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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女人骨子里的凶悍爆发了,抬起脚,对着那只正咬着自己宝贝的狗腰上就踹了一脚。
出门的时候,穿的是平底鞋,女人真希望自己穿的是高跟鞋。
特别是在听到自己的狗发出了又一声吃痛的叫声后。
可是,那只该死的狗,居然还咬着不松口!
那个脸色蜡黄的女人,这时候终于冲了过来。拉住了自己的狗。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狗松口。嘴里却有一撮白色的狗毛在风中飘散。
女人看着由于害怕,躲到自己双脚中间的宝贝,有些心疼。
“你踢我的狗做什么?”脸色蜡黄的女人对着她吼了起来。
女人一瞬间就气涌脑门了。
这你的狗咬了我的狗,我还不能制止了?难道要等咬死?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狗咬了我的狗,我就不能踹了?”女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已经赶过来了,你踢我的狗做什么?咬的又不是你!”
女人还没说话,旁边一群人已经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了。
“狗和狗打架,就像小孩子一样,你不该动手的。”
“打狗就是你的不对。”
“你的狗是狗,别人的就不是狗了吗?”
……
女人一瞬间就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弄到最后还成了我的不对了?
“我的狗有咬你的狗吗?是你的狗咬了我的狗!”
女人无力地说着,却被周围的人群淹没了。
“我的狗咬的又不是你!”
“我就踹了你的狗,你想怎么样?这是第几次了?第三次了!前两次我有说过什么吗?”女人忽然提高了声音。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
“打狗就是不对!”
“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病的吧?”
“好好说话啊。”
“你的狗要是不合群,就别往这地方带!”
“这个公园你们家修的?路你们家修的?我为什么不能来?”女人继续挣扎着。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你以后别来这里!”
“这地方我们常来,你以后就别来了。”
“不合群的狗,和你这种不合群的人,我们都不欢迎。”
……
女人再次被口水淹没了。
“我就打狗了,你想怎么样?老娘腿长,踹它一脚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很高,也很激烈。
而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旁边的人群。
人群开始更加激烈地对着她讨伐起来。
更有甚者,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甚至拎起了别人的折叠凳向她走了过来。
“你有本事再说打狗?”手举折叠凳的女人一脸气愤。
看到这个拎着折叠凳的女人,女人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却又觉得输了气势,强自嘴硬地说:“怎么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到了两人中间,说:“大家都是养狗,你这样打狗的确是不对。”
“怎么不对了?”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小伙子怎么说话的?”男人有些难堪地看向走来的年轻人。
女人看向这个走来的年轻人,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我只是说,这位大姐并没有做错。”
年轻男子走过来,站在了女人面前,对着眼前的众人说。
“放下你的凳子,如果不放,你就照着我的脑袋来一下。这样我会报警,然后我会住院,然后我会需要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说还没说完,就看到那个之前还气势汹汹拎着折叠凳准备上来动手的女人脸色一白,把折叠凳放下,叫上了自己的狗,瞬间就跑了。
“好了。现在各位就是觉得这位大姐打了这位大姐的狗不对。是吧?”年轻男子来回看着两个女人,又看向周围的人群问。
之前准备劝架的男人说:“是。打狗就是不对。”
周围的人也附和起来。
年轻男子转头看向脸色蜡黄的女人说:“这位大姐,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废话。她打我的狗本来就不对,而且我刚才已经跑过来了,她还打我的狗!”脸色蜡黄的女人理直气壮地说。
“好。”然后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女人,凑到了她耳边低声说:“你相信我。”
女人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吹进了自己的耳朵,身体没来由的一热,脸上泛起了红晕,点了点头。
“她打了你的狗的确不对。大姐,您给她道个歉。”年轻男子忽然说。
女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要自己道歉?这算个什么意思?
却忽然看到男子对自己在眨眼。想起那句“你相信我”,只得说:“对不起,我不该踹你的狗。”
“好了,没事了。”劝架的男人笑着说。
周围的人也觉得既然道歉了那就算了。
脸色蜡黄的女人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却也没再说什么,准备拉着自己的狗离开。
“先别走,你们的事完了,这位大姐的事还没玩完呢!”年轻男子忽然说道。
牵着狗准备离开的女人忽然顿住了。离开的人群也看向了这边。
“她已经给你道歉了,你也接受了,证明你的狗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说完男子侧了下身,指着此时已然缩在女人双脚之间的白色小狗说:“可它却被咬了!而且我还看到它还被你的狗咬下了一撮毛。你的狗有定时打疫苗吗?你有狗证吗?我要如何确认你的狗没有携带狂犬病病毒?”
脸色蜡黄的女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狗的确是没有狗证,却打过疫苗,只是这要怎么证明啊?
“这位大姐看到自己的狗被咬,情急之下踹了你的狗一脚,这也算是人之常情,毕竟事发突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试想一下,你是不是也会先保护自己的狗,也不排除会踹一脚的可能,特别是在对方的狗体型明显较大的情况下。谁又知道你的狗会不会攻击人呢?”
“我的狗不咬人!”
“好,我们就假设它不咬人,那么你这只狗体型明显属于大型犬,是需要拴牵引绳的,可是却在那么远的距离下冲过来咬了这只小狗,这是不是你的责任?”
“这……我的狗咬了她的狗……”蜡黄脸的女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您先别急着说,等我说完。你的狗咬了她的狗,你觉得她打你的狗不对,那要是我咬你一口呢?你是不是也会打我一顿,甚至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个神经病?”
