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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
她看着莫北丞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明白他明明混过军队、在泥坑里摸爬滚打过、还生吃过蛇,怎么还有这点可笑的洁癖。
潮州粥是用专用的砂锅现熬的,等的时间有点长。
坐着看别人吃,是件很考耐心的事。
她本来不饿,在咽过无数次唾沫后,竟觉得饿得不行了。
但想到那条被莫北丞生吃了的蛇,又半点没有食欲!
最后还是莫北丞强行逼着她喝了两碗粥,菜是一点没吃。
莫北丞瞥了她一眼,懒懒的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天不怕地不怕。”她语气中,带着并不显而易见的惆怅唏嘘。
男人看着她,视线既深且沉。
全然看不透他在看她时,究竟在想什么。
南乔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避了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了别墅。
南乔总算明白他那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回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是什么意思了。
又被结结实实的折腾了一回,到天亮,她几乎是晕过去的,而不是睡过去的!
……
南乔醒来时,已经很晚了。
身上疼的厉害,尤其是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莫北丞不在房间里!
她洗漱完下楼,正好听到萧念恩在抱怨,“三哥,你怎么让沈南乔住这里啊?”
莫北丞拧眉,正准备说话,一道沙哑而没怎么清醒的嗓音从二楼的楼梯传来。
“那萧小姐觉得,我该住哪里?”
萧念恩是个典型的没心机的富家千金,性格直爽,不藏话。
她不喜欢南乔,单纯就是因为她觉得,沈南乔将三哥抢走了!
这和当初知道莫北丞和陈白沫交往时不同,毕竟,三年和闪婚比起来,她更容易接受三年那个,至少她是败给了感情。
但是沈南乔,却是突然之间成了莫北丞的妻子。
她怎么甘心!
萧念恩瞪着从楼上下来的沈南乔,她裹着睡袍,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很瘦,却玲珑有致。
随着她走近,一眼就瞧见了她脖子上暧昧的吻痕。
不多。
但三哥这样克制的性子,已经实属难得了。
“三哥,你亲她?”
莫北丞摁了摁眉心,眉头上挑,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我妻子,我不亲她还能亲谁啊?”
“你的意思是,谁是你妻子,你就亲谁?”
萧念恩的脑回路,莫北丞一向跟不上,抬头,却见南乔歪着身子靠着扶拦,正慵懒含笑的看着她,似乎也在等他的答案。
莫北丞尴尬的咳了一声,却是看着南乔问道:“想吃什么?”
萧念恩被忽略了,她也不恼,而是朝着沈南乔挑衅的勾了勾唇角。
三哥不承认,那就是对她没什么特殊感情了。
那迟早,也是要离婚的。
南乔神色未变的走下来,“容姐呢?”
“在厨房。”
萧念恩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吓得都魂飞魄散了。
她哥。
要是知道她又来找莫北丞,非剥了她一层皮不可!
她冲莫北丞摆手,急的火烧屁股似的,“三哥,皇上催命,我要撤退了,我等着你离婚啊。”
莫北丞:“……”
南乔:“……”
萧念恩风一样的走了。
南乔盯着她的背影,弯了弯唇,“你这个妹妹,还真是可爱。”
她去厨房里找容姐。
手腕被男人拽住,她直接一个踉跄跌回了他的怀里,“你对诅咒你婚姻的人,一向都这么宽宏大量?”
“我们的婚姻,还需要诅咒吗?不是一直都在悬崖上?”
莫北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松开她。
南乔起床有喝一杯温水的习惯,容姐早给她准备好了,她靠着厨房的门框,慢条斯理的喝着水。
“抽个时间,我们回趟莫家。”
他的态度淡然从容,像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什么郑重其事的意思。
南乔却被他的话弄得险些呛了水,连连咳嗽。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再等一段时间吧。”
莫北丞的母亲并不喜欢她。
她不想闹不愉快。
也不想让这段婚姻变的更复杂。
莫北丞冷笑,“等一段时间?等多久,等我们离婚?”。
第119章 断她一双翅膀
男人英俊淡漠的脸上显出有几分恼羞成怒,混着几分淡淡的寥落。
“沈南乔,一个男人说要带一个女人回去见父母,其中的含义,你不懂吗?”
他的眼睛,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刃,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道扎进南乔的心里。
她心情复杂,微的拧了下眉,转开视线。
手腕被他扣住的地方像是烙铁一般。
烫的厉害!
她舔了舔唇,“莫北丞,我们迟早是要离婚的。”
今天阴天,天气却是闷热。
因为南乔的身体原因,别墅里从入了秋天后,就很少开空调。
此刻,客厅燥热的空气里,压抑着沉甸甸的闷灼感!
这对怕热的莫北丞而言,简直是种折磨,好在,他白天在家呆的时间的确不多,晚上天气凉爽些,也不那么难熬。
此时。
身上带着明显的汗意。
这让生来就有洁癖的男人脸色更冷,眉眼间全是阴鸷的冷意。
南乔只看见对面身材颀长、气息冷峻淡漠的男人抬手,扯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他的衬衫扣子本来就解开了两颗,这么一粗暴的一扯,几乎就到底了。
露出肤色性感的胸膛和腹部。
她其实是有点失神的,指甲无意识的拨弄着杯子的边缘,眼前一暗,南乔感觉到一道阴影压下,莫北丞的身形已经逼到了她的跟前。
南乔忍着那阵突然砰砰快速跳动的心跳,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想走。
脚还没迈出两步,手臂就直接被男人给扣住了。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莫北丞拧起来,强行推进了厨房。
容姐正在给南乔准备早餐,看到莫北丞粗暴的推着南乔进来,以为他们要吵架,急忙劝道:“先生……”
“出去。”
怒气将男人清俊的容颜染上了一层平时没有的妖邪!
