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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扰你,一个人慢慢吃。”
叶嘉树说完,端着盘子果断地离开了。
陆奈郁闷地看着他还没有动的餐盘,坐在他身后的晏清戳了戳他,陆奈瞥了眼他,不耐地说:“干嘛?”
“一个人吃饭,无聊不?”
陆奈无语地端起餐盘坐在他一旁,晏清又道:“刚刚那么嫌我,现在突然发现有我在,有多好了吧?”
陆奈郁闷地夹起碗里的上海青,丢在他碗里,不客气地说:“吃你的吧!”
“哎,陆奈,你这么殷勤,不会喜欢人家吧?”
坐在晏清对面的瞿南风一直在看戏,突然好奇地问他,陆奈偏头看了她一眼,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喜欢我?”
瞿南风听了,白了他一眼,晏清突然认真地看着瞿南风问:“你也喜欢陆奈?”
瞿南风不想理他,夹起碗里的娃娃菜,愤愤地塞进他碗里,道:“吃你的菜!”
“我讨厌青菜!”
晏清哀嚎一声,瞥见了不远处投递过来的瞩目,他推了推陆奈,示意不远处道:“陆奈,你的后左方,贺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瞿南风闻言,也好奇地偏着脑袋去看,然后对陆奈纠正道:“什么目不转睛?明明是虎视眈眈!”
陆奈不过淡淡瞥了眼贺颜,贺颜便心虚地低了低头。晏清又继续道:“说实话,贺颜其实长的挺漂亮的,也挺勤奋的。”
陆奈不说话,晏清又道:“这么水灵的女孩,你不喜欢也太可惜了。”
陆奈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打断他:“你觉得可惜你去啊?!”
晏清下意识瞥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瞿南风,连忙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人家喜欢的是你。”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她。”陆奈说完,端着盘子起身便离开了。
晏清见陆奈有些不爽的模样,又偷看了眼同样起身失落离开的贺颜,突然问:“南风,你说贺颜是不是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瞿南风瞥了眼离开的贺颜,没有任何反应,晏清又道:“我看着他们挺配的。”
瞿瞿南风一听,丢下了筷子,冷冷道:“哪里配了?!”
南风突然的火气,晏清迟疑了下,问:“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真的喜欢陆奈?”
瞿南风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喜欢陆奈,我只是不喜欢她。”
眼看着瞿南风也把他丢下离开了,晏清就在心里默默好奇揣测,贺颜到底是怎么你们了?一个个都不喜欢。
☆、能不能别和我说话
烈日炎炎,军训依旧在残酷地进行着,宽阔的操场上,所有高一学生站得笔笔直直,汗流浃背,不敢动一下。炽热的阳光毫不客气,真心实意地烤得人闷热到窒息。而风,也狗腿地一下也没出现过。
正是最毒辣的午后,突然,接二连三地晕倒了三四个学生,其中有一个,还是男生,正是高一三班的晏清。
晏清站在瞿南风的旁边,她的前头站着贺颜,全部晕倒在她面前。
当然,瞿南风下意识是去扶晏清的,陆奈见她要把人抱起来,他道:“你抱贺颜去医务室,我扶晏清。”
“好。”
陆奈见着发呆的叶嘉树,朝她喊道:“叶嘉树,帮我一下。”
“哦。”
叶嘉树扶着晏清,陆奈把晏清背了起来,一路急忙去了医务室。
因为室外温度快到40℃,晕厥了好几个同学,于是,教官最后决定休息半个小时。医务室里,校医给几个昏厥的学生喂了解暑的藿香正气水,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晏清是先醒来的,醒来后陆奈递给他一瓶水,晏清猛地喝下去,才又生龙活虎起来。他问:“你们谁背我来的?”
“你觉得呢?”
陆奈嫌弃地看着他反问。晏清的目光把三个人扫了一个遍,最后落在瞿南风身上,他认真道:“我记得是南风。”
也不想想他一个这么大高个的男孩子,瞿南风再爷们,也背不动啊。陆奈与瞿南风对视一眼,陆奈朝晏清道:“嗯,就是南风背你来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瞿南风也心领神会,朝晏清道:“我背你累死了,所以你得好好地请我们大吃一顿。”
瞿南风说完,又瞄了眼床上的贺颜,疑惑道:“她怎么还不醒?”
瞿南风话才落下,叶嘉树眼尖地瞥到贺颜微微睁开的眼,道:“她醒了。”
“我在哪里?”贺颜刚醒来,有些气若游丝。
“医务室,你晕倒了。”
叶嘉树简单的解释,见贺颜要起来,她下意识伸手把她扶起来坐好。贺颜的眼神在叶嘉树脸上停落了一秒,道:“谢谢。”
叶嘉树看了眼贺颜干裂的嘴唇,朝陆奈问道:“还有水吗?”
