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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突然肯定不是事先决定的,季予南即便是季氏的总裁,但员工的调配公司也有流程,要和替补的人把工作交接清楚了才能走。
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她回厨房煮面,“我周一会准时回总公司上班,让季总先回去吧,我手上的工作还没有交接,房子也还没退。”
“这些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如果时小姐不介意,收拾行李我也可以代劳。”
时笙:“……”
看这形势,自己要是不同意,估计凯文要将她连人带行李一起扔到车上了。
“那等我吃完面,我从早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
时笙饿的都快虚脱了。
凯文站在她后面,看着时笙平静的低头尝味,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老大辩解,“时小姐,季总去男科不是你想的那种原因。”
“他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
虽然不是那方面有障碍,但也不是像头疼脑热那种随口就说的病情,所以他沉默,算是默认了。
时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没有不举,只是被人废了暂时不举。”
其实也不难猜,季予南那么傲娇的性格,如果真的不举,也不会觉得是他自己有问题而去看男科,只会觉得是女人不够妖娆妩媚勾不起他的兴趣。
“也不是被人废了暂时不举,”凯文越解释越乱,急的都快冒汗了,万一时笙等一下传个话再往这方面偏一点,季少非要将他皮扒下来,“没有不举,举着的,一柱擎天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哦……”时笙拖成了声音,端着面回头,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后往他身后看去,“这么清楚,你试过?”
“我……”他真的要给跪了。
能不能在一个频道上。
时笙端着碗往外走,他也跟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一张脸黑的跟顶了个锅底似的季予南,牙齿打架,支支吾吾的道:“没……没试过。”
季予南走进来:“你去楼下等着。”
凯文撒丫子就跑,到门口时还将门带上了。
季予南唇角处有一处淤青,在医院的时候都还没有,头发有些凌乱,即便带着伤也无损他五官的俊美,反而多了几分落拓的男人味。
他看着她手里端着的碗,“没吃饭?”
“恩。”
碗有点烫,时笙呲牙,加快了步子。
一只布满薄茧的手伸过来,接过她手里滚烫的碗,几步走到桌子前放下。
季予南的手算不得完美,手指虽然修长,但因为常年锻炼习武,掌心里有一层薄茧,和电视里那些小鲜肉比起来简直不忍直视。
但时笙却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的手。
感动仅仅只维持了几秒的时间,就见季予南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挑了挑面条,低头吃了一口,“我也没吃饭,你再去煮一碗。”
时笙:“……”
日了狗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煮,我要饿死了。”
时笙抢过碗,又从他手里抢过筷子,也顾不得烫,低头吃了一大口。
“我吃过的。”
“吻都接过了,我要这么矫情早就该跳楼以证清白了。”她含着食物,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季予南:“……”
他无言以对。
时笙低头吃面,她是真的饿了,也没顾什么形象,不过,她在季予南面前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季予南的眼睛里渲染进了笑意,他起身去了厨房,时笙以为他去煮面条了,侧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从厨房里拿了双筷子出来。
“你自己煮。”她端着碗缩到一边,“脏死了。”
季予南哼笑,“我用的筷子你都用了,还矫情这些?嫌脏就重新去煮。”
他将碗端到两人中间的位置,低头吃面。
时笙抢不过他,力气不够,碗还烫,恨恨的瞪了他几分钟后,将筷子往桌上一拍,去厨房煮面了。
两个人在一个碗里吃东西,在她看来比接吻还暧昧。
时笙煮的面是女人的食量,自然不够季予南吃,她这边刚将调料拌好,季予南就吃完端着碗进来了,“不够,再来一碗。”
他很久没吃过这种中式的面条了,所以觉得味道特别好,尤其是吃得半饱,意犹未尽。
“没了,”时笙没好气的晃了晃已经空了的包装袋,嘟囔,“怎么没撑死你。”
季予南看着她煮面。
调料已经拌好了,只等面条熟了后挑起来了,两人都没说话,一个看着锅,一个看着她。
男人抿了下唇,明明才三个月没见,却觉得过了好久,他在费城还有些事要处理,但却迫不及待带的想带她回纽约。
他扣住时笙的脸蛋,粗粝的手指慢慢的摩擦着她的唇瓣,上面还沾了些吃面留下的油渍,他也不嫌脏,用指腹一点点擦拭干净。
倒弄得时笙不好意思了。
她拿着锅铲的手臂逐渐垂下去,低头,避开了他的触碰,“你快出去,我要捞面了,饿死了。”
季予南看着比他矮一截的女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低哑哑,略带了几分沙哑:“还没熟。”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
男人在这方面领悟力极高,季予南虽然缺少实战锻炼,但经过这几次差点擦枪走火的亲吻,已经能准确的找出时笙的敏感点了。
他的唇研磨着时笙薄薄的耳垂,气息从她的耳朵里灌进去,她双腿一软,脑子整个都懵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季予南。”
她无意识的揪紧了他的衬衫。
一阵深长绵缠的亲吻后,季予南松开她。
时笙身子发软,被他揽着腰按在怀里,锅里冒出的白雾将厨房弄得雾蒙蒙的。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额头,低笑道:“面糊了。”
时笙这才想起锅里还煮着面条,急忙推开他,关了火捞面。
面煮得太软了,若是平实她肯定吃不下去,但太饿了,也没挑。
吃完面,时笙开始收拾行李,虽然在费城住了三个多月,但平时上班都穿工装,也没多少行李。
季予南在一旁看着,等她收拾完,率先出了房间。
……
楼下车子已经等着了。
凯文帮时笙将行李放到后备箱,拉开后车座的门,整个过程都低着头避开时笙的目光,再跟她杠两句,说不定他就成了季少的小情人了。
费城到纽约开车只要两个小时。
时笙闭着眼睛假寐,她早上起的晚,这会儿没什么睡意,但又不想说话,就索性放空思绪发呆。
季予南似乎很忙,从上车起就一直在看文件。
凯文开车的技术很好,一路平稳,时笙渐渐的就睡着了。
他看了眼后视镜,见时笙睡着了,道:“季少,慕小姐刚才打电话找过您,让您给她回个电话。”
季予南合上文件,抬手将已经睡着的女人揽过来,头枕在他的腿上,“知道了。”
之后就一路无话。
凯文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回还是不打算回。
车子开到长岛别墅的停车场,时笙还没醒,季予南捏了下眉心,调整坐姿,“车钥匙留下,你先回去吧。”
“是。”
凯文下车后,季予南降下车窗,低头点了一根烟。
停车场的光线很暗,打火机暖色调的火光映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明暗不定,显得有些模糊和孤寂。
青白的烟雾从窗口飘散出去。
第三百二十九章她是该跟你说对不起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04 01:08|字数:3617
季予南垂眸看着枕在他腿上睡觉的时笙,一只手轻轻的剐蹭着她粉嫩的脸颊,一只手夹着燃着的烟。
一根烟燃了一半,时笙便醒了。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后才将视线落到季予南身上,声音很哑,“到了?”
