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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他今晚本来不打算碰她,即便是刚才发脾气剥光了她全身衣服都只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没打算真的碰她。
时笙刚出了事,现在还不知生死,不适合做这种事。
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喜欢的女人,又难得这么柔顺任人揉捏,难免心猿意马控制不住。
男人俯身,俊美的脸凑过去,低沉的嗓音性感而蛊惑,很撩人,“南乔,可不可以?”
南乔睡着了,自然是没有回答他。
莫北丞等了几秒,自顾道:“不说我就当你默许了,恩?”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憋爆炸了,本来就次数不多,再来个突发情况不想做不能做,一个月也没几次。
估计除了乔瑾槐那个被刺激得有了心里阴影,这么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没哪个比他还憋屈的。
莫北丞吻着她的唇,又辗转到了耳后,再轻轻的舔弄她的耳垂。
吻了会儿,怀里的女人除了觉得他打扰到她睡觉不满意的哼了两声,基本没什么其他动作。
更别提回应他了。
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强势的掌控欲,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他便可劲儿的弄她。
捏着她的鼻子,亲吻她的唇。
南乔被他逼得没办法呼吸,不得已睁开眼睛,眉头拧得像是团麻花,不满的抱怨,“莫北丞,我困死了。”
“恩,”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抱着她,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南乔:“……”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将他的话连续过了即便才明白意思,她抬脚踹他:“不要,你下去。”
这种时候他怎么停的下来,一边揉着她,吻着她,一边低声安抚她,“不会太久,只几下就出来。”
她穿的是开襟睡袍,几乎不用手扒就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莫北丞盯着她,眼神像是一张网,紧紧的将她束缚着,让她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
南乔的眉头拧得紧紧的,“床上去。”
这种时候,莫北丞哪里还会跟她计较这点折腾,从沙发上下来,没等南乔起身,便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莫北丞半跪在床边,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颊,低语道:“南乔,谢谢你。”
南乔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谢她。
清醒的时候估计都想不明白,更别说她现在醉到只能勉强听清话认清人的地步了。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狗血烂熟又讨女人喜欢的话吗。
“你为什么谢我?”
清醒的时候她大概不会问,但她现在醉了,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
想不明白,就问了。
莫北丞:“……”
自然是谢她那句‘不离婚’,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上。
“咝。”
莫北丞停住动作,用指腹拭了拭唇上被咬的那一处——
指腹上沾了淡淡的红色。
流血了。
“你咬我干嘛?”
男人的嗓音透着情欲未散的沙哑,粗重的喘息声吹拂在她的侧脸。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说谢谢我。”
莫北丞:“……”
他想捏死她。
他耐着性子,亲吻她的额头,低哑的声音从男人喉咙里溢出:“我们等一下再讨论,好不好,恩?”
南乔别开头,“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里野兽般肆意冲撞的念头,“谢谢你说不离婚。”
南乔歪着脑袋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男人低头,额头挨着她的额头,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强行扳正,不准她躲避。
粗噶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隐忍,“我忍不了了,给我,恩?”
南乔还是没说话,他便以为她默许了,又俯身去吻她的唇。
“骗子,”南乔抬手推他,莫北丞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推开了,“你跟陈白沫在一起,这种时候也说谢谢?”
“不是,”他刚说了两个字,顿觉得这话不对,一抬头,果然见南乔正瞪着他。
他擦了把额头上不知是急出来的,还是被南乔气出来的汗,抬高声音:“不是,我跟她没有这种时候。”
有次从部队回来,太晚不想回莫家,跟她在酒店开房都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那种,哪会有这种差枪走火的情况。
果然不能让现女友知道前女友的存在。
再冷静淡漠的女人,其实心里都介意。
妈的,他是真的冤枉。
本来安安静静的做个爱,现在变成了解释跟前女友发展的哪一步了。
“我跟陈白沫什么都没有,就亲了几次,而且都是清教徒式的。”
南乔翻身,“我要睡觉。”
莫北丞:“……”
他将女人捞过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都多久的陈年老醋了,你还跟我计较。”
“除了那些,你现在也没什么醋能让我吃了。”她说的理直气壮。
莫北丞失笑,“你是在怪我没找两个红粉知己,没事在你面前秀秀恩爱?”
滚。
南乔睨着他,目光凉凉的。
她解下莫北丞睡袍的腰带,翻身坐到他身上,将他两只手聚过头顶,用腰带缠了几圈,系好。
莫北丞配合的由着她折腾,似笑非笑的道:“你打算干嘛?强来?”
系好后,南乔又试了试结实程度,然后才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好反省,明天早上起来写检讨。”
第208章 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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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中,南乔的目光很亮,带着酒意的微醺,脸上因染着红晕而显得妩媚嫣然。
她捏着莫北丞的下巴,让他低下头,肆意的打量他的脸。
丝毫不掩饰对他出色面貌的欣赏。
莫北丞由着她胡闹,也没去管手上绑的结,淡淡地笑着,“过瘾吗?”