陆奈从桌上拿起一瓶水递给叶嘉树,叶嘉树又把水递给了贺颜,贺颜接过后又瞥了眼陆奈,一个字也没说。
几个人最后被忍无可忍的苏婷赶走了。晏清不满道:“我还想多休息一下呢。”
“没事,下次晕了的话,你可以再来。”
陆奈不轻不重地嘲笑,晏清道:“你刚刚没听苏医女说吗?竟然说我……我才不会来了。我可没这么体弱多病。”
瞿南风又接过话茬道:“不,你一直都是体弱多病,弱不经风的小女子。”
几个人吵吵闹闹,叶嘉树瞥了一眼落在身后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贺颜,她放慢了脚步,待贺颜跟上,她开口道:“你要是不能再军训,可以请假的。”
贺颜愣了两秒,摇头,朝她一笑,道:“我没事的,谢谢你,嘉树。”
…………………………………………
早上六点,围着操场的晨跑,叶嘉树体能并不好,陆奈故意放慢脚步,待她慢吞吞上来,问:“你还行不行?”
“……”
“跑不动了和我说,我背你。”
陆奈念叨个不停,叶嘉树终于忍不住说道:“陆奈,你能不能别和我说话?”
“干嘛啊?生气了?”
叶嘉树白了他一眼,又目视前方,毫不客气道:“我和你说话浪费体力。”
“哦……那你别说话,听我说。”
陆奈笑了笑,叶嘉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也加快了步伐。
相比叶嘉树,落在最后的要数一班的夏蘅,她气喘吁吁地归队,然而同学已经等她好一会儿了,她自然地又被教官黑着脸训斥了。她朝身后的温以臻小声嘀咕道:“说了让你等我,你在我前头的话,我肯定能跑快很多。”
“后面的同学嘀咕什么呢?!懂不懂纪律啊!”
教官不满地喊了一声,夏蘅立马乖乖不说话了。
休息的时候,叶嘉树发现自己的水杯找不到了,她正打算去买时,就发现陆奈跑了过来,把她的水杯递给她,叶嘉树狐疑地问:“干嘛去了?我杯子里的水又没喝完。”
“加了点盐,免得等会脱水严重。还有,女孩子不要喝太凉的水,夏天也不行!”
陆奈气喘吁吁,接过正用幽怨目光盯着他的晏清手里的矿泉水,大口喝下,晏清郁闷道:“我才是需要盐水的人。”
陆奈不理他,把晏清手里的水瓶往他嘴边送,道:“多喝点。”
“……”
瞿南风看不过去了,在一旁不满起来:“陆奈,你偏心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怎么没见你把我当女生一样细心照顾啊?”
陆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我这不是给不开窍的某人机会吗?”
瞿南风顺着陆奈的眼眸望向晏清,哼了一声:“重色轻友!”
军训不过三天,晏清晕倒了三次,吓到了教官,最终以身体不适合高强度的运动为由停止了军训。多少学生都羡慕晏清,瞿南风羡慕的同时,甚至在怀疑晏清晕倒的真实性。像她,不仅没有晕倒,连头晕的迹象都没有。她也很想晕倒,也很想在一旁休息啊。
坐在草坪上休息时,瞿南风甚至问叶嘉树头晕不晕,叶嘉树毫不迟疑地摇头。对于看起来弱不经风,身体耐扛的叶嘉树,瞿南风不禁有了几分好感。与此同时,瞿南风默默地嫌弃着晏清,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如此地弱不经风。晏清每每都不会和瞿南风计较,一是他身为男人,不和女人计较,二是他的身体素质的确很差。因为军训连续晕倒三次,后来被称为锦南的林黛玉。晏清每每听到这个外号,都特别后悔,早知道当初,他就直接请假不军训了,可能也不会有之后的事。
晚上踢正步时,算是军训最舒适的时候。没有白日里的烈日炎炎,即使温度依旧很高,却有一丝沁人心脾的晚风吹过,似要抚平心尖的躁动。
同学们坐到草坪上休息,有说有笑。瞿南风和叶嘉树挨着坐,陆奈肯定会坐在叶嘉树身旁,此时,贺颜一定会过来,坐在陆奈一旁,甚至还会殷勤地递水递纸巾。虽然陆奈每次都拒绝了,可是同学们仍旧嗅到了一丝猫腻,甚至在某天晚上休息时,有一个同学起哄道:“贺颜,陆奈,你们是不是在一起啊?”
