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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也只能说句这种毫无营养的话，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看出这一关的名堂来。
“玲子，你来。”
厉鬼又换了一名荷官。
“生路和这些木雕有关么？”看着房间里到处都是的木雕，陆凡琢磨，“为什么每次赌局，都要新换一名荷官呢？”
“鬼哥，为什么要换荷官？”不懂就问，陆凡绝对是个好学生，“我看刚刚那个荷官就挺好的。”
“我荷官多，我喜欢赌一次换一个。”
厉鬼一边让蔡武行验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陆凡就没再问，而是站在蔡武行身边，看着他一张张的翻牌，相比于那些造型奇诡的木雕，他觉得生路在牌面上的可能更大。
“为什么，为什么要换牌？”
看着蔡武行手中的11、12、13，陆凡恨不得把这几张牌抢过来拿在手中研究，到底为啥啊！
“好了，该开始了。”
厉鬼伸手将牌抢过去，宣布赌局开始。
“我先，抽牌。”
即使党祥东先抽牌，死在了赌局上，蔡武行依旧选择同样的玩牌方式。
“你好，我是玲子。”
和惠子樱子身体残缺比较厉害不一样，玲子只缺少了一只眼睛，不过，她仍旧是将牌插进自己身体里，大部分牌互相遮掩着看不到数字，只有少数牌数字能够露出来，被看到。
“又有1！”
蔡武行又看到了1，不过想想党祥东的死，他根本不敢选这张1。
1之外，剩下的牌是两张2，一张4，一张6、一张8。
“牌面还是没有超过10的！”
陈大壮小声对陆凡说道。
“是啊，还是没有超过10的。”
陆凡点头。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陆凡，选什么牌？”
蔡武行盯着那几张牌来来回回的看，根本无法抉择。
“这是我们俩的赌局，你让别人帮忙，那就是出老千。”厉鬼冷冷提醒道，“在我面前出老千，你好大的胆子！”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
蔡武行忙道歉。
厉鬼都这么说了，陆凡哪里还会说话，更何况他也根本不知道选什么。
“到底选哪张？”
“1是肯定不能选的，党祥东选1就死了。”
“那我选2？”
“可2和1，区别在哪，之前党祥东就比厉鬼小，却还是输了。”
“难道我要反过来吗，不选小的，选大的？”
蔡武行感觉自己纠结坏了，赌局明确的说了，小为胜，可上次党祥东明明抽到了最小，却死了，他到底该抽大还是小？
“我倒数五个数，如果你还不选，那么就算你输。”
蔡武行老是纠结迟疑不选牌，厉鬼不耐烦了。
“拼了！”
蔡武行一咬牙，伸手就去抓那张2，但是手即将触摸到的时候，脑中党祥东的死状却是一闪而过，他的手顿了顿，改了方向，抽了一张最大的8。
“······一！”
厉鬼刚刚到数完一，好险。
“玲子，给我发牌。”
厉鬼仍旧是不自觉抽，让木雕发牌。
“是，主人。”
玲子闭上眼睛，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一张牌，递给厉鬼。
是7。
“你输了。”
厉鬼将自己手中的牌朝蔡武行一晃，桀桀笑了起来。
“不，我不服！”蔡武行大声道，“上一次，明明是你大，你说你赢了，这一次，你小，你还说你赢了，不管是大是小你都赢，你分明是在耍赖！”
“哼，聒噪！区区人类，我还不屑于做什么手脚。”
厉鬼一伸手，手掌直接伸进蔡武行嘴里，把他的舌头给扯了下来。
“愿赌服输，输了还唧唧歪歪，真是讨厌！”
厉鬼又伸手往蔡武行胸口伸去，要掏蔡武行的心。
“鬼哥，住手！”陆凡忙叫道，“你已经取了他的器官了！”
厉鬼的手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硬生生停住。
