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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客厅彻底安静了。
莫洹苼挑了挑眉,莞尔。
莫鞠杨憋着笑,看向南乔的目光却是肆意调侃。
莫老爷子瞪着他,估计想揍他的心思都没有了,“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去当兵,瞧瞧这整个都成流氓了。”
南乔本来是打定了主意完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听了这话,瞳眸一缩,恨不得戳死他。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一行人也不好多留,又呆了没两分钟就离开了。
南乔送他们到门口。
毕竟有了上午的事,莫家人和她也不会太亲近,嘱咐了两句便上车走了。
南乔关了门,转身往楼上走。
莫北丞还站在那里,俊脸轮廓清冷,眯起的黑眸里藏着不悦。
嗓音都透着几分凉意,“过来,给我擦药。”
南乔没理他,也没停下。
莫北丞也不怒,只是眸色越发的晦暗,走过去截住她,也不说话,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抱的姿势让南乔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掉下去!
“啊。”
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抱着她踏上了台阶。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抱着南乔,也腾不出手去开,直接一脚踹开了!
门撞上后面的门吸,‘砰’的一声。
下一秒就直接被压在了床上,男人将她的手压在被褥上,十指相扣,他曲起手肘支撑着身体,没有全部压在南乔身上。
“不心疼?”
心疼吗?
有的。
毕竟不是毫无感情,即便怨他,但也不影响‘心疼’这种情绪从心底里冒出来。
男人掀唇笑出了声,“是因为挨打的人是我,所以不心疼,恩?如果是陆焰呢?心疼吗?会不会控制不住的冲上去抱住他,替他挡了?”
南乔细细密密的睫毛颤了颤,良久的沉默,“原来三少还喜欢美人救英雄的戏码。”
“喜欢,”他漠漠的开腔,掐着她的下颚仔细的打量着她的五官,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以一种暧昧的挑逗意味浓重的姿势和力度,“确实是个美人,所以,才这么会蛊惑人心。”
南乔咬唇,在感情上,估计再冷情的女人都有感性的一面,即便两人的关系已经差到了这种程度,她还是忍不住因为他的话,心尖上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第150章 人在机场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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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毫无预兆的剧痛从胃部上方透过胸腔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脸色瞬间就有点白了,屏息了片刻,才重新抬起头看他。
莫北丞浴袍的系带松了,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敞开着,胸前还有几处被指甲抓出的红痕,已经淡的差不多了!
“我喜欢,你挡吗?”
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滑到脸颊,眉眼温情,语调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很难看出,他们现在的话题并不愉快。
南乔抿唇,拒绝回答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陆焰之前没发生过这种事,所以,她不知道如果对象换成陆焰,她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
她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因为没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莫北丞扣着她手指的力度逐渐加大,面上依然是一派脉脉温情,他在等她回答,并且有,她不回答就一直跟她耗下去的趋势。
沉默的时间越久,他面上的神情就越寡淡,眸子的颜色已经是一团墨色,面无表情的问:“南乔,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南乔抗拒这样的亲密方式!
而且,她妈妈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莫北丞,我不喜欢。”
之前的记忆汹涌而来,她几乎是在尖叫,并且,开始抗拒的挣扎。
男人英俊的五官一下就沉了下去,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在她下一句拒绝的话出口之前,吻住了她的唇。
强势的撬开她紧闭的牙齿,横冲直撞的在她嘴里肆意翻搅,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拒绝的余地。
莫北丞直起身子,扯开浴袍的系带,他刚洗了澡,里面什么都没穿,而南乔,也只是穿了一条裙子,外面的大衣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抵御的作用。
临江的暖气很足,南乔出入有车,待的地方也有空调,所以,裙子下连丝袜都没有穿。
他单膝跪着,脱掉身上碍事的浴袍,南乔条件反射的往后躲。
然后,直接就滚到了床底下。
莫北丞:“……”
刚才还在床上哭闹着抗拒的女人瞬间就掉到了地板上,再漂亮的女人,摔倒的姿势也不会优美。
她似乎撞疼了,捂着后脑勺,哼哼唧唧的!
莫北丞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已经没有心情了,他穿上衣服,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拧起来扔在床上,目光沉沉的,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他压了压火气,“脱衣服,睡觉。”
“我不。”
莫北丞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声音冷冷的很沉,“如果你想继续,那不脱也行。”
南乔抱着膝盖,抬眸看着他。
如果你想继续,那不脱也行
意思是,脱衣服睡觉就不继续?
莫北丞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不过,他现在心头那股火越烧越旺,没耐心安抚她。
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南乔坐着没动,莫北丞的手搭在系带上,“看来,你还是想继续的。”
她迅速脱掉外套,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撩起裙摆,脱的只剩下内衣裤。
属于成熟女性的曲线暴露在莫北丞面前,她一脸坦然的拉过被子盖上,毫无羞涩。
莫北丞的呼吸有点重,身体的反应迅速而直接,根本没给他一点自控的时间。
他看着裹在白色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女人,眼前浮现的的,却是被子下,她白皙柔韧的酮体!
于是,反应就更来的简单粗暴了。
莫北丞转身直奔浴室。
南乔躺着,安静下来后才觉得,之前还不明显的闷痛感从太阳穴两侧源源不断的传来。
整个额头和头顶都疼的要炸开了!
她抬手探了探温度,没发烧,还比平时的温度要低些,但还是感觉有滚烫的热气从身体里窜出来。
很难受。
她担心医院里的陈晴,走的时候看见醒了,但有没有后遗症她还不知道!