就连教官也好奇地凑过来,一本正经又严肃地说:“学校不允许早恋,所以……”
在同学们紧张的张望里,教官继续道:“你们不要太高调,不要被发现了。”
教官的话一出,全场哄笑,甚至还有人八卦教官是不是也早恋了。教官笑了笑,眉眼间平添了几分温柔,心情颇好地说道:“我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女朋友了。”
教官也不过二十多岁,有同学连连惋惜感叹,甚至还有胆子大一些的女同学感叹:“教官,你是我的菜,我还想追你呢。”
“来不及了。”
“教官,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早恋啊?”
“不早恋的话,女朋友都要和别人跑了。”
教官脾气颇好地应和着。一个个不放过教官,教官又道:“不要再问我了,再问我,就跑步好了。”
于是同学们默契地转移话题,话题又道了刚才没有回答问题的贺颜,陆奈身上。
贺颜低头不语,面上浮起一丝绯红,看起来有些羞涩。有学生以为贺颜是害羞不好意思了,又问陆奈:“陆奈,贺颜都害羞了,你说说看,你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陆奈瞥了眼神色未变的叶嘉树,又看了看全场朝他盯着的学生,他笑了笑,道:“我们学校不允许早恋。”
贺颜听闻,眸色立马暗下去了。又有同学不依不饶,道:“你们不是从幼儿园就是同学吗?那不就是青梅竹马?怎么还没在一起?陆奈,你不会骗我们吧?有什么好藏着的?教官都说了,不早恋的话,女朋友就会和别人跑了。你看看贺颜,这么漂亮,对你又这么好。”
瞿南风在一旁听得牙痒痒的,她也不是嫉妒贺颜,她虽然喜欢陆奈,对陆奈却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贺颜。要是陆奈和贺颜在一起,以后他们要是一起玩,瞿南风想,她一定会很想揍人的。
“对我好的人多的去了,和我青梅竹马的也多的去了,难道每一个都要和我在一起?”
陆奈望着叶嘉树不轻不重,和悦地说完,同学们又开始嘀咕起来,此刻,教官洪亮的扫兴声响起:“好了,集合。”
新一轮的训练开始,同学们只得收敛自己的好奇心,起身站好队伍。
☆、该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疼呢?(上)
军训转眼便接近了尾声,就连天气也给力了不少,拂去了燥热,平添了几分清爽。
午后,晏清被李阮喊去领书,他把陆奈,瞿南风几人都喊上了,去教务处搬书。
叶嘉树是被陆奈骗去的,当叶嘉树赶过去,一个女孩吃力地搬着比她头还高的书,书倾倾斜斜,眼看着女孩要撞上墙,叶嘉树喊了一声:“小心。”
叶嘉树还是晚了,女孩撞上了墙,书散落了一地。叶嘉树过去给她捡了起来,夏蘅朝她道谢:“谢谢。”
夏蘅看到叶嘉树,眨了眨眼,热心笑道:“是你啊!我叫夏蘅,一班的。”
“你好,我叫叶嘉树,三班的。”
叶嘉树客气地朝她一笑,夏蘅又俏皮道:“和我家羽爷一个班。”
羽爷,应该就是孤僻的苏羽晗吧。叶嘉树笑了笑。瞥见地上的一只白色球鞋,抬眼便看到陆奈朝她莞尔一笑,陆奈弯着身子把书捡起来,放在夏蘅堆得老高的手里:“同学,你拿这么多拿得了吗?”
“没事,我还可以。”
夏蘅朝他说道,叶嘉树在一旁对陆奈建议地说道:“陆奈,你帮她把书搬到一班去吧。”
陆奈点头,从夏蘅手里拿过书时,夏蘅连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没事,一起去呗。”
陆奈说完,又朝叶嘉树道:“那你搬我的书。”
叶嘉树看到后头凌乱中的晏清走了过去,当她要搬书时,晏清小声问:“这女生看起来很熟悉。”
夏蘅朝他表达谢意,听到了一阵不悦叫唤:“夏蘅!”
夏蘅抬头就看到了温以臻,她的眼睛一亮,欣喜地问道:“温以臻,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就不能过来?”
温以臻冷着脸应她,目光落在陆奈手里的那一摞书,夏蘅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道:“没有啊,我就是没有想到你会过来啊。是来给我搬书吗?”
夏蘅朝他一笑,朝陆奈道:“同学,谢谢你啊,给我同学搬就行了。”
陆奈把书挪在温以臻面前,道:“给你。”
温以臻淡淡看了眼他,又瞥了眼夏蘅,抱起陆奈手里的书,看也不看夏蘅一眼,大步走去。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