不得不说，蔡武行还是挺幸运的，输了就要被拿器官，党祥东直接被拿走脑子，他却因为惹怒厉鬼，被扯掉舌头，提前被取了器官，逃过死劫。
………………………………
第六百八十七章 牌面疑云
蔡武行之后，轮到陈大壮上场。
“我能不能选荷官？”
虽然不认为生路在荷官上的可能很小，陈大壮还是决定试一试，只要不是肯定不是，都值得尝试啊。
“好，这些荷官，随便你选。”
厉鬼并没有意见。
“我比较喜欢动物，就它吧。”
陈大壮指了一个动物木雕，看起来像狗，但是比狗大很多，只有前半截身体，后半截不知道哪去了。
选动物，并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是觉得前面都选的人，所以这次选动物试试。
“汪子，过来。”
厉鬼一声令下，汪子就吐着舌头走了出来，明明只有前两蹄，那身体却好像装了磁悬浮一样，根本不下坠，就那么走出来。
“汪汪！”
汪子冲陈大壮叫两声，看起来挺欢快。
“好了，荷官选好，该验牌了。”
厉鬼让陈大壮验牌。
“鬼先生，牌就不用检查了，我相信你，以你尊贵的身份，又怎么会做出作弊出老千的事情？”
陈大壮选择不验牌。
“好，既然你不验牌，那么，赌局开始。”
厉鬼当然不会勉强。
“为了表示尊重，鬼先生，你先请。”
陈大壮又做出一个不同的决定，她选择让鬼先出手。
前面蔡武行、党祥东都先出手，但全部都输了，可见先出手其实也没什么优势的。
“汪子，发牌。”
厉鬼一挥手。
汪子一张嘴，舌头伸的老长，一张牌，就发到了厉鬼手中。
厉鬼没有看牌，对陈大壮道，“该你了。”
“厉鬼没上当！真是遗憾！”
蔡武行暗暗遗憾，他还以为陈大壮的策略是让厉鬼先选，等知道厉鬼的牌之后，再行选牌，没想到厉鬼竟然不亮牌。
“我要自己抽牌，汪子，麻烦你了。”
在选牌环节，陈大壮没有让荷官发，还是选择自己亲自选，即使前面已经有两个人自己选牌失败的案例在前。
“汪汪！”
汪子叫了两声，将身体转过来，那断面上插满了牌。
陆凡也过去跟着看。
“1、2、2、3、8、4！”
这是所有能够被看到的数字，其余数字，都被牌遮掩住，根本看不到。
“这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陆凡目光在那露出来的几张牌上不停的看，这都已经第三次抽牌了，可所有能够被看到的牌面，都是小于10的，大于10的牌面，一次都没出现，这绝对不正常！
“党祥东抽牌的时候，能够被看到的牌面是1、1、1、2、3、6，蔡武行，牌面是1、2、2、4、6、8，现在陈大壮，牌面是1、2、2、3、4、8，三次抽牌，每次都有1、2！并且，每一次抽牌的时候，小于3的数字，都占据了至少一半！”
“根据总体密度曲线，越往两端，出现的概率越小，在这里，曲线最左端的两个数字1和2，却是每次都出现，这根本不符合概率统计学！”
其实根本用不着上升到科学的范畴，13个数，每次都出现1、2，每次还不止出现一张，不是傻子都知道不正常。
“曲线最左端的最小数，出现的太频繁，但是曲线另外一段的最大数，却是一次都不出现！”
这是另外一个异常，就算概率小，但是三次抽牌，大于10的数字，为什么一次都不出现呢？
“小数出现太多，大数却出现太少······”
陆凡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我选3！”
陈大壮自己估计着快要到一分钟，也不等厉鬼催促，自己选了一张3，她终归还是不敢选最小的1。
“我是1，你是3，你输了。”
厉鬼将自己的牌翻过来，赫然是一张1。
“厉鬼是1，1比3小，厉鬼赢了，这么看，厉鬼关于大小的逻辑并没有混乱，可是第一局，明明党祥东是1，为什么鬼会说党祥东输了呢？”
看着厉鬼手中的1，陈大壮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满头青丝挺好看的，不如就给了我吧。”