容姐来莫家的时间不长,还从没见过先生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虽然冷漠,但情绪不怎么外露。
所以,在容姐眼中,莫北丞一直是温淡的形象。
不敢再劝,急忙关了火,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出去了。
门被莫北丞抬脚踹上。
漆黑的不透光的眼眸紧紧的锁着怀中的女人。
良久未语,但他紧绷的身体,却真真实实的彰显着他的怒气。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南乔以为他要动手打她。
但是没有。
他只是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低沉沉,透着磁性的沙哑,“不离婚。”
南乔有点懵。
莫北丞的唇压过来,然后极其迅速的攻城略地,强行撬开她的唇齿,极深极狠的吻着她。
因为他那句突如其来的‘不离婚’,南乔呆了几乎有半分钟,才迟钝的感觉到唇瓣上传来的,被吮吸的痛感。
她被吻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着。
随后,又失声叫道:“莫北丞,你属狗的?你咬我?”
“呵,”他冷笑一声,“活该,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无论是因为显赫的家世还是出色的容貌外形,让他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包括当初看上陈白沫,也是没花什么心思。
也因了他对感情专一,所以,虽然不是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他也没有看低或者不屑,而是真正花了心思在那段感情上!
一贯的顺利让他以为,他能带南乔回去见父母,她即便不欣喜若狂,也不该是这样一脸为难的模样!
南乔只觉得嘴唇疼的厉害,像是涂抹了那种小时候吃的跳跳糖。
一秒钟都不想再继续被摧残。
她伸手推他,脸上的不情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现在脸上,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女人的力气对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说,根本不值得被放在心上,这副拒绝的态度却仿佛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厨房的料理台又宽又大,空出来的地方足以躺个人,而且被容姐擦拭的很干净,光可鉴人。
他眉眼深邃,揽着她的腰,半推半强迫的带着她走了几步。
将她压在台子上。
南乔的腰呈最大幅度的往下,几乎要断掉了。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那一片,火辣辣的烫!
男人的呼吸愈见粗重,连绵不绝的吻逼得南乔喘不过气。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眼神坚决,“莫北丞,我跟你回去。”
她被他吻得全身都泛起了滚烫的粉色。
厨房的温度本就燥热,因为这一场差点的差枪走火,更是烫的灼人。
男人没有再进一步的侵入,却也没有退开,唇贴着她的唇,低低道,“既然不想见,那便不见了,用这种方式逼迫一个女人,我还不屑。”
他刚才,并不是在逼迫她,而是单纯的想吻她。
撤开了力道,松了揽着她腰的手。
南乔抬头,莫北丞已经拉开门出了厨房!
她在厨房里又呆了一会儿,直到容姐不放心的来敲门,她才拉开门出去。
容姐瞧着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太太,先生其实对您很好,他可能,只是脾气不太好,您别跟他置气,我看的出,先生很在意您。”
“恩。”
“太太您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还有十分钟就能吃饭了。”
“我不吃了,我出去一趟。”
容姐一脸为难,想到莫北丞临走时风云涌动的脸,有点后怕,“先生临走时叮嘱我,让我看着您把饭吃了。”
南乔皱眉。
也许是因为陆焰性格温润,从不强制性的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她对莫北丞这样的态度有些反感。
本能的排斥!
她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初恋情结。
经历过一段无疾而终且痛得伤筋动骨的感情后,那样刻骨铭心的感情在最高调的时候瞬间戛然而止,有意无意的,之后再选的人也会是和他模子差不多类型的。
所以,她再开口,声音已经带着强势味道了,“我出去吃。”
“太太,”容姐一脸的祈求:“您要是没在家里吃,先生会生气的。”
南乔不是那种与人为难的性子,如果不是触碰到底线,她一般还是很好说话的。
但她底线的起点向来很高,几乎不用太过分就能惹到她,所以,才会给人浑身带刺的感觉。
最后,南乔还是留在家里吃了饭。
她去了看守所看陆然。
还没定案,除了律师,是不准家属探望的。
南乔去的时候,带了个律师。
警察局的人只是例行问了几句,很快带她去了一个房间。
才短短一晚上没见,陆然憔悴了很多,眼睛浮肿,脸上和嘴唇上都是淤青。
警察扶着他出来,他踉跄了下往一边倒,又被人极度粗暴的拉回来,按在椅子上。
南乔看到他的眉皱了一下。
隔着一张桌子。
她的目光落在他有些脏,又带着血渍的衬衫上:“他们打你了?”
“不是,没有。”
陆然是被打了,还不轻。
但他已经给南乔添了太多麻烦了,所以,他打算默默的忍了。
“呵,”南乔冷笑了一声,“没有?那你这一身伤,总不至于是因为想不开,撞墙撞的吗?”
陆然:“……”
她的话锋犀利,陆然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南乔看着他,“把衬衫脱了。”
“啊?”
陆然惊怔的盯着她,一脸见鬼的表情,已经初见硬朗的英俊脸上浮起一团羞赫,耳垂上,起了一团红晕。
但是,他还不至于蠢到会因为这句话而想歪。
“我真的没事,就是跟一同看守的几个人起了争执,发生了点肢体碰撞。”
“脱了。”
她抬高声音,脸上已经有了隐忍的怒气,似乎下一秒,就要甩袖离开。
陆然抬手脱衣服。
一旁的警察阻止他:“你干嘛?”
南乔的视线转到那人身上,说不出的高调傲气,“我觉得我弟弟在你们看守所受了虐待,要检查伤势,你有意见?”
负责的警察年纪不大,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有了点儿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