心态得到了部分满足,立刻就奔赴下一站。
“去隔壁洞穴!”麦柯兴致勃勃地大吼了一声。
喊完一看,才知道其他人都已经跑到了洞口,正在等候他。
那些死人,尽管生前是总督,而后也不过是一具尸体,看过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而那些碑文,如果给记者的话,都是很好的爆料,但是他们不是记者。
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对上面的文字,一个都不认识。
麦柯忙着了解情况,又没有功夫给他们解释。
所以,他们在里面等于无所事事,干陪着一帮死人。
所以,他们都跑到了洞口,等候麦柯完事,好进另一个洞。
麦柯一看这个情况,才知道只顾自己满足好奇心了,让大家都干等着自己。
不经惭愧的一笑,带头奔向下一个木目标。
这时候,关才又是一马当先,伸手就开始破门。
刚才等待的时候,他已经做过一番侦探,确定这里和前面的门一样,因此他就用同样的方法破门而入。
“别动!”麦柯大喝一声!
他敏锐地感觉到,这道门有爆炸装置!
一想到那些总督所说,里面的人都是当地原住民,还有那些被俘的官方代表,就知道心黑手辣的荷兰人,一定会有特殊布置,绝不会让这里的秘密泄露。
麦柯疾步向前,一把扽过关才,把他向后甩出去!
与此同时,如同钟表指针走动,咔、咔、咔、咔的声音,清晰地传出。
定时炸弹!
肯定是刚才关才动手开门的时候,启动了计时装置。
既然是定时炸弹,就不是触发式!
麦柯一脚踹开洞门!
果然,咔咔声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依然欢快地跳动,节奏照常均匀稳定。
麦柯仔细地倾听了一阵,然后飞身而起,落在了洞上方的横龛上,伸手往里一掏,扽出一个黑乎乎大个东西来。
然后,麦柯提着它,飞身跃下,站稳平地,对其他人说:“推出去十丈!”
然后,他就开始基础这个跳动的延迟起爆装置。
还好,设计者大概是想把进入的人也一网打尽,所以定时炸弹设计的延后时间比较长,到麦柯手里的时候,还有三分钟,才是预定爆炸的时刻。
看来从触发到爆炸总共时间是五分钟。
这一定是当时的荷兰设计者,不认为当地的原住民能解除这个定时炸弹,甚至他们都不会辨别这种要命的东西。
找到了钟表,麦柯咔哒一声停止了计时,这对麦柯绝对是小事一宗。
然后,麦柯也没有让大家立即行动,而是让他们在原地在保持。
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爆炸装置。
他则掏出那架多功能仪器,使用其检测功能,里里外外全面搜寻了一遍。
直到确认没有更多炸弹以后,才解除了危险警报,招呼大家进去。
大家这才进洞。
突然,大家以为眼睛花了!
然后大家不约而同地使劲揉眼睛。
然后睁开再看,还是一样!
里面怎么这么多人?
而且还排的相等整齐?
原来在隔壁那个洞穴,麦柯只是自己清楚这个洞中的内容,他并没有和众人解释,所以他心里有数,大家并不知情。
同时,刚才搜寻炸弹和其它危险,他已经对里面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所以现在他就没有大家的惊讶。
这里,实际上就是一个荷兰殖民主义者、历届总督捉拿的当地原住民和官府代表的总汇集处!
所以落入他们手中的中国人,都死在了这里!
刚才麦柯注意到了一个现象,所有的人都栩栩如生!
虽然他们的身上、脸上都带着遭到严刑拷打的痕迹。
他也没有来的及细探,匆忙而过,确定没有炸弹以后,就让大家进来一起观看。
大家极度震惊之余,就到这些人的近距离观察,这才得知,这些人都是死人!
死人为什么和活人一样?
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团。
彼得一如既往的鲁莽,上去就给一个大汉肩膀一拳!
“咦?不像是骨骼和肌肉,倒像是什么……蜡!难道是蜡像?”彼得大嚷。
这引起了麦柯的注意,到了彼得惹祸的地方,看那塌下一块的肩膀,麦柯稍微看看,就知道,这确实是蜡像!
但是,与一般的蜡像不同的是,这些蜡像是用真人作框架的!
综合前面的了解,看到这些真人,麦柯告诉大家,荷兰人犯下了何等罪行!
更为严重的是,他们挑拨了当地原住民和明朝官府的关系,造成了难以弥补的裂痕!
而且这种裂痕,也必然影响到天国的管理。
麦柯忽然想起一个典故,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难道不能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败也荷兰、成也荷兰吗?
想到此,麦柯对谭世龙说:“走,去见那些当地的族长、还有驻台满清最高官员,我有话对他们说!”
。
………………………………
第1207章 三家同舟共济
麦柯第一个拜访的就是福尔摩萨道台徐宗干。
徐宗干担任按察使衔分巡台湾兵备道,是满清中枢的最高官员,负责对福尔摩萨进行治理。
麦柯已经获悉,这位道台,是一位传统意义上的好官。
他在治理福尔摩萨期间,广建书院,兴办义学,整顿绿营班兵,变通船政,颇有治绩。
如果不是满清中枢**,如果在一个合民心的政权体系内,他一定能够平平稳稳地当官施政,稳步上升,度过一生。
可惜,他遇到这个特殊时代。
先是大陆的坏消息雪片一般飞来。
辅建,福尔摩萨名义上的统辖单位,被天军攻占!