“我……”
“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人怎么能和狗比?”
人群中似乎有和蜡黄脸女人关系不错的,插了一句嘴。
“那我打狗了,怎么了?我又没打人,你们那么多人围着一个女人,是要闹什么?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狗,满地的跑,你们的牵引绳呢?你们不怕它咬人?你们有打育苗吗?把狗证拿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来把这些满地到处跑的狗抓走,送到收容所去。”
说着年轻男子拿出电话,开始打电话了。
“喂,报警中心,我在XX公园发现十多只大型犬,没有主人的,我怕会有人受伤……对的,就是这里,你们快派人过来吧。公园里好多老人小孩的,要是被咬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年轻男子还在打电话,却看到周围的人群瞬间散去了,拉着自己的狗离开了。
就留下了蜡黄脸的女人。
“你是准备带着你的狗和这位大姐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吗?全套的检查也不是很贵,万把块应该可以做完了,要是检查出什么病来,那就真不好说了,毕竟踹一脚是小事,你的狗可是……诶,您怎么走了?”
女人憋了好半天的笑,这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大姐,您的狗没事吧?”年轻男子收起根本没有拨通的电话,转头看向女人说。
女人停住笑,摇了摇头:“没事,我看过了,就是被咬掉了点毛,这家伙最近每天掉的毛都比咬掉的那点多。”
“那就好。”年轻男子笑着,然后说,“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女人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赶忙说:“我叫张桂娣,你叫我张阿姨就好了,我今年可都58了。”
“58!没看出来,您还那么漂亮。我们走在一起,别人怕会以为我们是姐弟两!”男子脸上的惊讶不是伪装的。
女人确定不是伪装的,所以她真的好开心。
比起认识了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之前的那点委屈算什么?
要是每次受到这样的委屈,都能认识一个帅哥,那她真希望每天都让自己受委屈。
………………………………
1…32湖底洞天
“陆城失踪了?怎么会?派人确认过了吗?”胡天幕有些吃惊地放下了电话。
神经林这时候正好从温泉中起来。
“怎么了?”神经林有些疑惑地问。
“陆城失踪了。已经派人确认过。”胡天幕揉着眉心。
“那就是说,陆城还没离开H市?”
胡天幕点点头,说:“应该是。只是看昨天麻胖子的神情,很是确定,我也就没让人去查了。你等会。”说完又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昨晚十一点半飞往S市的飞机上,有没有一个叫陆城的登机。”
“确认登机。”
“叫你们值班长和我说话,我是胡天幕。”
“好的,您稍等。”
“胡少,怎么了?”
“问你旁边的人。”
“胡少,陆先生确实登机了。这边有登机记录。”
“调监控,登机开始到飞机起飞这段时间的视频监控,你们给我仔细的看看。”
“好的,您稍等。”
五分钟后。
电话那头传来了惊呼声。
“飞机起飞前十五分钟,陆先生从登机口又出来了,这怎么回事?”
“这件事保密,不许和任何人说。还有,这份视频监控我希望不会再有人看到,明白吗?”胡天幕语气冰冷地说。
“是是是。我马上就销毁。”
胡天幕挂了电话。
“果然是没登机啊。”神经林躺在躺椅上,悠悠地说。
“这样更麻烦,他就这样直接消失了,我上哪去找他的人?”胡天幕恼火地把手机扔了出去。
“你说会不会和麻胖子要杀自己亲爹有关?”神经林忽然坐了起来。
胡天幕楞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比较能说得过去了。
麻胖子要杀自己亲爹,陆城知道这事的话,肯定会想办法阻止,可是三号眼看就要到了,而陆城却没办法阻止,那只好佯装离开。以陆城现在表现出来的能力,绝对不是一般人。
之前对他的调查果然都是假的。
他能登机,然后再从容离开,而飞机上的乘务员却没有对此有任何的疑问,甚至也没有对总台报备这件事,这就很不寻常了。
他能察觉到麻胖子想要杀自己亲爹,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他的离开是为了什么?
胡天幕有些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不过他确认这肯定和麻胖子有关。
陆城在H市,只有一个人能让他牵挂的,那就是麻胖子。
只要守住麻胖子,那就一定能找到陆城!
“派人盯着麻辣烫!也许从他身上,我们能很快找到陆城。”胡天幕说。
“得了,我这就叫人去盯着。”
说完神经林起身离开了。
胡天幕在神经林离开后,起身褪去衣裤,之前身上的斑驳痕迹已经完全消失,整个人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晶莹的光泽。
泡完温泉,捡起之前扔出去的手机,取出卡,又扔了。
胡天幕离开了青阳别院。
一路驱车,来到一家手机店。
选了一款手机后,胡天幕再次离开。
“好帅啊!”
手机店里的售货女孩还在花痴中。
对于这样的声音,胡天幕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上车后直接拨了个电话:“在会所等我,我马上到了。”
青岚湖会所。
如果陆城在这里肯定要惊讶了,这居然也是胡天幕家的,这世道真是让人不想活了。
这个会所的确是胡天幕家的,而且离老三住的别墅也不远。
只是这里表面上是一家会所,真正的作用,却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胡天幕下了车,迎宾这时候还没上班,只有一个经理在。
这人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
见到胡天幕,脸上满是阿谀之色地跑过来说:“胡少,您来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