南乔拿出手机,爸爸是肯定不会接她电话的,她在想,还有谁能帮她去看看情况。
木子回老家了。
楚衿?
她麻烦他的已经够多了。
南乔无意识的抠着手机上的home键,不小心按亮了屏幕,上面显示有几条维度的微信。
点开。
两条是时笙的:乔乔,快原谅我,我没来参加你的婚礼。
季予南那个王八蛋,来参加婚礼也没说拍点照片!
时笙没来,是因为被季予南给变相软禁了,这事她没跟南乔说,不想让她担心。
一条是木子的:我回来了,抱歉南乔,错过了你的婚礼,明天请你吃饭。
木子的外公过世了,这段时间是回老家处理后事,顺便处理她老家房子拆迁的事。
南乔拨通木子的电话。
“这么晚了不好好享受你的新婚夜,打电话给我干嘛呀。”
“你帮我去中心医院住院部17楼问一下,25号床病人的情况。”
木子这会儿刚在外面吃完饭,她到临江火车站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连着吃了三顿的泡面,一到楼下,就赶紧找了个地方吃饭,行李箱都还没放回去。
“谁住院了啊?”她只是顺口问一句,南乔一说,她就已经拧着行李站在路边打车了。
南乔压了压额头,“我妈。”
“阿姨?你今天不是和莫北丞举行婚礼吗?阿姨怎么了?”
今天的事莫家已经压下去了,没有任何媒体报道,网上、报纸上,都没有。
所以木子并不知道婚礼上发生事。
她从换了工作后就搬了地方,这里晚上很好拦车,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她报了地址,“南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姨住院,南乔不亲自去,反而打电话让她去看,怎么都觉得有蹊跷。
“说来话长,明天下午有空去喝杯咖啡吧。”
“好,”木子点头,“南乔,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多想啊,还有我呢。”
“恩,我没事。”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莫北丞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带着一身水汽,他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将背转过身的南乔捞回来,强行压着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乖一点,我不碰你。”
南乔恼火,朝他吼道:“你不碰我,就让他给我安静点。”
“我要能控制得住他,我脑子被门挤了还跟你躺一起自虐。”
南乔:“……”
这话,她没听懂。
至少没听出他想表达什么!
莫北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火气又开始上来了,用力将她脑袋扣下来,按贴在他的胸口,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妈的就是犯贱,非要对着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阿谀逢迎。”
南乔:“……”
莫北丞压着她的脑袋,拿过手机。
点开一条未读短信:三少,人已经在机场截住了。
送到东岸雅苑的别墅。
莫北丞不习惯发短信,几个字,按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发出去了。
发完短信,他将手机调成静音,往床头柜上一扔,关灯躺下,“睡觉。”
南乔睡不着,她在等木子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手机提示有新的微信。
她从莫北丞怀里转过身,拿了手机,点开。
是木子的。
伯母转院了,我问过医生,没有大碍,也没有后遗症,只是一些皮外伤。
南乔握着手机。
转院!
意料中,又意料之外的事。
手机屏幕的光在漆黑的室内有些刺眼,莫北丞拧眉,从她手里将手机抽出来,随意的扫了一眼,“你不睡觉在看什么?”
手机灯光映着莫北丞变了的脸色,他从床上坐起来,视线还在那句话上,“妈怎么了?”
这事,南乔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但他看见了,也没有瞒的必要。
她很冷静的实话实说:“出车祸,住院了。”
莫北丞拧开灯,还带着一丝朦胧睡意的眼睛里蕴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沈南乔,你怎么想的?这么重要的事你提都没提,你是跟我赌气,还是觉得我没必要知道?”
南乔一脸平静的等她说完,“没必要知道。”
莫北丞静了几秒,将手机扔回给她,拿了手机出去了,“我今晚不回来睡。”
经过衣帽间时,他随手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男人的服装款式都是普通的大众款,而且也都是搭配好了的。
对他而言,要查陈晴转去了哪家医院,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二十分钟后,陈晴所住医院的楼层、病床号就全部发到他手机上了。
莫北丞开车驶出了别墅,他不是去看陈晴,而是去了东岸雅苑的别墅!
这个点太晚了。
陈晴应该已经睡下了,就算没睡下,估计也不想看到他,她刚受了伤还没恢复,不能有太激烈的情绪起伏。
东岸雅苑离浅水湾有点远,莫北丞开车过去,到了已经凌晨了。
别墅里亮着灯,还有交谈声音传出来。
车子停下。
立刻就有人打开门出来了,“三少。”
“人呢?”
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色薄款的风衣,夜色衬得他那一身衣服极黑,整个人仿佛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鬼煞。
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忽明忽暗。
脚步利落干脆,沉稳有力!
“在里面。”
莫北丞在进门前停下了,冷着眉吸了一口烟,“他打算去哪?”。
第151章 别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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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以往的暗黑气势,更加回的小心翼翼,生怕会哪句话惹恼了他。
“定的机票是法国里昂的。”
“法国里昂?”他冷笑一声,有种阴森血腥的既视感。
文化与艺术中心,他,也配?
莫北丞走进去,冷漠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看着大厅中央在见到他时突然跪伏下来的男人。
一个保镖拽出男人嘴里塞的袜子,又割断他手腕上捆绑的绳子。
“三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人的身体缩成一团,在剧烈的颤抖,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痉挛,他紧盯着朝他走过来的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和锃亮的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随着他的走近,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不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