南乔醉了。
醉的许多事都模糊了,但那些和莫北丞相处的画面却很清晰。
——他在酒店醒来问她要多少钱时冷漠且不屑的态度。
——被逼婚时,差点将她掐死的狠劲儿。
后来的后来。
他替她作作伪证。
去结扎。
……
南乔看着他,唇角的笑渐渐收敛,身子下压,伏在他胸前,低低的说:“你真凶。”
“……”
“三哥,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谢谢——
能遇见你。
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低低的,后来还说了句什么莫北丞没听清,低头去看,南乔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莫北丞:“……”
他失笑,气定神闲的闭上了眼睛。
双手被举过头顶绑着、胸口还压着个人睡一晚上,这感觉并不好,但他却没有挣开,以至于,天刚微亮,他便醒了。
南乔趴在他胸口睡的正熟,呼吸浅浅的拂过他的胸膛。
有点痒。
但更多的是,随着她呼吸,身体的一起一伏带给他身体的触感,激起的其他地方的反应。
晨起,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这种动作对他一个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正常男人而言,简直是种折磨。
他无奈的挑了挑眉,长出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外面的天色。
从最初的墨蓝色一直到深蓝、浅蓝,他都觉得身体要憋得要爆炸了的时候,怀里的女人总算有反应了。
她似乎睁开眼睛了,长长的睫毛刷过他因为紧绷而异常敏感的胸前肌肤。
然后抬头——
看了看被捆着手的莫北丞,又看了眼自己,反应过来她还趴在他身上。
微拧着眉从他身上下来,“三哥?”
南乔抬手摁了几下眉心,一脸难受的活动着僵硬的肩膀。
莫北丞泰然自若的盯着她,淡淡一笑:“记不得了?”
南乔揉眉心的手顿了顿,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恩。”
其实有点印象的,但这么丢脸的事,还是别提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莫北丞将举了一夜的手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调侃,“难不成你喜欢用强来?”
男人眯起眼睛,显出十足的兴味来,挑逗的曲起腿蹭了蹭她的腰部。
南乔:“……”
她昨晚醉得都走不稳路了,哪里还能打出什么高技术含量的结,就随便系了系,别说莫北丞这种当过兵的人,就是普通人,多挣扎几次都散了。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南乔伸手去给他解手腕上的腰带,还没触到系的结,莫北丞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手腕一动,原本还牢牢的捆在他手上的腰带便掉了。
莫北丞俯身吻上去,撬开她的唇齿,异常激烈的亲吻着她,战栗的感觉从每个毛孔延伸到每一根神经。
南乔绷紧身体,手贴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温热,甚至滚烫,声音哑的很,“被你睡了一夜,不给我点补偿?”
他覆上她的手背,往胸口压了压,“你瞧,都硬了。”
南乔脸上滚烫,抬脚踹他:“滚。”
“呵呵,”男人低笑,“我说的是肌肉,被你压了一晚上,你默默看,是不是都硬了?”
莫北丞的大掌贴着她的腰,“你想哪儿去了,恩?”
声音又低又哑,模糊的大概只有紧贴着他的南乔才能听清了。
两人身上都穿着系腰带的睡袍,莫北丞的腰带昨晚就被南乔给扯了,这会儿睡袍敞开,和没穿没大的区别。
莫北丞呼吸粗喘:“你昨晚那句谢谢是什么意思?”
“什么谢谢?”南乔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
莫北丞危险的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两声,“不说是吧,那你别后悔。”
在这种事上,女人和男人相比,无论是在体能还是承受力上都要弱势些,她不说,莫北丞也不逼她,就在这种事上折磨她,使劲的折腾她。
南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她撑起身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恩。”
男人疼的闷哼一声,低低的喘息了两下,“属狗的?”
…………
莫北丞估计是真的太久没做过了,整个人都憋疯了,昨晚木子的话让他情绪有些激越,一时就没控制住多要了两次,甚至对她的哭喊和求饶置若罔闻,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安抚了,但南乔还是哭。
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最后,他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了,只记得他好像一遍遍的跟她保证——很快。
南乔整个人都被一种陌生的刺激感淹没了,但这种刺激对她而言,是带着些痛感的。
不知道是只有她这样,还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
南乔掐着莫北丞的手臂,也不记得听他说了几次很快了,然而,很快过后又是新的一轮不知餍足的占有。
渐渐的——
她的思维变得缓慢,连感知都慢了,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已经晕过去了。
结束后。
南乔撑不住直接睡过去了,她蜷着身子,睫毛上还有些水珠,女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因为沾了水变的根根分明。
莫北丞坐在一旁,用手指帮女人梳理着凌乱铺在枕头上的黑色发丝,忍不住抚了抚她潮红未褪的脸颊。
南乔拧眉,往一旁避了避,小声嘟囔,“不要了。”
莫北丞勾唇——
他把他的小妻子吓坏了。
南乔虽然累极了,但并没有睡太久就被饿醒了。
她已经一天两夜没吃过东西了,就昨晚喝了半瓶酒,早上还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运动,差点被折腾掉了半条命,这会儿整个人饿得都软了。
“三哥,我饿了。”
莫北丞抱着笔记本在看助理发来的邮件,听她说话,将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那起来,下楼吃饭。”
他已经吩咐桂姐熬粥了,这会儿放锅里温着的。
南乔点了点头,但全身都软,不想动。
莫北丞当然知道她现在软的不想动,掀开被子下床,“我去主卧拿衣服,你再躺一会儿,或者起来洗漱。”
这里是客房,没有他们的衣服。
他穿上睡袍出了房间。
莫北丞出去后,南乔从床上起来,裹着睡袍去洗手间洗漱,她快要饿死了。
…………
桂姐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和点心,是专门替南乔准备的,木子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到南乔被莫北丞从楼上打横抱下来,了然又暧昧的点了点头。
木子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