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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
见到胡天幕,脸上满是阿谀之色地跑过来说:“胡少,您来了。”
“今天没心情听你废话,滚。”胡天幕冷着脸说。
叫他等着,只是想要有个人给自己开门罢了。
经理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也不敢再废话,退开了。却不敢有任何怨念。
胡天幕径直走到了一间包厢中,然后关上了门。
包厢很简单,却又古色古香,屋内有一盆君子兰,在这样的光线下,依然娉婷地开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可是胡天幕看都没看一眼,走过去,对着墙上的一处轻轻的有节奏的拍了三下。
就看到包厢内的桌子无声无息地滑开,露出了下面隐藏着的一条石头台阶。
胡天幕走了下去。
桌子又无声地移回了原位,仿佛从未动过一般。
连上面放着的一盆绿植的叶片都没有一丝抖动。
石头台阶并不长,却有些陡。胡天幕也想改一下,却又懒得动,反正自己来这里的机会也很少。
那几个家伙对此都没意见,自己操这个心做什么。
没走一会儿,整个空间明亮宽敞起来。
抬头甚至能看到有鱼在上方游过。
这赫然是一座建在湖底的玻璃房子!
“三位师兄好。”
胡天幕进入以后,对着盘膝坐地的三人抱拳行了一礼。
三人中只有坐在右手边的男子睁开眼睛,另外两人依然在打坐。
“小师弟今天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这是一个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如果陆城和老三在的话也许会认出这个男人,他就是那天签合同时,胡天幕带在身边的那个律师——李源。
胡天幕盘膝坐下,也不在乎另外两位,直接说:“师兄是否还记得那天我们去签合同?”
李源点头,他是记得这回事,毕竟才过去没多久。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陆城的?”
“陆城?跟在那头肥猪身边的那个小子?我不喜欢他。”李源说。
胡天幕尴尬地笑了笑。
“这个陆城,来历估计不简单。”
“怎么说?”
“你知道灵隐宗的宗主吧?”胡天幕忽然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
“灵隐宗宗主!”始终闭眼的两人,忽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说。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小……那人就是他?”
李源本想说那小子,却又忍住了,如果真是,那自己可得罪不起,哪怕是在背后说说,自己也得小心,这样神秘的人物,自己真是惹不起。
至于自己为什么之前看不出来,那不是人家是前辈吗?修为高的可怕,自己这样的小虾米,如何识得真人面目!
胡天幕摇头。
这让三人终于是松了口气。
“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位前辈了?”
坐在中间的那名留着短须的男子问。
胡天幕恭敬地说:“大师兄,前几天我不是花大价钱买下了一个别院吗?”
被称为大师兄的男子点头,这事他听李源提起过。
也知道胡天幕为什么要买下那个别院,只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处。
胡天幕不过是个凡人,他们却已经是走向修仙大道的修道者!
那种对于暗伤有些许好处的东西,在他看来,并不值一提。
“发生地震的第二天,那位前辈突然出现在了我买下的那处别院里!”
胡天幕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毕竟这三位都是他的师兄,虽然自己碍于资质问题,无法修仙,可在平时强身健体或者肉身锻炼上,三位师兄并没有私藏。反而时常帮他疏通身体经络。
“他自己说的?”
始终没说话的那人,这时候忽然插了一句嘴。
这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身上穿着的也是道袍,反而是三人中最像修道者的。
“是他自己说的,他是灵隐宗的宗主。”胡天幕没给三人打断的机会,继续说,“师兄似乎说过,这位宗主不知道什么原因,腿脚不是很灵便,那人也是,而且他的确也是修道者。”
本来还有些疑问的三人,听到这里,互相看了看,确定胡天幕说的的确可信。
“这位前辈去你那别院做什么?”李源有些疑惑地问。
“他想泡温泉。”胡天幕有些想笑。
这个三位师兄看不上的温泉,灵隐宗的宗主却看上了。
显然是眼前的这三位师兄不识货了。
“啊?”
三人同时惊讶出声。
“待会儿我们也去看看你的那个温泉,到底有何奇特的地方,居然连这位前辈都想泡。”李源有些不可置信地说。
大师兄却要稳重得多,说:“是不是那位前辈,我们现在也确定不了,不过是修道者肯定无疑,去看看也好。”
“二师兄,想到什么了吗?”
胡天幕看着穿着道袍的男人一脸的沉思,问了一句。
二师兄摇头,只是问:“你今天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吧?”
“是有个事想要麻烦三位师兄的。”
“但说无妨。”大师兄接过话。
“那位前辈在三天前被军部的人接走了,走之前说,如果昨天晚上他没回来,那么让我们去找他来H市时乘坐的那班飞机上坐他旁边的那个人,让他务必前往解救。”
胡天幕说完喘了口气,这话实在有些长了,说得他都有点接不上气了。
“找到了?”
胡天幕摇头。
“前辈走以后,我就去查了,那天坐他旁边的就是陆城!”
胡天幕这时候说出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何况是他的三个师兄了。
“不是吧,那么巧!”李源突然惊叫起来,然后说,“那不是很好找吗?你刚才摇头是什么意思。”
胡天幕只得把之前查到的信息和三人分享了一下。
“的确是有问题,这个叫陆城不简单。”二师兄说,他很少发表意见,但只要说了,那一般就是对的,“这个……这位叫陆城的前辈,估计是和灵隐宗的那位前辈差不多甚至更强的存在。要找这样的人物,估计我们也没办法。”
胡天幕觉得眼前一黑。
………………………………
1…33一梦
张桂娣牵着自己的狗,笑颜如花。
任谁被这样夸,心里都是高兴的。
如果对方长得还不错,还在之前帮了自己一个大忙,那这样的心理下,想要获得一个女人的好感,特别是一个骨子里本就风骚成性的老女人的好感,那真是不要太容易。
“小伙子,真会说话。姐姐请你吃饭如何?”