“恩。”
男人应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灭烟头,打开车门下车。
时笙也跟着下了车。
再次回到这栋住了一个多月的别墅,站在奢华恢弘的大厅,时笙没有半点回家的归属感。
她随意看了一眼便打开鞋柜拿拖鞋,正好有人敲门,时笙顺手就开了。
门外站着的人是慕清欢,穿着一件学院风的亚麻蓝大衣,白色高领毛衫配修身牛仔裤,及脚踝的短靴。头发绑成马尾,整个人都充斥着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像个高中生。
慕清欢的视线没在时笙身上停留,而是直接看向了客厅里的季予南,“予南,我有话想跟你说。”
季予南微皱了下眉,沉默。
时笙已经迅速换好了鞋子直起身,“我上去睡觉。”
她拉着行李箱往楼梯走,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变化。
季予南盯着她,幽黑的眸子里似乎有火焰,明明灭灭的闪动着。在时笙经过他身侧时,他的呼吸蓦然就重了几分,唇瓣微启,似要说话。
慕清欢截断他:“很重要。”
……
待时笙上楼后,季予南的表情恢复了漠然,连气息都透着冷硬,漠漠的道:“去书房说吧。”
季予南的办公室是深色调的装修,一走进去光线都暗了几个度。
他淡淡的道:“你先坐,我处理一份文件。”
十几页纸,季予南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完了,在末尾处签了字,盖印。
那枚蓝色的小印被他用两个手指拈着,映着灯光,里面的蓝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缓缓游动。
慕清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曾经他们关系最难舍难分的那一阵,她也曾放在掌心里把玩过。
那本来是条项链,后来季予南将它雕刻成了小印。
她和季予南交往期间也见识过不少价值连城的珠宝,甚至为了提高自己的眼见,她还特意去找专业人士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但这枚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蓝钻了,那些蓝色在灯光的映照下就像是活了一般。
自己还曾跟他玩笑着提过,以后就用这枚蓝钻当求婚的聘礼。
季予南答应了。
而如今,这枚蓝钻还在他手上,他们也已经形同陌路了。
她唏嘘的叹了口气。
季予南合上文件,抬头,“找我什么事?”
慕清欢还现在回忆里面没怎么回过神,听他问话,循着本能道:“你是打算送给她吗?”
“……”季予南拧眉,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这枚蓝色的小印,慕清欢之前问他要过,他也准备结婚的时候送给她,“不是。”
“那你还是送给我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面上尴尬,却更多的是期盼,两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送给她。
若不是神思恍惚,她根本不敢问。
因为知道,可能会自取其辱。
他抿唇,“你想要?”
慕清欢苦笑着摇头,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反问了一句。因为了解,知道让她再说一遍是玩玩说不出口的。
他在给她留脸面,而她,自然识趣的顺着台阶下了。
但她不甘心。
“我想要,但仅限于它代表的是你对我的心意时才想,若你只是想用它来补偿我,我不会要,这辈子都不会要。但时笙想要它,和它是不是代表你的心意没关系,她只看重它的价值连城,或许还有它能调配的势力。”
‘补偿’两个字毫无意外的是踩了地雷。
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慕清欢不吭一声的就拿了钱去了法国,半点要问他的意思都没有。
季予南看着沙发上的女人,眸子骤然眯起,声音像是从喉间溢出来的,又冷又沉:“有件事你误会了,我并不需要补偿你,不是我甩了你,是你出于种种考虑选择了最大的利益。”
“好,就算我出于种种考虑选择了最大的利益,但也没有利用过你,更没有想过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贵重的东西,反而我因为你,被你父亲逼得要在外漂流。”她恼怒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情悲愤,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
对这个男人。
对自己的前程。
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却要在这里受他的质问。
季予南往后一仰,靠进椅背,长腿随意的交叠。
他喉咙干涩,想抽烟,但慕清欢不怎么闻得惯烟味,刚摸到打火机的手又抽了回来。
烟瘾犯了,这让他脾气越发的不好,“如果你是想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出去了,就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