一下子让这个孤悬海外的岛屿失去和满清政府的正规联系。
他能做的,就是保持这片岛屿的安定,其次,才能恢复被天军夺占的辅建。
不过说心里话,他不抱太大的希望。
他虽然也有一万多水陆兵力,比起整个辅建的兵力还是差得太远了。
那么多兵力都被天军给连窝端掉了,这么一万多人,还不是杯水车薪?
他不认为自己的兵力多强,才没有被消灭,只不过是自己在这里防守,天军还没有重点关照而已。
如果自己不自量力,离开宝岛,找上门去挨打,还不是活腻歪了,找死?
而且,现在已经是战火烧到家门口,澎湖列岛的那些岛屿,已经被天军的水师占据,他们随时都可以攻击宝岛的中部和南部。
至于北部,海路也没有多远不说,一旦南部和中部落于天军之手,那也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坚持的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发现了番字洞附近出现了大量的天军部队以后改变了。
番字洞,别人也许还可以掉以轻心,道台徐宗干却不会。
别管从哪一个方面思考,徐宗干都对这个地方极其重视。
他可不认为,那个曾经被荷兰人垂青的地方,可以被其他列强忽视。
别的不说,他已经知道附近的东瀛岛国、在西伯利亚大肆扩张的俄罗斯帝国、远渡重洋而来的美利坚合众国、法兰西帝国、德意志帝国,都已不同的形式,来到过哪里,对那里明着考察,暗中窥探,不一而足。
他们哪一个不是想把宝岛据为己有?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至于天军,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对天军的行为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天军的公开目的,就是推翻满清,夺回被满清占领的土地。
这当然包括福尔摩萨。
不过,理解是理解,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因此,当他得到报告说,一股强大的外来力量,控制了基隆地区,顺手把徐宗干布置在那里的力量几乎一网打尽的时候,他立刻就率领说有的力量过来了,要把失地夺回来。
他已经明确,能这样做事的,除了天军,没有其他的力量。
他带领的力量,就是他能支配的所有军队,还有他能施加影响的当地势力。
其中包括恒裕总兵和他的下属。
恒裕总兵,从一品高级武官,却要服从正四品的文官道台徐宗干管辖,这充分体现了满清的政治体系中,重文轻武的特色。
恒裕直接统领的军队达到了一万五千人,这次全部带来了!
除了总兵以外,还有福尔摩萨北路协副将关桂,他是负责宝岛南端以北之福尔摩萨中南部及北部的驻地最高武官将领。
再有就是郭扬声。
他任福尔摩萨水师协副将,隶属福尔摩萨镇之下的此官职是这阶段全福尔摩萨的海防军事层级最高武将,其统帅三标水营,五千名水师兵勇。
还有一位军官是陈连春,为淡水厅大甲中军守备,主要从事大甲地区武职事务,正七品官职。
这些人带领自己的武装倾巢而来,为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这股突然侵入的 天军力量消灭,保持福尔摩萨的安定。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股力量比他们想象的好强大得多!
几次交手,没有一次能占上风!
不但数量上不如天军,单兵作战能力也不如天军。
经过交手,他们才知道天军为什么在大陆各地所向无敌,闹得皇上、六爷他们都纷纷堵上了前线。
更厉害的是,他们去了,情况不但没有改变,反而更糟糕!
现在他们自己有了亲身体会,才知道满清的处境是多么艰难。
就这样一支偷偷潜入的偏师,自己倾尽整个福尔摩萨全岛的军力,却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他们的大量海军援军也已经到来!
这只援军,直接就是占领了整个东瀛岛国的强大存在!
徐宗干尽管消息比较闭塞,对这个狼子野心的东临还是了解的,对他们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被天军彻底灭掉,震惊得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那可真是惊喜交加啊。
惊讶的是天军如此强势!
把东瀛岛国那么一个强势的国家眨眼之间就给灭掉了。
这要是用来对付宝岛,更加不用多少时间,就能解决问题。
他自认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分对手是谁。
对上天军,那个一战之力,不值一谈。
喜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烟消云散了,
一个最令人担心的心腹之患消灭了。
面对这样一个对手,他还真寻思不定,是战,还是逃?
战,下场只有一个,玉石俱焚。
逃?逃亡哪里?这是一个问题。
本来,这是一个对多选择的出路,现在似乎出路很少,甚至,没有出路!
岛内,肯定不行!
虽然是自己的统治地盘,他也知道,满清一直没有赢得民心。
最起码,比当时的郑成功差多了。
向大陆逃?
那里不是安全港,倒像兔子进了狼窝!
天军正在那里横扫所有满清势力,到了大陆,可能正好赶上天军的扫帚,一起被横扫了。
往海外逃?
从东海,到北海,到南太平洋,有一块地方不属于天军吗?
基本上没有了。
也许还有一些无人居住的小岛?
徐宗干苦笑着摇了摇头。
福尔摩萨尚且不能存身,那些无名小岛岂是长久之计?
唉,竟然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天军总管兼总司令麦柯,前来求见道台徐宗干大人!”
声音纯厚清亮,直透人心。
徐宗干心神大震,竟然是这家伙来了!
太看的起老夫了。
他不禁苦笑。
麦柯的名声,不但如雷贯耳,而且每天都如雷贯耳!
说老实话,如果不是麦柯亲自来,换做任何一个其他人,徐宗干都不会见!
他虽然官不大,可是主政一方,脾气耿直,任性!
我就是不尿你,你有什么辙?
可是麦柯他就非见不可了。
理由?
那家伙可以见皇上、见六爷,如同脚面水――平趟!
他心里实际上觉得和这样的人见上一面,不管能不能达成什么协议,那都是比较荣耀的事情。
和皇上平起平坐的人,自己和他平起平坐,不也等于自己和皇上平起平坐了?
于是,他也不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