张桂娣瞬间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姐姐!
是的,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把眼前的这棵嫩草吃到嘴里。
“我叫马翩,翩翩公子的翩。”
马翩做了自我介绍。
张桂娣念叨了两遍这个名字,觉得还挺好听。
翩翩公子,这不是电视里那些风流潇洒的公子又能是什么?
没想到让自己遇到了,这名字和眼前的人,都是那么的好。张桂娣觉得自己要恋爱了。
“很好听的名字。不过我还是想叫你弟弟,不知道……”
张桂娣有些紧张地看向马翩。
马翩笑着说:“姐姐叫我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张桂娣这心里,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恋爱了。
这样嘴甜,会说话,还会仗义出手,长的高高好看的男人,上哪里再去找第二个啊?
“既然这样,那弟弟和姐姐去家里坐坐吧。”
“坐坐?真的只是坐坐?”
马翩笑着,那笑容真诚,却又夹杂着一种意味难名的味道,却让他显得越发神秘有味道了。
张桂娣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滚烫,小声地说:“坐坐,随意怎么做都好。”
马翩挽起张桂娣的手,温柔地说:“那姐姐,我们走吧,外面太阳大,对你的皮肤也不好。”
张桂娣哪还有力气反驳啊,被马翩这一挽手,整个人都差点软在他的怀里,要不是顾忌公园里人来人往的不雅观,她真恨不得马上剥光了这个男人。
此时却也只得强打起精神,拉着自己的狗往住的方向走去。
进了屋内,张桂娣把狗关进了笼子,然后有些矜持地问此时坐在沙发上的马翩:“弟弟,要不要喝水?”
“嗯,是有些渴,麻烦姐姐给我倒杯水吧。”
马翩扇了扇额头上的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热。
张桂娣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和一瓶红酒。
马翩看着红酒,笑了笑。
“都是自家姐弟了,还说什么麻烦。”
说完把水递给了马翩,自己拿着红酒走到一边,找了两个酒杯,分别倒上了。
马翩接过水,没喝,直接放下了,站起身来,走到张桂娣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
能感觉到,张桂娣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
马翩凑上去,在她的耳背处吹了口热气,轻声问:“姐姐,喜欢弟弟吗?”
张桂娣整个人都软了,她感觉到了久违的青春的气息,如此的炙热,如此的撩拨着她那颗沉寂了太久的心。
手里的红酒杯掉落下去,发出清脆的声音,却没有破碎。
意乱情迷的张桂娣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没看到马翩用脚轻轻的抬了一下掉落的酒杯,然后才让酒杯掉在了地毯上,洒下了一片艳红的酒液。
张桂娣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他风度翩翩,对自己万般风情,呵护有加。
这样的男人,只在故事里听说过。
柔软的大床上,留下的将会是和他的第一次。
“有人开门吗?”张桂娣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呢喃着,抱紧了身边的人。
“哪有什么人?”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
张桂娣沦陷了,沦陷在了一波波的温柔和强劲中。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门外。
“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
“怎么可能,这年纪我消受不起。”
“那这声音……”从屋内隐约传来了张桂娣的低吟高亢。
“做梦呢。”
“……”
“我们走吧。”
说完两人离开了。
张桂娣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沉了。
然后就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
“这冤家真是……”
张桂娣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却羞得自己的脸都红了。
起身穿衣。
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出到客厅,才看到桌上留了张纸条。
“好姐姐,弟弟有事,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来找你坐坐。哈哈!”
张桂娣看着那字,第一次如此的庆幸自己识字,虽然不多,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她还是看懂了。
看着那被描粗的“坐坐”两字,脸上又滚烫起来。
“也不留个电话,这样我怎么找你啊?”
说完,张桂娣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羞没臊了。
小心地折好,收了起来。
这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张桂娣接了。
“张姐,不是说好了中午打麻将的吗?怎么没来?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啊?我忘记了。晚上有人吗?我晚上过来。”
“有人。您来就是了。我们等您来和我们分享今天缺席的好事,哈哈。”
张桂娣挂了电话。
过几天,那应该是最近一两天不会来了吧?张桂娣有些不确认,不过今天晚上肯定不会来了!
给狗喂了点吃的喝的,就出门打麻将去了。
张桂娣打麻将的地方,并不是一般的麻将馆,而是某个富太太家里,这家男人常年不着家,女人也对什么勾引少男壮男之类的没兴趣,就好打麻将。
用她的话说,就是她家那口子不在最好,免得她打麻将都打得不顺手。
张桂娣和那三个打麻将的女人,不是一路人,可是却架不住她有个好女儿,嫁的更好。这些人也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一起了,闲话家常,也算打发时间了。
张桂娣进门后,开门的女人看着她脸色不是很好,说:“怎么了,张姐,是不是不舒服?”
“她哪会不舒服,怕是又和哪个勾搭上了,被折腾的吧。”说完几人大笑了起来。
“先不说这个,等会儿一边打一边说。”张桂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四人除了这家的主人,谁没有点风流韵事?
一听这话,三人就明白了,也迅速坐好,开始打牌。
“张姐说说呗。八万。”
“