厉鬼一招手，美丽动人长发飘飘的陈大壮，就成了一个大光头。
“竟然只拿走了头发！”
蔡武行瞳孔一收缩，拿掉器官，这么危险的事情，陈大壮却只牺牲了头发，莫非，这和她开赌之前的态度有关？
想想陈大壮之前，说相信厉鬼，放弃验牌，又说表示尊重，厉鬼先请，那会蔡武行还不以为然，现在却后悔不已，这么简单的事情，为啥自己就没想到呢？
“鬼先生，谢谢你只拿走了我的头发。”从美女秒变尼姑，陈大壮却没有任何心痛，反而是很庆幸，伸手摸了摸自己凉飕飕的光头，她道，“我已经和你玩了一局，请把我的手还给我。”
“好。”
厉鬼一挥手，陈大壮双手立刻完好如初。
“啊，啊！”
蔡武行也在那用自己的独手比划起来，意思也是让厉鬼归还自己的手。
本来结束之后他就可以要的，不过厉鬼突然伸手扯掉他舌头，让他受了惊吓，竟然把这事情给忘了，现在看到陈大壮要手，才想起来。
厉鬼再一挥手，蔡武行的手，也被还了回来。
陈大壮之后，便轮到了陆凡。
“你也要自己选荷官吗？”
厉鬼问道。
“我相信鬼先生，鬼先生选吧。”
看到陈大壮对鬼客气恭敬的结果，陆凡态度一下子好了很多。
“苗子，你来。”
厉鬼又换了一个名荷官。
不知道是因为受陈大壮要了一个非人荷官的影响还是连续用了两个女人荷官的关系，这个苗子，是只猫，一只缺了一只耳朵的猫。
“你先还是我先？”
陆凡之前因为看牌，已经被剥夺了验牌资格，厉鬼就跳过这一环节。
“鬼先生请。”
鬼先还是鬼后，其实都无所谓，找不到破局生路，都是一个输。
“话说，我觉得我快知道生路是什么了，就在每次‘暴露’的牌面上！”
“说的是，几次可选的牌，都那么小，肯定不正常。”
“换牌肯定也有关系，A、J、Q、K换成1、11、12、13，不会是无的放矢。”
“除了1，被换的11、12、13，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
………………………………
第六百八十八章 赌局真相
“苗子，发牌！”
缺耳猫爪子一挥，一张牌就落在了厉鬼手中。
“到你了。”
“我要自己抽。”
关于自己抽牌这一点，所有参与者都十分有默契。
“喵！”
缺耳猫叫了一声，毛绒绒的身躯上便立即插满了牌。
“1、2、2、6、9、1！”
这次能够被看到的牌面，同样遵循那极其不合理的规矩，极小数出现太多，极大数却根本不出现。
“为什么会这样？”
陆凡一张张看着这六张牌。
“一边太多，一边太少。”
“如果两边均衡一下，才会更合理。”
“我们几个参与者用得牌，是A、I、Q、K，但是厉鬼和我们赌，用得却是1、11、12、13。”
“四个字母，换成四个数字，区别何在？”
陆凡脑筋转得飞快。
“咦？人呢？怎么少一个人？”
观察牌的时候，他眼角余光不小于瞥到在一边看牌的几个参与者，却骇然的发现，房间里只有陈大壮，却是不见了蔡武行！
难道蔡武行消失了？
陆凡就一转头，蔡武行的身影立即出现，原来他不是消失了，而是从陆凡刚刚那个角度看去，他恰好被陈大壮的身影挡住了。
“怎么了？”
看到陆凡突然看自己，看牌的陈大壮不由问道。
“没什么。”
陆凡继续低头看牌。
“等等，被挡住！”
看着那些交叠在一起的牌面，陆凡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四个字幕替换成四个数字了。
那是因为，那四个数字，可以被挡住！
“A、J、Q、K，这四个字母，是一体的，遮住一半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但是11、12、13这三个数，却是都由两个数字组成的，遮住左边或者遮住右边，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数字！”
“遮住左边，三个数就变成了1、2、3，遮住右边的话，三个数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